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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什么油啊,我被你拽着走了那么多圈,早就没油了。对了,韩怡之所以拽着我转了那么多圈,除了看风景以外,还传授给我了她独门御夫术,如果写一份学术报告的话,题目就叫做《论如何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
正佩服着韩怡独特的创造力时,萧彻已经打开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的门,并且把我推了进去,我的思考被打断,呆呆的看着他,他好像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这是……”我寻思着缓和一下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问他。
“这是我的房间,”他回答到,又转过头来问我:“你喜欢吗?”
呃……你的房间我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吧,不过,在他烁烁的目光下,我还是把“你这房间也太单调太昏暗了吧”这句话换成了:“很好,很高大上,很符合您独特的品味。”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我以为我俩之间的气氛因为房间格调的统一性已经变得缓和,结果是我太天真,刚松了一口气,他就以压倒全场的气势逼向我:“我妈没和你说些什么吧?”
“没有啊,没说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赶紧摇头否认,难道要我告诉他你妈教我如何在床上把你整的服服帖帖的?算了,别闹了。
“真的?”他眼睛眯缝起来上下打量着我,我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连忙对着灯发誓:“当然是真的,我哪敢骗您啊,如果我骗您的话,就让我嫁一个秃顶啤酒肚还不举的男人。”
发誓都已经发的这么毒了,他居然还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而且脸色更黑更不好看了。
“哦?要嫁一个那样的男人吗?嗯?”他步步紧逼向我走来,我赶紧止住他的脚步,哭丧着脸跟他说道:“对不起,萧老板,我错了。”
“嗯,说说看,哪错了?”他大爷似的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不该说您是秃头啤酒肚还有不举的男人。”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有呢?”
啥?还有?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愚钝,实在是不清楚还有哪里惹到这位爷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语气慢悠悠的问我:“那你说,是从前的我可爱呢,还是现在的我可爱呢?”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如果说从前的他可爱,那就是在说现在的他不可爱,那他肯定会生气;如果说现在的他不可爱,那他一定会反问我难道从前的他就不可爱了吗?然后他还是会生气。真有意思,居然有人和以前的自己较劲的哎。我权衡了一下利弊,决定这么回答他:
“都可爱,都可爱,您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我的语气无比的真诚,却没能打动他的心,他阴阳怪气的回答道:
“是吗?我都哪可爱了?”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他:“没事儿阴阳怪气这点最可爱了。”
于是,我的名字又跑到他的牙缝里面去了。他开始埋怨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一点情趣都不懂,可爱是形容男人的词吗?”
他说我没情趣我可不乐意,尤其是刚刚还被他娘亲传授了几招,我觉得我都可以称得上是专家级的了,虽然现在专家很好当。我掐着腰反驳他:“可爱怎么不是形容男人的词儿了,我夸白祉辰他们可爱的时候他们都很开心呢!哪像你这么多事!”
“哦?是吗?”萧彻眼睛迷得更弯了,我估计他是说不过我了,干脆把我往床上一推,在我耳边凶巴巴的问道:“他们都有谁?”末了,还用牙咬了咬我的耳垂。
空气中似乎回荡着酸溜溜的醋味,我暗自开心了一下,其实在我记忆里,我也就夸过白祉辰可爱,别人还真没夸过,刚刚那句话是为了证明可爱是形容男人的词而瞎说的,我转了转眼珠,就想起了韩怡刚才教过我的东西,我笑眯眯的用手拍了拍萧彻的脸,嗲里嗲气的说道:
“你很在意嘛,好哥哥~”天地良心,这真是萧彻他妈教给我的,她说男人都是小孩儿脾气,没事儿就得给他们顺毛儿,顺毛儿的时候叫几声哥哥,保证他服服帖帖的。这下我终于知道齐之慕为啥管她老公叫哥了,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呦,”可惜萧彻他娘亲的招用来对付萧彻时,似乎并不管用,我估计萧彻从小看着他妈用这招,好像早都有了免疫力,他嘴角一勾,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么争气的好妹妹了?”
我不自觉的抖了两下,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正当我大脑当机的时候,他又加重力度咬了咬我的耳垂,我浑身颤抖,不自觉的喊了出来:“啊,你轻点……”
他笑的更欢了:“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他真是他真是,记性太好了。
丧失了自主权的我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我这人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这是在他家,和他爸妈在同一片屋檐下,做这种事情,我感觉我的节操快要掉光了。心里虽然还是抗拒的,但身体却把他抱的更紧,自从发现自己喜欢萧彻后,我又提升了一个境界,已经达到了神体分离的层次了。
突然,他停住了动作,揉揉我的头,用嘶哑的声音告诉我:“等我。”
然后紧皱着眉头,将床上的隔帘一拉,把我罩在了帘子里。我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听到了十分巨大的开门声,他十分不悦的说道:“爸,妈,你们在干什么?”
接着就听见萧妈妈嘻嘻的笑了起来:“儿子,妈妈不是故意偷听的哦~妈妈是给儿子送装备来的呦~”
萧彻很不自在的咳了咳,又对萧爸爸说:“爸,你怎么也跟我妈一起胡闹!”
萧爸爸哼了一声,说道:“我跟你说过了,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就是会智商越来越低的,你可想好啊。”
萧妈妈似乎在一旁掐萧爸爸,吼道:“你说谁智商低!”
萧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萧彻连忙把他们往外赶:“你们赶紧下楼,去一楼呆着去,不许再上来!”
直到萧爸爸和萧妈妈离开,萧彻才把门关上,他似乎还把门锁上了,这才回来,把床上的隔帘拉开,而我,呃……已经把衣服穿好了。他瞪着眼睛问我:“怎么了?”
我挠了挠头,想傻笑似的蒙混过关:“嘻嘻,我觉得吧,叔叔阿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应该去好好陪陪他们啊,有家人是多么……”我也没想到我自己是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看见别人家其乐融融,就会联想到自己是孤单一个人,然后竟然可笑到想哭,我赶紧别过头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珍惜吧。”
说不定,我还真有点玛丽苏倾向。
萧彻双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面对着他,他十分认真的看着我,说道:“安乐,虽然你今天颇有来大姨妈的趋势,但是我告诉你,只要你想融入进来,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其实刚才气氛还挺好,大家什么都不说,满足各自欲望后就挥手说再见,很满足现代人的情感生活节奏,结果让我整这么一出,变得稍稍有些沉重,他又说了些让人难懂的话。其实我也不是不懂,但我真的不想懂,所以说,人就是贱,尤其是我。
为了缓和气氛,我又假装出一副天真傻叉的样子回答他:“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以后就管你叫哥哥啦~”
他果然又一副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其实他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好,痴情男人什么的,真的不太适合他。说实话,他似乎比我更懂得撒娇的真谛,纵使他看见我好比看见了鱼干,恨不得把我撕成一条一条的,放进嘴里嚼个稀巴烂,但他依旧轻轻搂住我,在我的耳边软磨硬泡。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炙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我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样:“这几天,我很想你。”他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我连忙把他的手打到一边去。
“忍着!”我没好气的说道。
“忍不住了怎么办?”他用头轻轻的蹭我,语气缓缓的,撩人心弦。
“右手俱乐部欢迎您。”
作者有话要说: 《论如何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这个名字很带感嘛~
不然下一本就叫这个名?( ^?^)
☆、不是每一个后台都那么毛绒绒的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萧彻家里出来,准备回家换套衣服再去片场。不要问我为什么疲惫,那是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
来到我家公寓楼下,保安大叔并没有在值班室,我还给他带了特产当礼物呢。现在是早上六点多,又是周六,大家一定还在睡梦之中,所以楼道里十分安静。我家是三楼,并不高,没几步便到了,本来能回家我还是很开心的,但是看见我家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我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并没有进屋,而是疯了似的往楼下跑,保安大叔已经回来了,正在值班室里吃油条,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丫头回来啦,怎么着急忙慌的?是不是又忘带钥匙了。”
他说完,就去找我们公寓的备用钥匙,然后一拍脑门,一副惊慌的样子看着我:“完了,你的备用钥匙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叔还在一旁安慰我:“你不用怕,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大叔给你好好找找。”
我赶紧拽住他,告诉他:“大叔,我的房门是开着的,我记得明明走的时候关好门了啊!”
我跟在大叔后面上了楼,大叔还拿了个拖把头,告诉我要是有坏人他就用拖把头打他。他把我护在身后,挥动着手里的拖把头,小心翼翼的把门大开,领着我走了进去。
幸好,里面并没有人。
但是,我的家里却是被翻得乱七八糟,所有东西散落在地上,沙发被刮坏,棉花全部从里面漏了出来,走过去,它们就会漂浮起来。电视屏幕也碎了,只剩下一地玻璃,墙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去死”。
我连忙跑到卧室,卧室也没能幸免,我的照片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照片上我的笑脸早已被划的狰狞不堪,被子床单也全部被划坏,墙上也是用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