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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晟低头凑到她耳际淡笑道:“想我了?”
“谁想你了!”
耳际暖暖潮湿的气息喷薄进耳朵,让她不由感到一阵酥麻,脸瞬间变红。
她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些?
瞧着她害羞的模样让他唇角抿出梨涡,没有拆穿她,而是一把横抱起。“走,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飞身跃出山庄。
“喂!我会走路!”
空气中淡淡传来她看似不满,却没有实际行动的抗议,叶云透过竹林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唇角浮起淡笑。
雪儿,你要幸福。
***
此刻,一院花香的枫王府后院内,如秋眼神微转,也从睡眠中醒来。
秋瞳半眯,扫了眼横在她胸口的胳膊,感受着下'身'依然被占有的冲胀的触感,眉头紧锁,唇角渐渐勾出冷笑。
她的身子此刻全是青紫的痕迹,可若不是真感受到南枫的用力之狠,她都怀疑自己像是被毒打过。
身后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靠近这个男人,她此生只有痛,无边无际的痛,可是她依然无法阻止内心里爱他的感觉。
他是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她无法不爱。
可她又如此的恨他,这个将她利用的彻彻底底的男人,这个视线从来不会给她半分的男人,让她恨不得将他剜心扒骨。
他是她生命中伤害她最深的人,她无法不恨。
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生生将她破成两半。一半冰原,一半火海,一半深爱,一半憎恨。
身子刚微动,想起身,就被南枫一把扣回怀中,他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娇挺,拨'弄'着蓓'蕾'。
“你去哪?”
“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拨'弄'让她迅速身体起了一阵蚂蚁般噬咬的酥'麻'。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一晚,她不寒而栗。
“哼。”南枫的冷笑从身后传来。
冰冷的唇接踵而至,贴着她的后颈吮'咬'着,让她感到了疼痛与恐惧,就犹如被毒蛇咬住了喉管,不知何时待死。
他下'口'很重,如秋能想象,她的后颈应该渗血了。
而唇间带出的酥麻的战'栗'又让她沉浸入一股莫名的刺'激'中,还未反应完全,新一轮的律动再次席卷了她全部感官。
“嗯~”她无力低吟,靡靡柔柔的声线激起南枫更大的兴趣与粗'暴'。
“你还真是yin荡。”他冷笑一声,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继续从后面涌进,起伏间,又声色幽幽的蛊惑道:“不过很'紧'。”
他的动作很粗'暴',惹的身下的女人发出几乎痛苦的呻'吟',他视若无睹,只满足着自己的需要。
的确,在他的原则里,从不碰失洁的女人,可他清楚如秋当年是被他糟蹋的。
虽然的确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但透过这两年如秋看他的眼神,如今猜也能猜出来。
见过太多女人对他流露过那种眼神,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更何况昨日一试,就知道她这么多年并没有过经验,她很紧,比他碰过的太多处'女'还紧。
但他没必要知道,女人,他已经有太多太多,不缺她这一个。
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只是毁掉纳兰芮雪的利器而已。
她出现了,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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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爱他,很好。
以她的性子,以她的心思,嫉妒与委屈到极致后,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北宫晟就住在将军府!他就是要逼的如秋去找纳兰芮雪拼命。
他敢保证,在她遇到北宫晟后,绝对会想毁了纳兰芮雪而去做些什么。
如秋有着一张倾世脱俗的容貌与玲珑的身骨。她不笑的时候很清雅高洁,但笑的时候很妖'媚',不管哪一种,都是特别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一类。
为什么选定如秋,除了因为她是纳兰芮雪的妹妹外,也是看在她的长相,这等美貌的女子,若主动投怀送抱,没人能挡得住。
老天的确眷顾他,一路跟踪的吉祥如意回来禀报,如秋竟然去的时间刚刚好,纳兰芮雪跟苏墨刚出府没多久,她就怒火冲冲的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出来。
省去了调虎离山的计策。
当如秋出来后,吉祥又按照吩咐将她抓了过来。
而这个女人居然嘲笑着他哪一点儿都比不上北宫晟,这让他感到无边的愤怒。
带着怒火,他将她强'暴'至昏厥。
后来听到死里逃生的杀手跟龙师的回禀后,他才知道这女人所说的比不上是什么意思。
那一瞬间,他看着晕倒在榻上满身青痕的女人有些搞笑。
北宫晟居然能忍住?他不信,他怎么都不信!但她言语跟眼神里对他的嘲笑还是昭然若是着北宫晟的确忍住了,什么也没做。
甚至她脖颈上淡淡五指的痕迹说明着那一刻北宫晟居然想杀了她!
龙师跟杀手的回禀,也是说的北宫晟出来后,搂着纳兰芮雪低吼说他什么也没做!
可这怎么可能?这个结果让南枫觉得北宫晟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难道北宫晟打算以后除了纳兰芮雪,什么女人都不碰了吗?
还是说他只碰有利用价值的?比如——南心如?
父皇的暗卫回来禀报的时候南枫也听到了,确认是北宫晟,没有易容。
南枫唇角勾起冷笑,继续肆无忌惮的律动,完全不顾身子下面的女人嘤嘤的低泣开始淡若到无。
纳兰芮雪!很好,同样的事情,当年你扇我一巴掌,如今原谅北宫晟,北宫晟就干净吗?他不也妻妾成群吗?他不也跟南心如红罗软榻吗?
看来女人都是biao子的命,只喜欢更位高权重的男人罢了。
带着怒火,他又奋力一顶,只听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身下女人软绵绵的倒去。
南枫顿了一瞬,狭长的眸子微闪,抬手抓起她的皓腕试了试脉搏,皱紧了眉头。
清了清嗓子,他喊道:“如意!”
阁门被推开,一身红妆的如意拧身进来,瞟了眼榻上的情景,走上前准备将如秋抱出去治疗。
谁料南枫将如秋往榻内随手一拨,眸光冰冷的望向如意,冷冷道:“上来。”
如意转了转眼眸,扫了眼他胯下的雄'起',明白了他的意图,十指翻转,准备解开衣衫。
而南枫根本懒得等她那么久,揪着衣领往榻上一按,让她半撅着臀朝上,掀开罗裙,只'褪'掉底'裤',就没有任何前戏的,毫无预警直入。
如意痛的一声闷哼,眼泪夺眶而出,但痛过后还是露出满足的淡笑。
南枫眼眸半眯,看着身下的女人唇角沁出一丝凉薄的笑意,神色幽幽的又朝榻内昏厥的女人瞟了眼,缓缓闭目,只陷入到无边发'泄'的感官中去。
事后,他系上裤子,对着如意吩咐道:“带她去洗洗。”便套上衣衫转身出去。
如意痛不可竭,强撑起身子,看着榻内的女人,眼底闪过阴鸷的冷光。
南枫负手走进暗室,鹰隼的厉眸半扫龙师,信步走到太师椅中坐下,飞影默默将铁门关上,暗室彻底阴暗下来,只有油灯内昏黄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南枫的脸更加阴沉。
“龙师怎么会失手?”幽幽的声色让人一听便心颤。
“摄政王武功神乎其神,属下大意了。”龙师单膝跪地,低头
颔首道。
“神乎其神?”南枫轻蔑一笑。“龙师似乎大他十多岁吧?你的气流斩不是已经傲视天下了吗?”
言辞意思很清楚,他不信龙师居然打不过北宫晟,更不相信北宫晟能一人打伤龙师的同时还能斩杀那么多杀手!
那可是他精心训练的杀手!死的太莫明奇妙了!居然只回来报信的一个?全军覆没?
“属下无能!不过……,”龙师顿了顿,继续说道:“摄政王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虽然武功颇高,但是气息不稳。”
飞影冷扫了眼,眼神幽幽的透过暗室唯一透气的天窗瞟向天际。
南枫半眯了眸子,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听清楚了!两日后的婚宴上,我要亲眼看着!我要北宫晟——死!”
龙师眼帘微眨,沉声道:“是!”
“需要什么?”南枫悠悠而问。
“火药,弓箭手,桐油,还有……擅长左路攻击的近战杀手!”
“左路?”南枫疑惑,前面的倒明白他想做什么,杀手也明白,可为什么偏偏要左路攻击的?
龙师回答道:“摄政王左手伤势严重,握不了剑!只能右手攻击,面对面交战,左路攻击可伤亡最小!”
原来如此!南枫会然而笑,点头道。“给你百名弓箭手,二十名近战杀手……,化妆成伏虎营的将士,怎么做,知道了吗?”
“是!属下明白。”
“行了,下去吧。”
龙师离开后,飞影再次合上铁门,走到南枫跟前,抱拳道:“王爷,需不需要属下助龙师一臂之力?”
“不需要!”南枫冷冽而笑。“龙师是北人,即便跟了本王十三年,但非我族内,必有异心。正好通过这次测测他对本王是否衷心!”
阴冷的话让飞影身子微动,愣了一瞬,沉眸道:“王爷是怀疑……龙师是摄政王的人?”
“哼,当时我让他去牢里救你,你不觉得他留意的事情太多了吗?”南枫冷笑,他之所以能留下李苋,完全是因为李苋给他汇报了这条至关重要的消息!
这种年代,他能允许敌人猖獗,却不能允许身边的人阴险!背后被人捅一刀的感觉可不好受。如果……龙师真是北宫晟的人,那么两日后,就让他跟北宫晟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飞影转了转眼眸,点头道:“是!”
“去,从南通到北昌的路跟关卡有三十九哨,每条路道都设刀斧手五百人,弓箭手三百人,纵贯南北的青河去五百名善游水的杀手,丰域峡最窄,水流湍急,那里用铁网拦着,伏留五千人马。”南枫冷冷吩咐。
“王爷这是打算围死摄政王?”
“他不是能耐吗?我倒看他带着百余人的青龙部到我南通来,如何能回!”
“王爷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