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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美好必是要经过血雨腥风,听那外面的枪炮声,不绝于耳,说不定哪日哪一刻,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变作孤魂野鬼,带着空空的信仰,走在不归的路上;这个世界依旧没有一片净土收纳流浪。
诗曰:
孤木成舟绕浮萍,浮萍去丝浪飘零,何处天涯彼岸头,秃枝丫头鸟悲鸣;基督修女白纱伫,蝙蝠冷酷黑影独,人间温暖情自怜,爱在心间缘思慕;挣扎灵魂醉是伤,高开一路无人闯,地狱天堂求一问,信仰飘扬自立强。
《》一九二(功成名就)
辣椒想于此,便立即行动起来,她想要证明,信仰的力量就是前行,信仰的保障就是行动,于是她索性爬了起来,裉去一袭白纱装,穿上了那袭红袍,从教堂的楼顶错楼而下,来到了通渭路。
日军松木大队正在这儿巡视,红蜘蛛故意在鬼子面前一闪,把他们往贤后街引,鬼子一看是红蜘蛛,便把她错认做了是黑蝙蝠的女人,一股风似地扑向红蜘蛛,红蜘蛛往贤后街支路一闪,鬼子追冒了头,扑向了大众巷。
大众巷是****的埋伏地,日军向大众巷的南北延伸,直钻进了****的包围圈,****在望恒的带领下,从永昌路,克拉线,张掖路,上水巷,呈e字型推扫向日军;日军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便往贤后街退。
红蜘蛛在贤后街支路放下一挺机关枪,见鬼子过来,猛开火力而扫,几乎是一颗子弹命中一个鬼子的命脉,把子弹做到了最有效的利用,松木一号支队的鬼子兵很快在望恒与红蜘蛛前后的围攻下,全死于贤后街。
红蜘蛛把手一招,望恒领了支人马上前,跟随着红蜘蛛沿张掖路朝小北街奔去,那里有一个叫六尺苑的老住宅区,雪莲和辣椒就住在那儿,可见一赶到小北街,却见松木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在那里转悠。
红蜘蛛立马带领着望恒分成两队朝泰安路和张掖路两头散开,松木见到有动静,便带兵追了出来,留有一部分人马继续在里面搜索;正在此时,拐角和风儿领着一队人马从克拉线杀了出来。
望恒和红蜘蛛也领着人马提枪而往,封住了小北街,国共两股火力相围,松木大队早已把人马分成了三个队,自己则只带着约三十人的队伍,哪是****两军前后夹击的对手,只得退到六尺苑。
这下可糟了,没想到本想把鬼子引开,却反把鬼子带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地方;望恒见红蛛蛛的脸色不好,便起疑虑地问:”难道她们就住在里面?”红蜘蛛点了点头,望恒着急地端枪上前,红蜘蛛稳住望恒,示意让他冷静。
可此刻望恒哪里冷静得下来,他心中只有雪莲,拐角也着急,他迫不及待往六尺苑小区钻;红蜘蛛立即一鞭将他缠回吩咐道:”你和望恒分两侧守于新北街,可别让鬼子逃脱了,我自行前去解救。”
只见红蜘蛛挥鞭一缠,上了屋顶,错峰踏顶,飞檐走壁,一个大甩鞭进了一间二层楼的瓦屋木头房;松木仿佛是感觉到侧面有影一闪,有眼尖的日军小兵大叫道:”将军,就是那儿,刚才有人影在晃动。”
松木带着人一步步向雪莲和花椒住的屋子靠近,日军约二十几人将雪莲和花椒住的屋子包围,两小兵持枪悄悄地摸梯而上;站在外面的望恒和拐角心里都很着急,其实他俩的私心谁都明白,都是来救雪莲的,而红蜘蛛的私心便是要救出花椒,所以,两股私心相汇,便成了江湖。
里面极为安静,拐角和望恒都很着急,他们都有种感觉,似乎危险正在一步步地向雪莲和花椒逼近,两人都争先恐后地想破门而入,但又怕坏了红蜘蛛的好事,所以只得相互安慰,相互掣肘制衡着。
十五分钟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往往是最可怕的一段时间,表示危险正在蔓延,凶险正在靠近,如是狼来了,熊出没,安静得令人快窒息,稍不注意就会引鬼上身。雪莲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神经本就还没有恢复,如此一压迫,她那疯病又犯了。
诗曰:
一袭白纱换红袍,夜行金城信仰道,行动如风飞檐壁,恰似燕子春归巢;国共两军交兵汇,火力全开歼杀鬼,本想引鬼黄泉道,哪知引鬼上了身;挥鞭而上影作挡,如燕浪翻春抚杨,十面埋伏四处歌,疯病来犯鬼上场。
只听雪莲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鬼子兵全都蜂拥而上,花椒拼命地捂住雪莲的嘴,雪莲却把花椒的手咬出了血,花椒忍住痛,疼得泪直往下滴,硬是没有吭半声;她俩居住的地方是一栋老式的二层木屋环廊楼。
辣椒环顾了一周,似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不想办法撤,只能是都得死在里面了。’辣椒想了一招声东击西的办法,她拾起夜壶,便朝西面窗户丢出,只闻“嘭”的一声,玻璃碎了满地,如流星滑落,尿液满天飞,如春雷裹雨;雪莲的疯病也在此刻好转,止住了叫声。
日军闻迅便朝西面围去,哪知只闻一股尿骚味,别无动静,方知自己上了当,又退守回来,正好路过东面窗时,却被辣椒挥鞭缠起的雪莲飞窗而出,连同带了两名鬼子兵一同坠楼;望恒和拐角听闻到动静后,便带着兵把六尺苑给围了起来。
拐角和风儿冒着弹火把雪莲给救了起来,想那雪莲也是一个练武之人,若不是这疯病把他折磨得不堪,哪得今日落魄难堪,想于此,便哭了起来,那是一种无奈的伤心,那是一种铁恨的感伤;若像个孩子无助地依偎在拐角和风儿的怀里抽泣着。
望恒这时候却还吃醋起来,一种复杂的心情在他心里涟漪:’如今的雪莲已不是自己想要的雪莲了!’他望着雪莲的状态摇了摇头,就如身浪在枪里弹雨里般的飘摇,惶惶地令心不安;突然,一颗子弹朝雪莲飞去,望恒挥冷凝剑把子弹劈成两半,开枪连环射击向日军的火力点。
此时辣椒用油瓶点起火塞进冷酷那支装满尿的夜壶,朝东窗扔了出去,围上的日军被炸了个满天飞,松木嘴里也是灌进一股骚味;不知那松木是饿了还是渴了,他并没有感到恶心,反倒是用手抹了一下嘴,把冷酷的尿液幻想成了是佳人的分泌:”哟嘻~好味道!”
辣椒趁着烟雾弥漫松木遐想之际,用鞭缠住花椒的身体,向东窗甩出;望恒飞奔三步上前,接过花椒,一同扑摔在地,紧抱着,缠绵地滚过弹火的袭击;雪莲望着望恒那变心的模样,已经是无力再赏,闭着眼竟晕了过去。
望恒抱着花椒,退到****的火力掩护下,连同跑马哥一起撤了出去;望恒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过花椒的面容,几乎跟辣椒长得一模一样,虽然腿有点残疾,但比起那个疯癫的雪莲来,更有可爱一面。
望恒在那一刻对花椒动情了,花椒也感受到了,但在花椒的心里,只有冷酷,她和雪莲早就知道了冷酷就是黑蝙蝠,她俩也在私下里商量,就算这辈子不嫁,也要照顾那冷酷一生;既然心有所属,也就不必再动情,花椒挣脱掉望恒的怀抱,一瘸一拐地奔向雪莲。
望恒紧握着冷凝剑,心虽有万般地火热,气概虽有万般地英雄,却留不住一个美人儿的心,心若冷凝剑般地寒。情似泛滥如黄河,爱似浪潮如泡沫;轻轻地一弹,冷凝剑出鞘,划过手指,血溅情伤,把恨转嫁向冷酷:’若不是他的多情,怎么可能让雪莲变了心?若不是他的风流,又怎会让花椒不为动心?’
想于此,便号令着兄弟们跟着自己又杀了回去,留下拐角和风儿带着一帮****,带着雪莲和花椒撤向了另一个安全的地带;雪莲临别时,望着望恒那自残的伤,就如自己身残的颓废,真是一个人的疯,两个人的癫,三个人的爱,四个人的泪。
词曰:
人影叠重危险至,寂静可怕窒息死,箭在弦上迫待发,血泪谱写抗战史。
流星划落满地碎,春风携雨满天雷,声东击西破窗出,逃离苦海誓死归。
是啊!我们都在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去力挽狂澜,把血泪洒向战场,保卫着家园的宁静。
对啊!我们都在****最后一股青筋,去与鬼较劲,把激情推向**,保卫着四方的安宁。
三更时分,冷酷已是一个恶梦惊醒过来,修女已经不见,他起身张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这是在哪儿?’仔细地搜索,昨晚的事,仿佛已是过了好久,甚至都好多年,他掀开被子,披上蝙蝠服,一边怒吼着辣椒的名字,一边朝西北城门狂奔而去。
刚拉风而出,却又想起了自己的梦境,扯着半条若是抽筋不听使唤的腿,又慌了神地折返回去:”雪莲,花椒,红蜘蛛。。。。。。”方才想起了昨夜发生的故事并未走远,只见他翻墙而上,似乎整个兰州城都在开着火,到处都是枪炮声。
他飞窗掠台,踏瓦踩梁,若是一片黄叶轻落,若是一颗松针稳定;一个弹身浪翻,从东面破窗而入,进屋,却发现只有红蜘蛛一人,雪莲和花椒都不知去向;红蜘蛛明知道昨晚黑蝙蝠住在教堂,却偏装着不知,责怪地问:”你昨晚都到哪里去了,家里的女人都不要了吗?”
黑蝙蝠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见雪莲和花椒下落不明,外面又是被日军包围,他大致是明白了些许,只得惭愧地低下头向红蜘蛛认着错:”对不起!昨晚我。。。。。。我睡着了!”红蜘蛛转身暗自发笑,她最想看那黑蝙蝠被自己戏耍却还认真的模样。
可战争是很残酷的,是从来不开玩笑的,但在死亡面前保持不惧,在危险面前保持不乱,在悲伤面前保持愉悦,这不光是内心的强大,更是信仰的力量,这份力量来自于坚定,来自于执著,就如那黑蝙蝠对红蜘蛛的爱。
红蜘蛛收鞭而起,慢慢地靠近黑蝙蝠:”黑蝙蝠,外面都是日本人,我们都要死了,在死之前,干脆你帮我圆一个梦如何?”黑蝙蝠举起拳头,那双腮如煎鸡蛋的铁饼又在移动,紧握着血炼刀:”你放心!我不但不让你死,还得要让他们死。”
红蜘蛛贴到黑蝙蝠的胸前轻语:”我知道你是个英雄好汉,但日本人多武器又好使,你是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