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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更大。只是,这样就要辛苦小姐啦。”
蓝兰忧伤地摇了摇头:“没事的。唉,只是想不通,二叔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好,为何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山途(2)
满头银发的老者也是一声长叹:“还不是权欲熏心呀!”
蓝兰听了老者的话,没有再言语,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只有脚步,随着众人的前行的脚步机械性地向前迈动。
田宗宇见蓝兰心不在焉的样子,害怕她没有注意到脚下凹凸不平的路面,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于是他紧紧地走在蓝兰的身边,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以便她摔倒之时,自己能急时出手扶住她。
众人向前约莫又行了十余里的路程,此时小道两侧的树木灌丛越来越密,大树越来越高,树叶也越来越茂盛,随着时间的流逝,天际之上,除了繁星与一弯新月发出的淡淡银辉之外,光线大弱,行走在繁茂枝叶之下,脚下的路面,已经看不大清楚。
蓝兰也许是想事情想得太出神,果然不出田宗宇之所料,突然,一声惊呼,被脚下的凸起的地面一绊,整个身体瞬间向地上倒去。说时迟,那时快,田宗宇没有身体陡地一转,双手电闪而出,在蓝兰身体倒在半空之时,已然拦胸将其抱住。
事出突然,田宗宇情急出手,双手所使的力道,不免有些大,当将蓝兰抱住之后,在白驹过隙间,已然将蓝兰的身体直直地抱了起来,双手紧紧地箍住蓝兰的身体,田宗宇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胸是那么的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在弹性的刺激之下,似乎有一股强大的电流真袭脑际,使他的心里,有一股无比适意的舒爽。而且,由于自己此时将蓝兰贴身而抱,鼻翼之间,她身上的那股原来淡淡的处子芳香,变得更加炽烈起来,在浓烈的处子芳香之下,田宗宇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从未有过的舒爽惬意,使田宗宇在将蓝兰扶住之后,竟然忘了放手,就这么定定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蓝兰在田宗宇双手的大力环抱之下,不由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过了一阵,见他依旧不放手,不由得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喘息着说道:“宗宇,我没事了,你快放开我吧!”
蓝兰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响起,她说话时吐出的那股柔柔的如兰之气,喷薄于田宗宇的耳根之间,如饮琼浆一般香醇,田宗宇意似接到了圣旨一般,依言放开了蓝兰,只是他的心里,却是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胸海之中,依旧停留在蓝兰那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丰胸,回味无穷。
“小姐,天黑路不好走,你千万要小心一些。”其中的一个老者关切地说道。
“知道了,南叔。”
“小姐,我们已经进入到本宫范围之内,前面想来已有你二叔所布防的关卡,我们现在不能再走小道,要改行密林,后面的路将更加难走,现在由我们四人在前开路,你与田公子跟在我们后面走吧!”
“谢谢东叔。”说着话,一行六人,已经拐进小道一侧的密林。
原本是田宗宇一直守护心事重重的蓝兰,但当他大力抱了蓝兰之后,他自己的心神却一直徘徊在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现在倒好,在密林之中行进,反而是他摔了好几跤,搞得在前行走的蓝兰,不时地叮咛他小心一些。
密林无路,兼之杂草丛生,又是摸黑前行,众人一路小心地向前行进,爬上山巅之时,竟然差不多用了三个时辰。
“唉,终于到了。”爬完这该死的大山,田宗宇的心中一松,不由得暗自喊了一声。
深谷
就在田宗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东叔的声音不由得又轻轻地响了起来:“田公子,现在我们总算上山了,不过,这下山的路程更加难走,而且,由于这是一座深深的山谷,我们刚才上山之时,所走的路程,差不多有十来里路,但由于本宫位于山脉一侧的深谷,这下山的路程,不但更加艰难,而且还是刚才上山路程的两倍还多,下到山谷之底,大概有二十六七里的路程。不仅如此,下至谷底的路程,危机四伏,四下瘴气横生,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瘴气所染,还有可能陷入泥泞沼泽,很是凶险,所以,在下谷底之前,你必须得先吞食本宫消解瘴气的药丸,而且,你自己万分小心的同时,还请多多留意我家小姐的安危。”
“我的妈耶,还没走完?天,后面的路居然还会更难走,这到底是不是人呆的地方呀?”田宗宇在心中惊呼道。
东叔说完话,借着微弱的银辉,可以清楚地看到东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了一粒药丸,向田宗宇递来。
田宗宇接过药丸,心里虽然在惊呼路途艰难,嘴里却不得不应承道:“谢谢东叔,我会照顾好兰儿的。”
“唉,要不是本宫陡生内乱,田公子来此做客,直接便可以驭物飞往谷底,也不用这般艰险。”东叔长叹一声说道。
“呵呵,没事的,兰儿一个女孩子都能吃得消,我堂堂男子,又何畏这些劳苦呢?”
“公子真是性情中人。”东叔赞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待田宗宇吞食药丸之后,便当先而行,继续在前开路,又从这山巅之上,向一侧的山下行去。
东叔所言果然不错,这通往谷底之路,比上山之时,更加艰难。越往山下走,下面的杂草愈加杂乱茂密,到最后,东叔等四人,不得不聚起修真功力,通过自身的力量,强行将杂草排挤两侧,硬生生地挤出一条道路来。
向下约略走了差不多十来里路之后,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密林树梢间,已有早起的鸟儿开始了清脆的鸣叫,使众人听来,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一阵微风吹过,传来一股清新的空气,可是在这清新的空气之中,不知从何处,竟然夹杂来了一股刺鼻的浓郁味道,田宗宇的眉头不由得为之一蹙,而蓝兰,更是抵挡不住清新空气与刺鼻味道的冲击,心中翻腾,肚中之物,几欲冲口而出,幸被勉力压制住,这才没有吐出口来。
眼见蓝兰强忍刺鼻味道,显得极其痛苦的样子,田宗宇心下不忍,不由自主地上前,伸出右手,将蓝兰的嫩白玉手,抓在了手中。
微微的温度带着细滑的丝质感觉,田宗宇只觉心中一畅,虽然那股刺鼻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但在蓝兰小手给他带来的舒爽感觉之下,这股味道不免变得有些微不足道起来。
同样的,蓝兰的小手被田宗宇的手掌握住之后,她似乎也对这股刺鼻味道产生了免疫能力,再也没有了恶心欲呕的情况。
四个老者见两个年轻人,如此的亲蜜,不由得相互微笑着对望了一眼。
爱情战胜一切,这是从古至今的至理。虽然眼前这两个懵懂的年轻人,也许还不知道彼此的心里,已然生出了这份特殊的情愫,但在四个老者看来,这已然是一个事实。
深谷(2)
虽然在四个老者的眼里,相貌平凡的普通少年田宗宇,有些配不上如花一般娇艳的小姐,但当看到田宗宇能不顾危险,毅然决然与自己等人同行,为蓝兰分忧,他们的心里,在不自觉间,也已然对这个普通的少年,生出了无限的好感。
众人再向下行了一段路程,天色已然大亮,此时,在天光之下行走,倒也不显艰难,途中,遇到了不少泥泞沼泽,众人均顺利地绕行了过去。
如此这般,再往下走了近一个半时辰,陡峭的山势渐渐地平缓了下来,通过杂草枝叶的缝隙,隐隐约约间,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硕大的山谷之中,坐落着的巍峨建筑物。在这种地方,能建造出如此宏大的建筑,可想而知,当初花费了多大的人力物力。由此而观,这个什么山谷的主人,定然有着极其雄厚的财力以及实力,也难怪,身为蓝兰二叔的人,会发起叛乱。
田宗宇握着蓝兰的手,一路向前缓行,一路透过杂草枝叶缝隙,仔细打量着谷底的情形,只见那巍峨的建筑之间,一个硕大的广场之上,有着近三十名身着劲装的汉子,在操练着基本的把式。田宗宇一看,便知道这些弟子,跟天地门初级修真弟子一样,进行着如同砍柴修练一般的基本修练,为日后的修真,作好充分的准备。
突然,行在最前面的东叔霍然止住了身形,停步当场,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好了,我们就在此休息,等天黑之后,我们再潜进宫里打探。看这些弟子法度森严的修练,看来二宫主已然稳住了局势。今天晚上,由我们四人进到宫里,先去打探出宫主被囚禁的地方,而后,我们再伺机行事。”
东叔说完话,已取下背后背着的包袱,从中取出了一些干粮,递给田宗宇与蓝兰,柔声说道:“小姐,田公子,现在形势所逼,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将就着用些干粮,等我们救出宫主之后,将叛逆伏法,日子就不会这般清贫了。”
田宗宇接过干粮,分给了蓝兰一半,问道:“看你们这里的建筑规模,贵宫应该有数百之众,难道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了那个二宫主手下了吗?”
东叔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没办法,二宫主手上不仅持有宫主玉剑,而且他还秘密策反了近三百人,当他发动叛乱之时,宫主不知为何,竟是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剩下的百余名弟子,就是想反抗,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身不能动,嘴不能言?为什么会这样呢?”田宗宇奇怪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当初二宫主发动叛乱之时,西兄与北兄跟小姐在一起,而我与南兄,也被宫主派到外面办事去了。”
“咦,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宫内发生叛乱的呢?”听了东叔的话,田宗宇心中更加狐疑。
“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当日,我与南兄办完事回来,就在我们驭物上山之时,突然发现,有三个同门驭物飞空,正紧紧地追着前面一位同门,我与南兄十分地奇怪,急忙驭物过去,见前面的那个被追的同门,乃宫主最器重的护法木云清。而此时的木护法,显然已经受了重伤,胸前不仅满是血污,嘴角也在孱孱地流着鲜血,我和南兄大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