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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武当山修士,他尽量做到视而不见。毕竟是都是修士,谁知道人家的动作中,有没有什么暗合于道的功法,不欲人看。
但他不惹人,偏有人来惹他。
戴添一正行着,突然就听一声娇厉之声:“站住!”他寻声看去,正是昨天那个娇俏的女修,此时粉脸含嗔,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戴添一只所以用了“恶狠狠”这个词,是因为这名女修确实是很生气的样子。而带上引号,则是对方因为太漂亮了,纵然是态度不好,也让人生不出半份不满来。
“姑娘可是招呼在下?”反正无事,戴添一索性停了下来。
“当然!不然这里还有谁能让我这么不客气!”那女修脆声道:“这里是开当山修炼之地,你鬼鬼祟祟在这时什么?”
“我在散步……”戴添一老老实实地答道。
“散步?散步你可以到东面,可以到西边,为什么要到南面?”女修恼道:“分明是偷窥武当功法!”
“偷窥武当功法?如果武当功法,让人这样一看就能领会,那这功法肯定是大道之法,还值得人偷窥吗?”戴添一轻声笑道。此大道即大路的意思,而非真正的修真大道。
“你……”女修显然没料到戴添一这种回答,一时气结道:“你敢说我们武当功法是大路功法?”戴添一听了,只有苦笑。难怪孔夫子曾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逻辑永远是移动的,而且,偷换概念可以说是女人一大绝招。
这一下子,就由讨论是不是偷学武当功法,变成了武当功法是不是大路货的争执了。
问题要拿的是,第一种争论,还可以回避,而第二种争论,根本无法回避了。
“在下可没这么说!”戴添一警惕地看着她。
“哼!没胆鬼!就你这样,还敢和明月师兄动手,看他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女修斜睨着戴添一,轻呸一声,转身不再理他,显然是看不起他。
戴添一摸摸鼻子,无奈地笑笑,女人的逻辑,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大。她们总是能从乙得出丁的结论,而不管甲是什么。
至于来自明月的威胁,戴添一倒不是很在乎,毕竟自己同明白之战,有点大人欺负孩子的意思。他现在心中所想的,已经是天宫中的情形了。他更感兴趣的是天宫的那些灵药仙器和炼丹法。
虽然地球已经很久不见太阳了,但天还是慢慢地亮了起来。
戴添一已经看到,已经有三三两俩的人在住斗法台下集中,显然大家目前心里所关心的。戴添一也就缓缓地走过去,已经凝出星宿戳仙刀的刀法,他目前也没什么可做的事情了,看看修士们斗法,是他最大的兴趣。
华明子一来,看到戴添一就自己靠了过来,现在他对于戴添一所幻化出的知修子,自然有一种亲近感。只不过,不知道他知道戴添一就是知修子时,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随着台下人渐渐地增多,太和宫前就热闹起来。
终于,裁决上台,道宗院的长老就位,裁决就站在台上,宣布新一天的大比开始。结果一宣布比赛,戴添一不由地一皱眉头,第一场比赛竟然就是武当明月,与白云山知修子。
“哈哈,这回这个知修子应该知羞了!”一起娇娇的声音,在众多的嗡声中响起。戴添一循声看去,却正是早上的那个女修。真不知道有什么仇,这女修就是看他不顺眼。不过戴添一顾不上和她计较,看过去,对方只回来一对卫生球儿,让他有点小郁闷。
此时,武当明月已经上到台上,只等戴添一上台了。
第四十五章心欲杀之礼周全
明月上台后,台下的武当派弟子一片欢腾。
要知道当日戴添一在斗法中胜了武当候胆之后,就进入界中界里修炼。而武当派经此一战,竟然一下子士气大落,一个金身境的修士竟然陨落在一名魂境修士手里,说出去谁会信?也因此,一时之间,其他的修真门派里的弟子,竟然有点看不上武当弟子了。
毕竟一个金身弟了给魂境修士杀灭,真有点那个啥了。
后来明月上台,就对上了江西龙虎山一名术士庞万春。
江西龙虎山向来以术法著名,是修真门派中术法最丰富的门派,向来以善斗闻名。门下修士修为怎么样先不说,几乎个个都是斗法能手。而且这名龙虎山的庞道长,已经是金身大成的人物,外表强悍、精力过人,一看就是斗法经验丰富之人。
等到明月上台,虽然他也是金身圆满之境,但长相斯文俊美,一点煞气都没有。
对于这样一场斗法,大家开始其实都不看好有君子之风的明月。但谁知斗法一开始,表面上看着斯文有礼的明月,却出人意料的强憾,竟然强攻硬上,以金身破金身,三数合之间,就强行将龙虎山的庞道长斩落尘埃,让众多准备再看武当山笑话的修士一片哗然,明白了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
武当派的弟子也因此一下子扬眉吐气。
现在武当明月,对上白云山的知修子,大家一时心中都期待起来。
明月已经上台,戴添一幻化的知修子在听到叫号时,就驾起自己的古铜锣,缓缓地飞上斗法台。他这飞身一起,台下就嗡地议论起来。前几天都是各阵营里的人自己熟,经过几天斗法,现在各阵营之间,也已经熟了起来。许多人也都没有坐在自己的阵营中,而是在别的阵营里,同相熟相好的聊天。
抛开一身法力,其实修士也和普通人一样。
“哎,你说,这次这个知修子还能赢吗?”有人在问。
“我看……可能性不大……”有人在答
“我赌武当明月胜,赌一个晶牌……”有人兴致勃勃。
“哎,你说这知修子怎么这么慢慢地上台,会不会是怕明月杀了他给候胆报仇……”有人的恶趣味来了。
“白云山的知修子,你昨天不是大言不惭吗?今天怎么吓软脚了,你打算几年才飞到台上去?”正在这时,一个娇脆的声音,带着奚落的味道,从人群中响起。戴添一不用看,都知道是刚才散步时遇到的昨天那个武当派的女修。
但他充耳不闻,只是将余下的路匀速飞完,来到了斗法台上。
其实这么做,没有什么真正的意图,但戴添一从小在太爷的教导下,善用计谋。生活中,许多人都熟读孙子兵法,知道三十六计,但看书是一回事儿,把计谋能应用到生活中,却是另一回事儿。其实用计用谋,并不需要模仿,信手拈来皆计谋。
戴添一此时这么煞有介事的上台,本身就是一种疑兵之计。
对方也许会猜测,为什么戴添一会这样子上台,一事挂于心,对斗法来说,本身就是兵家大忌。当然,对方也许根本不会多想,那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么样,对戴添一来说,并不损失什么。
用谋就是这样,设不设局在你,但上不上当在别人。
用谋与用武是一样的,时时思索时时用,时时布局时时看。戴添一对上明月,本身是化体境的修士和金身修士一战,根本不需要用计来赢他,但戴添一一出手,就用上疑兵之计,这是一种习惯。
设好这个局,至于起不起作用,或者后面用不用他,就看事情的发展了。
戴添一上了斗法台,明月就对他一拱手道:“武当明月!”
戴添一心里不由地暗喝一声彩,这才是名门弟子的风范。心欲杀之而礼不缺,代表着一个人的修养气魄。
当下回礼道:“白云山知修子!”
“什么知修子,看你不知羞才对!”又是那声清脆,这女子还真同自己别上苗头了。
“呵呵——”戴添一笑着放开了声音道:“明月道兄,这是给知修子用扰兵之计么?”
这可真是诛心之言了,这样一说,就好像这女修一直羞辱戴添一,是明月安排好的一样。明月闻言一怔,随即脸色如常道:“这种小伎俩,明月还不屑为之……”
“哈哈哈哈,好个不屑为之!”戴添一大声笑道。
明月的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这种表现,虽然没有明说,但分明是在讲:我不相信你!当下明月一抱拳道:“明月确实不屑为之!道兄请!”
戴添一却根本没有看他,而是将眼光看向了裁决。
道宗大比,并不是私下斗法,自然台上裁决最大,戴添一这样一看裁决,显然就显示出明月有点不尊重裁决的意思了。泥人还有个土性子,何况明月也是天之骄子!虽然修养过人,但此时心中仍然不由一恼。
裁决此时就挥下了手,叫道:“白云山知修子挑战武当明月,开始!”。
随着这一声令下,就见戴添一的身体往前突然一闪,脚下发符,“当啷”一声,击响了古铜锣,就使出了惊动神识的音波攻击。同时双手就发出十二枚星辰铜钱,六枚击上路,贴头皮往上,六枚击下路,贴脚往下,竟然是给明月量了个个子。而中间里,法刀已经随身而出,数道风刃刀气一闪即出,从外往里合裹,竟然将中路占全。
明月此时心中刚从着恼中恢复过来,就感觉识海一痛,竟然已经着了道儿。
也不愧是武当真传大弟子,他立刻摧法欲腾空而起。但立刻就感觉到了戴添一发出的星辰铜钱的威能。一念之间,先机已经尽失,此时再欲下走或左右闪都来不及了。当时明月一声大喝,身前就祭起一面大盾,盾一出来,一股浑厚宏圆的气息就散发出来。
但他这盾一出,戴添一的身体一闪,如青烟一般,一下子就散入虚空中。
这是戴添一使出了圊烟遁法,现在他已经是化体境的修士,而他的身体却由于大道神纹的作用,将灵气全部锁入身体内,从外表看变得如同普通人一样,根本看不出来修为,也感觉不到施法的气息。所以,人们也就无从判断他的修为。
圊烟遁法施到极快时,本身就有遁如虚空的功能。
当然是距离极短的穿越虚空,就类似于道法大成的大能赶路时施出的缩地成寸的空间术法。这一闪之间,戴添一再出烟凝形时,就已经在明月的身后了,此时他身体一颤,十二道风刃刀气再次发出,一下子就全架到了明月身上,刃气贴身,却凝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