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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非使出撒手锏不可了……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房间里没有半点光线,偌大的落地窗被
厚重的窗帘层层叠叠掩住,关上门后,她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把东西放在桌上就好,我会处理的。”
任吉弟的声音传来,那么冷、那么遥远,好似陌生人,而不是她已经相识相
处了四年的年轻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打从去年他去了一趟北京之后,一切就开始不一样了。
原本还算活泼开朗的年轻人经常性的陷入沉思,悠远的眼光经常遥望著不知名
时空中的某一点;从几个月前开始,他的情况更是变本加厉,甚至连公司也不
大出现了。如果这问公司不是由他一手所创办的,现在大概早就被炒鱿鱼了吧。
原本有著太好前途的任吉弟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消沉?她真不敢相信那样霸
气十足的男人会突然——“怎么了?”
黑暗中然亮起的星光让她愣住了。那是人的目光吗?那样冷、那样明亮,
仿佛漆黑的夜空里突然出现的星光,带著银色光芒的眸让她的心跳猛然加快。
脚步声响起,而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她看到吉弟修长的身影来到她跟
前,他低头俯视著她,唇角淡薄地噙著一抹笑。
“你为什么脸红?”
“啊?咦!”
被他的眼光所震慑,旻月人手上的东西险些掉到地上,幸好任吉弟稳稳地托
住了托盘。她眨眨眼,连忙转头摸摸自己火热的脸,她的心跳好快啊!刚刚那
一瞬间的目光接触……那令人心荡神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你房间里
的空气太差了,我帮你——”
“不准拉开窗帘。”
“可是——”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面对著沉重的窗帘,她感觉到自己的背脊传来一阵阵冷冽寒意……那是任吉
弟的眼光,几乎可以被形容为“非人”的眼光。
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妖魅”的目光,那双墨瞳隐隐含著某种难以理解又无法
抗拒的魔幻力量,只是这样看著他,她已经觉得透不过气来,只一眼,已经教
人忍不住想深深跌落。
过去的吉弟不是这样的;他虽然英俊挺拔,但没有这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眸
子。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旻月人的手再也无法动弹,尽管她真的很想用力拉开窗帘,好好看清楚他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吉弟语气里那种寒凉的气息却让她下由自主地停下动作。
“你可以走了。”
“不……”她努力抵抗自己想要遵命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很想很
想低下头立刻逃离这间屋子。
“……你真的很爱违抗我的命令。”任吉弟叹息一声。
某种压力突然减轻了,她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在窗帘前跪了下来。她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腿软,但她的眼眶泛红,突如其来
的泪水跟喘息都教她手足无措。她是怎么了?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见我不可?”
“我……我们、同事们,大家……都很想见你。”月人努力吸著鼻子,眼泪
还是不断往下掉,连手脚都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老天!她一定是生病了。
“公司运作得很好,没有我,你们一样可以继续研究。”
“可是一家公司不能老是没有老板啊。最近研发部门有一些新的发现,他们
很想让你亲眼看看,尤其是关于‘灵魂的重量’这一部分,他们说已经有所突。”
“是吗……灵魂的重量……一个人的灵魂到底有多重呢?”任吉弟喃喃自语
似地说著,他的声音从房间里的四面八方传来,几乎像是回音。一个人怎么可
能同时从房间的四个角落说话?
“那是你之前很重视的研究下是吗?搞清楚灵魂到底有没有重量。如果有的
话是多重呢?复制生物的灵魂跟真正的灵魂又有什么两样?这些都是你当初迫
切想知道的问题,现在研究小组终于有了突破了,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我们的
成果吗?”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话,以掩饰内心的恐惧。
“也许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突然,任吉弟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靠近,彷佛就在她耳边低喃似的,那种奇特
的亲密感让她背上的寒毛直竖。
“你怕我?”他轻笑著问,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他似乎恢复成以前的任
吉弟,但也仅止于那短短的瞬间。
“不、不怕。”旻月人微微抿起唇,这种被戏弄的感觉并不舒服,几乎让她
有些生气。
“真的不怕?”忽然,她可以感觉自己背后正贴著一个温热的躯体,她惊喘
一声,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
他俯视著她,那双带著邪气的笑眼深深地凝视著她。
被那样的眼光看进心底深处,她感觉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像是在
大野狼爪下的小白兔,她竞只能瑟瑟发抖,毫无抵抗能力。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爷爷!你这样不公平啦!”孟可在木
桩上不断气喘吁吁地跳来跳去,俏脸胀得通红。
“什么叫不公平啊?你自己说要练轻功的,我正在教你啊。”孟老仙笑嘻嘻
地,手上的“石块暗器”完全没停过。
“哇!这样很危险耶!”
孟可低头堪堪闪过一片巴掌大的石片,咻地一声,石片从她的头顶掠过。要
是被石片尖锐的碎片K 中,一定会痛得要死。
“动作快一点。你怎么慢得跟乌龟一样?”孟老仙摇摇头,手中连续发出两
片石片。
“哇!”孟可大叫一声,扭身接住其中一片,然后用腿踢飞另外一片。
“嗯,这还像话一点,不过还是太慢了。你今年不是想再去跟大陆的冠军挑
战一次?以你这种进度,我看这次连前三名都大有问题喔。”
“吼!”
孟可气得跳脚。她已经在木桩上连续跳了一个多小时了,只觉得腿已经酸得
快断掉,反应也开始变得迟钝,在这种大太阳底下连续跳一个小时谁不会累啊?
可惜爷爷还是不放过她,手上的动作只有越来越快,丝毫不放松。
突然,孟可眼角瞥见门口一条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跳呼地漏跳了一拍,这一
闪神,膝盖立刻被石片狠狠击中。
“唉唷!”
孟老仙终于停下动作,望著从木桩上狼狈跌下的孙女,他叹口气,“我说错
了,你不是乌龟,你是大象,连摔下来的姿势都特别难看。”
“爷!”
“那小子来了是吧?去去去。唉,女孩子唷,长大就是别人家的啦——”
“爷!”孟可又羞又气,捣著红肿的膝盖又揉又捏,眼角却忍不住频频往大
门口飘。
“那是他那个有神经病的大哥,不是他。”孟老仙好心提醒。
孟可呻吟一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失望还是释怀。
“小可,你任大哥来找你了。”艾百合站在窗口呼唤著。
“喔,来了。”
孟可慢吞吞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她现在一身的臭汗,模样
也狼狈极了,幸好来的是吉天大哥,如果来的是吉弟,那该怎么办才好咧?
“说起来那小子好像也很久没来找你了对吧?”
“嗯……”
“他还下知道那两个小日本已经回日本去了吗?”
“我不知道,我没特地跟他说。”孟可嘟著唇往任吉天的方向走去。
孟老仙望著孙女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嗨!任大哥。”
远远地,任吉天的背影跟吉弟好像:他们兄弟俩都有著顽长漂亮的背影,还
有那站著眺望远方的姿势,真的好像。
好吧……她现在的心情是有点失望。
“嗨。”任吉天微笑著揉揉她微湿的发。“啧啧!还是这么勤奋,练功不辍。”
孟可耸耸肩笑了笑。“咦!小蓝呢?没跟你来?”
说起他那个令人头痛的叛逆女友,任吉天的睑不由得微微抽搐。这阵子为了
吉弟的事情他已有好几天没去探望她了,可以想见下次见面一定有一顿很大的
排头可以吃。朱小蓝虽然在无意问继承他“前任死去女友”的性格,但她自己
本身的火爆个性可一点也没收敛。
“嘻嘻!”看他那有趣的表情,孟可忍下住好笑。“小蓝很凶喔,我听说她
前一阵子在便利商店打工遇到抢劫,居然把劫匪给痛殴一顿耶。”
“那也是你的错,你不该教她功夫的。”任吉天哀怨地横她一眼。“你知道
被打又不能还手是多可怜的一件事吗?”
“更何况对象还是年纪小得几乎可以当你女儿的女朋友对吧?”孟可笑嘻嘻
地回答。
“呃啊!”任吉天抚住心口,一副中箭落马的可怜样。“你,你太残忍了,
竟然攻击老先生最致命的要害。”
“哈哈哈哈!任大哥,跟你开玩笑的啦!”孟可灿烂地笑了开来,她明明一
身狼狈,明明小脸脏得像个刚从沙堆里被挖出来的小鬼,但那笑容却显得如此
灿烂迷人。
“我知道你是跟我开玩笑的,不过我来找你可就不是跟你开玩笑了。”任吉
天宠溺地回她一朵笑,其中掺杂了几丝无奈。
“呃……”孟可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睛瞅著他。“是关于吉弟?”
任吉天深深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是关于吉弟。”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