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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你介绍一下一只耳的老巢。”杨胜武回头对二斜眼说。
二斜眼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如此多的军人,又见对方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有些紧张,心里骂自己,贱货,妈的,狗肉丸子上不得台面。见杨胜武催促自己,稳定了一下情绪,说:“这广武封土堆,我们当地人叫乱冢,也叫谎粮堆,这在《山阴县志》上有记载,据说是杨六郎的谎粮堆,说杨六郎的部队有次没粮食了,怕辽兵知道,当然,也怕自己的部队知道,就拿席把土圈在那里,看上去就成了一个个大的粮仓。其实,这些封土堆是汉代的墓葬,我是搞盗墓的,当然知道它的价值。其中,有一个大型的汉墓,底下十分巨大,里面有四道门,进去后还有四道门,再进去后,有一个巨大的砖式墓,里面可住人。后来,我那死去的老子和我就把这里当做了我们平时聚财的地方,里面什么东西也有,锅碗瓢盆,睡觉的床,对了,还有照明用的蜡烛。为了怕里面的空气不多,我们又在墓地左上角和右上角各打通了一个通风口。可惜,五天前,正当我们把盗出的宝物往里搬运时,被一伙拿枪的军人发现,我那老子可惜财务,被他们打死,当时,我听见有个人喊那个头子叫一只耳,我见事不对,拔腿就跑,这才躲过一劫,可怜我那老子一辈子想发财,却被财所害。”
苗长青听后,皱着眉问:“这么说,咱们要救苑爱静她们,非得从墓地的门口才有可能进去,那岂不是进去就被人发觉了?况且,我们当时也曾今搜索了一遍,为何没发现口子?”
“这位军爷,你有所不知,第一,是这个墓地十分隐秘,第二,是这个口子进行了伪装,从外面一般看不出来。至于你说的从口子进被发现,那是当然了。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他们每天都要出来,你们只要守住口子,就会抓获他们,或许,从这些被抓获的人身上下手,就可以解救了。”
杨胜武一听二斜眼的话,与苗长青对视了一下,说:“这个办法好,看来,只有这一条路了。事不迟疑,趁他们现在还没出来,赶快出发,这事不需要人多,吕毅心的人就足够了。还有,咱们这救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完,我已经让新广武的部队撤到东边不远的灰窑沟了,那里,距离道路较远,便于隐藏,我是怕鬼子的大队人马走大路发现咱们就坏了,你看呢?”
苗长青一听,对身边的马俊富说:“我和杨顾问去趟汉墓群救人,你负责赶紧组织人马撤到灰窑沟一带,小心驶得万年船。”
马俊富听后赶紧往外走,
众人准备停当后,就在二斜眼的带领下向北边的汉墓群走去。
等走了不大时间,渐渐地接近汉墓群时,众人开始小心翼翼起来。过水沟,绕墓群,众人感觉就像是在众多的封土堆里捉迷藏,心里感叹,这家伙,如果没人领着,还真会迷了路。
走到一个巨大的土堆不远处,二斜眼小心对杨胜武说:“杨大哥,就是这座。”
杨胜武手一挥,众人就在附近潜伏下来,各自躲在草丛里或其他墓堆后,枪口对准大型汉墓方向。
杨胜武细看,发现这个封土堆高约二十米,在周围的封土堆中显得十分雄壮,由于年代久远,上面已经长了许多树和草,由于此时已是晚秋,塞北的天气已经曰渐寒冷,封土堆上的草已经枯黄,没了往曰的茂盛,可就是这样,要不是二斜眼说这下面是个汉墓,打死也不相信,以为这就是一个土堆。在面对他们的这一侧,路上虽然也荒草没脚,但也约略可以看出有一条被人踩出的小路,想来,这就是溃兵们这几天踩出的。
杨胜武一扭头,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几颗树后隐约升起一股烟雾,就对跟前的二斜眼低声说:“那里咋会有烟雾?”
“那个就是我掏通的出气口,右边还有一个。”
杨胜武扭头细看,果然在右手约三十米处也有一股淡淡的烟雾,想来,此时正是一只耳他们正做早饭。
杨胜武指着沈学亭,又指指左侧的通气口,两人就各自小心猫腰走向通气口。
杨胜武走到右侧的通气口,见三颗小树中间有一堆荒草,烟雾就是从里面冒出来的,用手一摸,果然,荒草下是个斜斜的小洞,鼻子一闻,果然有股饭菜的香味。凑耳过去,隐约听见里面的人声,但一点也听不清楚,只好回到原来的位置,此时,沈学亭也回来,对他摇摇头,表示什么也听不清楚。
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的,草丛上的露水开始蒸发,没过多长时间,露水消失得干干净净。
就在众人快不耐烦时,杨胜武忽然看见对面的封土堆动了一下,赶紧竖起手指“嘘”了一下。众人就见封土堆下面忽然打开一个洞,从里面出来一个手拿步枪的人。
原来,那是个活动的门,从里面可以用力推开。
第一百九十八章 墓道交锋
钻出洞口的人眯着眼看看东方升起老高的太阳,伸了伸懒腰,自语道:“妈哟,太阳这般高了,妈了个巴子的。”等伸完懒腰,又在原地活动了下筋骨,就睡眼惺忪地走向附近的封土堆小解。
这人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地刚走近一个较小的封土堆时,猛然看见几个蓝色的身影趴在荒草丛中,骇然倒退,可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被两人齐齐扑到在地。其中一人顺势用手捂着这人的嘴巴,同时,猛听一声断喝:“不许说话。”
杨胜武和沈学亭把这人拖到远处的一个大型汉墓后,苗长青也猫着腰过来了。
杨胜武低声对那人说:“你叫什么?昨天是不是劫持了一群女兵?”
那人见杨胜武手中的匣子枪机头打开,又见其余两人凶神恶煞的,知道不说实话连命都不保,就哆嗦着说:“我叫王国祥,昨天是劫持了7个女兵。”
苗长青看了杨胜武一眼,终于长嘘了口气,终于知道苑爱静她们的下落了,想到一晚也没见她们,有些不敢想象她们的处境,就晃动着紧握的拳头说:“说实话,你们把她们咋了?如果说半句假话,信不信我一拳就能把你的下巴打碎。”
王国祥看着苗长青一副吃人的样子,吓得牙齿打颤,赶紧说:“这帮娘们够烈的,又是抓又是打的,我们边排长……”
杨胜武一听排长二字,赶快打断话,厉声说:“是不是叫一只耳?”
王国祥惊讶地看着杨胜武,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如见鬼魅一样,颤声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这你就不用*心了。你们有多少人,这些女兵最后如何了?”杨胜武问道。
“我们只有22人,都是被打散的东北军兄弟,从朔县撤退过来的。有个娘们被边排长看中了,可这个娘们着实太厉害,把一只耳的脸都抓破了,后来,其他的娘们见状,都做出一副拼死的架势,我们也看不下去了,就打劝边排长,边排长这才恼悻悻地放过她,说,这个娘们够味儿,就暂时被关押在一个小房子里。”
“你说的那个娘们长啥样?”苗长青阴沉着脸问。
“中等个儿,面色白皙,梳着个短发,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三当家苑爱静?”苗长青不禁惊呼。
“对对,其他人都叫她三当家的。”王国祥点头说。
“我再问你,你们昨天是如何偷袭女兵的?”杨胜武强忍着怒火问。
“昨天,我们在墓室里听见枪声,开始以为是鬼子来了,后来,听枪声是两家打仗,心里猜测,是谁敢跟鬼子打仗,就派人偷偷出来查看,结果发现你们的人在最西边跟鬼子打仗,再后来,查看的人见有一群漂亮的女兵,就回去报告了我们边排长,边排长一听,色心大起,就指派我们全部出来,趁你们在西边跟鬼子打仗的当儿,就把一伙女兵劫持来。”
“妈的,一群败类。”苗长青骂完,眼里寒光一闪,拳头猛地一锤旁边的封土堆,就见拳头深深没入土里。
王国祥见苗长青动了杀机,吓得赶紧求饶:“长官,我可没杀人啊。”
“真的吗?”苗长青厉声问道。
“真的,这都是那个边排长鬼迷心窍,说我们大老远从东北跑到山西来,少帅不让我们抵抗,白白丢了东北,想回去也不知那年那月,就破罐子破摔。其实,我们是一心打鬼子呀,就愿长官们意志不坚定。”
一番话说得杨胜武也一时之间不知该说啥好。
苗长青长年在两狼山,基本不了解这些情况,见他推脱责任,一把抓住王国祥的前襟低声说:“妈的,杀人倒有理了?”
“不是,这位长官,我说的的确是实话啊。”
“找打。”苗长青见不得有人推脱责任,说着,就伸出拳头打人。
杨胜武忙一把拉住,低声说:“他说的话是实情。张学良下令东北军撤出东三省,是奉蒋介石的命令,其实,底下的弟兄们都不愿意。”
一句话说得王国祥眼泪汪汪的,好长时间了,没人对他们说这句实心话,他们到哪里都是一副白眼,尤其是让他们到陕北打红军,背负杀害同胞的罪名,那时,整个中国有谁了解他们那颗悲伤的心。
苗长青见王国祥一副委屈的模样,有些看不起,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厉声说“妈的,想活还是想死?”
“想活,想活。”王国祥一叠声地说。
“好,现在你领我们去,不许耍歼,如果见你耍歼,立马要了你的命。明白吗?”苗长青恶狠狠地说。
“是,长官,我一定配合。”
“还有,到时你给我指证谁杀过我们的人,明白吗?”
“明白。”
就在几人正要起来时,猛听得从远处传来一阵扑腾声,没过多长时间,就见吕毅心和仝雄成拽着一个东北军过来。
这人眼里闪着惊恐的目光,一见倒地的王国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向王国祥求援。
“这个人杀过我们的人吗?”苗长青立目问道。
王国祥低下了头,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