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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鲜还没把话问清,房门一开,丰兴回来了,见了卓枫一身的狼狈,再看看地上蹲着的那只鸡,和滚的满地都是的土豆和苹果,也就猜到了一定是他母亲来了。
“妈来了?”丰兴问了句。
“来了。妈来了你也不说一声,害我¨害家里邋邋遢遢的·”卓枫没好气着,去厨房里淘米做饭去了,留下了扑棱着翅膀的母鸡在地上昂首阔步的走来走去。
“我也是才收到电报,”小鲜冲着忙着收尾的丰兴扮了个鬼脸,找了个兜子,把地上滚着的苹果和土豆全都捡了起来。
等到地也扫干净了,东西也清理了,那只母鸡也被丰兴栓在了厨房的门上,传闻中的“丰奶奶”也回来了。
“儿子·你回来了?让妈瞅瞅,你个没心肝的兔崽子哟,有了老婆忘了娘,要不是你爹今年秋收的早,你娘我有空闲,要何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哟。”小鲜在旁不吱声,老太太看着身体挺硬朗的,手里拎着两大袋的菜,爬楼梯进门气不喘腰不疼的,说话时就像是敲起了个大铜锣
再看看姑丈·只是嘿嘿摸着头傻笑着。丰兴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他去年值班没回家,去去年和卓枫才是第一年结婚,去了温州看丈母娘去了。
再去去去年干啥去了,总而言之,已经有三个年头没会老家了。也难怪老娘心里惦记着慌,兴冲冲找上了门来。老太太到了火车站,买了车票,才想起来,要先发份电报给儿子·她又不认得字,就由拍电报的帮忙写了句短话,发了过来。
“妈·你来就来,还带那么多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北京啥都有,你带来也吃不掉,”丰兴特指了那只母鸡,卓枫不喜欢动物。
“谁说的,儿子啊·不去买菜还不知道,北京的菜可真贵啊,尤其是青菜·一把青菜要三块钱。我等了半天,才等到卖青菜的把菜都卖光了·找了些菜叶子,便宜,才一块钱就有一大袋。还有啊,这里的鸡蛋咋那么贵,说是啥土鸡蛋,一看就是假的,他们以为我是乡下来的,想杀我价,一块钱卖一颗鸡蛋,老太我可是打小就养鸡,光看了母鸡撅起的屁股眼,就能看出要下多大的蛋,”老太把她买来的菜献宝一样的拿出来。
卓枫凑上前看了看,几乎没厥过去,这都什么菜啊,缺胳膊断腿,一看就是别人卖剩下来的。
“妈,你就别忙活了,我们出去吃饭,”丰兴怕小鲜看笑话,忙拉了母亲要出门。
“去啥去,家里有现成的干啥不吃。那只母鸡还没宰吧?没宰就好,不要杀了,不是我夸口,我老太养得母鸡,下得蛋,可都是双黄蛋,还一天一颗,可不比某些鸡,只吃米不下蛋。在屋子里修个鸡窝,养着,鸡蛋钱都省下了。”老太说着白了眼卓枫。
那一记白眼的覆盖范围不小,老太约莫有些老花的眼才看到了家里还多了个人。
“奶奶好,”小鲜推了推卓枫,让她把菜拎进去,看了丰老太,小鲜仿佛又回到了葛村,看到了莲嫂,白阿婆之流的乡村妇人,话多嘴碎,可是心肠还是热乎乎的。
“哪来的大闺女,”丰兴妈左右看了看。
“妈,她是卓枫的侄女,就是她大哥的孩子,叫小鲜,今年十一岁。”丰兴也想转移母亲的注意力,慌忙介绍了小鲜。
“啥,又是一只吃米的,”丰兴妈一听,家里又多了个白吃饭的,心疼起了儿子的工资来了。
“.¨”卓枫实在忍不住了,将厨房里的煤气炉重重一开,菜铲子敲得锅碗碰碰响。
“妈,你就别说了,是要搭鸡窝是吧?屋子里不能搭,我们去外头,上头有个天台,那边的楼梯旁还有个空处,我找点木板钉一个,”丰兴拾撮着快点给妈早点事做,要不家里早晚要炒起来。
丰兴妈这才不乐意地拎起了鸡,跟着儿子出门去了。
小鲜走进了厨房,卓枫气鼓鼓地炒着菜,“姑,你别生气了,老人家都这样。”
“等着吧,这才刚开始呢,以后还止不不着要闹成什么样呢,”卓枫信誓旦旦地说了句,往菜里加了勺盐,发现盐放多了后,连忙又往锅里加了些水。
生活如果简单如用盐,多加了,加点水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么生活就不叫做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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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晚饭,有几个人是吃得很不爽的。
其中有一个不用说是卓枫了,做了几十年菜的老太一沾桌,就挑着这盆菜水太多,那盆鱼油太足,说啥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现在外面的油卖得可贵了。
好好的一顿饭,卓枫吃得几乎要内分泌不调了。
饭一吃完,丰兴就分配了关于睡觉的方案。
小鲜和卓枫姑侄俩睡他和卓枫的房,丰老太睡小鲜的房。至于他,最近就暂时睡客厅的沙发。
卓枫没有作声,对于丰老太的里外挑刺,她也只能是在小鲜面前撒撒气,可不想丰兴夹在里面难做人。不过老太的话,还是在卓枫的心里留了个疙瘩,晚上躺在床上时,卓枫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姑,你还在意丰奶奶之前说的话啊?”小鲜也没睡着,这阵子发生了不少事,让人不得不去想。
“说起我家的婆婆,我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其实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来北京,”卓枫压低了声音,房子小,隔音效果也差,连着丰兴在客厅沙发上的咳嗽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鲜听着听着就笑了起来,卓枫则是气得直锤床。
不听不知道一听才知道丰老太今天买烂菜叶的事已经是小事了。
早两年,丰兴和卓枫刚结婚,家里才刚装修好,老太就不远千里,跑到了北京,那一次过来,也带了整袋的苹果,山东盛产苹果,丰兴家里就有好几亩苹果地。只是路上坐火车时没注意苹果磕了碰了,没了相道。
苹果带来后,老太还挨家挨户每人送了几斤烂苹果,那些倒还好,邻居们都还算客气,收下了。
卓枫觉得丢脸,还和老太吵了一架。老太还嘟哝着说烂苹果又吃不坏人,她们家的猪一年到头都吃烂掉坏掉的苹果,还不长得膘儿肥。
“你说说,人哪能跟猪比这还不算,还有更离谱的,”暗了灯的房里,卓枫的两眼都要射出火来了,说不出的恼火。
后来老太和今天下午一样,去了趟菜市场买豆芽菜,贪着便宜买了几斤豆芽,回家一炒,当天晚饭,卓枫夫妻俩吃了就上吐下泻,送得到了医院,一检查说是食物中毒,最后才发现那些买来的豆芽菜泡了药水。
“更气人的是,我们俩在医院里挂了两天点滴,老太啥事都没有,还嘴硬说城里人的肠胃精贵,该吃些粗粮调剂调剂,”卓枫那时候也还刚结婚不久,脾气比现在还要娇气背地里没少给丰兴罪受后来老太自个儿在城里呆不下去,说是没有伴回了乡下才算是把矛盾化开了。
卓枫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件事:“小鲜我今天听了个新闻,说是北京要举办冬季花卉展,咱把白师傅留下来的那盆水仙送过去怎么样?准能拿奖,没准还能让那个梅想看到水仙。”
“参赛?”那晚水仙显出了幻象后,看着就再也没有异样了,光是看的话,这盆水仙的确是与众不同。
卓枫把了解到的信息说了一遍,小鲜听着也没什么不妥的,再好的花过了季都要凋零。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白大爷已经去了,但他的作品还是该留在世上的。
“如果参赛,我们就用白大爷的名字,”小鲜提了个建议。
“东西本来就是白师傅的,这样吧,我们索**情做全套,就署名白菊易&梅想。如果运气好,梅想还活在世上,看到了那盆花,没准还会记起白师傅这个人,如果运气不好,她已经去世了,也算是留个纪念,”卓枫的提议不错,小鲜想了想就答应了。
其实她这个寒假已经够忙了,吃饭边的时间,毛毅就打了电话,过来通知她克耐杯的比赛已经报过名了,本周周六,也就是三天后,举行第一场预选赛。
还要去寻找合适的葛根草,不过最让小鲜头疼的还是空间甘蔗苗的伙食问题,她想早点拿到一批线缆,可手头并没有那么大笔的钱。
半夜时,丰老太抱着条棉被,摄手摄脚地走到了客厅里,儿子的大块头蜷在了小沙发上,当妈的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
房子里虽说有供暖,但毕竟是老房子,夜间是有些风渗进来的。丰老太刚想替儿子加床被子,发现儿子的身上已经盖了条被子,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香水的味道。
丰老太看了看卓枫姑侄俩睡得房间,没有作声,默默地回了房。
除了卓枫,今晚还有个人也没吃了顿“恼火”饭,那就是周强。
今晚周强好不容易才请了一局长处长,现在这年头,请人吃饭比啥都难,大伙儿都知道,吃饭吃得不是食物,而是交情,可他的宝贝儿子,周子昂却很不给面子的,当着一干长辈的面迟到了。
迟到了还不止,在晚上敬酒时,周子昂一概谢绝,说什么研究所保留下来的规矩,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状态,他小子这规矩,可比公务员还公务员。
迟到不喝酒也就罢了,那小子今天在酒席上居然居然活生生抢光了他的风头。
听说他是国外名牌大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