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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满和顶冠看冷酷那么着急,想必一定是事情重大,便也没有再多问;再回撤的路上,依旧是挺起胸膛,尿起八丈高的傲气,可把****的人给惹火了。
跑马哥肯了一口苹果摔在地上:”切!神气什么呢?一个鬼子也没见着,就知道在这儿吓唬老百姓。”
其实望恒也是早就看不惯顶冠和万满那得性,便把烟头一扔,挎枪握剑:”狗仗人势,走!兄弟们,咱们也到西北城门去瞧瞧,别把战功都让****全赚去了。”
见日本鬼子又向后撤了一百米,若如此,他们已经偏离了重点轰炸区一百米,伤亡并不是很大,为了吸引他们前进一百米,国盛和是确又上台去叫骂,乱扫着子弹以宣泄心中对日军的不屑与侮辱。
日军一听汉军的大部队已经撤离,终于有个别的人是忍不了了,扑上前,架起枪便向我军扫来;我军假装重弹,一排排的倒下,吸引着更多的日军上前。
好不容易吸引日军上了钩,可****的大部队又赶了过来,把日军又吓退;松本似乎听出了玄机:”他们是在勾引咱们上钩,他们的大部队并没有走远,你们听这声音,又回来了!传我命令,现在有谁再胆敢上前一步,枪立决。”
日军甚至比之前退得更后,被****这一搅,再想吸引鬼子上前,就有些困难了;冷酷气急败坏:”你们干嘛?你们这样做知不知道坏了我们的好事?没有我的命令,你们怎敢擅自乱动?”
望恒抠着头皮:”哟!黑蝙蝠,升了官就认不得兄弟了?别装得那么大牌与高傲嘛!说到底,咱们都是在为中国的百姓卖命,咱们共同的敌人是日本人,你们打得,我们也打得!兄弟们,听我的口令,立即登上城墙,把****全替换下,他们打累了,该咱们上场了。”
冷酷气得涨红了脸,那双腮如煎鸡蛋的铁饼又在鼓起游动,双眼若是要飞出一般地盯着望恒,也许冷酷是戴着面具,人们并看不到冷酷此时的表情特写,但望恒还是从冷酷那如鹰般的圆眼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望恒手里紧握着冷凝剑,就只待冷酷出招,冷酷背手去摸血炼刀,却又怕望恒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只得大发雷霆道:”今天,你们谁敢越雷池一步,我定叫你们有去无回!”
****小兵刚登上城门一半,便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他们可是知道黑蝙蝠的厉害的,他说得到做得到,并且有那个能力能做到。
尽管望恒费干了口舌命令自己的士兵上城楼,可还是没人敢动半步,仿佛是被法力给定住一般;此刻,四周的空气仿若已经凝固,冷却到如冷凝剑般,生冷忌讳地拔不出。
望恒见说不动手下的士兵,便大笑一嗓:”黑蝙蝠,你这又是干嘛呢?咱们还是不是并肩作战的兄弟了?”
冷酷把血炼刀送还鞘,望恒也把冷凝剑松开,彼此半转身把有着杀气的眼神错开,冷酷叹了口气道:”你若还把我当兄弟,就带着你的人离开;你若还为城里的老百姓着想,你就带着你的人马回到你应在的岗位。”
望恒转了个圈,打量了冷酷一番:”可惜啊!我们是机动队,不归你管。”
冷酷提高分贝大怒:”那你们归谁管?”声音仿佛都已经穿透了兰州城,直达兰山的防空洞。
这声音引来了辣椒,只见辣椒骑着一匹汗血宝马飞驰而来,马未停,人已经站在了望恒和冷酷的面前,人马一色,英姿飒爽:”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机动队现在归我管;你们有什么事,就跟我沟通,不要再在此争论下去了。”
《》一七八(白旗鸣枪)
黑蝙蝠手一挥:”赶紧把你的人带走吧!别让他在这儿胡闹了,再这么下去,鬼子就要杀进城了。”
红蜘蛛伸手去拉望恒,却被望恒很是愤怒的挣脱:”你放开我,我还有话说!这战功都让你们给抢了,那还要咱们****留在这城里干嘛?”
黑蝙蝠为了让望恒满意且尽快的离开,便即兴地想出了一个法子:”你要战功不是吗?如果你现在能回去,驾一架飞机升空,扔一枚炸弹丢在敌军的身后,你就算是大功一件。”
红蜘蛛:”为什么要扔在鬼子的身后呢?直接扔在鬼子身上不是更好吗?”
黑蝙蝠:”那样只会遭到更多的日军战机报复,你只须按我的吩咐去做,日军的战机自己会帮我们解决掉烦恼的。”
红蜘蛛若是理会地点了点头,再次去拉望恒离开,望恒又挣脱:”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问~我若做到了,是算一等功吗?”
黑蝙蝠抬头望天想了想:”当然!”
于是红蜘蛛便带着望恒和跑马哥一起离去,跑马哥和红蜘蛛留城,继续守在城中间,望恒一人快马前往郊区的机场起飞,绕道西北角,准确地把炸弹扔到了松本一行人的身后,然后驶着战机回到拱星机场。
松本一行人慌了神,不知是中国的战机还是日本的战机,只是凭着本能地向前,正好处于指示牌所轰炸的位置处,然却没有发现危险正处当头。
紧接着,日军的光谷战队轰炸而来,这次驶来的是两架轰炸机,各携了一枚炸弹,两位飞行员在空中盘旋,迟迟没肯投下炸弹,可能是因为望恒刚投下的炸弹生起的烟尘阻隔的视线,他们还在仔细地辨别着指示牌。
日军光谷战队a飞行员道:”你看!下面都启用指示牌了。”
b飞行员握着对讲机:”我早看到了,但为何指示牌是相反的呢?”
a飞行员:”可能是就为咱们加油耽搁了战机,来晚了,被汉军抢先进行了反攻击;你看,后面都炸有一个大坑,看来咱们的人在后面,汉军的人应该在坑的前面。”
b飞行员准确地把位置定了下来,按白旗处箭头后一百米处停了下来,扔下了炸弹;松本一行人挥着红旗,但为时已晚,紧接着又被硝烟弥漫,a飞行员也飞了过来,却迷蒙了视线,只得朝b飞行员投弹处扔下了炸弹,然后日军光谷战队的一号和二号轰炸机双双驶离了兰州城。
松本带着两百人的队伍,死里逃生只出来五十人,此刻兰州城门大开,冲锋号一响,****直扑向日军,最终日军只带领了三十人惨败地逃回了天河县。
松本一回到天河县的府邸便大喘着气,在死里逃生之余还庆幸着自己活着,看来女儿应该也还安全地活着,松本点燃了一支烟压了压惊,整个人仿佛还没回神,却又集起全部精力:”全体都有,集合!这一次试探的行动,还好带了一半的伪军前往,仔细算下来,咱们的人也就损失了七十人,但汉军至少也损失了好几十号人,而且城墙还被咱们给洞穿了,若不是咱们的飞行员失误,他们定当损失惨重;下一步,咱们要绕道到东南门,现在大家都出去抓壮丁,在明日黎明前,赶往兰州城的东南门。”
松本手下的参谋叫松木提出了建议:”鸠山大队离东南城门比较近,何不让他们前往?咱们正好休整一下,喘一下气;好振奋一下士气。”
松本:”他现在可算是咱们皇军队伍里的红人,连皇军驻中国总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想要号令他,除非盼着他的生化事业和钻石事业都双双的失败;看来想要振奋士气,只得靠我们自己卖命的拼了。你可知道,他现在镇守的矿产事业,支撑起了整个北方的战事供给。这场战役,若是要指望他,我看是指望不上了,再说了,这兰州城指日可破,何必要把到手的大功拱手相让于人呢?”
松木低头笑了笑:”将军说的在理,那我现在就派人去抓壮丁!”
松本:”要多抓些回来,咱们的军队没有入城,精锐部队是不能出动的,就让这些中国人去攻自己家的城门,让他们付出双重的代价。”
松木带着人离去后,松本给太原机场的日军军事基地打了电话,满是责骂:”是佐次将军吗?你们是怎么搞的?加了箭头飞行员没有看到吗?”
佐次笑了笑:”怎么了?松本将军,出什么事了吗?我们飞行员回来跟我讲过了,说是打了箭头,而且还是反的。”
松本:”八嘎,怎么会这样?那一定是汉军动了手脚,该死可恨狡猾的中国人;既然现在白旗行动被他们识破,那明天的攻城行动,那咱们就换一种方式,朝天上鸣枪的地方,方可进行轰炸,明天攻城的地点是兰州城的东南门。”
佐次挂完了电话摇头叹道:”鸣枪轰炸,那不等于自杀嘛!得了吧!现在是空军配合陆军,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连夜,日军抓来了两百名壮丁,说是壮丁,其实小孩和老人都有,反正能扛动枪,会开枪的人便算进去了,只要是男的,都上了战场,看来天河县的男人已经是被鬼子给抓光了。
凌晨时分,松本便带着三百人的队伍朝兰州城的东南角摸去,松木说是要替松本上前线,可还是被松本拒绝了:”你留在原地等消息,若咱们破了兰州城,就会在城门上插起帝国的军旗,那时,你便带着精锐部队跟上。”
松木知道松本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一定要亲力亲为才放心,于是也没敢再多问什么,只是眼望着松本的队伍消失在眼眸,才独自一人驱车回还。
回到天河县的日军本部,却见剩下的士兵在玩乐中国女人,松木见了很是气愤,朝天鸣枪:”大战在即,你们还有精力玩女人?等破了兰州城,随便你们怎么玩!”
此时太原机场方面,也已是派出了三架轰炸机跟随,为了确保飞行轻便,每架轰炸机只携带了一枚一百公斤级的炸弹起飞,由于是凌晨,正是睡意正酣之时,人还处于朦胧之状,眨巴着眼。
跟在后面的一架轰炸机实在是困得不行,他在心里就渴望着早日回还,好结束任务后继续睡觉去,在经过天河县时,见到有枪向天鸣,日军光谷战队的第六号轰炸机f飞行员便扔下了炸弹,把日军驻天河县的府邸炸没,日军的精锐部队士兵也损失二十人。
光谷战队的第四、五架次飞机已经跟在了松本战队的上空,第五架次的e飞行员喊话第六架次的f飞行员:”你是不是炸错地方了?兰州城都没到,你怎么就扔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