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上陆西泽灼亮的眼睛,叶昊天一时无法反驳。
陆西泽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不喜欢冬灵还非要留着这桩婚约?这都什么时代了,早就不兴指腹为婚那一套了吧?”他顿了顿,“你不愿意解除婚约,是还有别的原因吧?”
叶昊天定定地看着陆西泽一会儿,开口说:“如果你赢了比赛之后把见沈其秋的机会让给我,我就把原因告诉你。”
这是承认了陆西泽的推断。
陆西泽不认为自己灌几句鸡汤,叶昊天就会把自己因为知己,将所有事都告诉他。叶昊天能说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他点头说:“没问题,不过要等我赢了再说。”
叶昊天绷着脸往前走。
陆西泽让宋言继续推着自己跟上。
叶昊天怒了:“你为什么还跟上来?”
陆西泽笑靥如花:“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让人把车开到东校门啊。”他瞅着叶昊天,“顺便也让你感受一下我妹妹的怒火,她那天真的是觉得你在跟着她,可不是无缘无故找你麻烦。”
前方有路灯,橘黄色的灯光洒在陆西泽脸上,衬得他的笑容格外好看。饶是叶昊天也见识过不少美人,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
这家伙果然长得很好。
叶昊天默默收回目光。
长得好看就是有特权,即使陆西泽以前那么刁难他,他现在居然都觉得没什么了。他脑海中甚至还生出一种荒唐的想法,觉得陆西泽真是一个好哥哥,为了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不顾形象刁难一个废物——至少在所有人眼里,他确实是个废物。
这真是太荒唐了。
叶昊天摇摇头,甩去脑中不该有的想法。别说陆西泽是个男的,就算陆西泽是个女的,比如陆西泽的妹妹陆冬灵,他也从来没有心软过!
叶昊天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彻底从陆西泽眼前消失。
陆西泽微微地笑了笑。
这叶昊天果然挺有趣,至少比薛舒扬要好看透多了,相处起来也轻松。如果陆家不是面临着重重危机,他说不定会试着和叶昊天交个朋友——甚至可以让叶昊天和陆冬灵多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
有这么个妹夫也是挺不错的,平时不愁没人可以逗了。
陆西泽让宋言把自己抱上车,接着叫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去薛舒扬那边。
陆西泽被推进炼丹房时,薛舒扬依然在仪器前凝神操作。察觉到陆西泽的到来,周围的温度骤然一降,明摆着告诉陆西泽一件事:现在薛舒扬心情不太好。
陆西泽笑眯眯。
知道薛舒扬心情不好,他心情就好得很。
打不赢,他还不能给薛舒扬添点堵吗?
他就知道以陆家某些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肯定会把他的话复述给薛舒扬。至于薛舒扬会不会找他算账,陆西泽一点都不担心,这家伙既然想把他当长期炉鼎用,怎么都不可能把他折腾出问题来。
不危及小命的事儿都不算事。
陆西泽让宋言回去,自己则坐着轮椅来到薛舒扬身边,关心地问道:“薛医生您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虽然您醉心医学,每天都沉浸在科学研究之中,恨不得一天能当两天使,但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把自己累垮了,想做的事肯定也做不好的。”
听着陆西泽“诚挚”的关心,薛舒扬伸手摩挲着陆西泽的后颈,像是在琢磨从哪里下手可以轻松地把陆西泽掐死。
陆西泽一点都不害怕,掐呀掐呀掐死我吧,看你上哪儿找炉鼎去,还得找个修炼着《天演诀》的炉鼎。真那么好找的话,薛舒扬也不必捏着鼻子和他上床吧?啧啧,真是委屈他了。
薛舒扬把陆西泽眼底掠动的异芒看得一清二楚。他就知道这小鬼不会乖乖当他的炉鼎,才没几天就跟所有人说他跪着要收他为徒,还真够大胆的。这是看准了他不会向别人澄清这种事吧?知道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陆家人“你们大少爷被我看中当炉鼎了”。
瞧着陆西泽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儿,薛舒扬的气突然消了。
算了,这家伙也只能这样找回点面子。
薛舒扬没急着“采补”,而是带着陆西泽认药材。
他没有问陆西泽把书看得怎么样,而是直接上手教。
陆西泽必须承认,薛舒扬其实是个很好的老师,至少这是薛舒扬第二次教他真正的东西,他却已经把炼药师所需要的基础都掌握好了,再把炼药步骤过一过,他基本可以开始上手。
当然,这也和他是个天才脱不了关系。陆西泽自夸了一句,认认真真地把薛舒扬教的所有东西都记下来。
等薛舒扬教完了,陆西泽兴致勃勃地问:“我可以动手试试吗?”
薛舒扬颔首。
陆西泽从轮椅旁挂着的书包里掏出一批药材,用薛舒扬炼丹房里的“先进炼药仪器”开始炼制丹药。
没错,陆西泽想炼制的就是他一开始立下豪言要炼制的“逍遥散”,别名“金枪不倒夜夜欢”的那个。这可是一个名叫“樊冬”的炼药师前辈留下的,陆西泽觉得那一定是位非常伟大的前辈,拜读完那位前辈的炼药师手札之后简直令他心向神往,恨不得生在那个时代,好好结识一下那位伟大的炼药师前辈!
薛舒扬一直在旁边看着。
看见陆西泽拿出的药材,薛舒扬就觉得有点不对,等看到陆西泽对着手机里记录的丹方开始有板有眼地炼制丹药,还煞有介事地设定了几个闹钟提醒自己,薛舒扬不知该说什么好。他顿了顿,上前询问:“你准备炼制什么?”
陆西泽踮起脚、抬起手捂住薛舒扬的嘴巴,煞有介事地说:“安静,别打扰我的第一次炼药,万一失败了就糟糕了,我答应了堂弟要送给他们的。”
薛舒扬眯起眼。
陆西泽什么时候和陆家其他人关系那么好了?
薛舒扬不再出声,手却没闲着,径直搂住了陆西泽的腰,把陆西泽困在怀里,淡淡地说:“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因为那个“梦”的关系,陆西泽有点排斥薛舒扬的靠近。不过这点小事他很快克服了,顺势挨近薛舒扬,在薛舒扬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当然,您可是我老师啊!”
提起这个,薛舒扬就想起陆西泽散布的“谣言”。他的手臂收紧,让陆西泽整个人都陷入自己怀中,冷冰冰地质问:“听说你对别人说,是我求着你让你当我徒弟?”
陆西泽一滞,身体微微发僵,像是害怕他会发飙。接着他又梗直脖子,哼了一声,说道:“我都被你折腾得这么惨了,还不许我过过嘴瘾吗?你也太小气了。就算我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会信我的啊,他们到你面前说纯粹是想离间我们的关系。”他说着说着就乐了起来,转过身搂住薛舒扬的脖子,在薛舒扬脸颊上猛亲了一下,颇有几分得意,“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让他们瞎蒙去。”
薛舒扬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对这小鬼客气。
即使这小鬼在床上被折腾惨了,下了床还是生龙活虎的。薛舒扬忍不住吻上陆西泽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小鬼总让他忍不住抱在怀里蹂躏,像是想把他揉进骨血里。以前不是没有适合他的炉鼎出现,可是他都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在不久之前,他对陆西泽也毫无兴趣。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怀中这小鬼突然让他有了极大的“性趣”,令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绑在床上,再也不让他去和任何人接触,再也不让他拈花惹草处处留情。
这对薛舒扬而言是不可思议的。
薛舒扬总觉得陆西泽完全变了个人,而这样的陆西泽让他移不开目光。他的眼睛时刻追随着陆西泽,想穿过陆西泽那狡狯的双眼,看清楚陆西泽油腔滑调的表象下到底藏着个怎么样的灵魂。
薛舒扬的亲吻变成了咬噬。
陆西泽身体微微发颤。
每次薛舒扬吻他的时候,他都觉得薛舒扬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这样的感觉有点可怕,陆西泽忍不住想躲开,可却只能乖乖呆在薛舒扬怀里,由着薛舒扬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种感觉到真的太糟糕了。
陆西泽闭上眼睛,希望黑暗能减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薛舒扬说:“你很乖,乖得不像你。”他抬手摩挲着陆西泽的脖子,像是在寻找适合下口的地方,“小鬼,我允许你反抗。但如果你不想反抗,那就必须彻底臣服于我。”
对于薛舒扬这种强盗逻辑,陆西泽已经懒得理会。他笑眯起眼,睁开眼睛睨视着薛舒扬:“还有十分钟丹药才炼好,您要先来一场吗?”
薛舒扬挑挑眉:“十分钟?只够你自己结束一场吧?”
陆西泽耳根发红:“胡说!”
薛舒扬说:“所以你才炼逍遥散这种东西?”光听这名字,就能猜出这逍遥散是拿来做什么的。逍遥逍遥,男人的逍遥指的不就是那事儿吗?想起陆西泽说要学炼药术时说的话,薛舒扬觉得这家伙真是实诚得可爱。
陆西泽却有点吃惊:“您怎么知道?”
薛舒扬轻松地夺过陆西泽的手机,打开了里面存着的丹方:“这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吗?”
陆西泽看向薛舒扬的目光顿时不同了:“没想到您居然是这样的人,居然偷看别人的手机!”
薛舒扬:“……”
果然还是很想掐死这小鬼。
正说着,陆西泽的电话响了,悠扬的铃声在静谧的炼丹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陆西泽扫了一眼,发现是上次那两个和他建立了“革命友谊”的堂弟之一,他从薛舒扬手里拿回手机,也不避着薛舒扬,大大方方地接通电话:“堂弟,怎么了?”
那边传来那堂弟鬼鬼祟祟的声音:“大哥,你的入会申请批下来了,改天我把会员卡给你送去。等你腿好了,我再带你过去露露脸,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嘿嘿嘿。”最后的笑声穿透了手机,在炼丹房之中飘散开。
陆西泽说:“好啊,谢谢堂弟了。”
陆西泽挂断电话,对上了薛舒扬带着探究的目光。他正想收起手机,却被薛舒扬再一次拿了过去。薛舒扬顺着刚才的通话记录,翻出了陆西泽和刚才那个堂弟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