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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肛边跑边喘着粗气:”你说他们父女是属什么的?怎么都这么能跑,还好,把咱们也带出了洞口;看来能跑,在关键时刻也能救命,这地道是再也不能来了,简直可怕得要人命。”
就在这稍一停顿间,冷酷携着虎狼之师便杀到了,在后部的日军一批批倒下,瞬间已有数十人伤亡。
冷月村的民兵越战越勇,踩着日军的尸体飞刺向逃亡的日军,一批批又倒下;由于日军太过拥挤密集,跑不快且又难回身,一来二去,民兵队便在毫不费吹灰之力之下,以小胜大以少胜多。
猪儿接应着江保,联手逃过了日军的追杀,待伪军逃出了洞口后,揪毛又领着一帮兄弟杀了进去;此时的大肛已是杀红了眼,号令所有的人都举枪扬刀而冲。
揪毛正好不走运地迎面往日军小鬼的枪口上撞,被乱枪打死,他的老兄弟们被乱刀刺死;伪军得知报信与官清,官清令顶冠等兄弟在洞口布防。
日军一出洞口,便被隐藏在外的顶冠等兄弟用火镰枪割了头;大肛见状,便又缩回了头,顶冠伸火镰枪而进,被大肛的武士刀斩断。
日军一批批地举枪出逃,却又在防不胜防间丢掉了性命,大肛见往前冲无望,便决定调转人马往后逃。
冷酷和辣椒一帮民兵队可不是吃素的,在他们的信念里,一旦前进就没有后退,一旦出兵,就必须要取胜。
冷酷和辣椒并排冲在前面,手里端着自制的土枪土炮,便给刚转身的日军一迎头痛击;日军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民兵队一痛脏弹流炮袭击得面目全非,根本都看不清前面是何人,的有甚至连枪都拿反了,还有的小鬼摸错了方向就乱开黄枪。
等小鬼反应过来时,冷酷一行人已经逼近,个个耍开冷兵器纷纷将日军手中的武器斩落缴获;顶冠等兄弟见日军没了反应,便也猛扑进地道里追杀日军。
于是两股民兵队将日军围堵在了浅水滩与冷月村的中间,沃日山地标脚下的烟波池,大肛抹开了被大粪喷糊的面可怜巴巴地望着冷酷与顶冠,索性地跪了下来。
冷酷向顶上鸣了几枪:”兄弟姐妹们,这个人就是害死咱们父母的原凶,该怎么处理,你们给他个死法吧!”
望恒携拐角领着兄弟们从雪莲岛杀到了浅水滩,一听说雪莲被大肛劫到了地道里,便急冲地杀马而下,入洞口大喝一声:”慢!枪下留人!”
所有的人回身,还以为是日军的救兵来了,只见望恒脱马而跳,飞身从大肛身边抱过雪莲:”雪莲妹妹,我还以为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呢!现在完好无损,我就放心了。”言罢搂在怀里久久地呵护不能释怀,雪莲也扑在望恒的怀里,在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是真爱。
拐角在一旁尴尬至极,不断地搓着手,想说些什么已然是没了机会;看在望恒当着这么多人都敢表白的份上,就把雪莲让给他吧!或许他更配拥有;因为爱情一直都属于勇敢的人。
《》一一三(幻生幻灭)
但至少,至少自己也该要表现一番,于是便走到大肛面前,用拐杖顶起了大肛的头,拐角一错,本就掉了满口牙的大肛,喷出了一股酸水,落在拐角的头上,水瞬间变绿,紧接着如同化学品腐蚀了皮肤,留下了一道永恒的伤疤。
拐角感觉到全身发烫,如是火烧一般,感觉到有一个东西钻进了皮肤进入肉里,甚至是在血管里涌动。
江保一把拉过拐角:”不好,你感染上病毒了,赶紧的,猪儿村长,快些把解药拿出来。”
大肛横瞪着眼发狂地笑:”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别想出去,我要用其人之招还治于其人之身;你们都会染上这箭疮病毒,哈哈。。。。。。!”
冷酷信步向前:”辣椒她爹,这大肠杆菌真是感染上我娘身上的毒吗?”
猪儿点了点头,大肛大喝一声:”猪儿探长,你答应给我的解药呢!快些给我,否则,我会让你们都成为废人。”
猪儿把手放进口袋里摸着,不知该给还是不该给;突然间顶冠从身后窜了出来:”辣椒她爹,这解药千万不能落到他手里,他杀死了我爹,我要为我爹报仇;我要让他百般折磨地死去。”
大肛拄刀狂笑,人如同跟着身体里的病毒变异发癫:”好~很好!反正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在死之前,能把你们都给拖下地狱,也算是为天皇陛下立功了。”
拐角感觉到混身难受,人如同要爆炸,不行,他必须得要找到出口;只见他努力地克制着,把拐杖伸勾向顶冠;顶冠横愣着眼,举刀欲落:”拐角,你疯了吗?”
拐角的眼里散发着绿光,全身青筋崩起如虫在血管里游动,话不多说便拐弯抹角打向顶冠,顶冠刀落缠身绕,一个反手推刺,把拐角顶出去一米远。
拐角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抓过雪莲深情表白:”小姐,跟我走吧!我们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过这种世俗战乱、担惊受怕的日子。”
江保大喝一声:”不好,拐角重毒太深,猪儿,你还愣着干嘛?快些把解药拿出来啊!”
拐角狰狞着面容,猛地啜吻向雪莲,望恒一个飞身闪过,在拐角的背身点了穴,打麻了他的神经,拐角张开的血盆大嘴,被猪儿的解药塞满。
拐角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挣扎了一会儿晕了过去,身体里爬出了数条大虫,虫全身长满着绿色的亮刺,很是吓人。
猪儿让大伙都别靠近大虫,只见他抡指撒下白色草药粉沫,虫如同是与草药归一,消失在土壤里,发出了嫩草的芽。
大肛扑倒在地上把嫩芽草啃食在嘴里,几囫几嚼,一条条大虫又活了过来在他嘴里蠕动。
猪儿让大家伙远离大肛,并给大家解释起了这药性:”这解药和这病毒本就是一体,相生相克,凡中了此病毒的人,都会回归到同一属性;也就是说,第一个中了毒的人想要杀的人,紧跟着中毒的人便会帮着他去完成任务;所以刚才拐角就是被大肛给控了心。”
听起来是很玄乎,不过没见识过的人还真不敢相信;冷酷就是这种什么都不信的人,他见到了也不死心,他自认为自己的控制力挺强,便勇敢地靠向大肛。
辣椒拼命地拉向冷酷,都没有拉住,只得求猪儿帮忙:”爹,快把你那解药给大肠杆菌,免得给冷酷传染上了。”
可民兵队的人又阻止着不干,他们就想看大肛如此折磨而死,也算是为亲人报仇血恨。
说来也是奇怪,当大肛与冷酷对视,大肛却逊了色地把虫吞进了肚子,毒性也没有那么强烈反响。
冷酷一念进入梦境,梦境中的高人嘱咐他:”你必须把他身体里的病毒感染过来,你方才可战胜他,因为病毒里,有你娘的基因存在,你若杀他,你娘的灵魂必附体,于此,就算你下得了手,也形同于自杀。”
冷酷反问梦境高人:”那我感染过他身体里的病毒,是不是就等于我娘就住进了我的身体?”
梦境高人:”理论上是这样!”
冷酷还想问些什么,那梦境高人的影子如同风一样逝去,再也没有任何回应;所有人都看着冷酷:”他在那里自言自语干嘛呢?”
只有辣椒明白,他一定是在和那位梦境中的高人对话,于是便让大家保持安静,静观着冷酷的反应。
只见冷酷双眼一睁,如同鹰眼冷杀向大肛,大肛感觉到混身一哆嗦,冷得刺骨般地寒蝉;身体里的病毒又跟着火热般地涌动,让他感觉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冷酷再一动怒,鼓起两腮铁饼,大肛身体里的病毒更是狂躁不安,他努力地克制,却还是动手拔出了刀,颤颤巍巍道:”在我死之前,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和你战一场,且不准你用血炼刀。”
所有的人都涌上劝冷酷不要答应他,冷酷却把血炼刀交到了辣椒的手上,接过了那把断了根弦的琴:”我抱这把琴和你打,行了吧!”
大肛已是火烧冰浇难耐,举刀便向冷酷砍去,冷酷一招粘影带风,动作快如闪电,拉过琴弦在大肛手中一缠,大肛手腕一条血印而生,刀落虫现。
冷酷夸张地把虫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储存在两腮的铁饼吸盘里,再用脚点刀还向大肛,示意大肛再向自己进攻。
所有的人都以为冷酷疯了,只有辣椒上前仔细打探向猪儿:”爹,冷酷这样下去,不会有事吧?”
猪儿笑了笑,如是领略透了这病毒的玄机:”我看不会有事,这病毒本就是种在他娘的身上,她娘已用她的毕生所学把这病毒给驯服了,否则她娘早就该死了;如今冷酷把这病毒回收,或许只有他才能驯服这些桀骜的家伙,成为这些病毒新的主人。”
大肛双手握刀:”哟嘻,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想感染病毒,我直接传染给你便是,何必要大费苦心?”
冷酷冷冷地道:”我要把你身体里的病毒吸干,然后再让你了无牵挂地死去,这样岂不是挺好么?”
大肛邪笑惊世:”如此甚好!看来我身体里的病毒还成了你想要的宝,你真是个妖人。”
冷酷淡淡地道:”妖人总比鬼人好,小鬼,出招吧!看妖道是如何收拾你的。”
大肛双手紧握大刀狠力地向冷酷砍去,冷酷一个躲闪抬腿踢刀压头,大肛瞬间钻到了冷酷的裆下;冷酷的脚后根如同是装了把匕首般锋利,稍一用力,大肛的头便破了个洞,一条虫带着欢喜般的舞蹈涌了出来,冷酷低头又一口吸过大虫,存储在了两腮的饼盘间。
大肛玩弄着心计,把恨意转攻击向现场的任意一位民兵身上,想唤醒冷酷身体里的病毒为自己效力,可他怎么心控,冷酷都毫无反应。
冷酷置大肛于不顾,扭头问猪儿:”辣椒他爹,这病毒要多少才算回还?”
猪儿抡指算了一算:”我当时配置的是三十六条,不过这大肛的病毒是从一郎身体里传染过来的,可能他的身体里只有十八条,还有十八条应该在一郎的身体里。”
大肛憨憨一笑:”我说怪不得你们如此在意这病毒,原来是想回收驯服利用,我告诉你们,没们儿;皇军们,该你们效忠的时候到了,把我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