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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我不想说,并不代表我已经忘记,监狱里面的事情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可是之前呢,之前的事呢?”
祁晚扬起漂亮的唇角,撑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 瞧瞧自己这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咄咄逼人的厉害。”
就算不是风起云涌,那也一定是波云诡谲。
江西看着坐在地板上和江东玩的正high的姚妁,伸出手捏住江东的脸颊,他的脸很胖,也很圆,江西下手没个轻重的,发了狠,江东生来就慢半拍的,开始还很happy,姚妁也揉了自己的腿肚子想缓解一下僵硬,却在下一秒钟,被江东哭天喊地的痛哭声惊醒,她看到江东右脸红了一大片,江西手里捧着茶轻轻的吹气,妖娆的眼眸轻轻弯起一个弧度来:“果然很蠢,像你。”晕了笑意,困倦的躺了回去,双腿也极其自然的蜷缩起来,撑着自己看向一旁恨的牙痒痒的姚妁
“我说,你就不能当回好人,非得让江东觉得你是个混蛋你才乐意?”姚妁将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江东抱进了怀里,轻轻的哄着,江东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吵着吼着的,大热天的本来就烦人,江西有一种天生的神力,似笑非笑的睨着姚妁和江东,整个人都显得软绵绵的:“若是江东喜欢上许秣然这个亲生父亲,那不是最好的结局嘛。”
“江西,我早已说过无数遍了,我这辈子都只可能会有江东这一个儿子,你这么不人道,不是把我往断子绝孙的方向上逼嘛。”姚妁说这话的时候唇畔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像一朵花一样柔美,眼神却是冰凉的:〃你的手段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不少,还得多谢你这个老师呢。”
江西也笑了,抿着唇略显无辜,只有瞳孔里一闪而逝的妖媚:“有时候总超乎我的想象,可就不明白了,这样聪明的女子,怎么之前就那样蠢呢?”
姚妁拍着江东的背,那小子还在生气,哭哭啼啼的叫妈妈,说些稚气的话语,眼睛闪烁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所以我早就说过,和你们斗,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得把自己努力伪装成表面清纯小佳人,内心冰凉冷女子,偶尔还小腹黑一把。甚至还得等到你们发挥失常,我超常发挥,才能勉强打成平手,这他妈太不公平了。我说真的。”一大滴的眼泪就从眼眶里面滚出来,映着姚妁和江东的影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江西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过头去,外面正是无限美好的艳阳天,阳光在所有人之间流转,起伏:“凭你的心智也想和我斗,你以为你是谁?”那样轻蔑的语气,从盛着笑意的嘴唇发出声来,仿佛是在调笑一般。
“我才不想要和你们斗,你不是和祁晚联手了吗,她那样聪明,你怎么不让她来对付许秣然。” 姚妁转过头去,有些嘲弄:“还是说,祁晚那样的人,还不配和你联手,她和我都晓得你不过是在利用,江西,你固然聪明,可不是人人都是笨蛋,尤其是祁晚。”
“姚妁,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许你,江东一世平安,并且你永远安然。”
对于姚妁来说,这是一个极为诱惑的条件,她向来容易知足,更何况是她永远祈盼的安然,她冷了脸,看着远处如同雾气一样漂亮的人:“什么条件。”
江西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细细的光芒,从远处看去整个人显得极为无邪:“爱上我如何。”没有任何的邪魅妖娆,如同最细腻美好的人类,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同样温和,这样的江西才是最可怕的,像是永远无邪,存在那一抹玻璃容器里,有着最漂亮的灵魂。
有一丝很尖利的疼痛忽然刺向了许秣然。
我爱你,所以想要杀了你。
对了,今儿个又是艳阳天了,风景正无限的好,洁白的杯子里映着黑色的咖啡,秘书抱来文件,许秣然眼睛也懒的抬,沉声发问,秘书毕竟是跟着他走了无数时光的助手,不慌不忙的一一应答着,许秣然揉着太阳穴,声音极淡:“女孩子都极爱什么?”
秘书是典型的爱着邪魅男子的女孩子,最近正哈拉着《犬夜叉》里面的奈落,也为着奈落和桔梗的决绝之爱哭的死去活来的,如今被boss这样一问,很反射性的回答:“决绝之爱,爱你爱到杀死你。”
许秣然的眉皱了一下。
秘书暗叫不好,随即弱弱的补上一句:“大颗大颗的钻石和值钱的玩意儿?”o(╯□╰)o
“爱你爱到,杀死你?”许秣然慢悠悠的补上这样一句话:“江西果然厉害。”
…我是暧昧不清的分割线…
“不可以?”江西歪着头笑,笑意正浓,眯了眼睛看着低眉轻声安慰江东的姚妁,她如今一颦一笑都像是最温柔的母亲,顶着无数的阳光,江西一时间花了眼睛,江东在万事万物的安然之下,终于睡着了。姚妁拢了江东的发丝,他从小就被他妈和江西养的白白胖胖的,养成现在一遇到太阳就能流出汗水来,按着方巾细细擦拭他的额头,言语依旧漫不经心的:“你当真?”
江西将腿放下,一脚踩住她的脚:“可以一试。”
“那么就这样吧。”姚妁将江东往江西怀里面一扔:“若是要我爱上,起码得是居家温柔男人。煮饭,拖地,大扫除,那么。。。。。。。。。”在看见江西微微眯起的眼睛之后,很顺的接了下面:“但那都是以前的要求,现在一切交给我就行。”
被一个人全心全意不含半点杂质的爱着,应该是怎样的感觉,欢喜,还是悲凉,亦或是从今之后都从里面伸出的爱着那个人。
“当一个,被爱的人应该是怎样。”江西逗着江东,玩弄着他圆乎乎的脸颊:“曾经被许秣然毫无杂质的爱着的,应该是很有经验的吧?”倒不是真想吵架,姚妁也更不想吵,围裙后的带子怎样也系不上,她有些恼怒,冲着江西大叫:“帮我系上啊。”江西伸出了指尖,极白,绕出一个蝴蝶结来,姚妁蹦蹦跳跳的,冲进厨房里的一瞬间,姚妁转头微笑,略带阴暗:“怎么可能很轻易就毫无防备的爱上你,若是现在我告诉你,‘江西,我爱你。’,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谎言,怎么去骗你,我一定会爱上你,无论何时,无论过程怎样,我都一定会爱上你。”
江西歪着头:“真好,能被你全心全意的爱着。”
姚妁皱了一下眉头 :“好,也不好。”
你会相信江西轻易就认输了,败了下来么。姚妁不相信,祁晚不相信,可许秣然很淡定的开了口:“为什么不相信?”
江西玩弄着手中的棋子,江东非常贱的将所有棋子弄乱了,还咯咯的笑的很开心,若是平时江西早就两巴掌过去了,如今姚妁却是时时刻刻紧紧逼着,江西很淡然的收敛了下来,祁晚偶尔出现,哄哄江东,再同姚妁无意之中说一两句话,一字一句都带着刺,而江东的一句话更是彻底让姚妁抓狂,他说:“我觉得祁晚姐姐比妈妈漂亮‘
不是漂亮这两个字惹恼了她,而是姐姐两个字让她觉得无比想给江东一掌,祁晚是姐姐,而她是妈妈,辈分大了整整一辈,而他妈该死的祁晚和她是同一年的,年龄这两个字,永远都是女人心里头的一块疤。
江西拍着江东的头似笑非笑的:”说的很好。“
姚妁那个气啊,气啊,气的活想把这两人都踢太平洋去。
”许姚的监护权很容易夺过来,可前提是,若是师傅有阻拦,我绝不是对手。“这是那个姚妁说过’跟着江西走,有肉吃‘的徒弟,当时别墅移交的手续也是他做的,如今他依旧美好淡然的若无其事的向许秣然说明一切
”我的目的不是许姚的监护权,而是江西的心意。“许秣然乌黑的眼珠子里闪着细细的碎冰:”江西对姚妁的心意。“
”我会用尽全力让师傅表露心意,但依照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性格,越是按照我们想法走,只怕越是不对。“
”你很了解你师傅。“
”一山不容二虎。“他眯着眼睛笑,眉眼弯弯的,像一轮月亮
许秣然露了笑容,他本就斯文优雅,温暖中又带着冷漠,看着对面的少年,牙齿闪了雪白的亮光,带着可恨的毒液。
”江西,你这调教人的手段可不怎么高招,瞧瞧,全是张牙舞爪要反叛你的。“江西正窝在对面浅眠,许秣然冷笑了一声,淡然的说完了所有的话语,江西仿佛着了,等了很久才慢悠悠的说了句:”许家二少这事可真过分了,若是想要问心意的话,直接问我不就好了,何必麻烦我那徒弟,我刚向姚妁保证许江东平安,你这样插一脚,不硬生生想要分开我和她嘛。“
许秣然淡定的抬了头,看着半眯着眼睛的江西:”你要的是什么?“
”我只想要一个人的心。“睁开了眼睛,流转出一抹妖娆来,但也就是一瞬间,戾气逐渐趋于柔和:”许家二少可是不相信?甭说你不信了,姚妁也是怀疑的很呢,不过做的倒是很完美,找不出什么缺点来。“
秘书进来了,绿茶和咖啡,江西顺便打趣了几下秘书,秘书又是恼怒又是想偷笑的,没办法,帅哥人人都爱,更何况是这样的妖娆男,他丫的人生难得一遇啊,江西被秘书炯炯有神的眼光侧目了一下。
”可是,江东的监护权,能否让给我?“江西伸腿,换了姿势重新侧躺:”许家二少也晓得的,虽然户口上我是他爸,可到底你才是他亲生父亲,这关系难以理清的,而姚妁这辈子都只能有这么一个孩子,可你不同,再说了,你又不如姚妁那么在乎江东,怎么想,都是双赢呢。“
”股份。“许秣然转动椅子,将右腿放到左腿之上,双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