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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如今乱世,女孩子不学点防身的本事,怎敢闯天下?
猪儿:说的也是,不过以后啊,还是少动手,今天若不是冷酷出手相助,恐怕妳也……。
辣椒转过身便给冷酷一个拥抱,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的好弟弟,谢谢你!
冷酷羞涩低头:谢什么呢!举手之劳,再说了,妳还不是因我的事而起。
辣椒把手搭在冷酷的肩上,像姐弟,像情侣,迎着风爽朗豪迈:好了,那就别说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并肩作战,共同抗敌如何?
冷酷抿着嘴,鼓起两腮诚意地点了点头:好!
言罢,两人端起两碗酒便一饮而尽,碎碗立誓,彼此用眼神交汇,找到了人生共同的目标。
雪莲一直躲在帘后偷看事情的进展,见冷酷和辣椒暧昧热乎,心中很是不爽,干脆掀帘而出,径直走向望恒,把望恒扶起,用温柔灌溉,眼神却一直轮瞟向冷酷。
冷酷仰头会心而笑~有个女人为自己吃醋真好!
笑容还没完全展开,便被辣椒看出了端倪,辣椒睁大圆眼指向冷酷的笑脸:给我止住,不准笑!
冷酷见有俩女人为自己吃醋,可惜自己却还不懂什么叫爱情,就越发地觉得好笑,便止不住笑出了声。
辣椒见状,只得掐肉而止,冷酷由笑转泪;冷风和道成看着两小无猜的情侣玩得正嗨,仿佛瞬间也忘了迫在眉睫的烦恼。
只是雪莲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待把望恒扶进屋里入座后,便由爱生恨地关切鼓励望恒道:你不打紧吧?还能再战么?为了我们的幸福,你一定要赢。
望恒接过雪莲的水:当然!比武招亲的事,我会全力以赴的。
跑马哥看雪莲突然对望恒如此关切,便又把气愤从冷酷身上转向望恒,手中握着两铁蛋,飞出一个砸向望恒。
雪莲顺手带月一揽,铁球落入手中再飞出,跑马哥把手中的铁球也飞出撞响:这是在抛绣球么?
雪莲没有正眼看跑马哥,只是淡淡的一句:比武招亲,现在开始!
跑马哥记仇地点了点头:现在的女人还都有两下子,不过也不能让妳飞上天,我一定会拔得头筹,折了妳的翅膀。
《战地生涯》十七(比武招亲)
雪莲:好啊!那我就在阁楼等着你,如果你够劲,那就在擂台上让我看到你****的青筋。
言罢,转身叫江海带人连夜搭擂台,通宵达旦的寒夜,无人入睡,想想这么些战乱的年头,好久都没有过如此喜庆的节日去令人振奋人心了,个个都摩拳擦掌,誓要好好的表现,崭露头角,好在这乱世中,当一英雄。
比武招亲的擂台在所有人的群起奋战中搭成,天刚明亮,擂台已挂上彩带,迎风随着雪花飘飞,似乎在召示着八方宾客来贺。
雪莲梳妆打扮成新娘的模样,坐在最高层的阁楼,擂台高约三十米,共十二层,车轮战术,每战胜一个对手,就上一层楼,直到最后接近楼顶层的新娘,摘得绣球获胜。
听言雪莲岛在比武招亲,也不知从哪里杀来的各路英雄,纷纷快马加鞭地往雪莲岛赶,腾起的烟尘足矣与硝烟弥漫相抗。
人山人海、人潮人涌,里外三层骚动地围向擂台,首先上台的便是冷酷,辣椒横愣着眼一个马步翻上把冷酷给拉了下来:你疯了?你若敢去,我也在旁边摆个擂台比武招亲。
冷酷: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拐角,妳放心吧!我不会娶土豪劣绅的女儿。
辣椒:我不放心啊!万一你赢了,我该怎么办啊?
冷酷:没有万一,除非拐角不想娶雪莲。
辣椒:那也不能着急嘛,你在第十层的时候再上,否则过早耗费体力,到时输了怎么办?可知在最后的对手是越来越强。
冷酷:我就是想挑战一下自我的极限在哪里,我从来还没感觉到过精疲力竭,似乎有着释放不完的劲儿,这股劲憋了好久,本来是准备着打鬼子的,看来今日,得要先演练一番,也就算是为以后的战场作好准备吧!
辣椒:好,我看好你!
冷风带领着乐队的成员,和道成一道向冷酷鼓掌:我们都看好你!
冷酷仿佛倾刻间来了勇气,如打了鸡血似地****三股筋,随着初露的太阳光芒万丈,射了人们一脸的营养。
冷酷一个鹞子翻,登上了擂台,眼神如鹰般地扫向四周,摆出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迎接着攻擂的对手。
雪莲用手绢捂着嘴陶醉地笑了:他终于是来了,而且还做为擂主,风儿,妳说,他对我是真心的吗?
风儿:小姐,我也有些看不懂,他明明对妳没感觉,为何他要作为擂主来摘绣球呢?
雪莲:那妳说我跟辣椒比起来,谁更漂亮,谁更有女人味啊?
风儿指绕头发,若面招桃花,骄傲地道:那还用说嘛,那肯定是我们家小姐啊!
雪莲:所以,冷酷也不完全是一个冷酷麻木的人,他也会懂得欣赏女人不是?
风儿醉笑留窝:哦,原来如此,我懂了!小姐,我看来打擂的人这么多,如果有你遗漏的,记得也给风儿留一个。
雪莲:这个嘛!好说,香蕉八百,我只含一根。
风儿低头羞笑:小姐,妳这是说的什么话嘛,让风儿也跟着邪想了。
雪莲:那就对了,思春的年纪到了,等过了这个冬,妳也该出阁了。
冷风乐队成员的孩子们都在离此五公里的镇上上学,其咕咚的儿子叫讨口,家境最为贫寒,最初取这个小名也是因为家穷的原因,其父之名也是因为穷疯偶吃一顿好的便狼吞虎咽,所以取名为咕咚;现在咕咚死了,只留下母亲一人担家,日子过得更是没法言语,食不果腹。
讨口很听话,每每放学,自己总是一个人独行,想早点回家帮助母亲分担一下农活;走累了,他就乘一下牛拉顺风车,唱着歌谣随行,经商的人见讨口的嘴甜,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开耳朵就算是福音积福报。
讨口一回到家里,见村里都空了,便好奇地问母亲:妈,人呢!都去哪儿了?
讨母:听说雪莲岛岛主女儿比武招亲,他们都看热闹去了。
讨口:这么热闹?那我也去看看!
讨母:你不能去,你父亲才刚走头七,不能见喜,你要守孝。
讨口:好的~妈,我不去,那我就上山砍点柴回来。
讨母看出了儿子的心事,便微笑点头应允;讨口憋了一把刀,放下书包,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便向后山奔去。
拉链有一女儿叫妞妞,其家庭相对较好,所以有一丫鬟铃儿跟随其在镇上的女子学校读书。
又到月底周末放学,妞妞便把书包扔给了铃儿,自己一路小跑朝男子学校必经之路而去,刚到交叉口,铃儿就跑不动了,喘着粗气:小姐,妳等等我啊!要不然,我向老爷告妳状去,说妳又去见那个武舞了。
妞妞坐等了下来,团一把雪砸向铃儿:妳胆子大了,还敢告我?我是妳的小姐,我现在就有权处罚妳,妳跟那个讨口的事,要我也向我爹说吗?
铃儿躲避着妞妞那如暴风雪的袭击:小姐,这妳都知道啦!我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家穷,我常给他带点吃的嘛!
妞妞:在咱们村有个规矩,男孩女孩不能在一起亲近玩耍的,妳若不是对他有意思,为何那么多穷人的孩子,也没见着妳帮过谁?
铃儿:好啦,就算是有吧!妳要替我保密,大不了,以后每次回家,书包我全帮妳背了。
妞妞:本来就该妳全背,我是可怜妳才一人背一半的,现在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
铃儿嘟嘴卖萌:看来咱们穷人家的孩子,就该遭受这样的责罚与冷落。
妞妞拿过铃儿的书包:别这样小家子气嘛!我何时又把妳当外了?走吧!快点跟上我的脚步,要不就看不了帅哥了。
痛打有一儿子叫武舞,平常喜欢武刀弄枪,还喜欢跟着音乐跳点迪士科,由于其性格非常顽皮,没少遭到其父亲的痛打,每每村里人至此总是会来劝架,所以便硬生地把其父亲的外号改叫为痛打。
武舞和妞妞早就被村里的人看作是一对,其谐音为五五六六,译为吉祥如意;男的长得英俊帅气,女的长得美丽可人。
妞妞和铃儿从前山赶到后山,男子学校与女子学校必经之路的交叉口处停了下来,左等右盼,终于是等来了武舞。
但武舞身边还有个人,他叫路长,是弓皮的儿子,其个子瘦瘦高高的,手和脚又特别细长,走起路来飞快,仿若是风推;村里人老是跟路长的父亲开玩笑~你儿子长得那么高长,是你扯长的么?弓皮当时正拉着弹弓打鸟,把橡皮扯得老长,他望了望儿子,又望了望村民,村民却又望向他手中的弹弓,所以会心一笑,彼此达成了共识,之后村里人便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弓皮。
妞妞见武舞和路长一起,便不开心地扭头离去,一转身,铃儿便与上山砍柴的讨口撞了个满怀,真是冤家路窄。
妞妞没事找茬,想引起武舞的注意:讨口,你是不是有意的?
讨口:什么有意无意的?
妞妞:少跟我装蒜了,你撞了我家铃儿你知道吗?
铃儿:小姐,不怪讨口,是我撞了他。
妞妞:妳给我住嘴!扭头凶狠地对讨口道~你今天必须得给铃儿赔礼道歉。
讨口没理会,扭头便走,妞妞一把抓住讨口:没赔小心就想走,门儿都没有,铃儿,快来帮忙!别让他跑了。
武舞想上前帮忙,却被路长给拉住,躲在树梢后面:别打扰了好戏,先看看再说!
武舞:你知道我是去帮谁么?就拉住我不放。
路长撇脑坏坏一笑:那还用说,当然你是去帮妳家妞妞呗!
武舞:你错了,我是去帮讨口,他家本来就很穷,之前咱们看不起他,老嫌弃他,是咱们错了;如今他爹也死了,咱们是不是要多关心关心他?
路长: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份心,不错,懂得反省,我得要向你多学习。
讨口挣脱着妞妞的拉扯,一不小心又撕破一块布,本就破烂的衣服,现在更是千疮百孔,扯皮漏风。
讨口心痛得气不过,便气涨喷沫而出:怎么没想到妳比辣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