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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仿真人?”
夏阳摸了摸她的秀发:“我更喜欢你,因为你也是个小色情狂。”
“讨厌!”水芙蓉打他一下,又说:“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变成色情狂的?”
夏阳仰望天花板,开始回忆:“十岁的时候,我就经常上网。一天,我独自一人在家里上网,页面上出现一个小女孩,挺可爱的,她用清脆的声音说:‘进来看看吧,这里有很多好东西!’我当时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可爱,就点了一下。于是就接连不断涌出好多照片,有大女孩,小女孩,全都光着屁股,甚至还有,男女在一起的照片。虽然我不怎么理解所看到的一切,但我变得面红耳赤,并且本能地感到羞愧,感到不应该看到这些。我慌乱地关闭电脑,唯恐家长发现。”
“我的家是比较严格正统的家庭,父母一直教育我要好好学习,不做坏事。有一次电视里出现半裸镜头,母亲马上把电视关了,要求我以后不准看这些东西,她说如果小时候看这些东西,长大了就会变成坏蛋,就会走上犯罪的道路。于是我想,完了,我已经看过比这更不好的东西,我长大后肯定会变成坏蛋。为了避免变成坏蛋,我认认真真地上学,回家后主动做功课,在同学和大人们面前从来不看、不谈论那些不好的东西。”
“可是,那些东西看过一次以后,就还想看第二次,第三次。每当家里剩我一个人以后,我就偷偷地在网上查找、欣赏那些照片,甚至录像。虽然电脑对未成年人有安全限制,但我懂一些电脑知识,很容易就可以绕过限制。我做得很小心隐秘,竟然从没被家长发现。在学校里有好多女同学,每次看到她们,特别是在夏天,我就会想入非非。于是我对自己说,我真的变坏了,千万不能做坏事呀,千万不能。于是,我开始怕见女生。”
“到了高中和大学,同学们开始谈论这些话题,有的已经开始交异性朋友。我逐渐觉得,自己已经度过危险时期,可以象别人一样交朋友了。快毕业的时候,我喜欢上一个女生,她对我的感觉也不坏,于是我们就开始交往。一个暑假,同学们回家了,她来到我的宿舍,我插上门,就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然后就······”夏阳边说边摸自己的脸颊:“她很生气,给了我一个耳光,就穿起衣服走了,走时还抛下两个词:变态!色情狂!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变成色情狂,大坏蛋了。我认定自己不能再交异性朋友了,工作以后,我就买了这个仿真人。”
“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水芙蓉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就象刚才那样,我要吻她全身,包括脚心······”夏阳嗫嚅地说。
“就这?”水芙蓉不相信,她还以为夏阳要剥那个女生的皮呢。
“我要求她也这样做······”
水芙蓉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乳房一颤一颤。她将鼻子贴到夏阳的鼻子上,深情地注视着他的双眸,低声说:“来,我给你做。”
第二天上午,苏庭哥到公司练唱歌。不知怎的,今天状态不佳,唱得特别糟糕。他坐下休息,抓起一瓶矿泉水喝。
李明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苏先生,你看看这个。”
苏庭哥接过报纸,一道醒目的标题立刻映入眼帘:《苏庭哥说,为商场促销比与亲人团聚更重要》。他将报纸揉成一个团,丢在地下。
“如果以后再有促销演出,全部推掉。”他对李明说。
“是。”
苏庭哥又说:“还有那些广告,也不再接了。”
“所有的广告都不接了?包括矿泉水、果汁、鲜牛奶、饼干、洗发水、方便面、电话、手机······”李明不敢相信。
“都不接了。”苏庭哥一挥手。
李明提醒他:“你现在喝的水,还是厂家赠送的呢。”
苏庭哥有些不悦:“我就不相信,凭我的本事,还买不起一瓶矿泉水?从今以后,我要专心练歌,还要学着写词作曲,努力打造我的黄金专辑。”
他站起身来,披风衣,戴墨镜。
“您要去哪里?”
“你不必知道。”
苏庭哥出大门,没有走向自己的奥宇车,那太显眼了。他打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您?”司机问道。
苏庭哥已经查到了一所正规的性病专科医院的地址,但他给司机报的是医院附近的一个地方。
性病医院里人并不很多,不象眼科和牙科医院,要提前两个星期排队挂号。很快,苏庭哥就挂到了一个“性病教授专家门诊”。
苏庭哥坐在专家诊室门外的椅子里等待。坐在这里的人,不是戴着口罩,就是戴着墨镜。
轮到他了,苏庭哥进去。一位头戴白帽子、身穿白大褂、满脸严肃的中年妇女端坐在桌子后面,象个女法官。苏庭哥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姓名?”法官开始审问犯人。
“苏······苏可可。”
“年龄?”
“二十六。”
“婚姻?”
“未婚。”
“有过不洁的性交史吗?”
“什么是······不洁的······”罪犯开始哆嗦。
“比如说,嫖妓,群交,口交,肛交,同性恋······”
“没,没有。”罪犯汗流满面。
“那你有什么感觉?比如说发痒,红点,小便带血······”
“没,没有。”罪犯汗流浃背。
法官皱了皱眉头,戴上口罩和胶皮手套,起身走到隔壁的房间:“进来,给你检查检查。”
“您给我检查?”
“是啊。”
十分钟以后,法官满脸怒容地训斥:“小伙子,你根本就没有病!”
“可是我······”
“你怎么了!”
“我不行······”
法官摘下口罩和手套,冲外面喊:“下一个!”
苏庭哥急了:“大夫,我这还没完呢!”
“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法官做出判决。
苏庭哥恍恍惚惚地走出诊室:法官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你不仅仅有性功能障碍,更重要的是,你是个心理不健全的、变态的、患有精神病的疯子!你的一辈子应该在疯人院度过!你应该身穿拘束衣,与一群只会傻笑的同伴关在病房里,偶尔由丑陋凶悍的女护士用轮椅推到院子里放风!
啊,天哪!《当红歌手苏庭哥,其实是个精神病》、《走下歌坛,进入疯人院》、《一个蒙骗了亿万歌迷的疯子》······
苏庭哥来到街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他在想是不是该走进去。
一辆出租车停在脚边,苏庭哥习惯性地打开门钻了进去。
“去哪儿您呐?”
“疯人院。”
“去哪儿?”司机吓了一跳,准备报警。
“哦,我去,心理医院。”
司机摇摇头,很快把他拉到一家外观漂亮的心理医院。
苏庭哥走进门厅,他发现四壁不是刺眼的白色和绿色,而是温馨的玫瑰色和梅红色。空气里也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而是淡雅的香味。厅中央摆着茶几和沙发,茶几上还放了一瓶鲜花。总之,这间医院的门厅与性病医院相比,更象是某个有品位人家的客厅。
一位甜甜的小姐迎上来:“欢迎光临。”她抬手示意:“先生请坐。”
苏庭哥坐下,小姐给他上茶:“先生请喝茶。”
苏庭哥怀疑他是不是进了医院。
“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苏庭哥点头。
小姐递上一本精美的画册:“本院有二十位心理分析师,这是他们的资料,您可以自己选择,或者我给您介绍。”
“我先看一看。”画册的每一页介绍一位分析师,包括照片、姓名、年龄、职称、学历、特长、论文等等,还有收费标准。从第一页往后,分析师们脸上的皱纹、职称、学历、收费标准都呈下降趋势,从教授降到博士、硕士、学士。
苏庭哥心里有数了,他看病,当然要请最好最贵的医生。他不经意地翻到最后一页,这是一个红头发女孩,好像在哪儿见过。苏庭哥想了三秒钟,有了答案:昨天救他的那个歌迷!只不过歌迷的头发是绿色的,但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不管红色还是绿色,都是染的。
苏庭哥看着她那对朝前的鼻孔,不禁乐了。他对小姐说:“就她吧。”接着又补充:“可不是钱的问题。”
“好的,先生。”小姐合起画册说,“请跟我来。”
小姐将苏庭哥引入一间诊室。一个女孩向他鞠躬:“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这正是那个歌迷,只不过头发是红色的。她身穿西服套裙,裙子下露出两条圆鼓鼓的小腿。
苏庭哥突然心跳加快:为什么要请她治疗呢?她肯定会认出自己,进而传播开来的。他不说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物子中央摆着一条长沙发,足够一个人躺在上面睡觉。女孩的办公桌在角落里。
“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把风衣和墨镜脱了,这样更方便治疗。”
“哈哈哈哈!”苏庭哥爽朗地笑了:“小姐,你误会了,不是我要治疗,而是我的一位朋友要治疗。今天我代他来看看情况。”
“是吗,”女孩说:“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
女孩坐在办公桌前,作自我介绍:“我的专业就是心理学,毕业后在本院工作三年了,从去年开始独立为客户提供服务。怎么说呢,我是本院学历最低、资历最浅的一名分析师。”
“唔。”苏庭哥的脸上挂起微笑。他喜欢这个女孩的坦率,在昨天他就有这个感觉。
“但我要向您说明的是,心理治疗中最关键的因素,不是学历、经验、理论、技巧。它们是重要因素,但不是最关键的因素。”
“那是什么?”苏庭哥感兴趣地问。
“是分析师本人的人格,是分析师本人对于自己的了解、分析和治疗。”
“嗯?”苏庭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