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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已走了过来。
白玉璞一挥手,身后两名“白衣堡”健儿架着余必讼上前!
司徒英奇看了余必讼一眼道:“这下我那欧阳兄的仇可报了,玉璞,拍开他的穴道,我要问问他。”
白玉璞恭应一声,抬手一掌拍了过去。
一掌拍实,余必讼没睁眼,却张了嘴,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四肢抖动了一下,头往后一仰,不动了。
大伙儿都直了眼。
白玉璞惊声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只用了三成力……”李剑凡一旁看得很清楚,白玉璞确只用了三成力,而且解穴的手法也没有错,怎么说余必讼也不可能受这一掌就喷口血死了。
他道:“责不在少堡主,恐怕……”
就在这一瞬间工夫里,余必讼的肤色已微泛紫意。
李剑凡接着说道:“我没有料错,余必讼事前又中了毒,少堡主带他返来途中毒便已发作,所以没死是因为穴道被制,血脉受阻,如今少堡主解了他的穴,血脉活开……”司徒英奇双眉耸动,双目放光,一点头道:“对,少侠说得不错,我也认为是这样,也就是说有人假玉璞之手杀余必讼灭了口,这一着够狠毒,也委实高明。”
白玉璞跺脚说道:“早知道我当时就问问他了。”
司徒英奇道:“何必再问,很明显的,欧阳巧手是余必讼所杀,而且是受人指使,要不然不会有人假玉璞之手杀他灭了口,北辰,把余必讼的尸体带到灵堂去,我要祭祭欧阳巧手。”
齐北辰恭应一声,向着“白衣堡”那两名健儿道:“二位请跟我来。”
转身行去。
司徒英奋望着李剑凡道:“少侠要不要同去看看。”
李剑凡道:“理所应当,前辈先请。”
司徒英奇一声“有僭’,迈步先行。
到了灵堂,齐北辰已准备好了香,司徒英奇先上香,行礼如仪,然后望着欧阳朋的灵柩肃然说道:“欧阳兄,毒害你的凶手已然擒获,英灵不远,想已见到他了,小弟事先未能尽到护卫之责,事后也只能尽这一点心力了,那张‘菩提图’我一定会妥为保管,将来也必把它派上正用,请瞑目吧?有缘咱们来生再见。”
行一礼之后退向后去。
李剑凡突一抱拳道:“欧阳前辈,英灵不远,请保佑我们早日擒获元凶。”
司徒英奇道:“对,元凶定是那以鹰为号的恶魔,还望欧阳兄佑小弟早日将他擒获。”
转身行出灵堂。
齐北辰跟上一步道:“老主人,余必讼的尸体……”司徒英奇道:“要论他的作为,跺碎了喂狗都不为过,但人死一了百了,就把他埋了吧。”
齐北辰恭应了一声。
白玉璞对那两个“白衣堡”健儿道:“跟齐总管去,把人抬上后山。”
齐北辰带着人走了。
司徒英奇冲李剑凡一抱拳道:“诸事巳了,少侠请歇息去吧。”
李剑凡没再说什么,抱拳一礼走了。
※※※※※※
李剑凡刚回到住处,探春、迎春、玉秋、吟秋四婢就来了,探春进来便道:
“少侠,您去过没有?”
李剑凡道:“谢谢四位姑娘,我昨儿晚上去过了……”迎春忙道:“我家姑娘怎么说。”
李剑凡道:“我见着司徒夫人跟司徒姑娘了,但却跟没见着她两位一样。”
迎春道:“您这话……”
李剑凡把昨夜暗探祠堂下密室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四婢无不诧异欲绝,探春叫道:“有这种事,老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吟秋道:“许是老主人怕夫人跟姑娘听见什么,受了惊吓,乾脆让她两位来个昏睡不醒。”
探春道:“嗯,一定是这样!”
目光一凝,望着李剑凡道:“少侠,不要紧,等夫人跟姑娘出来之后,婢子四个再想办法让您跟姑娘见上一面。”
这四位姑娘可真都是古道热肠。
李剑凡道:“那真是太谢谢四位姑娘了……”微顿话锋接道:“我再跟四位姑娘打听一件事。”
探春道:“您要问什么事!”
李剑凡道:“四位姑娘都是司徒世家的老人,在司徒世家待了近廿年了,是么?”
探春道:“是啊,怎么?”
李剑凡道:“这么说四位姑娘当初到司徒世家来的时候还很校”迎春道:
“是很小,还不记事儿呢。”
李剑凡撒手一笑道:“那我就没办法问了,我问的事四位一定不知道。”
探春眨动了一下美目道:“少侠,究竟是什么事?”
李剑凡道:“我是想知道一下,当日司徒老爷子跟白衣堡的白堡主是不是曾经有过指腹为婚么!”
他临时编了个谎。
四婢却信以为真,探春“哦!”的一声笑道:“原来是这个事儿呀,您放心,据婢子们所知,根本没有指腹为婚这一说,不信您过两天可以当面问我们姑娘。”
李剑凡轻“哦!”一声道:“没有就好。”
迎春道:“您是听谁说老主人跟白堡主曾经指腹为婚。”
李剑凡道:“没有听谁说,我只是问问。”
迎春道:“那您放心吧,婢子们可以担保,绝对没有。”
李剑凡没再说什么。
四婢也只是听说李剑凡回来了,过来伺候的,话说到这儿,倒倒茶,打打水之后也就退了出去。
几天来一直没睡好,夜里也都这么折腾,李剑凡还真累,擦了把脸,喝了口茶之后也就躺上了床。
※※※※※※
这一觉还真好睡,醒来日头已偏了西。
李剑凡睁开眼便听见外头有动静,他一凝神问道:“外头是哪位?”
只听外头响起了探春的话声:“少侠,是婢子们,给您送晚饭来了。”
李剑凡忙挺身下床走了出去,可不?饭菜都已经摆上了。
迎春笑道:“您可真能睡,一觉到了这时候。”
李剑凡笑笑道:“熬了一夜嘛。”
吟秋道:“您快洗把脸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司徒世家一直是用银筷子,有一双银筷子在手,尽可以放心大胆吃喝,李剑凡洗了把脸走了过去。
吃过了饭,四婢撤走了碗盘,给他新沏了一壶茶,这时候天虽然还没黑,但屋里已经暗了,李剑凡点上了灯,一个人灯下默默独坐。
齐北辰到现在还没消息,看样子想拿到那种药物的解药并不容易。
也许那种解药藏在那间密室里,齐北辰进不了密室,根本就没机会。
要万一拿不到那解药该怎么办。
这位司徒英奇绝口不提“接”他的夫人跟爱女,看情形在李剑凡他没离去之前,这位司徒英奇不打算“接”他的夫人跟爱女回来。
那么,如今来犯之强敌已撤走,司徒世家已经平安无事,李剑凡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在司徒世家打扰下去?
一旦离开了司徒世家,又怎么再侦查这几件疑案。
当然,离开了司徒世家并不是就此束手无策,但远不如就近来得方便,这却是不能否认的实情。
怎么办?怎么办?
想着,想着,李剑凡不由急了起来,一急之下心里也就不免燥了起来,他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里来回踱步。
踱着,踱着,外头传来了一阵急促步履声,一听就知道是齐北辰。
李剑凡心头猛一阵跳停了步。
齐北辰进来了,手里握着个个白瓷瓶。
李剑凡一喜忙道:“解药拿到了?”
齐北辰脸上无喜色,道:“拿到了,但不能给少侠,就是给少侠也没有用。”
李剑凡一怔道:“齐总管这话……”
齐北辰一扬手中白瓷瓶道:“这是他给我的,要我拿去给夫人跟姑娘服下,然后让夫人跟姑娘马上动身到白衣堡去住一阵子……”李剑凡双眉一扬道:“好厉害,看来我只有跟齐总管跑一趟祠堂,抢这个机会了。”
齐北辰一摇头道:“不行,少侠,白玉璞已经先去祠堂等我了,少侠要想见夫人跟少姑娘只有一个办法,一两天内潜进白衣堡去,我自会不动声色等少侠的消息,我不能多待,少侠最好等明早再告辞。”
说完了话,他匆匆的走了。
李剑凡皱了眉,右手握拳在左掌心猛击了一下。
眼看要成的事败了。
看来这位司徒英奇是有心不让司徒燕跟他见面。
是什么用意?
是怕司徒燕陷得更深,抑或是怕李剑凡发现欧阳朋被毒害的真象。
应该是两者都是。
李剑凡巴不得现在就走,可却不能,要是现在告辞,这位司徒英奇一定会起疑,还不知道会把那母女俩弄到哪儿去呢,那么一来要找那母女俩就更难了。
没办法,只有耐着性子等明天了。
明摆着的,这一夜不好过,一定是最漫长的一夜。
他懊恼地又坐了下去。
没多大工夫,他听见了轮声跟蹄声,由近而远。
他知道,白玉璞保着那母女俩走了。
没见探春等四女前来,显然这件事连她四个都被蒙在了鼓里。
过没多久,齐北辰又来了。
李剑凡站了起来,道:“走了?”
齐北辰点了点头道:“我没机会跟姑娘说一句该说的话,不说也好,免得姑娘露出声色,万一姑娘再不跟到‘白衣堡’去,那事情就弄僵了。”
李剑凡道:“她始终不知道我到‘司徒世家’来了?”
齐北辰道:“是的。”
李剑凡沉默了一下道:“‘白衣堡’较诸‘司徒世家’怎么样?”
齐北辰道:“不相上下,难分轩轾。”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纸,道:“我给少侠带来了一张‘白衣堡’形势图……”
他把那卷纸摊在桌上,确是‘白衣堡”形势图,很详细,也很复杂,一圈围墙里的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