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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豢煞郑绾握故咎斐母磺亢头比伲康木褪侵钗坏呐α耍钋涞母冻鲭蘅丛谘劾铮布窃谛纳稀1热缣G涓唢G,比如齐王杨瑓,还有白明达苏游等人,皆各有封赏。”
苏游听到杨广说到他的名字,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哪知杨广并没有趁热打铁地着人念出封赏的清单,而是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与四邻友好共处,是咱们美好的愿望,但现实并不如此,前阵子长孙将军从突厥传来了高丽委派使者与突厥交好的消息,可能诸位爱卿也看到了,染干如今已经老了,他的继任者是否还与他一般对大隋忠心耿耿呢?”
杨广并没有把长孙晟传来的消息证实是虚惊一场的真相说出来,一来他是为了保护长孙晟的名誉,而来则还是想继续提议修长城以便千古留名。
“可能诸位爱卿认为染干逝去以后咱们大隋可以扶持另一个支持大隋的继任者,但以后谁可出使突厥?”杨广振聋发聩地分析着大隋与突厥两国目前的形势,众人听着他的话心中也不禁有了些危机感,竟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到了长孙晟的身上。
长孙晟已是风烛残年,除了他之外,朝堂中还有哪个文武双全能够出使突厥?还有谁能够震得住那些胡蛮?
“未来的形势不可捉摸,咱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先把长城修好了,再思及其他的。”杨广果然还是再次抛出了修长城的提议,得到的回应依然也还是沉默。他看着纷纷躲避他眼神却不发一语的众臣,有气无力继续追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老臣以为陛下之论很有建设性,如今东方的高丽对我大隋虎视眈眈,西方的伊吾则直接破坏了丝绸之路,北方的突厥虽然还算平静,但他们的力量是比高丽和伊吾更强大的存在,如果北方一旦有变,那北方的边民……。”宇文述看着杨广孤立无援,想着此时正是自己出来救驾的时候,于是赶紧站了起来。
宇文述并没有把话说下去,但他所畅想的某些情节的确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鸣,于是又有几个人站出来顶杨广。
结果显然不尽如杨广之意,但聊胜于无,他总算是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朝会再一次虎头结尾地结束了,但杨广从来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主儿,他等的只是另一个契机的到来罢了。
朝会结束,日落西山,宇文弼正在帐中等候高颎到来时,白明达却似是无意地走进了他的帐中。
对于白明达的来意,宇文弼是有些忐忑不安,早在东都之时他们就有过几次会面,但结果总是不欢而;但白明达却像是一个块狗皮膏药,他似乎早就吃准了宇文弼不会把他的秘密身份说出去似的,竟是一次又一次的前来解劝。
宇文弼出身与前朝王室,严格说来他本就是前朝欲孽,他却因为性情恬淡而成了漏网之鱼;不过,要说他对前朝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可非要说他对前朝感情深厚那也是说不过去的,——毕竟,北周王朝已经覆灭将近三十年了。
宇文弼一直以为白明达是杨广的人,因为作为一个外国人应该没什么立场才对,但他如今却突然冒出来说还有一个组织在为前朝奔命,并请自己前去主持,说什么推翻了隋朝自己就有可能复国……。
宇文弼第一次听到白明达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以为这人是在与他开玩笑,但他想不出自己与他有过什么交集以至于使他竟然能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于是他又开始怀疑这是杨广的思想生病了,可能这是杨广要寻趁着铲除自己的节奏而让白明达跟他玩钓鱼执法这一套。
及至宇文弼从白明达口中得知白衣弥勒这个组织后,他也偷偷地派人调查了这个组织,而后心中便有了一丝侥幸:如果他们真的能推翻隋朝呢?
但宇文弼实在是太老了,他已经没有冲锋陷阵的勇气,所以他一直没有对白明达的再四邀请表示出半分意愿;不过,因为那一丝执念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他也有意无意地希望白衣弥勒真的能扳倒齐王,真的能把隋朝搞乱……
也正因为如此,宇文弼才会做出邀请高颎薛道衡许善心等人一齐劝齐王进谏之举,想不到宇文化及父子竟然与他想到了一处,于是他将计就计地把高颎等人引向了齐王,而他行此借刀杀人之策,今天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去齐王宿处的。
宇文弼此刻虽然抵触白明达,但白明达此刻的出现至少能成为一块挡箭牌,至少他可以因此而轻而易举地推脱跟高颎等人一起去找齐王了。
宇文弼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白明达说些无关痛痒之事时,却听门口有人轻叩了两下,宇文弼掀起帘子看时,果然是高颎薛道衡和许善心三人。
“诸公,老朽还有客人,恐怕是不能与你们结伴而行了,不过,待我处理完琐事,立马就赶去与你们会合。”宇文弼甚至都不用他们等着一起去,反把话说得死死的让他们先走。
高颎看着宇文弼脸色不善,此时听他琐事缠身,又见白明达在座,想要安慰几句终是没有开口。
“那我等便先走一步,公辅,你先处理自己的事。”高颎拍了拍宇文弼的肩膀,转身出了帐子,宇文弼看着他们向齐王的帐子走去,叹了口气后便走了回来。
“你把他们引向了齐王?”宇文弼简单说了高颎的来意后,白明达大喜过望地问道,这显然是一个把宇文弼拉拢过来的强信号。
“没有,推波助澜的是宇文化及。”宇文弼摇了摇头,为了保存自己就只能深藏功与名,他向来也是个性情恬淡的人。
“我能感受到宇文化及的蠢蠢欲动,齐王府中又在排演好戏了。”白明达会心一笑,他虽然是个搞音乐的龟兹人,但经过大隋三十多年的熏陶,也早就看不起戏子这个职业了。
齐王府中正在大排筵席,但由于齐王怕被皇帝猜忌,所以宴请的客人也只限于家臣,像苏游李靖这种特殊的客人职位已经算是够高的了,令齐王想不到的是,酒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竟听说高颎来访。
“高颎?”齐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高颎这人向来倚老卖老,很长时间甚至连父皇的面子都敢不给啊,这是要锦上添花的节奏吗?
“高公,快请快请,还有薛公,许公。”杨瑓有些不可置信地带着苏游李靖等人走到帐子门口时,果然看见高颎以及薛道衡许善心三人来访,当下便大喜过望地以晚辈之礼往里让他们,高颎等人见杨瑓放低身段,大感不虚此行。
“老朽叨扰了。”高颎施了个臣子对藩王的礼,跟着齐王便进入了屋中。
看着几个老臣进来,刚才还在饮宴的人纷纷起身告辞,齐王想着这三老大概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时又想到汉朝商山四皓的典故,所以他除了苏游和李靖之外,其他人也都不在意了。
“诸公,请。”齐王赶紧吩咐重新开席,并亲自为他们安排坐席。
“我等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啊。”三人中薛道衡和齐王相处的时间最长,他发现因为而使得一个好好的宴会不欢而散,脸上也有些歉然。
“正是时候正是时候,诸公,快请入席,这菜都快凉了。”齐王本有心巴结他们,此时听得薛道衡故作矜持,哪里肯依?
苏游李靖看着他们来意不善,虽有心离开,却实在不知以何为借口,只得如坐针毡地耐心忍着。
“不知三老有何指教?”酒过三巡之后,还是齐王忍不住问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们是响应殿下号召而来,正想与殿下讨论向陛下进谏之事呢。”高颎原本以为杨瑓会开门见山地与他们商议进谏之事的,想不到齐王的隐忍功夫竟如此了得,但一想到齐王原本想找的是宇文弼,而此时宇文弼又不在座,便也了然了。
“号召?进谏?”杨瑓听了高颎之言,大概莫名其妙。
176唇枪舌剑
“不知殿下对陛下征发百万民夫修长城之举有何看法?”高颎看着齐王一脸茫然不解的表情,心情顿时变得烦躁起来,但读书人的骄傲又使得他在这时候不愿意提起宇文弼和宇文化及,只是旁敲侧击地换了一种聊天方式。
“对于陛下修长城的提议,我依然不改在朝堂上的态度,认为此时并非最佳时机,诸公以为如何?”齐王对高颎莫名其妙地疑惑有些不解,但他心中早存了这三老是来投靠自己的节奏,所以也能忍受他们对自己的考验。
互相结合的实质很现实,无论是男女还是王子和大臣,爱情或是正义只是响亮的口号罢了,实质却是可以从对方身上得到些什么,——或是对方的美貌,或是对方的金钱;或是对方的能力,或是对方的权势……
认识到他们只不过是互相利用,杨瑓自然就有展现自己可以被利用的价值,他的价值是什么呢?无非是能力和诚意而已。
“殿下能做此想,我等不虚此行矣。”高颎点了点头,终于松了口气,既然现在齐王和他们有共同的想法,那他们至少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是啊,陛下连年奴役民夫,先是修东都,再是挖运河修驰道,如今又要修长城,民生多艰啊。”许善心一脸忧国忧民的表情,倒也不像是表演出来的。
“我们几个老家伙来晚了,想不到陛下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就做出了修临朔宫的决定,如今又要修长城,真的是劳民伤财啊,我们本想为民请命,却是报国无门,恰好听说殿下对陛下的提议也有自己的想法,于是结伴来找殿下,还望殿下能为民着想啊。”薛道衡也点了点头,接着许善心的话继续游说齐王。
“为民请命?收买人心?”苏游看着他们几个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终于对他们的来意有了大致的了解,但当他们说到这些成语时,他却一时想到了杨广刚登基时京城的那次百年一遇的大雨。
当初苏游请齐王去救灾,齐王却义正言辞地告诉了他这是收买人心之举,需要慎重。结果呢?为民请命的许善心当时也是为民请民而被贬职的主要官员,这事才过去三年,难道他就忘了当初的教训?
又或许许善心根本不在乎这个,即便是为此而死,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