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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他是料理白痴,可没想到他还能将肉丸片烤得周围焦黑中间嫩滑———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才能吧。
程大少大概也觉得不满了,赌气地将手缩回去,自己咬得喀吱脆。
“谢谢了。”她扬扬手中的肉丸片,冲聂佐帆说:“我这里的还没吃完呢,你吃吧。”
“哼。”程修诺在对面忽然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
正当她疑惑地扭头看着程修诺时,手中的肉丸片已经被聂佐帆掉包了,“换着吃吧,你试试我的手艺。”
“诶,那个我吃过的。”她忙想要阻止,但聂佐帆已经咬了一口,狡黠一笑:“恕不退货。”
她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后顺势拍了他一下。
“我给你烤鸡翅吧,你找别的吃。”他乖乖被她拍了一下,又笑着指指烤架上的鸡翅。
“……要烤得好吃点,我很挑的。”她凑近地看看那两只被固定出完美形状的鸡翅,硬要从鸡蛋里挑骨头地补了一句。
“行了,你个馋鬼。”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似乎对她挺无奈一般。
“谁是馋……”
“诶,修诺,你小心点!”正当她想反驳聂佐帆时,耳侧忽然传来叶翔师兄焦急的声音。
她转过头,见程修诺的手指上多了几条烙痕,心下一惊,便忙站起身将他拉到一旁的盥洗台,放冷水冲着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样也能烫到?”见程修诺的手指上红肿起来,她心急之余忍不住说了他一句。
“你不是跟聂佐帆说得正起劲吗?还关心我啊?”他安分地让她冲着手,嘴上却是不饶人。
“你别闹别扭了,”她瞪他一眼,“感觉怎么样,你的手?”
“刺痛。”他吐出两个字,一脸闷闷的。
“你这是活该!”她又气了,“谁让你那么不小心的!”
“这要怪谁?我是看你们那么亲密看到失神的,”他不顾手上的烫伤,反手抓住她的手,“谁准你给他碰了?”
反倒是她心下一抽,忙劝着:“放手放手!别伤了自己!”———有她这么没立场的么?
“你只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他又加重了力道。
“行行行!”她立马点头,“快松手快松手!”
程大少大概满意了,便放开了她的手,又在水龙头下冲着。
“我去厨房给你倒一点酱油过来,手别乱动啊。”她看着还是觉得不放心,便打算趁着他冲水的空挡去给他弄一碟酱油过来。
“嗯。”他难得温顺地点头。
她于是进了厨房,见师傅们都在忙着,便没出声打扰,自己胡乱转悠了一圈,最后在正中央一张大圆桌上找到了酱油。
端着一碟酱油出来时,她便见聂佐帆站在程修诺身侧,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
她隐隐约约只听到“幼稚”这两个字。
聂佐帆的目光和她的对上时,便浅笑了一下,后转身回到了烤炉旁。
她有些疑惑,但还是走到了程修诺身边,问:“你刚刚和佐帆在说什么?”
他转回头,眼中有着少见的阴霾,让她怔了一下。
后他又立马恢复了原样,只说:“没什么,他过来看看我的手而已。”
“哦,那我们过去吧。”她也不疑有他,只端着碟子往烤炉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后,她感觉身后没人跟上,便扭头看了一眼。
程修诺站在原地,头微微低着,看不请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后他又忽然抬头,神色如常地跟上。
到了烤炉旁,她见聂佐帆坐到了程修诺的位子上,不禁有些困惑。
“我跟他换个位子吧,这样你照顾他容易些。”聂佐帆微微笑着,指指程修诺解释道。
“谢了。”她朝聂佐帆扬扬嘴角,后把酱油放到了烤炉上置放东西的地方,转头跟程修诺说:“快把烫伤的部位浸到里面去。”
程修诺竟只默默地听她的话照做了,乖巧得令人难以置信。
但是这么一来,他就只有一只手能用了。
“你要吃什么,我帮你烤吧。”她用手臂轻撞了他一下,心下好笑地看着他恹恹的模样。
“鸡……”他抬头,说了一个字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才继续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才怪!”她把聂佐帆刚刚烤好的肉丸片拿个他,说:“这个你先吃着,我拿些鸡翅过来。”
“你先吃一口。”他看了聂佐帆一眼,又扭头跟她说道。
她低头咬下一个便交给他,也不跟他拖泥带水———这孩子现在是患者,就由着他吧。
☆、035 一个两个的
程修诺这才心满意足地咬着肉丸片。
“还要什么?”她把蟹柳都串好,放在烤架上,后转头问他一声。
他摇头,眼睛又往聂佐帆的方向瞄了一眼。
她心下一惊,不禁往好的方面去想———莫不是程修诺和聂佐帆两人对上眼了?
怪不得了,若是换了平常,他还不趁机将她使唤个彻底,现在却一直在留意聂佐帆的眼色!
“汐芷,”聂佐帆忽然冲她温柔一笑,“别乱想。”
她抽抽嘴角,忙应道:“是是是……”
程修诺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她心下又是一惊———这厮莫不是真的很在意聂佐帆?!
“汐芷,”聂佐帆又是温柔一笑,“再乱想的话,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喔。”
……泥妹,她在他面前难道就像个透明人一样,什么心事都藏不了么!
“你在想什么?”程修诺皱眉问了一句。
“那个……”
“你不会想知道的。”还没等她说完,聂佐帆便抢先说了一句,后转头看她,“是吧,汐芷?”
“嗯。”她立马点了头。
“……”程修诺于是闭口不言,也没多作纠缠———这又不像平日里的他了。
她不禁看了聂佐帆一眼,心下好奇他刚刚跟程修诺说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让他安静下来了。
“来,鸡翅。”聂佐帆却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把手上烤好的鸡翅递给她。
“……谢谢。”她扯扯嘴角,接了过来。
上次看到他这个笑容时,好像是她的初吻被算计掉的时候吧。
“我去给你拿青菜好了。”聂佐帆说着,忽然站起身往师姐那边的烤炉走去。
她趁机拉拉程修诺的衣袖,问道:“刚刚佐帆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程修诺闷闷地说了一句,后又沉默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酱油。
……没什么才怪!她转头看向手拿青菜回来的聂佐帆,心想待会问问他好了。
“啊,”聂佐帆的目光停留在她头上的某个位置,笑着凑过来说:“你头上有东西。”
她下意识地把头凑过去,让他伸出的手能够得着。
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她的头发,他便忽然“咝”地一声,把手缩了回去。
她疑惑地抬头看他,便发现他手上被烙出了几条痕,比程修诺的伤还严重。
当下她急道:“怎么你也烫伤了!”说着连忙将他拉到盥洗台边,开了水龙头给他冲水。
“真是,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小心!”她仔细看了看他的手指,焦急地叨念着。
她小时候曾被热水烫过小腿,那股炽痛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医院的工作人员都在休息,爸妈将她送到那里时,只有一个医生在场,而那个医生看也没看她的伤势,只说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能接活。
那时候她才八九岁吧,皮肤还是薄薄的一层,又因为那么一耽搁,她觉得小腿上又痛了几分。
后来还是阿爸当机立断地往医生的口袋里塞了两百块,那医生的动作才快了起来。
自此后,她每次看到烫伤———无论是谁身上的,她都会感觉小腿部分传来一阵炽痛,因此她无法放任不理。
“抱歉啊,让你担心了。”聂佐帆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下次我会小心的。”
“……我也有责任的,”她低声说:“要不是你刚刚要帮我弄掉头发上的东西,你也不会烫到了。”
他是一只手撑在烤炉边,一只手探向她,因此才会不小心烫到。
“你傻!”他敲她一记,“那个烤炉旁也没留多大空间,我就算不帮你弄掉那东西也会碰到的。”
“那起码不会烫得那么严重啊!……不行,”她将他的话搁一边,权当没听到,又说:“我还是去给你打个酱油来。”
他只耸肩,顺着她的意思。
待从厨房转一圈回来后,她便揪着他坐回位子上,也让他浸着手。
程修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脸色似乎不大好———不如说差。
她犹豫了一下,不禁想:程大少莫非在吃她的醋?因为他看上聂佐帆了?
“汐芷,”聂佐帆在旁边狠狠敲了她一记,“我想吃蟹柳。”
她看懂了聂佐帆眼中的威胁,便立马没乱想,坐到对面说:“好好,我给你烤。”
“青菜好像也不错。”他又扭头看看他刚刚拿来的青菜。
“好好,我给你烤。”她伸手拿过几根,放在了烤炉上。
“我的鸡翅还没弄好呢。”他说着,随手就将那只鸡翅摆到她这边。
“好好,我给你烤。”她顺口应着。
他于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肉丸片嚼着,行为优雅,吃相优美。
可中间出了个小差错,就是肉丸片上的酱沾到了他的嘴角。
“汐芷。”他冲她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她从身边的面巾纸盒中抽出一张,无奈地帮他擦掉酱汁。
程修诺忽然“砰”地一声站起来,她抬眼看他,见酱油顺着他的手指滴到地面上,乍看之下竟还有几分像鲜血。
“程修诺?”她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看,见他眼底似乎酝酿着一股风暴,仿佛一触即发,她心下一颤,忙拉住他的手。
出乎她意料的,程修诺竟是重新坐了回来,然后淡淡说了句:“脚麻。”
说罢便把手又放回了酱油中。
她松了一口气,转眼看聂佐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