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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不干了,走上前:岛主,您是不是真的把我们当朋友?
江保:当然啰,远来是客,比朋友还亲!
冷酷:那好,现在拐角也是我的朋友了,我们那一桌还正好差三位,我邀请拐角到我们那一桌用餐,您不会怪罪吧?
江保:既然乐少都大度不计较这么些,我一个岛主,又怎么可能狭隘小人。
冷酷拉着拐角向饭桌走去,正准备落座,却被一个打扮成新娘样的人拦在了前面:英雄,我也想陪你饮一杯,你不会怪罪吧!
虽然那新娘模样的姑娘蒙着脸,但岛上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姑娘正是待出嫁的岛主之女。
无心插柳柳成荫
有心撒尿尿憋禁
偶遇拐角拳脚加
打才相识真友情
舞刀弄枪真拐角
残疾弱小别小瞧
冷风扫琴上弦月
落花流水驻廊桥
一曲喜酒肉飘香
两人戏客使诈狂
横空出世冷酷酷
乐少英雄姑娘赏
《战地生涯》十(诗拳酒令)
拐角歪着脑看了看,把喜悦藏在心里,说实话,在他心里,雪莲一直是女神级别的,今日难得这么近距离相视,真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在坐宾客的福气。
冷酷盯着雪莲,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女妖,但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待出阁的闺女,便把冲的脾气收了回去,缓和语气道:请妳让一下好吗?我没有邀请妳来咱们这一桌。
蒙面女(雪莲)笑了笑:笑话,这是我的家,还用得着你请啊?
冷酷已在心里猜出了她是谁,故打趣道:妳蒙着面,谁知道妳是谁啊!说不定是哪里来的山妖贼呢!
雪莲生气怒指着冷酷: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我是看在你的英雄气概上才出来陪你喝一碗,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冷酷邪气地笑一通,弯腰搂肚:喝一晚嘛就晚上再说嘛,现在才是中午时分;我让你大跌眼镜,也没见妳戴嘛,哈哈……哼哼……没完没了地笑着。
雪莲坐在冷酷的位置边,温柔地注视着冷酷,手撑着脑眼珠如葡萄般地吐噜:很好笑吗?
一阵目不转睛地凝视,把冷酷看得很是不好意思;冷酷一脚踩在凳子的另一头,控制着平衡:这样吧!要坐我这儿也行,得要问问我朋友同不同意。
拐角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雪莲,还未待考虑,便不加思索地咽了口口水点着头。
冷酷拍打着拐角的肩膀:没想到你这么没骨气,那就坐在另一边去吧!
冷酷松开脚踩凳子,雪莲脚一划稳住了平衡,并未让冷酷看到她出丑的好戏;拐角在心里揪着,手心里都出了汗,站了起来结巴道:要啵……妳到我这边来坐。
冷酷用锋利的眼神看了一眼拐角,拐角又只得坐了回去,冷酷拍了拍手:没想到姑娘还有很好的平衡力,这样吧!我也不再为难妳了,妳若能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睢瞧妳的真模样,如果我觉得够格,妳就坐我身边。
雪莲:你的口味怪怪的,那若是不合格呢?又当如何?
冷酷:好说,那就请妳离开,不要让我再瞧见妳!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那些心里打着鼓还不敢敲定的人都在心里幻想期盼着,会有另一个奇迹出现,到底这个奇迹是什么,他们也不好确定,或是在想着天女下凡的激动。
江保奔上前,两戏子客把江保拉住:姨父,您为何?哦……明白了,她就是表妹!
江保回头傻眼闭嘴:小声点儿,别让大家都知道了,多丢脸啊!江海,快带人去阻止小姐摘下面纱。
两戏客把江保按在座位上:不用了姨父,让我们去就行,您好好坐下来看好戏吧!
江保落寞入座,眼神游离,跺着拐杖:哎哟,怎么会出这一出戏?真是把我老脸给丢尽了。
江海:主人,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小姐出丑的,如果那小子干得太过份了,咱们会出手的。
江保:新郎的人选本就没有敲定,她一直不肯结婚,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她才答应虚晃一枪抢新郎,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了那位穷小子乐师了啊?
江海:不好说啊!若真是那样,那就是他前八辈修来的福气了;反正我是不大看好的,且不说那小子是不是真穷,光争强好胜与咱们作对的份上,我就不喜欢,还有打了您侄儿的这笔账,不可能让这小子就这么轻松地做上乘龙快婿。
江保:那万一要是小姐她真的就看中了他,那咱们该怎么办啊?
江海:那小子不是很喜欢打嘛,那就来个比武招亲!
江保:我本是让小姐在我两侄子间二选一,没想到,半路却杀出来个冷酷酷。
两戏客走到冷酷面前,推了一把冷酷:傻愣青,刚才的账还未找你算清呢,怎么又在这儿调戏起姑娘来了,别太过份了啊!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冷酷:看不下去那就下去啊!难不成又要让我动腿不成?
俩戏客把无辜的眼神打向雪莲,雪莲摊开双手作无奈状,俩戏客又只得把话题转移:唉?这里不是还有个空座位嘛!要啵咱们也在这一桌吃如何?
拐角把眼神虚晃向远方,很是不高兴,若真是让他们在同一桌吃饭,他一定会觉得反胃的。
冷酷看出来了端倪,便故意刁难道:要啵你俩打一架,谁赢了,就坐在这桌吃,如何啊?
俩戏客望了望雪莲,雪莲却把眼神回避,俩戏客哈哈一笑:这还不简单,划拳,谁赢了,谁就坐这儿。
俩戏客是双胞胎,大的叫戏子,小的叫痞子,一通拳划下来,戏子赢了痞子。
戏子与拐角同座,雪莲与冷酷同座,痞子回到江保的身边:姨父,我看那不像是表妹啊,对咱们一点都不来电。
江保打了一下痞子的头:你这个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要怎么对你来电啊?难不成我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开饭了,酒菜上齐,就等司令发号动筷,每一桌都要选出一个酒司令来执令,酒司令说喝酒便喝酒,说吃菜方可吃菜,若谁随意违背是要受到惩罚的。
乐师这一桌便选冷酷当了酒司令,戏子很是不服:要啵咱们划一拳,谁赢了当这酒司令。
冷酷将军道:要啵咱们来打一架,谁赢了谁当这个酒司令!
戏子沉默,心想让他当了这个酒司令,定是有自己难看的,不过还好有表妹同在,相信能激发起自己的十二分荷尔蒙激素****应对。
冷酷:来来来……,大家先饮一碗,以表相识的缘份。
所有的人都把眼神注视到雪莲的身上,大家要看她如何应对这一碗酒在没有摘面纱的情况之下饮下肚的。
只见雪莲纤纤玉手一抬,掀起面纱,头一扭,一碗酒便入喉,动作快到没有任何人看清她的真面目,酒已下肚。
冷酷眨着眼,很是不甘心地也跟随着喝下一碗,同桌的人纷纷举碗同干,全岛的人也都纷纷举起了碗一饮而尽。
江保见到自己的女儿能应对自如,便高兴地站了起来,今天开始,将持续三日,都是我女儿的大喜之时,这一碗酒,先感谢乡亲们的辛劳,在接下来的日子,在招待宾客上还得要尽心尽力。
所有人举碗又一饮而下,戏子拦住了雪莲:妳若要是喝不下了,就让我代妳喝,别喝醉了。
雪莲很是不高兴,先是瞪了一眼戏子,再用酒碗挡了一下戏子的手,温柔杀伤道:你若是不能喝,还请你下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戏子觉得很是打击,感觉到人生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把气记在心里,闷酒一碗喝下。
冷酷哼了一嗓,把眼神挑向拐角,示意拐角报仇的机会来了;拐角心领神会地举起碗:戏子哥,你远来是客,我得敬你一碗。
戏子带着迷醉的神情又一碗干了下去,拐角又把眼神打向了冷酷,冷酷举起碗却找不到了合适的理由去敬酒,为了让他出洋相,那就装孙子委屈一下:戏子,对不起,之前是我冒犯了,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希望以后咱们能……。
戏子罢了罢手:你别再说了,我不会和你做朋友的,希望这碗酒下去,咱们各走各的路。
酒过三巡,人已微醉,摇晃的身体跟着迷醉的灵魂在滚烫,越喝越高却越来越兴致,纷纷都脱掉了外衣,似乎准备大干一场。
冷酷看出了雪莲衣薄体冷的颤抖,便把大衣披在了雪莲的身上,拐角和戏子也都纷纷效仿,雪莲却不买账,抓紧冷酷的外衣抖落了拐角和戏子的衣服:切,别脏了我的身体!
尽管声音说得很小,却还是被拐角和戏子听到了,拐角倒是无妨,反正这种侮辱同在一个屋檐下已是早习惯;可戏子就不一样了,瞬间被点燃的怒火,把恨意转向冷酷和他扛上了。
冷风看出了阵仗,便劝道:酒司令,是不是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吃菜了吗?
冷酷:不急,好戏还在后头。
戏子:上酒的,再拿一坛酒过来!
痞子隔桌喊话:哥,喝得差不多就算了。
戏子:差不多,还差得远呢!这么好喝的女儿红,怎么也得十碗八碗的,要不怎么对得起这十八年的酝酿,表妹妳说是吗?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雪莲羞红的脸透过薄白的面纱,映红了满岛的梅花,跟着雪花在争宠着最后一丝温暖的给予。
太阳掠过山头,越上头顶,梅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开放,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彼此都用生命的灿烂在享受着日。
其余饭桌都已下席,或是无趣,或是想看热闹,便都围着乐师一桌观起酒来,甚至有人殷勤地当起了酒保。
一圈一圈下来,不胜酒力地如拉链、痛打等都已伏桌休息,年纪大点儿的,还剩冷风和弓皮在坚持,眼看就要倒下;戏子便又提出了要和冷酷划拳饮酒,于是两人便摆开了架式。
冷风和弓皮索性偷机放下手中的酒当起了裁判:我说你们俩斗来斗去也得要分个胜利和赌注啊!
所有的人都把眼神注视到雪莲的身上,雪莲摆开手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冷风思量了一番:那就赢者可以享受和这位姑娘对饮一杯!
所有人都起哄道:好!
痞子也赶了过来,江保一行人已是上了楼,挑好了座位,仿佛选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