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万事小心些,毕竟咱们的衣服多,千万不要引起鬼子的注意,明白吗?”苗长青吩咐道。
“明白,我和谭佳伟会小心的。”景磊对苗长青说。
“好,你再拿30个大洋,到左云城里打探一下哪里有铁匠,要铁匠打造100把大刀和70个红缨枪枪尖。”
就在景磊出去的当儿,杨胜武赶紧说:“等一下,我昨晚绘制了军衣的样式,你拿上,让裁缝照样子去做,记住,棉衣和单衣全部做,另外,做30套女式军衣,给山上的女眷穿。”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景磊。景磊接过来,拿上大洋出去了。
等该办的事一一办完后,大家又开始训练土匪去了。
再说于游海和姚伟一路骑马,沿着大路向北行,到晚上的时候就到了怀仁城,此时,怀仁城里已经驻扎了曰军。城门洞里有伪军把守着。进出城的人都要检查。
于游海见伪军检查得十分仔细,就对姚伟说:“咱们的匣子枪是不能拿进城了,只好先寄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出城的时候再取上。”
姚伟远远地也见伪军搜查得仔细,只好同意。于游海看见一颗杨树上有一个老鸦窝,就接过姚伟的匣子枪来,往手里一吐唾沫,“嗨”的一下,三八两下就上了杨树,把两把匣子枪放进老鸦窝里,出溜下来。
此时,天已黄昏,站岗的三名伪军已经站了一天岗,有些累了,靠在城墙边张口打哈欠。就在这时,猛听得一阵马蹄声,看见有两名年轻人骑马走来。
两人走到城门口,下了马,手里牵着马往城里走。
“站住,妈的,什么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其中一个伪军拿起步枪来对准两人大喊。
“你看我们像啥人,妈的,当个伺候人的小兵就放不下你了。老子在怀仁城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受你们这群狗奴才的气。”姚伟一听就立马沉不住气,大骂道。
“哟呵,你谁呀,别是两狼山的土匪吧。”这名伪军见姚伟大骂,拿上拿枪对准两人。
于游海一见,赶忙拉住姚伟,对伪军说:“老总,我这位兄弟不会说话,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怀仁人,烦请行个方便。”
一名像是小头目的见于游海说好话,立马神气活现起来,大声说:“你还知道是老乡,我看你们八成不是好人,弟兄们,给我把他们抓起来也好领赏。”说着,三人就要抓于游海和姚伟。
姚伟一见,挣脱于游海的手,大声喊:“我看你们那个敢抓,嘿嘿,怕是好抓难放。怀仁的县长李丙寅是我舅舅,到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三名伪军一听是县长大人的亲戚,吓得有些愣怔,小头目仔细看看姚伟,见姚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吃不准,猛地一个耳光打在原先那名瞎咋呼的伪军脸上,大声说:“你他妈的,也不看看是谁就穷叫唤。两位朋友,请。”说着,做了一个放行的手势。
两人就走进了怀仁城。
等背后的伪军看不见了,于游海小声对姚伟说:“李丙寅真是你舅舅?”
“不提也罢。”姚伟叹叹气说。
“哎,你知道这吕毅心家在哪里吗?”于游海对姚伟说。
“知道,怀仁屁大的个城,吕家是怀仁城的大户,高门大宅的谁人不知。”
“哎呀,看来我叫你来是叫对了。咱们今天请还是每天请?”
“明天吧。”姚伟对于游海说。
“为啥?”
“因为我累了,再说,有半夜里请人的吗?”
于游海想想也是,也就打消了连夜迎请吕毅心的想法。
姚伟在东关一带找了个旅店,急得于游海说:“哎,我说,你不是东关人吗,为啥住店?”
姚伟骂道:“你个楞货,我的家里早没人了。”
于游海这才知道姚伟原来是个孤儿。
第一百七十五章 怀仁伪县长
第二天,于游海和姚伟早早地起来,吃了点饭,就在旅店里等了会儿时间,到上午八点多,两人决定到吕毅心家。
路上,于游海问姚伟:“我说,这吕家在怀仁城里究竟是个啥人家?”
“你知道咱们大当家的父亲苗永红吧,当年可是开过镖局的把式,人称苗一刀。这吕继东乃是苗一刀的副手,一把大刀使得泼水不进,人称外号赛吕布,就是说他老人家功夫好得不得了,现在,他老了,加之镖局关门后就在怀仁城里居住,据说,这吕继东是大同人,嫌大同城乱,就在咱怀仁居住。吕继东先前在怀仁城里先开个拳房,后来就做买卖,十分有钱。现在虽不设拳房了,加之是商届领袖,威望又高,谁也不敢惹。据说,他的儿子吕毅心小时候非常顽皮,吕继东也难以管束,后来,就把他送到山西北方军校,期望儿子在军校有点出息。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至于吕毅心为啥回家不当兵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于游海也约略知道些吕家情况,听姚伟说得这么详细,这才知道感情这吕家在怀仁城是跺一脚震三颤的角儿,不说别的,就凭教出的徒弟多就惹不得。
两人赶到吕毅心家,只见吕家高门大院,阔大的府邸门楣上有一个横匾,上书:耕武传家。暗红色厚重大门上有一排排硕大的黑色钉子,显得气派雄伟。很显然,这样的府邸在整个怀仁城里是地位的象征。
于游海看着吕家大门,想起自家的寒酸扉门,心里有种失落感。就在两人正要进去时,从后面走来一队人马,只见这些人马全是伪军打扮,前面有开路的,后面有保驾的,中间一人拄着文明棍,年过六旬,带着一副眼镜,举手投足显示出一副阴鸷的架势。姚伟一见,赶紧拉着于游海的手就往旁边的小巷子跑。
于游海猛不提防,差点被姚伟拉到。
“干啥,干啥,跑啥?撞见鬼了?”于游海边跑边不瞒地说。
姚伟低声呵斥:“闭嘴!”
就在两人刚要拐弯时,猛听得一声大喝:“前面两人站住。”
伪军一听,马上反应过来。纷纷摘下肩上的枪吆喝:“站住,妈的,再跑小心吃枪子儿。”
两人见后面跑来大批伪军,只好站住。于游海不知道是咋回事,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害怕,只有姚伟明白是咋回事,就对于游海说:“别怕,有我呢。”
几个伪军跑来,其中一个身穿中尉衣服的人拿着匣子枪指着两人说:“二位,跑呀,我叫你们跑。”说完,猛地王于游海身上打去。
姚伟一见中尉打人,就拦在前面,横眉立目地大声喝道:“妈的,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打一下试试。”
中尉一听,“呵呵”大笑,说:“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我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几名伪军听说,就要上前动手,就在这时,还是先前那个声音低声呵斥:“王海,住手。”
被称为王海的人只好住手。
一阵踢踏踢踏的声音传来,于游海心里非常紧张,一时不明白这个人为啥喊,是自己不小心露出破绽吗?想想,没有啊,那是因为啥?正在胡思乱想时,于游海感觉来人停在自己背后,还未反应过来,就听一声问话:“是小伟吗?”
于游海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姚伟无奈地答道:“是,啥事,舅舅?”
于游海猛然想起于游海昨天在进城时对伪军说过的话,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个人就是怀仁的伪县长李丙寅啊,怪不得这么有架势。
“小伟,你现在在哪里,害得舅舅我担心受怕的。”李丙寅沉声问道。
“用不着你管。”姚伟一句冷冰冰的话。
李丙寅一听,有些尴尬地对姚伟说:“这孩子,大了就不听长辈的话了。这次说啥也不让你乱跑了,这世道乱糟糟的。”
姚伟一听,急得大声说:“腿是长在我身上的,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
李丙寅被姚伟的话冲得连连咳嗽,等咳嗽好了,就对王海说:“你给我把外甥领到县政斧去,等我办完事再说。”
王海一听,赶紧对姚伟说:“兄弟,请。”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姚伟心想,完了,自己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舅舅,甘愿当汉歼,遭人唾骂,况且,自己的母亲当年嫁到姚家,舅舅横加阻拦,原因不外乎是嫌弃爸爸穷苦,自打记事起,姚伟就是在母亲的不如意中度过,直到三年前染病去世。对舅舅一家,姚伟有的只是怨恨和芥蒂。
“我不去,我有我的自由,凭什么干涉?”姚伟大声说。
“唉,年轻人,少激愤多实际。好了,舅舅不能眼看得你在社会上胡混,现在舅舅已经是怀仁的县长,有能力给你满足。”李丙寅顿顿文明棍。
见姚伟还赖着不走,李丙寅鼻子里一哼,说:“王海,连个外甥也请不到县政斧,还当连长?”
王海一听,赶紧对姚伟说:“兄弟,职责所在,体谅一下。”
姚伟眼看逃走无望,只好对于游海说:“游海,别忘了,啊!”
于游海眼睁睁地看着王海把姚伟请走,见姚伟嘱咐,用力点点头。
于游海见李丙寅等人进了吕毅心家,不知干啥,只好先回旅店去了。
等到了下午,于游海心不在焉地吃了一点饭,又到吕家,准备迎请吕毅心。到了上午来的地方,见吕家门口站着一个像是管家模样的人,就上去问道:“敢问吕继东老爷子在吗?”
那人警惕地看着于游海,说:“你是什么人?我是管家。”
“我是吕继东老爷子的故旧朋友托付捎信之人,烦请见老爷子一面,就说有一件事要当面详谈。”
“信呢?”管家问道。
于游海就从衣兜里拿出苗永红写的那封信来。
管家接过,只看了一眼,就对于游海说:“你稍等片刻。”说完,就匆匆走进大门。
等了一会儿,就见管家出来,对于游海客气地说:“我家老爷有请。”
于游海随管家进了大门,到了里院,一路走,一路感慨,还是人家有钱,啧啧,那飞檐兽脊的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