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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枫稍停顿了下偷瞄了下小鲜无比认真的说:“咱可以不在乎,可小鲜以后长大了谈对象时要是在市里没个房子,那可是要被人诟病的所以房子还是得买回来。”
“姑,你都说哪去了,就算要买也得给你和姑丈将来的孩子买一套,其他倒没什么,小孩子将来读书方便,”小鲜听着听着,怎么话题又绕到了她的身上去了。
对于卓枫的话,她听着很感动,可是姑和姑丈辛苦赚来的钱,当然是要留给他们的孩子的。等到她长大了,没准都已经回到了葛村去陪外公去了,不过这话,小鲜不敢说出口,以免卓枫听了伤心。
卓枫一听说孩子的事,心里有愧,瞥了丰兴一眼,丰兴摸了摸脑袋,忙把话题绕开了:“说这些都还早,你也是,小鲜才多大,咱家的番薯才种了多少,就有鼻子有眼地说起了事来。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这些番薯藤,浪费掉怪可惜的,不如卖给养猪场之类的。”
正商量着,农庄外面的马路上,停下了辆奥迪车。看到了熟悉的奥迪车的标志时,小鲜下意识地站到了卓枫和丰兴夫妻俩的面前,把他们挡在了身后。
小鲜看清楚了那辆车,虽说是奥迪,不过并不是那天徐家兄妹赛车时开得那辆车,这是辆白色的奥迪,款式也挺普通,是北京街头常看到的那种商务车。
“哎呀呀,还真是你啊,小客人。”车的副驾驶座上下来了个人,在看到了小鲜后,满脸的喜色。
“啊,是您,黄药师,”小鲜吃惊不已,怎么黄师傅突然找上了门来。
“黄药师,东邪?”卓枫和丰兴面面相觑着,小鲜啥时候认识了这么一号人物。
“可不是嘛,老头子我也没想到今天过来能碰到小客人您。”黄药师看着挺激动,他也找了小鲜好阵子了,上次买完了葛根后,小鲜和曾学柔就再也没去过“梅子饭团”,黄药师私下打听,也没打听出两人的住址和下落,反倒是今天,一不凑巧就遇上了。
“可不是么,就是那么巧,有句话怎么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车子的驾驶座打开了,从上面走下了一个人。
见了来人后,包括小鲜,卓枫,丰兴在内的三人立刻脸色大变。
“小姐,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来过的那位眼力很好的小客人,还真是巧了,她们家好像就是小姐要找那家卖番薯的。”黄药师还没看出端倪来,急巴巴介绍起了小鲜来。
小鲜和卓枫她们互看了一眼心里只有三个念头:“关门,干一架逃。”想来想去,三个都不可行。
“不好意思,我们的番薯谁都可以卖,就是不卖给她,”卓枫立刻下起了逐客令。
“姑,姑丈,我们进去。黄师傅·不好意思了,”小鲜冲着黄药师赔了个不是,看着黄药师和梅念的关系么还是雇佣关系,那她以后买药可就麻烦了。
“你真要进去?你要是进去了,妙-峰和你一起的同伴就要麻烦了。”梅念老神定定着,由着小鲜拉着卓锋夫妻俩往屋里走。
晚上六点多的圣心中学,学生会办公室里一片通明。
曾学柔正收拾着手头的工作,前阵子因为忙着小药厂的事,学生会的事都疏忽了,尤其是学校即将实施修改后的《中学生体能素质细则》·要准备的事可真不少。
偏曾学柔是个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的人,总觉得换成其他任何人办事都可能出了差错,所以从下午到八点多,她都一直忙碌在学生会办公室里,连晚饭都忘记吃了。
办公室的门外响起了阵敲门声,先小后大,最后索性拍打了起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代表曾外婆来监督曾大会长吃饭的。”听着那阵让人啼笑皆非的叫门声,学柔只得停下了笔来。
门才打开,张依依就探进了颗脑袋:“就知道你还在·看我够体贴吧,给你送吃的来了,”说完她还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一次性泡沫饭
学柔的确也是有些饿了·接过了饭盒,才一打开,一股子臭豆腐的味道扑面而来。办公室要被这么一熏,明天交上去的资料不还都得变臭了。
她只得慌忙拉着窃笑不已的张依依,跑出了教学楼,两人笑闹着,跑到了操场上。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操场上很空旷·没有什么人。
“哈哈·笑死我了,看你刚才的脸色·整张脸都要绿了,”张依依难得捉弄了一次曾学柔·乐得在操场上直蹦。
“你个死丫头,”曾学柔笑骂着,上前去搔起了痒来,张依依最怕人挠痒,连忙求饶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热腾腾的米饭团,原来臭豆腐只是烟雾弹,她手里的米饭团才是正角。
曾学柔这才作了罢,拿起米饭团啃了几口。
“学柔啊,你说小鲜的身体没事吧?是不是害了什么大病,为什么请假一请就要请半个月,”张依依走在了曾学柔的身旁,习惯了三人行,这会儿只剩下了两个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听了张依依的话后,学柔吃着的动作慢了些,地下赛车那晚的事情就像是一口饭卡在了她的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难受,还是说出来吧,说出来了可能会舒服点。
“其实那一晚,小鲜和我”曾学柔才刚要说话,身后一阵阴测测的男声。
“其实那一晚,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
“啊,”张依依尖叫了出来,指着学柔的身后,尖叫声没来得及出口,张依依痛苦地卡住了脖子,意识越来越模糊,随即倒在了地上。
曾学柔听到了那个“死”字,心里发凉,手中才吃了一半的米饭团落到了地上,空气中浮动着股腥甜的气味。
操场上很快就没了人影,到了九点半以后,高中部的一对小情侣走到了操场上,看到了地上躺着个人,两人吓得立刻通知了学校的医务室。
周子昂赶到操场上时,张依依还是昏迷不醒的。
“周医生,要不要叫救护车?”保安紧张着,好好的学生怎么晕倒在了操场上,可别是死了。
“不用了,把人先送到医务室,”周子昂在操场上站了片刻,保安抱起了张依依匆匆往医务室走去。
周子昂刚要离开,脚下踩到了被人咬过的饭团,空气中那股几乎没了影的腥甜引起了他的注意,是什么人来过了?
微微顿了一下,周子昂想起来了,刚才昏倒在地的人好像是经常和小鲜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是她的朋友。
小鲜请了病假,张依依昏迷在了操场,那么另外一个人去了哪里?
保安将张依依送回了医务室后,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周医生赶回来,再找到操场上时,操场上已经不见了人影。
“医生呢?怎么看病看着,连人都不见了,”保安站在了空无一人的操场上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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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菊未黄蟹先肥
操场上的那股气味,周子昂能够肯定刚有人使用过了曼陀罗改良后制成的气雾式的麻醉药。
曼陀罗是种具有悠久性的药用型植物。全株有剧毒,其叶、花、籽均可入药,三国时神医华佗发明的麻沸散的主要成分之一就是曼陀罗。
这种特质的麻醉药,含有甲醇成分,喷洒入空气后,在达到瞬间迷晕人的效果,在短时间会挥发一空。
靠着常人的嗅觉,能在药效发挥的数秒时间里,让人晕眩,麻醉神经,最后失去知觉。
周子昂查看过昏迷后的张依依,她的瞳孔正常,鼻息也很稳定,吸食入体内的花毒,应该并不多,静睡一晚后就能自发醒过来。
可是被掳走的曾学柔,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运了,而且周子昂也很好奇,一个普通的学生,怎么会得罪了中国境内赫赫有名的植物毒理世家徐家。
作为中国硕果仅存的几个自然修真大家族,徐家可谓是历史渊源颇厚的一个家族,他们的先祖徐福是始皇帝时期的著名方士,专长丹药和修真。
徐长府算起来只是徐福的一个分支,可也继承了祖辈在丹药方面的才能,尤其是在药理方面的毒这一旁支,最是精通。
考虑到中医在毒理用药方面比西医更加难以捉摸,洛克在周子昂回国之前,特地将徐家作为一个重点,让他了解透彻了,而徐家最擅长的就是曼陀罗方面的种植。
靠着了解到的那些资料,周子昂才能在短短的一瞬间,确定了徐家这个重要的线索。曼陀罗的香味已经淡了,想凭着香味去找曾学柔的下落,是不大可行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周子昂寻找到徐家的人。
周子昂搭车到了黄腾冲的别墅时 。庭院深深,每隔一米就有路灯指引,一辆豪华的奔驰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
他走下了车,按响了门铃后。保安的声音从监控里传出:“什么人?”
“我是周子昂,黄先生请我过来赴宴的,”今天下午的时候,艾莎特意邀请了周子昂和她一起参加黄腾冲今晚在别墅里进行的一场饭局,说是黄腾冲邀请了广东来的徐先生。
能让艾莎亲自陪同的徐先生,整个中国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徐长府常年坐镇广东。是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