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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扭曲着,张大了嘴巴,可以见到喉咙里面鲜血正在翻腾,眼睛里露出了惊骇而又痛苦无比的神色,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肚皮,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半天没爬起来——
“下一个。”
尤汉垂下了眼睛,尽量用一种平常的语气道。
那黑衣汉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刀疤脸虽然不算他手下最能打的,但从小就在外闯荡,专门拜过师傅正儿八经练过功夫的,他的成名战是一个人与八个道上的混子火拼,最后能站着的只有他一个人,脸上的那道刀疤就是那次留下的,可没想到连尤汉的边都没挨到就被踹飞了?
看来尤汉的点子有些扎手啊!
黑衣汉子看了尤汉一眼,冷笑道:“看不出啊,‘尤老蔫’有两手啊!平时藏得够深的!我卜飞龙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今天居然看走了眼,今天就破例亲自下场陪你玩两招!如何?”
众黑衣打手们“唏嘘”了一声、齐声叫好,虽然尤汉打败了刀疤脸,但卜飞龙可是客串**的不败传奇啊,曾经一个人带着夼爷在一百多个手持利刃的混子包围中杀出重围,身中几十刀仍屹立不倒,从此成为夼爷的左膀右臂。
不容易啊!
卜飞龙气沉丹田,运气于脚,上来就使出了自己的成名绝技“凌空腿”,刚才尤汉一脚踹飞了刀疤脸,他就偏要以腿制腿,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卜飞龙一上场飞腿快如闪电袭向尤汉的腰部,快要踢到的时候却在空中突然变向,踢向了尤汉的头部,他这一招叫声东击西、屡试不爽的,多少道上的真真铁骨好汉都倒在他这一招下。
卜飞龙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狞笑,仿佛已经看到尤汉的脑袋开了花如他平时练功时的西瓜般爆开。
尤汉依旧巍然不动,一个干净利落的鞭腿迎着卜飞龙的飞腿鞭打下去,只听一声令人牙齿发酸的“咔嚓!”声,说时迟那时快卜飞龙的腿骨断折了。
尤汉终于修身站定:
“本不想下这么重的手,可你实在太阴毒,居然一上来就想要我的命,我只好废了你这条腿!” 尤汉冷冷地看了痛得抱着腿在地上直打滚的飞龙一眼道。
咦!卜飞龙的腿彻底无望真的折断了?众打手们怔在那儿你看我我看你的傻乎乎的。
卜飞龙倒也硬气,尽管疼得直冒冷汗,却愣是没“哼!”出一声来,挣扎着爬了起来,咬牙对一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手下们骂道:
“你们都是木头啊,还不给我上——”
众打手有些畏惧地看了尤汉一眼,在此之前看他就像豆腐渣无视,经过这次之后看他就像猛虎令人发指。
众打手哆哆嗦嗦地拿着刀、棒向尤汉围了过来。
这时尤汉一动,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脚下坚硬的黑石板竟然如蛛网般裂开,他有如一只暴起的猎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听“嘭!嘭!嘭!”的一阵拳头击打在肉上的闷响,那些打手们一个个地躺倒在地上。
萧乜站在一旁看得眼睛直发光:真是真人不露像啊!想不到这尤汉身手如此之好而不是一般的好?和上次营救刁顽时闫利派来的特种部队那个上官云仪有得一拼,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花拳绣腿,也有点像特种部队出来的高手。
萧乜暗自感叹了一番,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萧乜同来的那个司机小乤明显的不称职,如果能把这尤汉拉来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那自己出去可就拉风了!由特种兵高手担任司机和保镖,那可是首长辈才有的待遇啊!
当萧乜还在YY着心里惦着如何把尤汉拉到手下?场上异变突起,那卜飞龙从地上捡起一把双筒猎枪,瞄准了胡铁龙就要扣动扳机!
“尤汉小心!” 萧乜惊呼道:“卜飞龙快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与此同时,一行人飞快地从下面跑了上来,为首的是一名精神矍铄,留着长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他一边跑着也一边喊道:“卜飞龙,还不快快给我住手?!”
可这时,卜飞龙已经扣动了扳机,火光一闪,子弹向尤汉疾射了过来!
正当众人在惊呼的时候,尤汉把身子一偏,居然躲过了子弹,袖口一道白光激射而出,却是一把三寸长的飞刀,飞刀正中卜飞龙持枪的手,卜飞龙手一疼,鲜血直飙,双筒猎枪掉落在地。
086卜飞龙做了替罪羔羊
那长须老者已跑上了山坡,黑衣打手们见到他十分敬畏,齐声喊道:“夼爷!”
那长须老者“哼!”了一声,径自走到卜飞龙的面前。
卜飞龙托着流血的右手,望着那长须老者道:
“夼爷,您来了!点子有些扎手!不过您放心,我们人多,今天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们留下来!”
“住口!”
那长须老阴下了脸,做出一个让在场人全都意想不到的动作,老者一耳光子将那卜飞龙抽翻在地,又上去狠踹了两脚,怒骂道:
“TMD,你要找死别拉着我啊!是谁让你对萧县长不敬的?是谁让你私自封矿井的?”。
卜飞龙这下彻底蒙了不敢置信地呆呆望着彪夼爷,面如死灰,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嘴角也流出鲜血,牙齿都掉了两颗,可见夼爷打得有多狠?
卜飞龙自从那次救了夼爷,夼爷待他不薄一直都是的就像手足情亲兄弟般的,今天夼爷不知为什么居然为了个外人对他翻睑下手竟那么重?让卜飞龙的心彻底凉了,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那长须老者却再也不愿看他一眼,转身满脸堆笑地向萧乜走去,拱手行礼道:
“萧县长,鄙人候夼,久仰您的大名,早就想去拜见。下面的人胆大妄为,让萧县长受惊了!还请萧县长海涵,改日一定登门请罪!”
萧乜自来了客串县,听这侯夼的名字都听得耳朵起茧了,还以为是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黑老大呢?
萧乜没想到今天一见到候夼真人却是这样一副模样,说起话来还文绉绉的,如果不是早已听闻这位大名鼎鼎的侯夼如何心狠手辣,刚才又亲眼所见他的下属如此之狂妄,萧乜还真很难把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和满手血腥的客串一霸联系起来。
不过,萧乜想到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先把井下的矿工救上来,毕竟人命关天比什么都重要。
萧乜对侯夼冷笑道:“侯总好大的威风啊,今日算是见识了,今天这笔帐我先帮你记下了,慢慢再和你算,现在你赶紧调人调机械过来先救人要紧!”
萧乜不想与他拉弦也没功夫与他拉弦、一口气说出。
侯夼见萧乜不卖账也不恼怒,十分配合地按照萧乜的吩咐布置下去,展开救援,那些黑衣打手也被侯夼命令拿起锄头、铁镐去帮忙。
萧乜心急井下的工人,二话不说提了把铁镐也要亲自上去帮忙,侯夼连忙拦住他道:“萧县长,您是千金之躯如何能身犯险境?您到下面去休息一下,抢救的事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好了!”
周围的矿工们也跟着纷纷劝阻。
萧乜激动道:“天大地大人命最大!这里没有县长,只有萧乜,都别废话了,人命关天啊!侯总,你年纪大,对矿难有经验,就在这里居中调度指挥,其他人只要能拿得动镐子的全跟我下矿一起救人去!”
这时,尤汉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顶安全帽,对萧乜道:“萧县长,我没看错你,戴上安全帽,井下面经常掉东西的!我陪你一起下去!”
萧乜用力拍拍尤汉的肩膀,“好汉子!”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并肩向井下走去。
侯夼看着萧乜下矿井远去的背影,面露沉思之色自语道:“这人还真有点看不透呢?到底是假仁假义的王莽,还是心如明月的包龙图呢?”
矿工们见萧副县长亲自下井救自己的同伴都十分激动,玩了命的拼命挖掘,这时侯夼调了几根很长的空心钢管过来,先把钢管打下去,这样就能给下面的人送空气和水下去了。
萧乜和尤汉边走边聊了起来:
“尤汉兄弟,你身手不错,我看你的拳脚风格很硬朗,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吧?”
不知为何刚才一看尤汉与刀疤、黑衣汉卜飞龙打斗的场境总与那天为了刁顽脱险、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来的上官仪联想在一起,一官仪是特种兵磨练出来的,那么眼前这位子兄弟尤汉会不也曾是特种呢?
尤汉一听面露落寞之色:
“萧县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是特种部队退役的——”
果然被萧乜猜中了,眼前这个身手不凡的兄弟——尤汉就是从特种兵中出来的,且听他如何解说?
“当初在部队把一个首长的儿子打了,差点要坐牢,还是我们师长保了我,才落个强制退役的处分!连工作都没安排,说出来都不光彩啊!”
尤汉沮丧地说。
萧乜早就打定主意要收尤汉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当下大喜道:“这有什么不光彩的?要我说你打得好!我最看不得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你会开车不?不嫌弃的话,到县政aa府来给我开车吧!”
尤汉一听非常惊喜,继而沮丧地摇摇头道:
“我一身的麻烦,还是不要牵连萧县长您了,那首长的儿子自从被我废去了一条腿这些年来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我才不得不躲到这矿上来的。现在我又暴露了,只能再跑路了,那个首长的儿子能量很大的,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萧乜笑道:“尤汉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你也别叫我县长了,就叫我萧乜好了,我相信你不是干坏事的人,你有什么麻烦只管和我说,说句自大的话,只要你没干下伤天害理的事,谁都动不了你!”
尤汉一听十分感动的,自从废了首长儿子一条腿自已的人生好像划上了句号,想不到自已逃逸的人生中却能遇到萧县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