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对穿越者而言,这个时代的某些名字却很可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比如说苏游知道李靖是未来的战神,于是自然而然地就会用看战神的眼光看他,或者巴结他拉拢他。。。。。。
吕笙显然也觉得苏游问得过于冒昧了,但公布父亲的名字有什么丢人的吗?于是吕笙想了一会之后,终于沉声说了起来,“家父名‘忠肃’,因避讳而改为单名‘肃’,对于他的过去,我也知之甚少,只知他是陈朝的旧人。”
吕肃?吕忠肃?
苏游绞尽脑计也没找到半点有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只好笑着道,“多谢你坦诚相告,没什么事了,那我开始说故事罢。”
众人于是竖起了耳朵,苏游便开始讲《三国演义》的第二回。
第二回书说的是黄巾军落败以后,孙坚等人都获得了相应的封赏,但刘备却被朝廷冷落了,过了许久之后朝廷才想起他来,刘备这才当了个县尉,三兄弟从此便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个月后,考察功绩的督邮便来到了这个县,且明目张胆地索要贿赂,张飞一怒之下,拿着皮鞭点着蜡烛。。。。。。
额,是鞭打督邮。。。。。。
这一回书没有第一回书那么热血沸腾,但同样留下了足够的悬念,使得王伯当等人离去后又聚在一起猜测了小半个时辰接下来的情节。
苏游与来雁北听着隔壁叽叽喳喳地声音,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但这隔音效果显然不能**做的事,可也不耽误他们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两人和衣躺在床上,似乎能听见舱室外的潺潺流水,好在互相依偎着也并不感觉太冷。
过了一会,来雁北低声问了起来,“横波,你可知这吕老大是何人了?”
苏游摇了摇头,又意识到这黑暗中来雁北也看不见,于是出声道,“总觉得他是个有过去的人,但你也知道的,我能把列国时代的历史杜撰地头头是道,可以说起眼前之事,却是双目发黑。”
来雁北取笑道,“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杜撰的了?还有不时从你口中嘣出的典故。”
“就杜撰怎么了?反正古人也活不过来,没法追究我的责任;不过,咱们不是说这吕老大的吗?”
来雁北低低地说道,“听了吕老大说起五牙战舰时,我便想起了楚公杨素,刚才听了吕笙说起他名字时,我终于想起她的名字了。”
“这吕老大不是陈朝的吗?难道他与杨素交过手?”苏游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随即又自问自答。
来雁北笑道,“你想的不错,你想想狼尾滩之战,便知这吕老大是谁了。”
“狼尾滩之战?”苏游低低地重复了一声,作为隋陈之战终极战役的第一战,当然无数次被人说起过。
开皇八年十二月,杨素按隋灭陈作战部署,首先率舟师自巴东郡东下三峡,在长江上游发起攻势作战。军至流头滩,陈将戚昕率青龙战船百余艘、战士数千人坚守前方狼尾滩。狼尾滩地势险峭,水流湍急,易守难攻。
杨素率黄龙战船数千艘,利用夜暗,令将士衔枚开进,实施正面突破;令开府仪同三司王长袭率步兵由长江南岸攻击戚昕别栅;令大将军刘仁恩率甲骑自江陵西进,沿长江北岸进击陈军白沙要点。
隋军水陆配合,于次日拂晓,一举击败戚听所部。
这便是狼尾滩之战。
狼尾滩之战后,杨素率水军顺江东下。
陈荆州刺史陈慧纪派南康内史吕忠肃率军屯守歧亭,在两岸岩石上凿孔,系三条铁索横截江面,阻遏隋军战船。次年正月,杨素分兵一部与大将军刘仁恩军相配合,猛攻陈军岸上栅障营垒,吕忠肃率军据险抵抗,激战四十余次,隋军伤亡惨重,死五千余人。
陈军尽割死者之鼻以邀功求赏,激起隋军愤怒,拚死力战,多次获胜;所俘陈军将士,杨素则全部释放。在隋军猛烈攻击下,吕忠肃被迫放弃营栅,连夜逃走。
杨素令士卒毁掉栏江铁索,继续沿江而下。
吕忠肃退据荆门之延洲,依恃荆门山险要地形,再次阻遏隋军,杨素派善于驾舟的巴延士卒千人,乘“五牙”战舰四艘,用舰上拍竿击碎陈战船十余艘,俘两千余人,再次大破吕忠肃军。
吕忠肃只身逃走。
267欲去还留
经来雁北提醒,苏游终于猜出了吕老大的底细,而后便是一阵无语。
来雁北自能感觉到苏游并未睡去,于是笑问,“怎么了?”
苏游摇了摇头,叹气道,“想不到这吕老大果真是有故事的人,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打错了算盘。”
“算盘?什么算盘?”
“就是想把他拐到咱们的船坞去,若是有他这么一个技艺高超的造船师坐镇咱们的船坞,我可以预想到,大海上航行的都是咱们的船。”苏游虽然知道无法招揽吕忠肃,但依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来雁北听了苏游说完这个不靠谱的想法后,立马反驳道,“咱们的船坞。。。。。。。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就想让人家放弃这么大的基业跟着你?”
苏游听了来雁北的打击,到清醒了许多,历经沧桑的人显然对画饼充饥这种虚无缥缈的事完全免疫。
苏游从对未来的满怀憧憬中冷静了下来,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算了,咱们还是早些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来雁北点了点头,却忽然笑道,“你拐带老的不成,但小的也并不是没有希望啊。”
“你是说吕笙?”苏游眼前一亮,赶紧接口问道,随即又叹了口气,“问题是造船这种天赋没有遗传性啊,吕笙会不会对造船感兴趣都不知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来雁北尤不死心地说道。
苏游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咱们就得赖在船上了,然后刷刷好感度。”
来雁北点了点头,两人由此静下心来,听船外水流潺潺。
苏游从噩梦中醒来之后,才想起自己还在吕忠肃的船舱里,无奈的是这儿漆黑一团,只有通风口透进一丝光亮,他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来雁北也醒了过来,还一脸打了好几个喷嚏;苏游以为她是伤风了,于是关切地问道,“雁北,你没事吧?”
来雁北摇了摇头,“没事。对了,你几时醒的?”
“有好一会了,却不知现在什么时辰,所以赖了回床。”
来雁北默然无语,其实她也早就醒来了,可为了不吵到抱着自己的苏游睡觉,她也只好放弃了平常早起练功的习惯。
“咱们起床到外面透透起罢?”来雁北询问着苏游的意见。
苏游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会外面还冷,就怕冻着你。”话虽这么说,苏游还是掀开了被窝。
整理了一下衣衫,两人便出了小舱,走上甲板时才发现此时天色还未大亮,但那些船工们也不知何时便已起来了。
此时船队正在前行,两岸的树木正快速地倒退着。
两人在船头站了一阵,来雁北有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苏游虽然有心看日出,却也怜惜来雁北,赶忙拉着她要返回他们睡觉的舱室。
哪知两人刚到得船舱口,还未及跨上梯子时,却见吕忠肃正要上甲板来。
“早啊。。。。。。。”苏游明白先出后进的道理,与来雁北忙让到了一边。
吕忠肃一愣,显然没想过会在这时碰到苏游来雁北,虽有些不愿意,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强笑道,“想不到你们这么早起来,昨晚睡得可还好?”
苏游点了点头,很肯定地说道,“挺好的,多谢吕老大收留,待我的那几个伙计醒来后,我们便想吕老大告辞。”
“不急的,这会还早,外面有些冷,你们还是回去再待会吧。”吕忠肃听了苏游的离去之意,脸上舒缓了许多。
仿佛了为了印证吕忠肃所言一样,来雁北适时地又打了几个喷嚏。
吕忠肃摇了摇头,缓缓往船尾走去。
两人回到舱室,点亮了油灯后,苏游便抓住来雁北的双臂摇了摇问道,“刚才你的喷嚏是故意打出来的?”
“没有啊,怎么了?”来雁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苦笑着问道。
“啊。。。。。。不过我现在想到了一个办法,待会我就跟吕忠肃说你得了重伤风,一时半会走不了。。。。。。。”苏游愕然,随即把刚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来雁北点了点头,又打了一个喷嚏,尔后道,“这不适为一个好办法,但会不会弄假成真啊。”
苏游摇了摇头,“假的就是假的,你快躺床上去吧,反正他们又不可能进来看你,还不是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来雁北听他所言极是,却还是不无担忧地说道,“只怕骗不过子薇。”
“咱们又何须骗她?难道她就喜欢从这上岸,然后走路到彭城吗?”苏游无所谓地说道,至少现在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夏子薇难道吃饱了撑的会到处乱说?
于是来雁北重新躺会了床上,苏游便坐到床边,两人又聊了些行程上的安排。
说到行程,苏游难免会对杨广腹诽,主要的原因还是这时间上的尴尬。
眼看就是年关了,他把自己折腾到这南方来干嘛?别说一时半会查不出张信的过失,就算查出来了那又如何?杨广是想拿着这消息当春节贺礼的吗?
一想到怎么查这张信,苏游又感觉漫无头绪。
查账这种事,如果给苏游足够的权利和人手,他倒是成足在胸的,那无非也就是做做表格,看看收支对比罢了,但私自收税这种事明显就是一笔黑账啊,若是无法攻破其内部堡垒,根本就不得其门而入。
想起工作上的事,苏游现在倒有些不想去彭城了。
即便到了彭城那又如何?那时已经是家家户户忙着过年了。
两人正在发愁时,却听舱外响起了叩门声,苏游起身开门时,却是吕笙。
苏游闪身出了门,却把门重新关了起来,随即笑着与他招呼道,“吕兄弟,早啊。”
“早。”吕笙不太习惯这样的招呼方式,但对苏游只身出来还是有些不解,遂问道,“我过来请先生和嫂夫人去吃饭的,嫂夫人呢?”
吕笙的称呼有些不论不类,但苏游也没心情去纠正,只是皱眉道,“我们一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