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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么?”看着丑态毕露的嫖客们,银屏公主不屑的嘟囔了一句。
“当然至于了,”叶羽笑容依旧,“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为逼生,为逼死,为逼奋斗一辈子,男人很多时候就是贱的。”
叶羽这对联下流贱格,银屏公主再次脸蛋儿火烧,可她却是很赞同这最后一句话,就连明空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朱泰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叶羽,二哥你干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我个人除外,我觉得我就是为造福广大妇女同胞而生的。”
听到叶羽的补充,朱泰满脑门子的黑线,没见过这样的人啊。
“二哥,都怪你,要是你不在这儿闹事,素月姑娘也就不会身体不适了。”钱宝儿同样不怕叶羽,他就是失望透顶,好不容易等到素月姑娘唱曲了,又让你给搅和了,下次说什么也不带你出来了。
“你小子拉不出屎来怨茅坑咋滴?”叶羽忍不住踹了钱宝儿一脚,“我不是跟你说过嘛,等我娶了素月我天天让她给你唱曲,你难道还信不过老子?”
叶羽这大言不惭的话一出口,满堂宾客无不酝酿起口水,还没等喷叶羽一顿呢,被他目光一扫都不由自主的咽回了肚里。
“你就说大话行,有能耐你现在就把素月小姐给娶回家去?”
“还反了你小子了,你信不信我替你姐姐揍你一顿?”
钱宝儿这次可真不怕,“二哥,你还是先照顾一下你自己吧,那会儿我姐脸色可不太好。”
叶羽囧了。
钱宝儿小孩心性,他得意洋洋的看了叶羽一眼,狐假虎威的走到了翠云跟前,“我二哥说了,今天你若是不把素月小媳妇请出来,他就拆了你这潇湘馆。”
朱泰兄妹以及明空都愣愣的看着钱宝儿这位小弟弟,这也太强悍了吧?还有他那熟练的给翠云塞银票的手法到底跟谁学的?
“宝儿,你给了那鸨母多少银子?”
“就是你给我的那一千两啊。”钱宝儿理所当然的看着叶羽,“这种地方就是销金窟,我能不大手大脚一点?再说了,这银票也是你间接给我的,我一点也不心疼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叶羽恨不得抽钱宝儿一个大嘴巴子,你丫的什么思维啊?他八成肯定素月会想办法见自己一面,你这银子不是花的忒怨了?
“素月姑娘闻不得血腥气,故而她想在闺房见客……”
翠云说到这儿,屋顶差点没炸了,能做素月小姐入室之宾,那离入幕之宾还会远吗?
“二哥,看到没?我怎么说来着?素月小姐不肯见客就是因为你啊。”
钱宝儿可算得着证据了,却不想迎接他的只有叶羽的一个脑瓜嘣。
“素月小姐闺房容不下这许多人,她说请大家以美人做赋,如能令她满意,既可入室一晤。”
以美人做赋?还得令她满意?这满意到底是什么标准呢?叶羽笑了,你个小女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二哥,这可是你的拿手好戏了。”朱泰看着叶羽说道。
善诗词能不通文赋?可叶羽是有苦自己知啊,临时抱佛脚,他就能记起一个《离骚》,那玩意里是有不少香草美人,可兮啊哈的他哪知道具体说的是啥?记得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学过,可早就还给书本了啊。
就在叶羽沉吟期间,各位嫖客们已然各抒己见了。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某白衣飘飘的文人甲,卖弄风骚,可惜楼上寂然无声,他如丧考妣般退居席上。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某手摇折扇的诗人乙摇头晃脑,要多骚就有多骚。
“哥们,人家是要做赋,你丫整两句诗啥意思?”叶羽忍不住调侃,“再说,大冬天呢,你丫拿这破折扇附庸风雅的,你就不能学学我的明儿,也朴素点?”
明空冷冰冰的不为叶羽言语所动,这种定力真的达到了佛家八风不动的境界啊;诗人乙却是掩面而退,虽然想杀人,可他实在不敢去惹叶羽,要是一不小心步了裴家大少的后尘,那家里的几房小妾咋办?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骚人丙锲而不舍。
“这几句话我在哪听过?”
“二哥,你这都不知道?”就连钱宝儿都有些不能置信,“这句话出自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这么有名的文赋你都不知道?”
登徒子好色赋?叶羽一愣,这宋玉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啊,才比宋玉,貌似潘安,叶大公子这厮纯粹是嫉妒心作怪。
银屏公主看着坐在明空身边手脚开始不老实的叶羽,她叹一口气——白瞎了这么一个人才,你还为广大妇女谋福呢,你就是最大的淫棍——清了清喉咙,“以美人为赋,优秀文辞,层出不穷,本…我曾听过一赋,望与诸君共勉。”
银屏公主对素月真的没什么兴趣,可她对文赋却是钟爱之极,这种情况下能不发表一番见解?
感觉有些回来了,票票能到400,一会儿还有~~
第143章叶羽的“鬼才”
你曾听过一赋?不会是你现做的吧?你丫难道也想做素月的入幕之宾?女人对女人,这银屏公主不会是一朵百合花吧?
银屏公主瞪了叶羽一眼,旋即不在瞅他。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灵秀江山,多次倩女,促词短句安能尽其之美?”
美人之美非笔墨可以形容,叶羽对银屏这开篇一句,大为赞同,他忍不住瞅了瞅明空,你丫也称得上羞花闭月,可就是能不能女人味儿一点?
“盈盈如出水之芙蓉,柔柔如燕山之脂粉;清高如许,胜似寒冬之傲梅,绝世独立,犹如天山之幽昙。霭衣霓裳,披七彩之光;丝衣罗带,锁儿郎之心!莲步姗姗,佳人之娇态;娉娉婷婷,玉女之丽姿。巧笑嫣然,如初绽之桃红;美目转盼,溢无尽之秋波。”
银屏公主似信手拈来一般,闻者无不错愕,大堂里变得落针可闻,如此一小厮竟有如此之才学,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楼上素月秀美轻蹙,她能看出银屏公主女扮男装,可这女子到底何许人也?就是叶羽这等不通文墨之徒,在击节赞叹的同时,他都恨不得把做赋的主人搂在怀里,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
“鼻腻鹅脂,嗅垂涎之香白;唇若红彤,以奇光绘线条;晴柳纤柔,飞燕之蜂腰;春笋细腻,貂蝉之纤指;凌波微步,洛神之玉足;玉面水赤,二乔之国色;芳气袭人,西施之天香;霸王别恋,虞姬之无悔。”
这几句虽然文辞唯美,可叶羽却没能听进去,他脑中反复回想着**MM,酥胸绵绵,美腿颀颀,长发飘飘,**摇摇,怎么这人越看越像明空呢?精虫上脑,他不由自主的贴近明空,开始攀胸抚臀了。
“啪”的一声大响打断了银屏的话语。
“你干嘛打我?”叶羽捂着半边脸颊,怒气冲冲的看着明空。
“你该打!”明空冷冷的丢下这三个字。
叶羽气馁,要说起来,当众调戏女人还真是该打的,拿开捂住脸上的手,哪有半点被打的痕迹?得亏哥们练过。
虽然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伤害,可精神上的损失尤为严重,叶羽感觉老脸都丢尽了,他灵机一动,凑到明空耳边,“明儿啊,你那儿可是没有毛毛。”
明空咬牙,她还真怕叶羽把这事儿给她宣扬出去。
古今人性一理,在现代化的西方社会,女人刮去胯下毛毛是一种习俗,可东方人刮去的话,那就是变态,叶羽相信明空不敢宣扬,他得意的拍着明空的臀儿,这下心里可平衡了。
银屏公主能看不到叶羽的小动作?她叹了口气,“烽烟燃笑,褒姒之戏诸侯;千娇百媚,妲己以毁君王;骊姬假美,致祸于申生。红颜祸水,纳之者牢骚,金屋藏娇,真乃怜香惜玉之徒。”
听了这几句话,叶羽觉得好生不对味,你这是啥米意思?让你歌颂美人呢,你怎么专拣者那蛇蝎美人讲述?你丫不会对明空有什么意见吧?有意见就对了,我也是看这明空不顺眼,就想着把她搞床上去,这可也是你老爹的意思啊。
这种含沙射影最能令人难堪,叶羽脸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继续摩挲明空,看了看一脸苦笑的朱泰,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三千弱水,自古薄命,香消玉损,心如刀割,盛时复返,重起铜雀之台;蓬莱仙岛,再觅不老之药;粉黛佳丽,长保朱颜,感此情深,永许芳心!”
永许芳心?叶羽感觉自己心里扑通、扑通,一跳一跳的,这位公主小妞到底想说啥?难不成老子的魅力真的这么大?皇亲国戚的驸马爷,这不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放眼望去,银屏公主已然回席坐好,那表情冷冷的,跟明空有的一拼,眼神中的不屑一顾,更让沾沾自喜的叶大公子窝火,这种感觉就好比十月怀胎的女人兴致勃勃的等着孩儿出世,却不想得到了胎死腹中的噩耗。
“二哥,你不想表现一把?我可还等着你把素月娶回家,然后唱曲给我听呢。”
钱宝儿这话可说到叶羽心坎里去了,他恨不得抱着钱宝儿亲上一口,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开始琢磨着什么词赋能压银屏这小女人——谁叫你丫敢瞧不起我?
“我兄弟已然成赋,那我就以一手美人诗相和吧,毕竟诗赋不分家不是?”
叶羽还算有自知之明——赋可比诗难记多了——他沉吟片刻,对着阁楼上方,做高深莫测之状,“在下叶羽,还望素月小姐洗耳恭听。”
楼下大堂窃窃私语,你丫就是一制造太监的刀工,难不成还想有什么出彩的文赋不成?刚才还嘲笑人家作诗呢,你不也一样?二哥又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作?朱泰、钱宝儿好生期待;银屏公主看了看明空,她咬了咬嘴唇,不服且期待的注视着叶羽。
“一枝红艳露凝香,
**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叶羽只知道这诗是李白的,勉强能记下来已然了不起,知其好却不知其所以好,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一样了,真正嫖得起妓的有几个一字不识?满堂嫖客瞬间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