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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有点像古代的车战。都是踩在遁器上,进行远程的术法攻击。从没人像戴添一一样,想着进行近身搏斗。
而且。戴添一身上的雷金晶上,只要有空白的地方,他就刻上了风属性的法阵,以助自己能最快速度地移动。近身做战,速度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现在戴添一在空中的形象,有点像动画片中的圣斗士,或是电影中的变形金刚。
这件盔甲样的法宝的主要动力系统,就是他背上的化雷池,化雷池里法力,却是靠他身上的汲灵法阵来提供。当然,在阵法中,还有一套可以直接用戴添一自己本身法力来摧动的系统,这个系统,戴添一戏称为节能模式,因为这个需要靠他本身法力摧动的系统,只能有效地摧动那些用于逃跑的法阵。
戴添一最担心的,就是战斗中化雷池被地方法力破坏,因为雷水根本是一种他无法控制的能量。但好在他这个盔甲状的法宝上的汲灵法阵要比多宝船上的汲灵法阵弱小得多,雷水的产量很低。所以戴添一这个法宝比起多宝船来,威力小了很多,而且少了通天剑阵,防护力量自然也小了很多。
不过,戴添一却在防护上下了些功夫,他有了一种新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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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生生造化云罗帕
地虚门里的地虚大殿后面有一处高高尖尖的山峰,峰顶有一个山洞,洞额上书琅崖小阁四个篆体字。在外面看,这个山洞并不大,但一进入洞口,就会发现别有洞天。
小桥流水、荷池亭台,青树翠蔓,如同苏杭江南人家独具匠心的小园林一般。
轻烟白云萦绕之中,一处亭台跃然池上,一个布衣荆衩的女子半倚着身子,并倚半坐在亭台的一处栏杆上,微低臻首,似在欣赏着湖中游鱼一般,但近身之后,才发现她的眼光却淡淡地没有焦距,而是低着头儿想心事。
耳边轻轻的叹息声惊醒了正陷入心事的女子,她抬起头来,正是芸娘。
此时的芸娘明显地俏瘦了一些,虽然仍是布衣荆衩的打扮,但气质已经明显地不同了。完全没有了那种怯生生的神情,而是在淡然的神态中有一股强大的自信和掩盖住的锋芒感。芸娘抬起头,看着在一旁故作叹息声的宫装丽人昭荷,轻声而坚决地道:“有话就说,你整天装来装去累不累?什么时候你成了伤风悲秋的伤风客了?”
“我不明白,你和宫羽一定要弄成这样么?想当年你们曾羡煞了多少修真女子……”昭荷的眼睛里满是萧索,眼神有些迷离,显然给芸娘的话勾起了一些回忆。
“弄成什么样子?我和宫羽的事,别人只看到外表,你难道不知里面的内情吗?谁不知道,当年你本来是宫羽的道侣人选……你这么多年,为他奔波营作,难道还对他余情未了吗?”芸娘的言语中,对昭荷毫不客气。
昭荷咭地笑出声来,大眼睛一扫芸娘笑道:“你不会吃一个失败者的醋吧?”
“失败者?”芸娘如同咀嚼一般重复了她一句道:“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失败者!而且,吃醋?又有什么醋好吃……我本凡间一过客,奈何命运总多厄……嘿,我已经再世为人为妻为母,受尽轮回之悲苦,他却还不放过我……”
昭荷听了芸娘这句话,神情轻变,道:“劝你的话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也不多说了,不过,宫羽已经定了今日丑时入淬体台,而且,请了离魂钵出来……”
芸娘听了,脸色却平静如常,只是喃喃地道:“离魂钵,嘿,这不就是你的本来面目么?”
昭荷此时看着她,却没有说话,而将眼光转向另一边,看着远处似看不到边的荷池,田田荷叶随风飘舞,如同一群灵动中的舞女,不知道她们是自乐,还是娱人。她突然衣袖一挥,一霎时,风动云涌,所有的景致都一下子缩小,如青烟一般,钻入了她的衣袖中。刚才还小桥流水的景致一下子全消失了,美景消失处,一个一间房大小的山洞就出现在面前,一桌一椅一床,就是里面的全部东西。桌旁的椅子上,坐着布衣荆衩的芸娘。
“世事如幻,世事如幻!”昭荷喃喃地道。
芸娘看了一眼若有所失的昭荷道:“修道即是求真!你还不能抛开这些幻境之美,总是想将一切物事,都披上美的外衣!我明明在此坐监,你却要耗费法力,将这里弄得和仙境一般,岂不知美不在景,在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纵然是这样的石室,也与仙土无异;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纵然是美景如画,也不知良辰为何物?”
昭荷听了芸娘的话,白了她一眼道:“我还不是想让你舒服一些?”
芸娘看了她一眼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话有几份真,几份假,但还想对你说一句,宫羽,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好一点儿……”
昭荷听了,先是一怔,接着脸色突变道:“我的事,你少管!”
芸娘却只一笑,将脸别向一边道:“我只是看在曾经的情份上说一句话,管你?我能么?我一个凡间女子,你一个神通境的修士……不过,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修为,你能力越大,不是能帮宫羽的事情越多吗?”
昭荷脸色又是一变道:“你不要乱说话!”
芸娘这次头也没回地道:“你的事我懒得管,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好的,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昭荷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一时有点复杂,但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石室。
良久,芸娘才转过头来,看着云雾缭绕明显地被下了禁制的洞口,却是轻声喃语道:“阿毛——阿毛!哥哥——哥哥!你们想煞芸娘了,难道我魂飞魄散之时,也不能见你们一面么……”说话间,那个坚强的芸娘一下子就被原来那个娇怯怯的芸娘所替代,两滴清泪就滚过面颊流向嘴边。
此时,在平陆山脉的东面,风啸云卷,一声又一声轰隆轰隆的雷鸣般的声响,震动天地。这惊天动地的声响,都是由空中一个瘦瘦的身影发出来的。这人正是踏空而行的天虚子。
随着他每一步跨出,双腿踏出的劲力就从空中击到大地上,将地面蹬踏出轰隆的声响。随着每一声轰隆声,大地都会有一次颤动,巨大的劲道带起的厉风,挟裹着枯叶断枝,扑起满地的烟尘,就形成一股小旋风,如同万斤大捶击在地上一样。
天虚子此时完全没有了戴添一所见到的那种童稚感,而是满脸凝重之色。
突然间,踏空而行,一步千米的天虚子停在了空中,将眼睛看向一处虚空道:“出来吧!”随着他的话音,他衣袖一抖,就对着那个方向打去。一股风雷之声从他衣袖里就隐隐发出,紧接着,他眼睛看的那处虚空就突然亮光耀眼,炸裂开来。随着这一声炸裂声,那本来虚空的地方,就凭空出现了三道小小的人影,似乎在极远的地方,一个个盘腿坐在那里,右手单掌当胸,肩担拂尘,左手捏着佛尘柄儿,看着天虚子,口称无量天尊,正是地虚门那三名长老。
三人一显身,当先的那名长老枯瘦的长老就道:“好一招袖里乾坤,好一个天虚子广成一,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在下地虚门长老风无极……”
“地虚门长老云无羁……”
“地虚门长老雨无寄……”
三人报着道号,却纷纷站起,一步就从那处虚空中跨出来,站在天虚子面前。
“缩地成寸,千里传真身!三位这是示威吗?”天虚子站定那里,冷冷地打量着三个似乎凭空出现在面前的地虚门长老。
“不敢!不过,敢问天虚子前辈,你这是要去那里?”三名地虚门长老呈品字站开,当先的风无极单掌为礼,看似恭敬,其实三人已经站出了三才剑阵的方位来,一股凌厉的剑气就从三人身上散发出来。
“让地虚子来见我!”天虚子脸罩寒霜地道。
“对不住,我们门主今天有事,不方便见客,如果前辈没有急事的话,明天早上定能见到我们门主!”为首的风无极仍是不卑不亢。
“呵呵,你们门主好大的架子!今天是他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天虚子往前猛跨一步,身上劲气暴涨,狂风裂裂,吹得对面三人脸上的胡须都往后飘去。
“天虚子前辈,你这是向晚辈三人示威吗?”三人中为首的风无极拂尘轻挥,一道深厚的风盾就盘旋在身前,将天虚子散发出来的威势消弥于无形间。同时,他身后的云无羁和雨无寄就往前齐踏一步,三人中间,一道巨剑的影子就幻化而出,剑锷上盘龙伏虎,剑刃上杀气弥漫。却是发出了三才剑阵的起势,剑意滔天!
天虚子太息一声道:“三个元神一重,就想敌我元神境二重,境界的差距,岂是数量可以弥补的,你们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
风无极冷笑一声道:“我们只是阻你,又不杀你,阻不了你三年五年,难道阻不得你一时三刻吗?”
天虚子的脸色这才变了,一时发出可怕的青色:“原来地虚子今天就想真火淬身!我既然到了这里,那么他就是作梦!”说着,伸手就从头上拔下了那棵带叶树技儿做的发簪,那截小树枝儿到了他的手中,迎风化杖,就成了一根三杈状的带叶棍杖。这根树枝一化出,一股无限的生机之意,就充斥在空气中,一时间,这块天地中,许多枯树蔓枝,都发出新芽,一时都变得生机勃**来。
“生生造化树!”风无极的脸好像给人打了一拳一般,也铁青起来,显然天虚子这根树枝儿,让他有些忌惮起来。三位地虚门的长老对视一眼,三人突然伸手从怀里一摸,手拿出来时,三人的手中就一人扯出一截色彩不同的锻帕来,风无极手中是绿色,云无羁手中是白色,而雨无寄手里是黑色,三张帕子一扯出来,三人就同时将其丢入空中。
“大胆!”天虚子一见帕子,不由地怒喝一声,手中的生生造化树枝做的杖就挑出一片绿影,向那三块帕子挑去。
但他的动作显然慢了一步,只见一时间风起云涌,黑地绿树白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