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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这个简单。”
江一郎兴奋说:“大侠你已经答应了?”
“看你样子满老实,不像会是骗人的,因此我决定帮你忙。”
江一郎抱拳道:“多谢大侠,还没请教你大名?”
“别客套了!”苟雄说:“我叫做‘苟雄’,现在我们过去吧!”
“好!”
江一郎应声举步。
第一步才跨出,他们就瞥见刀光。
闪亮的刀光。
刀握住在冷血的手中。
他突然拔刀出鞘,削向身旁那棵柳树。
柳树并没有倒下去,那一刀只是削下了一片树皮。
“霍!”
一刀之後又一刀,柳树仍没有倒下。
他并不是砍树,却刀快如风!
一连十几刀,他才还刀入鞘,转身奔了开。
苟雄目睹他离去,一笑说:“哇操,我们虽然有此打算,人却没有意思理我们。”
江一郎好奇问:“他拔刀要干什么?”
苟雄沉吟一下道:“八成在那棵柳树上,留下什么纪念吧!”
“他留给我!”
“哇操,反正不是你,就是我罗!”
话语甫落。他放步奔去。
原来这冷血挥刀,在那棵柳树上留下了‘少鸡婆’三个字。
苟雄一见此字,不由笑道:“搞了半天,是留给我的。”
“苟大侠,为什么他离开呢?”
苟雄想了一下,回答:“也许,他不愿意跟我正面冲突,也许他根本就不认识我,或者另外还有别的原因。“江一郎没有答腔。
他目光一转,又遭:“不过,从这件事看来,他毫无疑问,是有意在追踪你。
”
江一郎苦笑问:“这到底为了什么?”
“哇操!”苟雄怀疑的道。“该不会与你工作有关吧?”
江一郎不假思索说:“相信不会!”
“你凭什么这样肯定?”
江一郎直接的道:“我做的工作,没有可能和别人有纠纷。”
“哇操,你在吃瞎米头路(做什么工作)?”
江一郎自信道:“替我家主人搜购最好的硝石、硫黄,在这方面我不有点研究。”
苟雄追问:“你家主人开药房啊?”
“不,是做炮竹生意的。”
“你家主人贵姓?”
“他姓‘李’,大家都叫他‘花炮李’。”
“不是江湖中人吧?”
江一郎摇摇头说:“他本来就不是江湖中人。”
“哦”’苟雄漫应了一声。
江一郎又继续说:“他与先艾是老朋友,先父死时,他也有到舍下祭过,当时我对他说及家父遗育,他那里恰好少了一位,懂得选购硝石、硫黄的人,於是给我安排了这份头路(工作)。”
“他是在什么地方制造这些炮竹呢?““在他的庄院。”
“哇操,那幢庄院相信一定不小。”
江一郎承认说:“的确是不小!”
苟雄忽然问:“方才你不是说,这两天晚上都是住在柴房里吗?”
“像在怀疑我讲白贼(说谎)?”
“哇操,我只是在奇怪!”苟雄说道:“花炮李为何不在庄院里,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呢?”
“这是由於庄院里,不时有些奇怪的人出入,他不想我跟他们接触太多。”
“哇操,这么说来,冷血实在没有理由这样子追踪你。”
“可是,他却已追踪了三天。”
苟雄不禁笑道:“哇操,奇怪就在这里。冷血要是很喜欢讲生笑(开玩笑),相信也绝不会找个陌生人,而且不是江湖人,开这种玩笑,还一追就是三天。”
江一郎答。“我也是这个意思。”
苟雄想想问道:“花炮李的庄院在那儿?”
江一郎指著前方:“前面有一条河流,在河流的旁边有一幢很大的庄院。”
“那一幢庄院就是花炮李的。”
江一郎点了点头。
苟雄信口道:“反正顺路,我陪你走一趋好了,”
江一郎感激说:“多谢苟大侠伏义援手……”
苟雄忽然截口道:“这个称呼不太吉祥,上次人家这样叫我,我差一点就变杀人犯,所以拜托你不要这样叫我。我们就以‘你我’相称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我答应帮你忙,一定会在事情解决後再离开磐石县。”
“只怕耽误了你的事。”
“哇操,事情堵到(碰到了),我不插一手心里会卖爽(不舒服)”
江一郎关切向:“今晚你在那里过夜呢?”
苟雄笑笑笑接口道:“城中的客栈少,人乐必为我烦老(担心)。”
说完,他的视线旋即又落在那株柳树上。
“嘿嘿,这是冷血给我的见面礼。”
江一郎闻言转过去,正想说什么,苟雄的话已接上,又说:“在这三个字上,你看到了些什么?”
“他不喜欢有人插手。”
“除此之外呢?”
江一郎诧异说:“这三个字,难道还有其他意思吗?”
“没有吗?”苟雄反问。
“我这就不明白了。”
苟雄忙解释说:“这三个字已经杀机毕露。因此,这一次追踪必然是关系重大。”
江一郎脸露苦笑。
“所以,我插手这件事,他迟早会找上我,到时候我会替你问个清楚的。”
他牵著马欲走。
江一郎紧跟在後面,他现在的神色下已没有方才那么彷惶。
因为,苟雄已经答应帮忙他。
他们来在河边的时候,天边已剩下残霞片片。
绕著庄院走了四,他们又回到大门之前。
苟雄收住脚步,说:“这个庄院相当大。”
江一郎道:“据说一共有七进。”
苟雄诧异说:“哇操,你没有走遍不个庄院吗?”
江—郎摇摇头道:‘’没有,三进之後就是本庄禁地,必须由庄主陪同,或者领有庄主发给的特别腰牌之人。才能够自由进出。”
“否则呢?”
“必死无疑!”
“哇操,真这么森严?”
江—郎双手一摊道:“事实是否如此,不得而知,反正主人怎么吩咐,我们做下人的就怎样眼从,这是做一个下人最起码的条件”
苟雄沉默了一会儿,方说:“哇操,照你这样子说,这庄院内莫非隐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哇操,这其中必有古怪!”
江一郎遗憾说:“所以我本想请你进去休息。也无法做到了。”
苟雄的目光,转落在庄院大门上,问:“难道连进入这扇大门,也需要花炮李的允许吗?”
江—郎点头说:“大门後不分日夜都有人看守,在这里工作的人,全部都领有一方腰牌。”
“哇操,想不到这幢庄院比衙门还要森严。”
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举步欲走。
忽然,又把脚放下来。
时候,有两个人正向这幢庄院走来。
江一郎也看见了,“咦”一声,怔在那里!
苟雄不由问:“你认识他们中’“左边的那一个,就是我们的庄主。”
“哦一他就是你的头像(老板)花炮李?右面那个又是瞎郎(谁)?”
江一郎答覆道:“白祥,这幢庄院的总管。”
“哇操,你好像很奇怪看见他们?”
江一郎登时解释:“我被冷血追踪这件事,本来是打算告诉他们,请他们追查原因,可是一连三天都不见人,问负责传达的人,都说他们已经外出。,’苟雄笑道:“哇操,这有什么奇怪的?”
”据说他们从来不会一齐外出,无论什么时候,其中必然有一人留在庄院内打点一切的。”
“是吗?”
“最低限度,我在这里五看都是这样子。”’苟雄沉吟说。“也许这个庄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了’说话之间,花炮李、白祥已经走近。
苟雄和江一郎不由自主闭上了嘴巴。
也不过片刻,花炮李、自祥走到了两人面前,相继停下了脚步江一郎迎了上前,退自拱手下揖道:“庄主,总管!”
“晤!”花炮李淡应一声。
白祥已步人中年,不高不矮,不肥不瘦,衣饰极普通,面貌平凡,浑身上上下下,并没有任何特别惹人注目的地方。
花炮李也是一样,不同的只是衣饰,比较华丽,年纪约六十开外。
他一脸的疲倦之色,又像满怀心事,注视江一郎,道:“今天又有爱好硫黄?
”
“没有。”江一郎摇头。
花炮李目光转向苟雄。笑问:“这位是你的朋友?”
“嗯!”江一郎应得很勉强。
花炮李的目光一扫,见苟雄包袱在暗藏有兵器,进说。“你怎么又跟江湖人来往?难道忘记了你父亲的遗言吗?’”。
江—郎垂首道:“我没有忘记t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应付?庄主又不在庄内……”
花炮李截口问:“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何物冷血不知何故?一连追踪了我三天,而且像有杀我之意。”
花炮李诧异进:“冷血追杀你?”
“嗯。我绝对没有认错人。”
花炮李沉吟再三,转望苟雄道:“所以你找他帮忙!”
“是的!”
花炮李目注苟雄,问:“高姓大名……”
“苟雄,苟且的‘苟’英雄的‘雄””
花炮李笑道:“原来是苟兄弟。”
自祥问:“:是什么风把苟兄吹来的?”
“哇操,好像是南风。”
花炮李尧尔道:“今天吹的,的确就是南风。”
他随之又说:“有苟兄弟帮忙,我就放心了。”
苟雄望著花炮李道:“李头家(老板)认为冷血找他,到底是什么原因?”
花炮李摇头说:“现在我才知道这件事,苟兄弟你以为呢?”
“哇操,我宰羊(知道)这件事,只不过比你早半个时辰,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花炮李缓缓地道:“我这个世侄的为人非常老实,苟兄弟大可以相信他的。”
“哇操,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看得出来,方才我也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