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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是在说我那日做错了么?”帝尊大人闻言立刻目光幽幽地看着轩辕天音,清俊的脸庞上顿时出现了一抹无辜的神色。
轩辕天音嘴角一抽,她真的很想说‘就是你的错’来着,当日她可是准备去将人扶起来的,可是被某人给强行拉走了。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而已,毕竟对上帝尊大人这种幽幽的目光,轩辕天音只能将心里的那点想法又给彻底的压了回去。
“没有。”轩辕天音快速地摇了摇头。
然而帝尊大人依然不满地眯了眯眼睛,道:“即便当日我们管了她,可是该她出事儿也一样逃不过。她能避开一次,只要司家的人决意要对她出手,便还会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再次幽幽地瞥了轩辕天音一眼,总结道:“所以…天音可不能说是我的错哦。”
“怎么会!”被帝尊大人那幽幽的一眼给看得头皮一麻,轩辕天音立刻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朝着他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小师父想要还她清白便按小师父的意思去做,咱们只要接管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瞧得轩辕天音这没气节的模样,一旁的其他人顿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不过帝尊大人却是对她的这番态度十分满意,薄唇微微一勾,满意的笑了。
‘哐哐哐——’
就在此时,铜锣声自后方街道的尽头传来,押着囚车的队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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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又要开始忙了…
☆、第八十一章:猪队友跟神对手!
锣声阵阵为开路,整齐的步伐在坚硬的灰石白路上踏出一致的声响,沉重的寒铁囚车‘吱嘎吱嘎’缓缓压过路面,留下两道浅浅的车轮痕迹。
此时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齐齐朝着这方看来,因为这押送囚车的阵容,倒是让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完全忽略了最右侧街道旁的一家简陋的茶棚。
一身狼狈的白衣女子被铁链反绑双臂在背后,整个人跪趴于囚车中,清丽的容貌虽然没有那日巷子里的神智不清,但她的脸上却有着一抹深深的绝望跟死寂。
当队伍押着囚车缓缓走过简陋的茶棚后,悟天小和尚便忍不住神色动容地猛地站了起来,清澈的目光看着囚车中的女子,眼底可是闪烁着不可思议。
大概悟天小和尚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才仅仅几日,那位在巷子里欲要‘非礼’自己的姑娘便成了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显然这位司家大小姐在被司家人找到后又遭受到了什么严酷的刑法。
鲲鹏一把手疾眼快地将站起身的悟天小和尚又给按了回去,目光看着已经进入刑场的囚车,低声道:“你这小和尚也莫要太心急了些,这还没开始呢,你就急吼吼地跳出去有何用?”
别看鲲鹏只是轻轻在悟天肩上一按,但是被按的人却是疼得脸色一白,然后咬着牙忍耐问道:“那依尊座的意思…怎样才算开始?小僧…嘶…小僧又该如何出去?”
瞧得小和尚被疼得直抽气,鲲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手劲儿没有掌控好力道。顿时放开了按着他肩膀的手,然后抬手摸着鼻子,讪讪笑道:“自然是等那位司家大小姐被绑上了邢架后,让司家人定了罪快要行刑的时候再出去呗,话本子里那些英雄救美的英雄不都是这么做的?在最紧要的关头跳出去才能衬托出小和尚你的英勇啊,说不定最后你还能抱得美人归呢!”
闻此一言,悟天小和尚也顾不得疼得抽气儿了,他直接双眸一瞪,看着鲲鹏急切地解释道:“小僧是和尚,不是英雄!而且小僧救那位司家大小姐也不是为了抱得…抱得…那什么归的!”
“知道你是和尚…本座不过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嘛,你这小和尚好经不得玩笑!”鲲鹏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又嘀咕了一句,“和尚不也是男人么!这是个不开窍的小和尚!”
虽然鲲鹏似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可是这茶棚内本就不大,也没什么外人,他的这句话自然被棚内的所有人给听得清清楚楚。
悟天小和尚闻言急得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轩辕天音等人更是鄙视地瞥了鲲鹏一眼,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
受到了这么多人齐齐鄙视的目光,鲲鹏却是当没瞧见似的,反而一脸庄严宝相地轻咳一声然后装起了世外高人的模样,就好像刚刚那些话不是出自他口似的。
对于鲲鹏这种已经视脸皮于身外物的家伙,其他人除了鄙视一番之后便只能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决定扭过头当做不认识他了。
囚车已经驶入刑场内,押送囚车的队伍中立刻有着两人上前几步快速将囚车打开,便一人架着司家大小姐的一只胳膊粗鲁的将人给架了出来。反观这位即将要被行刑的大小姐说却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神色麻木,眼神空洞,任由身边的两个白衣银甲侍卫模样的男子将她架上了十字邢架上。
行刑台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在瞧见司家大小姐这般模样后,有着不少人都是暗暗皱眉,虽然他们这里有着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梵玉关的原住民,可是这么多年来却也第一次见到这位司家大小姐的真面容。
看着容貌清丽,虽然神情麻木但是眉心处却依然有着一抹隐隐光华的女子,不少人都是认为这位大小姐怎么看也不像似行为不检点的放浪女子。
待得将人绑上十字邢架后,那两名侍卫模样的男子便快速退下了邢台,然后手持武器跟着其他人严肃地守在了邢台下方。
观邢台上司家二老爷司治谦眸光微动,盯着被绑在十字邢架上的女子,淡漠开口道:“司洛瑶,你贵为司家嫡系长女,却为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枉顾司家对你的厚望,败坏名声,失了清白,你可知罪?”
明明被问罪,可被绑在十字邢架上的人却是依然神情麻木,连目光都是不曾动一下。
而观邢台上的司治谦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位司家大小姐会有如此反应般,面上也不动怒,看着她的目光中有幽光极快地一闪,又沉声问道:“司洛瑶,若是你将跟你有染的那名男子供出来,或许我们念在你到底是司家血脉的份儿上可以免你一死。说与不说便只有如今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然而在司治谦的话音落下等待了片刻后,邢台上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看着她的这个模样,倒还真像似为了保护那所谓的男人,决意赴死般,让得下方邢台上原本还持有狐疑态度的众人都是看着她的目光变了变。
“你当真宁愿死也不说出那个跟你有染的男人么?”瞧着司洛瑶一声不吭的模样,司治谦眼中闪过一抹冷笑,最后目光似带着失望且沉痛地看着她,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便也怪不得我们司家不念血脉亲情了!四日前你偷偷出府私会男子,且被家族中出来寻你的族人发现你衣衫不整地倒在僻静的巷子里,由族中医女诊断你真元已失,证据确凿,族中多次让你自
确凿,族中多次让你自辩原由,你却始终不发一言默认。经过家族所有长老几日的共同商议决定,你先是司家嫡长女却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有辱门风。再是九凰宫内定圣女人选却又视宫规如无物,为给司家历代先祖跟九凰宫宫主一个交代,今日对你施以火邢,以焚烧你一身的污秽跟罪行!”
下方人群在听见要施以火邢时,不少人皆是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虽然闻讯赶来看热闹,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刑场上会对这位司家大小姐用什么样的刑法。
火邢可是众神之巅上最为严酷的刑法啊,而且那焚烧人的火也不是普通的火,是取自九天上的雷霆天火。一般用天火焚烧,不烧足七日是不会将人烧死的,而七日一到后,不仅身体化成劫灰,就连是连神魂都是要被焚烧殆尽。
在众神之巅上,只有那种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辈才会被施以火邢!
他们倒是没想到这司家居然会这么狠,哪怕是让人死后连魂魄都不给留下。
目光淡漠的扫了一眼下方的人群,司治谦的眼中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随即凝目看着邢台上的司洛瑶,对着邢台下的司家人沉声道:“引渡天火焚身,行刑!”
‘嗡——’
人群中霍然炸开,引渡天火焚身可不是经常便能见到的,虽然有不少人都对即将被焚烧的那位司家大小姐报以同情,可是这种万年难遇一次的天火刑法却是让得他们都好奇不已。
当一名白衣银甲护卫手持一柄古怪的法器缓缓走上邢台后,下方人群的目光皆是齐齐盯住了他手中的法器,那便是引渡天火的天火刑杖!
被绑着十字邢架上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哪怕是天火刑杖已经遥遥对准了她,司家大小姐的神情依然麻木无喜无悲,甚至连目光都是一直空洞的盯着前方,似在看什么又似什么也没看入眼中。
天火刑杖上已经泛起了银白耀眼的光芒,十字邢架的上空开始出现剧烈的扭曲,隐隐有狂风呼啸声开始自扭曲的空间中传来。
“等等!”
就在那天火刑杖的光芒越来越刺眼之时,人群的后方却是忽然传来一声大喝,然后一道白色的人影瞬间自后方被丢上了邢台,然后径直砸在了那手持天火刑杖的护卫身上,同时也将空中那快要凝聚而下的天火给彻底打散。
‘嘭——’
一声闷响,众人只见到那道白色的身影如同一个大虾米似的砸在了邢台上,且将人家司家的护卫给稳稳坐在了屁股下。
这一惊变让得刑场内的所有人都是不由的有些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东西?!
那白衣人一边摸着脑门,一边晕乎乎地坐了起来,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首先看到的便是一个锃光瓦亮的后脑门!
“罪过!罪过!这位施主你可还好?小僧不是故意的!”
悟天小和尚摸着晕乎乎的脑门,一脸惊慌且歉意地看着垫在自己身下的银甲护卫,之前他在后面看到马上要行刑了,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是被鲲鹏大吼了一声之后便直接给扔了出来。
“你…该死的!快从我身上起来!”下位被压着的那名银甲侍卫一张脸色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