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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奇怪,燕棣已当先进了假山,假山中空,分出几条道路来,燕棣细细参祥一阵,这时候听得林中传来脚步声人声,知道侍卫已经追进了这片林子,他走到一面山壁,上下摸了一阵,却没有缝隙,只是壁上一个小小的正方形凹槽,心念一动,怀里掏出那片姬郦池塞给他的东西来,牢中没有细看,这里光线甚暗,什么也瞧不清,似乎镌刻有字,当下顾不得多想,将那东西放入槽中,轻轻转动,只听得扎扎数声,山壁转开,原来是一道暗门,燕棣取下那东西,与春来二人窜入门后,那石壁重又闭拢。
春来又惊又喜:“将军怎么有这机关钥匙的?”
燕棣淡然道:“这是他…是小皇帝给的。”
春来啊了一声,掩口不语,心中却死也想不通,这皇帝干吗自己刺自己一剑,这时候又给燕棣开启暗道的钥匙,这不是明明放燕棣走?可是天下哪有这种事?难不成还真是个白痴?
他一阵胡乱想,燕棣道:“你晃亮了火折,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春来连忙掏出火折晃亮了,却见眼前石壁上就插了一枝火把,当下引燃那火把,四下照了照,眼前却是四五条岔道,全然不知该走哪一条,燕棣瞧了瞧,当下往左道一条道上行去,春来跟着他走了几步,下面都是青石台阶,似乎正往地下行去,春来猛地站住脚道:“将军,这条道能出去么?那小皇帝狡猾得紧,别是骗将军的。”
燕棣头也不回地道:“你跟着来便是。”
春来只得跟了燕棣往下走,这条路上岔道甚多,一遇岔道燕棣便停下脚步,细细推算,重新选定路,这般行行停停,一时上一时下,路上随处插有备用的火把,一直燃尽了三枝火把,燕棣在一面石壁处停下来,果然又摸到方形凹槽,便如前所法,那石壁开出一人宽的缝隙,一缕天光射了进来,他二人竟是从夜半走到天明。
春来大喜,便要冲出去,燕棣一把拉住,摇了摇手,却听得石壁外有人道:“谁?”
『番外』《牢狱中的H》
燕棣脑子渐渐清明,身上也回复几分力气,只见姬郦池面红如桃,眼波盈盈,说不出地绮糜,从识得他那日起,便从没见过这般风情,毕竟生死关头过来,身上没有力气,只是深深浅浅地吻他。
姬郦池料想不到他竟在这时醒转;半个身子还压在燕棣身上;这时候也不知是羞是怒,是喜是悲,灯火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一片暧昧,燕棣脸上紫色渐退,慢慢地腾起一缕嫣红,面上似笑非笑,姬郦池突然间双手掩住了面孔,双腿却还跨在燕棣身上,私处直抵燕棣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小腹上抵着的东西半硬半软。
燕棣终于低笑出声,一手便去拉他,姬郦池突然腰腿轻抬,便欲溜下他身子,燕棣毒性已经解,回复了两三成力气,这时候下死劲攥住了他手笑道:“这时候想要溜却晚得很了…”一语未了,手向下移,轻轻儿捉住姬郦池的下体,姬郦池身子便是一颤,一条腿抬了一半竟软软地搭了下来,正搁在燕棣手边,燕棣便撩开他下裳,顺着裤腿一路摸索上去,手掌抚过之处,肌肤柔腻细嫩,几有丝缎之感。
姬郦池呼吸之声渐重,身体先时还有几分僵硬,慢慢地便软了下来,一摊水似地伏在燕棣身上,燕棣一只手不停地摸他,一只手却捏了他削尖的下巴,细细地看他,姬郦池被他瞧得极不自在,想要挣扎起来,身子却半点不听使唤,又羞又气又怀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只得咬了牙闭了眼,慢慢地被燕棣褪下了上衣,一点点剥至腰间,露出一身雪白细致的肌肤来,上面细小的伤痕,此时在火光下一片艳粉,燕棣手指一点点摸上去,明知这些伤时日已久,却仍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你一直不杀我…我就更加地对你不起…”
姬郦池一直半闭着眼,听了这话,张开眼来,他唇色艳红,双腮带赤,这时张开双眼,黑眼仁有似琉璃一般,流光莹莹,端的是十分地诱人,燕棣瞧着几乎滴下口水来,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将他围在腰间的衣服一拉,腰脐便全然露了出来,猛然间肩头一痛,却是姬郦池一口咬在他肩上,说痛也不很痛,说不痛却也是齿印深入肌理,着着实实地痛咬了一口,燕棣本已经要将他翻身压在身下,给他这一咬突然地泄了气,仰躺在地,姬郦池一口咬在他肩上,越发地动了兴,跟着便吻上燕棣的唇,这时候什么都丢到脑后,唇舌本是温柔缠绵地交接着,慢慢地竟变成了啃咬,似乎所有诉不出的心事全交在这啃噬般地亲吻中。燕棣终于支撑不住,呻呤出声,本是阴暗惨淡的牢里,顿时成了香艳无边的洞房春暖。
两个交颈叠股,顾不得牢里石地冰凉,不多时便褪尽身上衣衫,赤条条搂在一处,难分难舍,谁也不是将军,谁也不是皇帝,死死地抱住怀里对方柔软温润的身体,抵死般缠作一处,
燕棣毒性初解,不能似往日那般蛮力大干,而且怀里抱了姬郦池的身子,虽是肌肤润泽,身上去着实瘦得可怜,心里比往日多出一分怜惜,姬郦池窝在他怀里,双腿绕在他腰间,那私处已经高高扬起,十分地昂扬,燕棣捉住在手里,手指一面上下地套弄着他,一面低笑道:“这时候怎么威风到这般?”
姬郦池始终不发一言,似乎什么也没想,脸上只有情欲勾起的一浪浪红潮,这情景颇像他从前装白痴的模样,燕棣心里有些作恼,手里尽情地戏弄他,果然不到片时,铃口有白色浊液滴出,姬郦池牙咬住下唇,脸红得真要滴出血来,黑发乱纷纷披在肩头,身上寸缕不着,胸前起伏不定,燕棣知道他要泄,伸舌尖在他脸上轻轻打了转,抱住了他道:“你且忍一忍,与我一起尽兴。”
说着两指铁钳般掐住他铃口,姬郦池难受得手指抠进他肌理内去,几乎生生掐出血来,将呻呤与喘息死死地压抑住,燕棣将他身子一翻,徐徐按他在地,姬郦池后背一接触到冰凉的石地,身子一阵战粟,燕棣举了他一条腿,身子欺上他,将另一条腿压在身下,小腹紧贴,将姬郦池高昂的性器夹在两人之间,腰身一挺进,全根没入,只听姬郦池终于低叫一声,头往后仰去,一手便攀住牢壁上垂下的铁链,只晃得那铁链哗哗一阵乱响,燕棣便在这声响中步步进逼,姬郦池早已经如一摊春水般,一下下迎合着他,牢内充斥着肉体交合的撞击声低吟声和粗重的呼吸之声,两人的眼神都是愈渐迷离,呻吟的声音时高时低,都是情欲高涨,如痴如醉,浑忘了彼此的身分,所明白的,所在意的,所能感觉到的,只有这抵死的缠绵,这身子是不能放的,这怀中是不能空的,时光流逝,或者将来什么也不存在,唯有这一刻是彼此拥有,皇权江山天下社稷,不过是两具单薄的身体,谁能负担这许多?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20 (下)
只听得石壁外一个声音问道:“谁?”
声音清脆,像是个小孩声音,春来与燕棣都是微微一怔,均想:外面不知是什么地方,这般要紧的秘道,难道竟只有一个小孩子守着不成?当下也不多想,从那开着的缝隙处挤了出去,他们在暗道内也不知走了多少时辰,这时走出来,只见东边天空,已经满天朝霞,黑夜竟已经过完了。
燕棣以用遮眼,挡住夺面而来的晨光,环顾身周,却听得流水潺潺,青竹茂林,雪地里点缀着几株寒梅,一道溪流自脚下流过,远处有小桥亭台,竟是一处十分幽静的小园,他心中诧异,正是天寒地冻,这里的流水怎会不结冰?
春来也是满脸诧异,这一夜竟跟作梦似的,这是到了哪里?
便听得适才那声音继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燕棣回过头来,果然便是一个小童,十岁左右,头上梳了两个抓揪,细长眉眼,冷冷地瞧着他们。
春来粗声道:“小孩,这是什么地方?”
那小童哼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掌来,春来不知他要什么,怀里掏了点碎银放在他手掌中,那小童噗地扔在地下,仍是伸出手来,春来不明白他要什么,便欺他人小,拉了燕棣,想要直冲过去,燕棣眼尖,那小童面上微微冷笑,左手三根手指微屈,竟是极其厉害的拈花指的起式,春来刀马功夫厉害,这些小巧功夫却不甚明了,燕棣将他一扯,对那小童道:“小朋友,你要什么?”
那小童道:“你们从这里出来,不知道该给什么吗?”
燕棣猛然醒悟,怀里掏出姬郦池给他的那面东西,这时候日光下看得分明,乃是莹碧澄清一面玉牌,正中刻有篆字,乃是一个姬字,衬着淡淡的晨光,玉色碧翠,晶莹剔透,燕棣看得呆了,那小童瞧了瞧便道:“明凤唐突了,两位这边请。”说着迈步便行。
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似乎料定了这两人必得跟他走,燕棣自见了那个姬字,心里便如打翻了百味瓶,上下翻腾得厉害,不假思索跟在后面就走,春来便也只得随后而行。
这园子看似小巧,他二人跟着这小童,七弯八拐,竟走了好些时候,但听得流水琮琮,红梅白雪相映,燕棣瞧着,勾出无限心事来,却还是猜不到这是什么地方,那小童引他们走了一阵,面前错落有致三间小小屋舍,青瓦白墙,素淡里透出一股清幽,一个青衣人立在台阶上,对燕傅二人拱了拱手道:“二位请进。”
燕棣见这人容貌清秀,气度清华,却实在不认得此人,莫说这人,就连这小园,也全然不知是什么地方,却想也不想,迈步便上了台阶,春来轻轻拉了拉他衣袖,燕棣摇了摇头,仍是迈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