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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氏三兄弟李贤、李远以及李穆;如今朝中最为显贵的李氏族人就是李贤的孙子李敏以及李穆之子李浑了。”
李靖说至此,却看向了红拂,显然这些事他已经不止一次地与红拂说起过,红拂看着丈夫望向自己,自是会意,于是也绘声绘色地八卦起了李敏的往事:
“当日宇文娥英自行遴选佳婿时,一眼便看中了气质轩昂且弓马娴熟的李敏,文帝爱惜娥英,竟下令借给李敏一品礼仪以迎娶娥英。当时乐平公主便授意李敏道,‘我以四海与至尊,如今只有你这一个女婿,他要你当柱国了再谢恩。
宴会开始后,隋文帝命人弹起琵琶,李敏便载歌载舞。文帝以五品仪同授之,李敏微笑无语;文帝又以三品开府相授,李敏依旧笑而不语;文帝便知他已被乐平公主已暗中提点,只好道,‘授予汝柱国。’李敏这才跪下称谢,从此亦有了李柱国的雅称。”
苏游听至此,才恍然大悟道,“我说呢,原来‘柱国’还有此出典,咱们且为这‘柱国’干杯。”
李靖红拂等人自是举酒相应……
099未雨绸缪
“伯父,那厮竟然谎称不在家。”夏子薇气鼓鼓地回到夏高家后,第一时间把苏游的信交给了夏高,她当然也没忘记用自己精彩的脸部表情表达对苏游的不满。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夏高听了她的话后,未置可否,直至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苏游的信,才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信是苏游刚刚才写的吧?”夏子薇见夏高神色轻松,一时有些茫然不解。
“不错,这信是他刚才所写。可能之前我们都想得过于简单了,从此再也休提给苏横波送马之事了,你去休息吧。”夏高点了点头,他已经从信中感受到了山雨欲来,自然也明白苏游的压力,他现在最该做的自然是拿下圆壁城的承建权,至于欠苏游的,以后暗暗补偿他便是。
夏子薇茫无头绪地转身离开,夏高却把长随唤了过来,“虎瑙,你去吩咐一下他们,通知那几家合作伙伴,让他们明天辰时过来开会。”
苏游此时也把李靖夫妇送出了家门,又特意让老王驾车送他们回家,李靖夫妇虽是一番推辞,终是拗不过苏游,最后也只得从了。
“咬金,你与云亭这几天多去药师家,五天以后咱们差不多就该进行马球试训了,那时你可没有功夫舞刀弄棒了。”往回走的时候,苏游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脸上满是爱怜之色。
“先生刚才怎么谎称不在家,他们可是送战马来的啊。”程咬金对于苏游的安排自然是点头以应,却对苏游刚才的欺骗行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也是迫不得已,如今这东都盯着先生的眼睛可不止一双两双呢,夏家胡同的人要参与圆壁城的竞标,而我是这竞标的主管,他此时送马匹过来与行贿何异?若我还恬不知耻地收下了马,说不好明天的《东都新闻》和《参考消息》就会曝光我这贪墨之举了。”苏游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无奈,他也不管程咬金是否听得懂,他说完这些话却瞬间畅快了许多。
人生难得一只鸡啊!其实鸡不鸡的都是浮云,能有一个可以倾吐心声的人在身边才是王道。此时他又不由得想起了来雁北,以及那个失踪了将近三年的孩子苏云帆。
云帆,你在哪里?你还好吗?苏游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参考消息》会行此卑鄙之事,但《东都新闻》不是先生说了算吗?”程咬金听苏游说得严重,却大是不解。
苏游听他这么一问,又是摇起头来,一时也不知怎么跟他解释。
如果《参考消息》真能多揭露些贪墨的行为,那说明《参考消息》做到了她的本分,曝光那些不正之风怎么就被程咬金说成了卑鄙行为呢?还有,要是《东都新闻》是自己说了算的话,也不会出现元宵次日那条花边新闻了,自己今天也不用为收不收马匹、收谁的马匹为难了;不过,如果《东都新闻》真是自己说了算的话,第一个不乐意看到的人一定是齐王。
“先生不敢收夏家的马,但没有商业来往的朋友相赠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只可惜我老程家没那个实力……”程咬金见苏游无语,还以为他是为马匹之事发愁,不免又发起了牢骚。
“你能加入我的球队已经让我欣喜异常了,至于马匹之事,我已有办法了。对了,你的斧子还称手吗?”苏游听程咬金自责,也知道他对自己的付出是不计回报的,自也是以德报德地问起了他的事。
“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先生怎知我小时候练过板斧呢?”说到武器,程咬金立时便手足舞蹈起来,狠不得当时就拉起苏游到后院舞弄一番才肯罢休。
“我看你勇猛,想当然耳。”苏游嘿嘿一笑,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
很快又到了旬休日,苏游虽然看到了下午有杜淹在太白楼请客的备忘录,但他却只能和来雁北先呆在天外天;他们来天外天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赴宴,也并非给段若曦送还雨伞那么单纯,而是为了布置两日后的圆壁城招标会的会场来的。
看着来雁北颇有大将风度地指挥着来府的家丁和河南府衙跟来的十多个闲散的卫兵,苏游欣慰之余,终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尔后苏游又看到刘武周等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心中不由有些好笑,也许这次来天外天把他们带上实在是多此一举,但官府做事第一原则便是这讲究排场。
如果自己不多带点人过来根本就彰显不出官府的威严,不但会惹得过路党的非议,还有可能被人认为自己来此是为了寻花问柳的;最为严重的是,如果自己代表官府出来办事,在安全上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朝廷一定以为是大失颜面的事。
“武周,最近过得可好?”闲极无聊之余,苏游向刘武周招了招手,其实他只是想让刘武周他们不必如此紧张而已,毕竟如今是太平盛世不是?
“挺好的,多谢先生挂心了,不过我看先生倒挺忙的。尽管先生每日都到府衙,但想跟先生问个安都要让人斟酌是否耽误了你的大事啊。”刘武周走了过来,站到了苏游的身边,他说话总是那么一本正经的。
“哪有什么大事,一天三五趟地往将作寺和工部跑,目的还不是让他们审核各大商会递交上来的承建意向书?我这个主管倒成了跑腿的了。”苏游摇了摇头,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跟刘武周这个微不足道的保安队长说起了自己的牢骚。
“跑腿虽然谁都能干,但有些事却非得你亲自出马才行啊,我们看着先生如此忙碌亦是于心不忍,但除了默默跟在先生身边,别的也实在做不来。”刘武周也摇了摇头,先是对苏游的忙碌做出了肯定,又感叹自己身卑职微;他久在杨二身边,显然是深通说话的艺术。
“对了,殿下的球队邀请你参加了吗?”苏游对于刘武周的弓马骑射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他知道刘武周终会成为一地枭雄,不过这是那个没有自己参与的历史,谁知有了自己这只小蝴蝶后,刘武周的前途又会是如何呢?
“殿下打算让我跟随萧氏兄弟出海,但你是知道的,我只是一只旱鸭子。”刘武周对于杨二的这个安排充满了期待与忐忑,海的一边是另一个广阔的天地,但前两年刘方率领大军征服林邑的战争中因水土不服而离世者十有七八,而他的目标比林邑要远上好几十倍。
“萧氏兄弟?”苏游喃喃地低语了一声,他当然也知道刘武周所指的是皇后家人,早在齐王当年往齐郡就藩的时候,萧家与杨二已经划清了界限,甚至是送别的时候都没有出现,想不到两年的时间萧氏便倒向了杨二,杨二甚至把经济命脉最重要的一环都准备交给他们。
苏游接着又想到了胡商巴德,自从元宵节在四方馆见了一面后,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他们的消息了,也不知这个贪婪的商人是否还能记得他们当初的约定。
“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殿下让你出海,又不是让你光着身子游泳的,是不是旱鸭子没有半分干系。”苏游听说刘武周的工作安排,想着他们出行的时间应该会在清明前后,自然是不会邀请他加入球队了。
“横波,你看看,现在如何?”来雁北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终是走了过来让苏游验收她的劳动成果。
“很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苏游站起来巡视了半圈后,果断给予好评。
“是吗?那就好。”来雁北听到苏游的夸赞,自是笑颜如花;不过,由于那可恶的纱幂,苏游只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欣喜,即便只是如此,他亦是一时心醉,古人所谓“一笑倾城”,诚不我欺!
“我记得你这会应该还有一个酒宴。”来雁北看着苏游似笑非笑地呆在当地,不由得提醒他道。
“的确,那我不送你回家了;武周,你让他们先贴上封条,然后自行回去交差吧,我还有点私事先走了。”苏游听说起酒宴之事,知道那是非去不可的,毕竟是出版社重组后的第一次聚会啊,尽管,只是个非正式的聚会。
“谁说我要回家了?我也想去太白楼转转,好怀念那些醉心于诗词的日子。”来雁北听了苏游的安排,却摇了摇头。
她的思绪一下又回到了还未与苏游正式相识前的那一段美好时光……
100花落谁家
二月初三,微雨时晴。
辰时才过,天外天的大门外已是人山人海,各种小商贩更是临时挑了货担过来兜售自己的小商品了,引得更多过路的人以为这里正在赶集遂毫不犹豫地加入到围观中。
《东都新闻》和《参考消息》上狂轰滥炸了几近半月的圆壁城招标会,终于要在天外天酒楼隆重召开了,至于最终的结果花落谁家,一直关注于此的人自是拭目以待;这直接导致了天外天酒楼一大早便已是人满为患,更多人为了等待今天的盛会,早就在几天前预订了天外天的雅间。
这万人空巷的人流或许可以给此次招标会加一个热闹的注解,但实际上能进入会场的商人只有最有实力的十三家而已,而每家商会可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