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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凡立刻撒起了娇,不让钟祥元穿衣服。
钟祥元一把推开了任小凡,抓过衣服、裤子,很快就穿上了。临走时,他说:“要是问题不大,我再回来。”说完他就急急忙忙走了。
到医院下了出租车,钟祥元三步并做两步,冲上了二楼,儿子正在病房门口张望,见爸爸过来了,他忙迎了上来。“晓军,你妈她怎么样?”
儿子钟晓军说:“伤口已经包好了,头上缝了五针,现在正在输液。”
走进病房,见妻子闭着的双眼流着泪,他不由得心酸了起来。他坐在了儿子搬过来的凳子上,用手轻轻地擦去了刘洁脸上的泪水。他转身对儿子说:“快去上学吧,这里有我呢。”
“哎!”儿子满意地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见妻子还是不睁眼,他就对护士说:“请你把大夫叫一下。”
大夫进来见是钟祥元,就嚷上了:“钟区长,你是咋搞的,让嫂子生着气追你……”
“刘大夫,别说了。哎,刘大夫,不行就做个CT,看大脑伤着了没有?另外,内脏有没有问题?”
“内脏没有问题,头部做个CT是可以的,下午2点半,你带着去做吧。”
钟祥元接过刘大夫递过来的检查单,说:“刘大夫,谢谢你了。”
“不谢。钟区长,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刘大夫说完走了出去。
“洁,疼吗?”钟祥元附下身在刘洁耳边问。
刘洁嘴唇动了一下,没说话。
“疼吗?”
“嗯。”
“你躺着,我给你做饭去。”
“嗯。”“想吃点啥?”
“随便!”
“吃你爱吃的酸汤面片吧。”
“嗯。”
钟祥元握住了刘洁的手说:“让护士小姐陪着你,我去去就来。吃过午饭我陪着你去做CT,之后,我请假护理你。怎么样?”
“嗯。”钟祥元没有回家,只是在医院楼下的饭馆里指挥着厨师做了一碗揪面片。他把饭装进了刚买的饭盒,端到了医院、端到了刘洁的床前。
钟祥元扶刘洁坐了起来,用小勺子一口口给刘洁喂。
刘洁啥话都不说,还真让钟祥元给她喂下了大半碗。
钟祥元说:“还好,刚罢了我开发区管委会主任这个官。反正也没事干,正好陪伺你。”
“市政府也不去呀?”刘洁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副秘书长也是挂名的。就让我尽一次丈夫的责任吧。”
刘洁深情地望了一眼钟祥元,又闭上了双眼。
虽然住了一星期医院,刘洁是在幸福中度过的,可以这么讲,她跟钟祥元结婚十几年了,钟祥元就从来没有花这么长的时间陪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她。她甚至暗自庆幸,这次车祸出得好,是这次车祸挽救了他们的婚姻。这一周里,他几乎没有和外界联系过,除了给做饭、端饭,那就是陪着她聊天。有时她便想,他不当官了多好,既能长时期陪伴自己的媳妇,又引不起那些不三不四女人们的注意。她这样想的时候很幸福,过了这个时候又很痛苦。她知道钟祥元绝不是和妻子长相厮守的那一种人,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急疯的。可以这样讲,工作和事业是他的生命,此外,才是家庭。这个时候,她又希望市委能知人善任,给钟祥元一个好的职务,让他努力地去工作。惟有如此,才能使丈夫充满活力,也能使丈夫焕发青春。
去年的“红裤头”事件发生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化,一度甚至闹到了要去离婚的地步,因为两人都不愿意离。钟祥元不离婚的原因有二:一是真心不愿意妻子离开,同时也不愿意伤害她;二是开发区的工作刚刚有了点起色,他不能让后院起火。如果是那样,将会授人以柄,等于给攻击他的那些人创造了条件,同时对自己在仕途上不利。刘洁也不愿意和丈夫离婚,因为十几年来,像那样的事就那么一次。可是,不知怎么的,她一看到钟祥元就来气,因在这之前丈夫的工作确实很忙。接待客商、考查、开会,三天两头不着家门。她就莫名其妙发脾气、疑神疑鬼,好像他离开家就是为和那个狐狸精去鬼混。
在医院的这些天,她感到丈夫确实还是爱自己的。
她想只要丈夫从此以后能和那个任小凡一刀两断,她还会好好地爱他的。同时,她还在心里偷偷地想,只要丈夫不离开她,偶尔偷偷摸摸地在外面干那么一两次坏事她也会默许的。可绝对不能让她撞见,也绝不把这个想法告诉任何人。同时,这些天她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她要像丈夫这些天关心爱护她一样关心爱护丈夫,让他真正地回心转意,自觉地跟那个妖精一刀两断。
在丈夫给她办理出院手续时,她从窗子看到了任小凡。她多想让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知道一下,钟祥元这些天是怎么爱她的。想到这些,一个绝妙的主意在她心中油然而生了。
钟祥元扶着刘洁下楼,刘洁突然“啊呀”叫了一声。
钟祥元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脚脖子扭了,走不成路了。”她撒娇说。
“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钟祥元蹲到地上抓住她的脚脖子。
她说:“不用,你背我下楼嘛。”
“可以。”钟祥元二话不说,背起不足一百一十斤的刘洁就下楼了。
在门厅里,刘洁看见了任小凡。她故意大声说:“老公,你慢点!你慢点!”
在任小凡冒火的眼神下,她洋洋自得地让钟祥元背着走出了医院大门,又让钟祥元把她抱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开出医院大门后,刘洁大笑了起来,笑得钟祥元莫名其妙。
继尔,钟祥元明白了是咋回事。他说:“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你还骗我背你。”
“咋?”刘洁狡猾地笑了一下:“不能背背我呀?”
“能。能。”
夫妻俩的说笑声飘出了出租车窗外,洒在了马路上……
“于书记!”
于江波闻声抬起头来,程忠杰进来了。他说:“于书记,省教委的主任快讲完了,请你去讲几句吧。”
“我去,我就讲几句。”
于江波和程忠杰并肩朝操场走去,身旁猎猎作响的国旗迎风招展,给人一种振奋感。两人向国旗行了一个注目礼后,大踏步向前走去。
第三章
保姆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原是武警女子特警队的女兵,擒拿格斗也是一把好手。因为服役期间曾有过两次怀孕记录,所以在受处分后提前退伍了。一次为给弟弟出气打架,致人丧命,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一
衣环球从蔚小倩光滑的、小巧玲珑的身体上滑下来时,感觉自己像一位刚攀上高山的跋涉者,刚才的信心十足,一定要到达目的地。可爬上山顶的一刹那,他感到一点劲都没有了。他需要休息,脑海中一片朦胧。蔚小倩的身体一半在床上,一半在衣环球身上。她用纤细、热乎乎的左手摩挲着他肥胖的身躯,此刻,做爱后的快意尚未完全在她身上消失。
衣环球本想美美地睡一觉,可小倩的抚摸又使他想起了身陷困境的妻儿。他一下子睡意全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衣总,你还是放宽心吧。阿英姐定会想办法救阿姨和小虎回来的。”
“谈何容易呀。”衣环球又叹了一口气。
“这几年,一次次的麻烦,不都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化险为夷了?”
“你难道不知道江湖凶险诡秘?再加上这次不同往日,根据这帮家伙狮子大开口的情形看,不像我们以前打过交道的小团伙。我们好像被W国最强有力的团伙盯上了。所以,我怕阿英出危险呀。”
“我看没那么严重,阿英姐的安排应该是天衣无缝的,我们的人在暗处,绑匪与警方正面接触在明处,再加上新闻媒体的大张旗鼓炒作,绑匪顾头顾不了脚。我们乘机可救出阿姨和小虎他们。”
衣环球从心里佩服小倩的分析,转身把赤条条的小倩搂在了怀里。小倩继续分析说:“如果警方抢在我们前面救出了人,我们可以偃旗息鼓,退回来,反正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衣环球想起小倩和阿英这些年对自己的无私帮助,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他托起小倩的头把自己的脑门抵到了她的脑袋上,又乘势搂紧了她的纤纤细腰,小倩又一次忘情地呻吟起来。
她好像把这些年无数次压抑在心底的呻吟声一下子解放了出来,她毫无顾忌地、夸张地叫唤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衣环球这些年来明显的老了,一晚上两次以上的情况不多了。可现在,他的情欲又一次被小倩挑逗起来了,他把小倩抱到了自己的身体上,又一次进入了她那狭窄的身体……
也许是在小倩身上劳作太久的缘故吧,精疲力竭的衣环球鼾声大起,他睡着了。
忽然,手提电话在黑暗中刺耳地响了起来。小倩打开了床头灯,拿起电话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推醒了衣环球说:“衣总,可能是绑匪的电话。”
衣环球一下子坐了起来,接上了电话。“是衣老板吧?你太太和儿子在我这里很安全……”
衣环球打断了对方慢条斯理的、冰冷的声音大声说:“你让她们接电话!”
“嘿嘿嘿嘿!衣老板,你在江湖上这么多年了,咋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啊?你是怀疑肉票的安全吧?放心,肉票对于我们来讲,那可是二千万美金哪!嘿……”
一阵狂笑过后,绑匪说:“你的别墅院门里,有你太太交给你的东西,记住,不能报警!否则,你太太和儿子的性命难保!”
绑匪仍旧是慢条斯理,但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杀气,未等衣环球回话,电话挂断了。
衣环球忙穿上衣服下楼来到了院里,小倩在大门口处捡起了一个硕大的牛皮纸信袋,交到了衣环球的手里。衣环球忐忑不安地拿着信袋急急走进一楼客厅,打开一看,里面是妻儿的照片和妻子写给他的字条,另外还有两粒手枪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