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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豫州一地便算是全数归了曹操。
可汝南境内却是无风三尺浪,有风浪三丈!
之前,袁术为了不断向兖州增压,便纵容汝南的黄巾余部,刘辟、龚都、何仪、何曼等人,肆意掳掠,发展壮大,更不时经由陈郡,袭扰陈留。
如今汝南这一副烂摊子,可就交由曹操入手整顿了……
眼下这会儿,曹仁仍驻军下邳,跟广陵张邈兄弟对峙。
曹洪随后要被调去颍川,随时准备迎奉天子。
张辽跟戏志才还在坚守济北,既要防着河北的公孙瓒,还在跟青州田楷摩擦不断……
吕虔替换了程昱,新任为泰山郡守。
程昱则要被调去颍川,尽快将许县发展起来,以备日后安置天子。
于禁跟韩浩驻守谯郡,于禁率部屯军亢龙,严防淮南袁术。
朱灵被安置在陈郡,曹操也没想要给他挪个窝儿。
子龙倒是难得的良将,却还要协同新任豫州刺史,陈宫,驻守颍川,更调离不得。
李典乐进二人,一个驻守安丰,一个屯军弋阳,彼此相互呼应,对峙庐江刘勋……
如此一来,曹大大身边就剩下一个夏侯渊了,曹纯的虎豹骑又不能作为主攻部队,自然不能独挡一面。
又到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尴尬地儿,曹操便腆着脸,再次向黄炎伸手要人!
要谁?
正屯军酸枣的守将,李通,李文达……
黄炎说,行啊,你要相中了那就带走好了,不过你得找人接替李通才行啊……
曹操一时也想不出,再有何人可用了……
憋了大半天后,这才弱弱地说道,陈到的老爹,陈敢成不成啊?
黄炎一听这话便笑了!
陈敢那是小哥大大杜撰的,只是为了引出陈到而已……
充其量也就算是一跑龙套的,你丫竟然也好意思拿来跟李通相提并论!
曹操更为难了,又憋屈了好一会儿,这才吭吭哧哧道,某家身边,如今只有小舅子,卞秉了……
黄炎这才勉强答应了……
不过心里还是挺中意这个卞秉的。
为人严谨,性情和顺,又颇通军略,而且还极具才华。
否则的话,他也教导不出,儿子卞兰这样的曹魏文学家……
李通长驻酸枣,抗击黑山黄巾,且不说功高劳苦,其才智威望更被曹操看重。
喜得李通这员良将,曹操即刻便委任他为汝南太守。
夏侯渊随后被调去了谯郡虹县,东边呼应下邳曹仁,南面防着淮南,西边又兼顾着汝南。
曹操本人则率着许褚跟史涣,会同曹纯的虎豹骑,对汝南境内的黄巾余部,展开了拉网式大清除!
“……”
天下大乱不休不止,战火仍在延续升腾,唯独兖州陈留,难得一处安宁祥和之地……
而黄炎更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打发走了孟德同学后,又将二人方才的谈话,详加反思了一番,黄炎这才起身回了后宅。
房间里,蔡大小姐正在抚琴弄乐。
也许是见着黄炎安然归来的原因,昭姬妹子弹奏的乐声,典雅质朴却又不失轻快明亮……
古琴跟古筝不同。
古筝音色华丽清亮,古琴却是意蕴深远。
古筝听得是华彩,而古琴听得却是韵味。
品位上说,古筝是弹给他人听的,愉人耳目。
古琴却有点儿孤芳自赏的感觉,只为悦己抒怀……
何谓孤芳自赏?
一如冯小青的‘瘦影自临春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的怅然落寞吧……
黄炎凯旋归来,蔡大小姐虽然喜在心中,却又因为甄家小娃娃的事情,而对他暗生气恼……
也许是昭姬妹子过于知性敏感,黄炎也不敢对她过于亲近又亲昵,于是二人之间若即若离的感觉,便让蔡大小姐心中万分不安……
循着琴声,黄炎径直去了昭姬妹子的闺房。
房门推开的刹那,琴声戛然而止!
小蔡蔡一如既往的羞怯矜持,慌慌张张着站起身来,目光在男人脸上稍一停留,便又匆匆收了回去。
而丫头那一脸的娇羞之态,却让男人顿时霪心大起!
当下,黄炎即抬脚迎面走近过去。
惊羞之下,蔡大小姐只好步步向后退去,直至退到了角落里,无处可退……
粉嫩嫩的俏脸上,原先的羞艳艳,慢慢变作煞白一片……
一双葱白小手甚是紧张慌乱着,绞弄在一起……
臻首低垂,双眸微阖,心跳虽然急促又紊乱,而呼吸却像是要停滞了一般……
若是再靠近一步,估计这丫头当场就会晕过去……
黄炎也不再逗弄于她,终于笑着开口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其你自己只影独舞,倒不如你我二人,琴瑟和鸣,如何?”
第260章 自作孽,不可活 '本章字数:323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19 08:56:51。0'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
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
黄昏日暮,斜阳晚照,泱泱江水之畔。
关山苍苍,云水茫茫。
曲洋跟刘正风,琴瑟和鸣,洒脱快意,于沧海中一声长笑!
而这首《沧海一声笑》的曲乐,若是用古琴弹奏出来,其音质更为低沉厚重,韵味悠远绵长……
大气磅礴中又透着沧桑雄壮,怡然风~流而又不失豪迈奔放!
“……”
一时之间,蔡大小姐竟然听了个如痴如醉……
余音缭绕中,黄炎站起身来,见着旁边的小蔡蔡心神恍惚,目光迷离,于是便毫不客气着低了头去,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
“你这坏人——你无耻——”
踢踢踏踏!
羞愤欲绝的娇叱后,又是一阵气急败坏的跺脚声……
偷袭得逞后,第一时间溜出门去,黄炎还在品咂着齿颊留香的感觉,一抬头,正迎上自家娘子,红袖夫人两道清冷的目光……
刹那间,黄炎只感到自己的呼吸,骤然凝滞了下来!
“老老老……老婆,婆婆……”被惊了个魂飞魄散的黄小哥,舌头都勃了起来,“额刚柴(我刚才)……揍四(就是)……贪(弹)了过(个)……亲亲(琴琴)……”
见着男人如此心虚胆怯,红袖强忍住笑意,依旧小脸清寒,玉唇轻启道:“昭姬妹妹的唇膏,还留在夫君嘴角呢,快擦擦吧……”
轰——
黄炎顿觉五雷轰顶一般,直令自己肝胆俱裂!
完了完了!
老话儿说得好,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
下次一定记住了,只能亲丫头们的腮帮子,啃嘴唇会留下罪证的……
赶紧转了身去,拿手背狠蹭两下嘴巴,这才发现——
啥也没有……
糟糕!
中计了!
“……”
不是我军无能,而是娘子军太狡猾啊……
“老婆,我错了……”黄炎急一把抱住红袖,嚎啕大哭道,“我不该大白天的,就行此无耻之举……下次一定注意……尽量趁着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你这坏人——”红袖甚是气恼着,在他肩头轻轻擂上两拳,“也不用什么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了!现在就去好了!”
“好啊!”黄炎登时眼珠贼亮,万般惊喜道,“还是我家娘子贤惠又明理!那,我这就去了哈……我真地去了哈……你可别拦着我哈……”
红袖再不做声,只是紧紧地绷起了一张俏脸,清冷冷地瞪着他。
见着丫头当真要生气了,黄炎忙换上一脸的谄笑,讪讪着说道:“呵呵……其实吧,我也就说说而已……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腰口间的伤势,还疼着呢……”
“哼!”丫头总算吱了一声,却是语气冰冷道,“若是夫君生龙活虎着,是不是立时就要做出羞人的事情来了?”
“怎么可能呢!”黄炎煞是认真的表情,倒让红袖心下微微一软,可随后的一句,却又让她再度火起,“那种事儿娱人又娱己,有啥可羞人的呢?”
“你——”
见着女人又要发飙,黄炎急急辩解道:“夫人可是误会了?我说的可是弹琴抚筝一事……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
红袖被气到无语,幽幽叹息一声后,嗔声笑道:“是,夫君的琴声悠扬婉转,蔡大家循声而来,已经在客厅候着多时了……”
“呵呵,蔡大家这耳朵可真够长的啊,属什么的?”黄炎轻声笑道。
“夫君不可对蔡大家无礼……”红袖娇声嗔道,“蔡大家本是前来探望夫君伤情的,只是恰好听到了而已……”
“探望伤情?我看是为了那十本《法言》来的吧?”黄炎一边嘀咕着,一边抬脚向前院走去。
“……”
“呵呵,一别半月不见,蔡大家一向安好?”一脚踏入客厅的时候,黄炎兜起一脸的笑意,对老蔡同志拱手施礼道。
施礼不为别的,就为了感谢老蔡同志养了个好女儿啊……
而老蔡同志却将礼仪之事一掠而过,一把拉住黄炎,急声问道:“方才那一曲,可是贤侄所作?你少跟我再提什么,意随心转,曲由心生!老夫也不管你有没有曲谱,你要尽快将这曲子谱写下来,交给老夫!”
黄炎一听,你这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强盗行径啊……
好吧,为了能早日将强盗的闺女收入房中,咱也只好一忍再忍了……
“呵呵,是是是,黄炎一定尽快将这曲子,谱写下来,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