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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好?」
「……好好味。」
很悔恨,但这个是极品。肉质柔软到不行,而且咬的时候还带着弹性。调味料也恰到好处的完美调味。现成的冷冻食品完全比不过,搞不好在家里都不一定能吃到的极品。
「太好了——早起做是值得的。」
「你忘了两分钟以前自己做的设定吗。」
「……请说是灵活可塑的设定。」
果然不出所料,似乎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
但是,这个是什么肉呢。吃了两三口还是认不出。牛肉的话又很有味道,猪肉的话又太爽快了,自然没有禽类特有的松散,也没有像其它兽肉那样的臭味。是至今为止都没尝过的风味。
「呐,奈亚子。」
「是?」
朝着有着向日葵一般笑容的邪神。
「这个,什么肉?」
然后。
真寻询问的瞬间。奈亚拉托提普就这么带着满面笑容,以生硬的动作转向窗的方向。看起来就像是没油的机器人一样。看到这个样子,真寻停止了咀嚼。
奈亚拉托提普停止了一切动作,似乎只是透过一片玻璃看着窗外的景色。
真寻稍微想了一下,开始吃别的菜。
「这个煎蛋,真好吃啊。」
「对吧!这些都是我丢到盐水烧杯里选出来的最新鲜的喔!顺便一说到最后都不浮还是躺在底部的确实是最新鲜的喔!」
「这个芦笋培根也是。」
「因为芦笋和脂肪很合嘛!顺带一说培根也是自家产的喔!弗兰西斯·培根、什么的!」(注: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Bacon,1561—1626)是英国哲学家、作家和科学家。)
「意大利面也是,和配给伙食的软面一样让人怀念啊。」
「回忆补正似乎很强力呢!我试着以比理想的熟面状态更庶民化来完成的!」
「那,这肉是啥?」
唰,奈亚拉托提普猛地把脸转向别的方向。这样也做得那么明显,果然还是得想想。
猛然想起了奈亚拉托提普在国语课上让班上犯冷的四字成语。莫非真是有这种事吗,看这宇宙人的态度。
真寻从椅子上站起来。
「您,您怎么了真寻。」
「我稍微去洗手间使劲吐一会。然后去买面包。」
「请,请您等一等!不论我怎么喜欢老梗展开也好,果然还是不会给您吃不能吃的东西啊。」
「那,是什么的肉?」
「……海,海龟?」
「我去吐了。」
真是无限黑。
「开玩笑的,It'sjoke。请您安心,绝对不是危险的肉,只有这个我可以保证。」
「……只能保证这些的吗。」
一边发着牢骚,真寻坐回位置。的确是十分美味,身体现在也没有任何异常,先放着不管好了。不过也只是现在,有什么异常的话就把奈亚拉托提普踹到死为止。
「哎呀哎呀,请冷静啊真寻。看,除此之外还有点心喔。草莓很甜哟——是叫做修琉斯·贝里的品种。」(注:捏那位盲目的邪神猎人拉班·修琉斯贝里博士)
「……已经够了,你全部吃掉吧。」
结果再也没有对天妇罗下口,又用好容易才看得出原型的煎蛋和芦笋培根卷来填饱肚子。快要淹没白饭的樱色肉松全部倒到奈亚拉托提普的便当盒里。
然后两人吃完了午饭。
「一点粗茶淡饭而已。」
「真的是啊。」
「明天吃面包。做个BLT三明治来吧。B·L·T!B·L·T!」(注:传说中的D·V·D!D·V·D!)
「是什么东西的缩写说啊。」
「拜亚基·罗伊格尔·札特瓜。」(注:拜亚基(Byakhee)克苏鲁神话中风属性旧支配者哈斯特的固定仆从种族。罗伊格尔(Lloigor)洛依高尔族是一个古老的异形种族,本来是没有实体存在的,但它们经常幻化为爬行类的蜥蜴形巨兽。札特瓜(Tsathoggua)形象为长有黑色软毛、如蟾蜍般巨腹的人形。)
「你真放那种东西的话踹死你喔。」
明明是午休却没怎么休息好。
所谓人类,满足食欲之后身体需要的是睡眠。即使是用了来历不明食材的便当也是如此,满足胃袋以后睡魔就会袭来。
下午,第一节课。世界史的授课。那又助长了睡意。和追求应用的理科科目不同,社会科目九成需要背诵。不大需要脑袋的转动。因此真寻拼命的和眼睑的重量战斗。
总觉得必须要驱散睡魔,这么想着,忽然看向旁边的奈亚拉托提普。
「咕——」
趴在桌上华丽的被击落了。也没有竖起教科书,发出不用仔细听都能听到的呼吸。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老师并不责怪。明明相当的显眼,同学们也没有人把她叫起来,不如说连视线都没对着。
一定是用宇宙人的奇妙科学力来扭曲空间等等,来做到不暴露目标吧。那种预想很简单就浮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相当的毒害了,真寻自嘲着。
但是自己明明就竭尽全力忍耐睡意,新来的匍匐之混沌却在睡觉可真是不爽。真寻故意把橡皮掉在地上,然后俯低身子装作去捡,用叉子对着奈亚拉托提普的小腿侧部狠狠刺下去。
「吱呀——!」
邪神发出奇妙的声音猛地抬起上半身,果然这样周围似乎也会发觉到。不只是同学们连老师都把视线集中到奈亚拉托提普身上。
「……啊,不。这个是那个……对,发声练习。我对日语还不熟。」
世界史就算是搞错也不需要发声练习,擦嘴角口水的动作已经此地无银了。但是班上对转校生还很客气,并没有追究更多。
瞥,对着确实地投来恨意目光的匍匐之混沌,真寻把注意力集中到黑板上。提神的效果真是立竿见影。
重新振作精神,暂时让视线在黑板与教科书之间往返。
咔哒。
那样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
「……啊,十分抱歉。」
是余市,将椅子和桌子弄出声音而站起来的他,对着老师道歉然后畏畏缩缩的坐回去。偶尔也会发生这种事。余市是优等生,不会做这种妨碍到授课进行的动作就是了。
反而更在意了。
真寻用圆珠笔的笔头戳了前面余市的后背。
有了反应,只有脑袋向着这边的余市。
「呐,怎么回事?」
用在写板书的老师听不到的,细如蚊蚋的声音问道。
「……不,你多心了。」
「所以说是怎样。」
「唔……屋顶有个大黑影。」
「影?」
这栋校舍的结构很罕见,由于是コ字形因此从窗口可以稍微看到屋顶。在询问的同时真寻也试着看了看,但没发现什么东西。
「比那儿的储水槽还大呐,那个,我还以为绝对是看错了……感觉像是展开类似纯黑的羽毛一样的东西的人影一样。」
在余市闭上嘴以前,真寻看向奈亚拉托提普。
她浮现出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没有错,是敌人的袭击。看起来终于攻到学校了。安全的场所只有奈亚拉托提普的身边,这话似乎是对的。
「老师!」
奈亚拉托提普一面举手一面起立。
「有什么事,呃——八坂同学。」
「我想再过一会儿真寻的脑袋就傻了,不对,是坏掉了,也不对,是快要头痛了因此我要带他到保健室去。」
头似乎要真的痛了。这种理由到底怎样的老师会允许啊。
「那可不妙,八坂君,趁没恶化赶紧去看看吧。」
是这种老师啊。
「真寻,您还好吧?」
「你把次序考虑好点啊。」
小声说着并盯着她。
被奈亚拉托提普拖着手腕,真寻站了起来。班上的视线很痛。明明今天一天都在努力不引人注目,全部泡汤了。
「那么诸位,请不用在意我们的事努力学习吧。adieu(法语的再见,长期的)——」
用后背来承受班上同学的好奇眼神,走到走廊上。不愧是授课中出来摸鱼,连脚步声似乎都从这头传到那头。
「那,怎办?」
「那个啊,击退屋顶的敌人,错了是去大杀一场喔。」
重新订正后反而更过分了。
「呐,我果然也要去吗?」
「是啊。我离开真寻身边的时候,有别动队来袭击的话怎么办呢?」
的确,若是这样便不只是真寻的问题了。真寻身边的人全部都暴露在危险之下。与其说是和奈亚拉托提普一起行动是迎击,不如说只对身为目标的自己集中注意力这个意思。
「这个,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它们每次来都翘课的话明显会被怀疑喔。而且是两个人。」
「两个人好到全班公认不也很好吗。」
「不,这理由太奇怪了。」
「总之,去刚才提到的屋顶吧。」
与其说是不妨碍别班授课,不如说是让人不发现两人翘课的事,通过中庭来到了对面的走廊。这里都是艺术科目使用的教室,没有什么正在使用气息。
「啊,我忘了。」
「怎么了吗?」
咣。
对着邪神的头挥下铁拳。
「谁脑袋变傻了变坏了啊这混蛋。」
「呜呜……吐糟高明的你真可爱。」
发泄过以后,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在走廊中奔跑。由于真寻是二年生,三楼。必须再上一层楼。
穿过四楼的一年生教室跑上通往屋顶的楼梯。
「不过,一般都是锁着门的。」
「请交给我,我的——」
「宇宙撬锁技术吗。」
「宇宙……」
刚一开口,奈亚拉托提普就哑口无言了。多半是说中了。也差不多该增加辞藻了不是吗,这个宇宙人。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