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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微微一笑,说道,“主公不是着守义去讨伐青州黄巾么?”
“对啊!”曹操纳闷得说道,“操寻思着,按着守义的能耐,青州黄巾不在话下,我等又有什么好准备的?”
“嘿!”戏志才看了郭嘉一眼,抚掌笑道,“某明白了!”
荀彧荀攸对视一眼,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的大笑一声,随即又苦恼道,“这般倒是难办,兖州的存粮也不多了……”
曹操疑惑地看了一眼众谋士,忽然想到一事,欣喜若狂地说道,“莫非……莫非是守义……”
“守乃诚厚,想必不会多做杀戮,彼用计,一向以攻心为上……”郭嘉抚掌赞道,“三十万黄巾啊……兖州境内百姓多流亡,正好用来补全!”
“三十万黄巾?”曹操眉飞色舞,欣喜若狂地在屋子中走了走去,“三十万啊……三十万,许昌也才二十余万百姓,这一下……”
“主公莫要高兴的太早了,三十万黄巾的食粮可是一个大问题呢!”郭嘉摇头说道,“嘉思最后再一日,守义便有捷报至!”
“报!”门外喊了一声顿时让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曹操唤入,问道,“有何事?”
“青州大捷!”传令的士兵大喜说道,“青州大捷!江长史已降服青州黄巾、并黄巾家眷,近四十万,如今且在返回途中,有书信一封令我等交予刺史大人。”
“哦?”曹操脸上一喜,急忙说道,“快加手书与某!”
郭嘉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想来是某算慢了些……”
“好!”曹操越看脸上喜色更深,直到最后忽然脸色一滞,苦笑道,“诸君皆错诶,乃是四十万百姓并四万黄巾降众……”
“四十万?”荀彧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多了十万……”
“想必是那些良顺百姓吧!”戏志才将酒囊朝下倒了倒,发现确实没酒了,叹了口气笑道,“也不知守义使了什么法子将其拐了来。”
“此事守义倒是说了……”曹操一脸苦笑,将江哲手书递给荀彧,“十税一啊……开荒田罢税两年?如此……”
“妙啊!”荀彧眼睛一亮,大声赞道,引得身边荀攸、戏志才皆凑过脑袋去。
“妙?”曹操感觉现在自己是有苦说不出啊,四十万流民啊,这可不是儿戏啊!
“主公切勿只看眼前之失!”荀彧将江哲手书随手递给荀攸,对曹操郑重地说道,“百姓乃是根本!若是此令能吸引更多的百姓前来兖州,虽说前些年自然是要发放粮食接济百姓,但是数年之后呢?”
曹操恍然大悟,拱手叹道,“非文若几误了大事!”
“此又不是彧之功劳!”荀彧微笑着说道,“守义每每出人意料,然再看又在情理之中……”
郭嘉将江哲手书看完,放在桌案上笑道,“文若无须再言其有的没的,守义之才,我等皆知,还是想想如何安置百姓吧,若是等守义回来,我等还未有做出处理……嘿嘿……”他瞟了一眼曹操说道,“主公就有大麻烦咯……”
曹操尴尬笑了笑,“奉孝说笑了,守义乃诚实君子,如何会找操的麻烦?”
众人大笑,此些人中谁不知江哲数次直言于曹操,直指政务中的纰漏,弄得曹操好不尴尬。
“诸君勿笑!”曹操苦笑说道,“守义乃是尽其职责,只是……”
“嘿嘿!”郭嘉好似看穿了曹操的心思,轻轻说道,“主公莫不是因为江哲未有唤你主公二字而烦忧?”
“主公……”曹操咳嗽一声,似是而非地说道,“想来莫不是操还未能收守义之心吧……”
“非也非也!”戏志才摇头晃脑地说道,“主公明鉴,某观守义,乃是天下第一妙人,诸般杂礼其自是不屑一顾,某听闻,身具大才之人必有其傲气,守义之心也是如此!
守义若不是真心,如何会这般尽力?守义乃重情重义之人,只要主公真诚待他,守义自当回报!”
“志才此言差诶!”荀攸笑呵呵说道,“主公,还记得当日在洛阳城中否?彼身为司徒公侄婿,与主公还有攸却详谈甚欢,引为知己,守义重情且不在嘴上言语,乃用于行动也,此番便是帮了主公一个大忙!主公莫不是只重其一称呼耶?”
“那当然不是!”曹操决口说道,“也对!当日操在洛阳,身边多有唯唯小人,少有士人,士人且看操乃宦官之后,皆不与操为伍,本初乃操自幼交好,除开他,便只有守义一人诚心待操,心中甚是欣慰,若是能得守义相助,共扶汉室,某幸甚,天下幸甚!”
“嘿嘿!”戏之才笑着说道,“便是其称主公为主公,又待如何?该言的还是会言语,到时候不更是尴尬?”
曹操一脸错愕,随即哈哈大笑,“圣人云,有得便有失,得其大才,失操之微,又有何妨?”
“好!”郭嘉抚掌笑道,“主公真乃明理之人!”
“哪里哪里……”
“诸位……”荀彧苦笑地看着诸人说道,“刚才还言若是待守义回来见我等未妥善安置百姓会如何如何,此番便这般了?”
戏志才一拍脑门说道,“某倒是忘记了,守义性子急,我等还是着手安置百姓吧!”
郭嘉荀彧等人皆点头。
微微叹了口气,曹操甚是欣慰地说道,“诸位俱是王佐之才,操能得诸位相助,真乃大幸!”
众人皆拜谢。
江哲那边快马加鞭赶到许昌,诧异地见迁移到此处的百姓皆已有所安置,顿时松了口气,让夏侯惇且去军营交割了兵马,又送了两女回自家宅邸,随即去刺史府复命。
不想在江哲之前,曹操处却来了一位贵客。
“世叔?”曹操听闻手下人的通报,一脸的惊奇,连忙出门迎接。
桥玄有些诧异地看着许昌内的建筑,忽然听到一声,“世叔?”
转过头,桥玄绷紧的脸上露出几丝微笑,“孟德还记得老夫耶?真乃老夫之幸啊!”
“世叔哪里话!”曹操拱手请桥玄入内,说道,“世叔乃家父好友,操幼年时还有幸得世叔教诲,如何会忘?”
“孺子可教!”乔玄点点头,脸上露出几许得意之色,“幼年老夫便观你有急才,如今果然如此,身为兖州刺史,巨高怕是心中无比欣慰啊!”
曹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毕竟幼年他很是顽劣的,现在想起还不由觉得好笑。
“对了,孟德,你父还未至许昌?”
“这……”曹操皱皱眉说道,“家父是曾书信一封与操,言欲往许昌之事,或许还在路上吧,世叔莫不是远来与家父一聚?不妨在操这处小住几日,待家父至,一同把酒言欢可好?”
“善!”乔玄笑呵呵地进去,忽然想到一事,说道,“孟德,你麾下可有一人唤作江哲江守义?”
“啊?”曹操一脸的错愕,偷偷看了乔玄一眼,见其脸上犹有怒容,顿时心中叫苦,深怕江哲与乔玄起了冲突。
“额……这个……世叔,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曹操尴尬地说道。
提起江哲桥玄就一脸的愤慨,恨恨说道,“彼甚是无礼!视老夫于无物!”
曹操脸上挂起一个古怪的表情,因为他已经看见,江哲正从刺史府邸门外缓缓走入……
第一百零九章 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七八月的光景,外面自然是阳光灿烂,只是这刺史府邸嘛,好似气氛有些诡异……
郭嘉与戏志才对视一眼,俱是心中暗笑。
“哦?”桥玄坐在左首,看了一眼江哲,淡淡说道,“原来其是孟德麾下长史啊……”走到江哲身边,他冷冷一笑,说道,“江长史,当日你言与老夫你之姓名,老夫见你一身素衣打扮还以为是城门小令呢,可否还言与老夫一次?”
“有何不可?”江哲心中冷笑一身,昂头说道,“在下江哲江守义!”
哼!桥玄得意地点点头,哂笑道,“此番可认得老夫了?”
“如何会认不得?”江哲淡淡一笑说道,“只观老丈身上华丽锦服,便知老丈是非常人也!”
桥玄脸色忽变,江哲的嘲讽他如何听不出?愤怒地直视江哲。
江哲毫不示弱,心中暗暗说道,“比起伯父,这老头的‘眼神威力’差得远了,伯父那个眼神才叫一个犀利……”
“孟德!”乔玄沉声说道,“此便是你麾下长史?目无尊长!甚是无礼!”
“额……这个……”一边是旧日至交,具有王佐之才的江哲,一边是老夫的知己,曹操顿时感觉头疼,瞥了一眼郭嘉,见偷偷看了自己一眼正与戏之才在那暗暗发笑,心中更是无奈,只好给荀彧打了一个眼色。
不好处理啊……荀彧苦笑回复了曹操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也是,乔玄成名甚早,辈分比荀彧还高上一辈,那荀攸更是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这个……世叔……”曹操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去了,“世叔远来许昌,想必是劳累了吧……”
“哼哼!老夫精神地很!”乔玄一边回复曹操的话,一边与江哲斗法,倒也有本事。
曹操苦笑一下,张张口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忽然想到一事,张口说道,“世叔乃天下名士,胸中学士自是我等万万不及的,如今兖州有些政务操处理地想当疲惫,若是世叔愿教导操一番……”
“天下名士?”乔玄冷冷一笑,指着江哲说道,“此处且有一人不识老夫,谈何天下名士?孟德若不是让老夫蒙羞?”
戏志才用肩膀耸耸郭嘉,轻声说道,“这老头也挺倔的……”
郭嘉暗暗一笑,努力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
“不过其怕是找错了对手!”戏志才生来不喜世家,兼其自信胸中才学不会逊色这乔玄几分,言语之间并无几分尊重。
这倒是!郭嘉暗暗在心中附和了戏志才的话,颍川六友数日之间便引为知己,如何不能了解对方?其实五人心中都明白,粗看江哲好似和善诚恳,不喜与人争斗,但是其一旦动怒,性子之烈犹在诸人之上。
曹操瘫坐在主位上,真想一走了之,让这两人去闹个够,还未想完,却见江哲猛地转身,朝门外走去,顿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