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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听得心头一阵感动,深吸了口气道:“小瑶,今天晚上我就能够把你叔叔脑袋里的病根去掉。”
“真的?”景瑶又惊又喜的叫道。
赵卓点点头,正色道:“但是病根虽除,我也不知道你叔叔能不能醒过来。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绝对不会放弃!”
景瑶看着赵卓坚定的眼神,也重重的点点头,万般话语,尽在不言中,但心头那份感动却象热流般久久无法散去。
是夜,景瑶和景铁虎都来到了客房里,赵卓伸手按在景泰然的额头上,为他分解最后一小部分残余的精纯灵气。
其实早在三天之前,脑中的精纯灵气便已经分解完大部分,景泰然脑部的灵气开始相互贯通,而且赵卓发现,他脑部内因为灵气阻塞而僵化的神经因为灵气畅通而渐渐的软化下来,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毕竟不象林保那种枪伤造成的永久性伤害,加上人体内的自愈能力,使得景泰然的机能逐渐复苏,这也是除却病根之后,他能够苏醒的第二条件。
自从那晚景铁虎听了赵卓的一席肺腑之言后,虽然对他每晚进入家门没再阻拦,但是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轻蔑,今天听说爸爸头部的病根就要被治好,便索性跟着姐姐过来看个究竟。
见到赵卓如江湖骗子般的把手按在父亲头上,景铁虎一脸的怒色,若不是见到姐姐那一脸期盼的神情,早就将他踢出门去。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这骗子治不好爸爸的病,那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赶走。
只是连景铁虎自己也不知道,在他内心深处,却宁愿相信赵卓这个骗子能够用鬼神莫测的手法将父亲治好啊。
将最后一小块精纯灵气震散,赵卓将其吸入体内后,长长的吐了口气,手掌依旧停留在景泰然的额头上,感知着他脑部的变化。
虽然景泰然的气色确实红润了不少,但是却没有苏醒的迹象,毕竟他沉睡三年,要让那些僵化的神经在短时间内恢复活力绝非易事。
赵卓皱了皱眉头,既然灵气乃人之根本,那么灵气应该对经脉也会产生影响才对,自己这后天二重的灵气要帮助对方神经复原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要怎么样做才行呢?
他细细思索,目前他对灵气的掌握只有三种,一是吸力,二是钻力,三则是震力,这三种如果练习熟练,应该也能够成为战斗的手法,但是要想对经脉产生影响,又没有很好的切入点。
猛然间,他突然灵光一闪,景泰然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样子,是因为注入其体内的灵气造成灵气阻塞,进而影响到神经经脉而导致,这也就是说,灵气实际上是通过对灵气的影响间接作用在肉体上的,那么,如果自己也注入精纯灵气到其体内,促使其体质发生变化呢?
如此一想,赵卓聚力于手,将自己体内的一缕后天二重灵气注入到景泰然的脑部,为了避免冲击,其速度非常缓慢,而且用力柔和。
果然,精纯灵气一入体,立刻促使周围的灵气变得异常活跃,周边肌体的细胞新陈代谢速度、血液流动等全速上升,如此一来,那僵化的神经也在以极快的速度复原。
赵卓大喜过望,继续输入灵气,直到感觉到其肉体已经无法承受时才停下来,在毫无敌意的精纯灵力影响下,景泰然的体质完全上了一个档次,没过多久,他的眼睛便慢慢的睁开来。
见到景泰然眼睛睁开,景瑶和景铁虎同时吃了一惊,连忙飞奔到床前,握住他的硬石般的手大叫起来。
见到有所起色,赵卓继续施展灵气疗法,直到脑部的顽疾全部恢复正常,而景泰然的眼神也从无神变成了有神,他想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般清醒过来,渐渐看清眼前的人,想要说话,又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还是赵卓这个局外人冷静,将景泰然扶起来,喂了杯水喝,一杯水滋润下去,景泰然长长的吐了口气,有些结巴的道:“虎儿,瑶儿……”
“二叔,你先别说话,先缓缓。”景瑶又惊又喜,一时间是手足无措,说完这句话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景铁虎却控制不了情绪,大叫一声爸爸后便扑在景泰然胸口上痛哭起来,景瑶也情绪失控起来,顿时梨花带雨,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哭声一片。
赵卓轻叹一声,心头却也松了口气,总算是不负所托吧,在别人看来只是个笑话的事情,景瑶却把自己当朋友一样,给予了那么重的信任,如今景泰然醒过来,肩上的重担也轻了许多。
景泰然的神智渐渐恢复过来,眼神里的色泽也多了许多,他想要动动手,却发现身体如同铁石一般居然没办法动弹。
赵卓连忙说道:“景先生,你身体里的其他病根我还没有去除掉,暂时恐怕动不了。”
“你是……”景泰然疑惑道。
景瑶抹着眼泪道:“二叔,是赵卓把你救醒的。”
景泰然一脸感激的道:“赵先生,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感激,如果没有你,我恐怕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赵卓连忙说道:“景先生别这么说,我和小瑶是朋友,救你是应该的。”
景泰然看着景瑶道:“瑶儿你长大不少了呢,看来我已经昏睡了好几年,你能有这样的朋友,叔叔也为你高兴呢。”
“赵大哥,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是骗子。”景铁虎一脸愧疚的说道。
“没事,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能够救活你爸。”赵卓淡淡的说道。
“虎儿也长大了,敢作敢当才是我的儿子啊。”景泰然欣慰的说着,仰头看看房间道,“好象这不是我们以前的房子,我这一病,你们都吃了不少苦吧?”
景瑶微微摇头,万般委屈顺着眼泪滑落,赵卓看得心头一疼,只想将她拥在怀里安慰一番。
景铁虎又气又愤的道:“爸爸你病倒后,邹伯伯知道我们要付高额的治疗费,所以怂恿我们卖了公司的股票,又低价买下了家里的地产,如果不是姐姐当了明星,我们早就流落街头了!不过,那个邹伯伯的儿子邹世杰却天天来纠缠姐姐,太可恶了!”
景泰然听到这里,却闭上了眼睛,故意装得有气无力的道:“我刚醒过来,有些累了,铁虎,你先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景铁虎便点点头,朝外面走去。
景瑶冰雪聪明,又熟知叔叔的性格,弟弟走后,她悄悄打开门,直到确定铁虎真的关门睡觉,这才返回来。
赵卓知道二人有些私话要讲,便说道:“那你们慢聊,我就先走了。”
“不,赵先生,你留下来,因为等会我可能有事情还要麻烦你。”景泰然恳切的说道。
景瑶坐在床前轻叹道:“二叔,我知道弟弟支开是因为有的事情不想让他知道,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病倒的?”
第七章 昏睡之谜
景泰然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沉声道:“你其实是在问,我的病倒是不是和邹儒文有关吧?”
景瑶紧紧的抿着嘴,垂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手紧紧拽在一起,赵卓看在眼里,一阵心疼,纵然邹世杰的父亲不是害得景泰然病倒的罪魁祸首,那趁火打劫干的那么多事情也不是什么好货。
“瑶儿啊,你还象以前那么的善良,明知道疑点最重的人,也不肯将他当成坏人。”景泰然闭上眼睛,长长的叹息道,“是的,我之所以病倒的确和邹儒文有关。”
景瑶微微一愣,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没想到邹伯伯竟真的是这种人,在我的印象里,他是那么慈祥的长者,又和叔叔是从小长大的朋友。”
景泰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末了才道:“他的确是我的朋友,但是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不趁我病倒做出这些事那才奇怪。不过,真正让我病倒的却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景瑶吃了一惊,睁大眼睛望过去。
景泰然脸色一僵,怒色中带着几分惧意,扭头看了赵卓一眼,满含深意的道:“赵先生能够把我救醒,或许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赵卓一听这话,狐疑的看着景泰然,莫非他竟然知道修真者的事情?
景瑶更是一脸的困惑,正欲问话时,却听景泰然继续说道:“这事情的起因还得从我们景家说起,我也曾听太爷爷说起过,我们景家在数百年前曾是名门望族,家中族亲数千人,只可惜后来经历过一场大浩劫,没落下来,到我们这一代已经凋零了。自爷爷那一代搬到石城市区后,我们和邹家才开始有结交,我和邹儒文一起长大,一起走到了商场上,各自建立了自己的公司。”
“三年前,他突然向我打听起我们景家祖辈的事情,还向我借取了家谱翻阅,并且问了我很多奇怪的问题,再后来,便是有一天晚上,我的房间里进来了几个神秘来客。”
“神秘来客?”景瑶痛苦的道,“都是那天晚上我带铁虎出去玩,要不然,或许叔叔你……”
“不,我反而庆幸你们没在。”景泰然摇摇头,感慨的道:“那其中一个人向我询问我们景家所流传下来的‘修真法门’,这修真法门是什么,我是二丈摸不清头,更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那个人却好象有着十分神秘的能力,我在他面前就象个小孩一样,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只得任由他审问,只是他翻遍家中所有,也没有找到所要的东西,最后恼羞成怒的伸出指头朝我身上点了几下,我便觉得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头晕晕要睡下去。我在昏迷前还迷迷糊糊听到他的声音,‘我们徐家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永远的沉睡下去。’”
徐家?
赵卓心头一沉,一切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景泰然是着了修真者的道。这个徐家该不会是三大世家中的那个徐家吧?十有八九就是了。唯独自己没想到的是,那人的目的居然是景家的修真法门。看来这徐家人应该是从邹儒文那里得到了景家的事情,并怂恿其借读了景家家谱从而确认,最后才来下了狠手。
景瑶听得一脸糊涂:“二叔,你说的这些太玄了,他就这么点几下,你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