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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唔?”刚说了一个字,江哲忽然面色一变,凝神望向西面,面上表情惊异不定。
这江哲是怎么?司马懿有些不解。
“司徒?”贾诩望着江哲面色,有些担忧唤道。
只见江哲面色一沉,皱眉喝道,“随我来!”说着,放下茶盏,大步走出屋子。
与茫然的司马懿对视一眼,贾诩亦是百般不解,迟疑一下,二人当即走了出去。
然而走出屋外,二人才发现江哲却不曾走远,只是站在院中面色凝重地望着西面。
“司徒?”贾诩走近江哲,顺着江哲视线望了一眼,却是看不出任何蹊跷,顿时疑惑道,“司徒,你这是……”
“你们看不到么?”江哲沉声说道。
这江哲疯了?司马懿面容古怪地撇了江哲一眼,随即又望了几眼西面,迟疑说道,“司徒,在下实不知司徒所言何事……”
回头望了贾诩与司马懿一眼,江哲复望西面天际,沉声说道,“不知为何,白波黄巾气运大涨,匪夷所思……”
“气运?如此飘渺之事司徒也信?”贾诩愕然望了眼江哲,一回首不经意望见司马懿面容,顿时心生狐疑。
“气……”气运!司马懿心中一震,一脸地骇然望着江哲。
天书……天书在此人手中!上策还是下策?亦或是上下册全在他手中?
若是上策《六丁六甲》还好,若是《奇门遁甲》……那就可糟了……
等等……我说此人如何知晓我事,又如何知我图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奇门遁甲》,必然在此人手中!
“长史大人……”
“唔?”司马懿猛地回过神来,目光极为冷冽望着司马懿,但是却十分温和地问道,“气运,长史大人莫非知晓详细?”
你不问那江哲却来问我?可恶!可恶!江哲竟然有天书,竟然是《奇门遁甲》!当真可恶!天不助我啊!
等等……
‘呵呵,若是你之谋划,当真能诛那江哲,呵呵,我张白骑倒是很期待……’
该死的张白骑,你耍我!
你竟将我司马懿,当做一棋子耍!
江哲手握《奇门遁甲》,掌气运之事,我如何斗得过他……
冷静……冷静……
既然江哲深知我所行之事,却不杀我,说明此人欲用我……
呼……还好……甚好!
从今往后,怕是更要谨慎处事了……
“长史大人?”贾诩的眼神越来越冷,似乎瞧出了司马懿有些不对。
“哦,”司马懿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望了眼江哲背影,眼中露出浓浓畏惧之色,咽了口唾沫,感觉背上有些凉意,讪讪说道,“贾大人言重了,在下早年四处游学之际,曾听闻此事……”
“哦?”贾诩瞥了一眼满头愣汗的司马懿,心中有些暗暗称奇,此子城府极深,为何却露出如此破绽,莫非有诈?
贾诩正欲发话,忽然听到面前江哲问道,“仲达,气运之事,你如何看待?”
“咕……”试探么?不,奇门遁甲理当算不到人心才是……司马懿略一迟疑,低头,“气运之事,在下亦不知实情,不过在下认为,气运之事,当是属实……”说着,他偷偷望了一眼江哲,小心说道,“在下道听途说,听闻往日黄巾之首张角遗下三卷天书,分天地人三卷,一卷又分上下,天卷下策《奇门遁甲》,据说便是晓阴阳,占吉凶,掌……掌气运……”
奇门遁甲?那不正是自己手中那本书么?我说我老看见奇怪东西……江哲暗暗撇撇嘴,淡淡问道,“那么除去奇门遁甲之外,还有什么可增长气运的办法么?”
果然……江哲手中有奇门遁甲!如何答?如何答?司马懿惊出一身冷汗,他身旁贾诩倒是饶有兴致地望着。
“这个……在下以为,世间之事,皆有定数,至于这气运嘛,怕不是这般容易改的……”
“哦?”江哲愣了一愣,回身望着司马懿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天书,就不能更改气运……”
“怕……怕是如此!”
“这就奇怪了!”江哲皱皱眉,回头望着天际犹豫说道,“那这白波黄巾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只有奇门遁甲天书才能更改气运,那么应当是自己才能……等等,莫非……
“仲达,其余五本天书你可知晓?莫非其中亦藏有更改气运之法?”
能匹敌《奇门遁甲》者,唯有天卷上策,《六丁六甲》,江哲,你有了下策还不知足,哼!妄想我告知你!
“这……这在下却是不知……”
“那长史如何知晓《奇门遁甲》呢?”贾诩冰冷的眼神望想司马懿,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这司马懿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之事,方才他望司徒时,眼中充满畏惧,还是司徒方才异常举动……
哈哈,原来如此,恐怕这小子口中的天书八成是在司徒手中……
如此甚好!此子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哼!”望着司马懿冷哼一声,贾诩复言对江哲说道,“司徒,依在下所思,或许白波黄巾与人结盟了呢?”
“与谁结盟,大汉么?”望着天际,江哲皱眉说道,“这哪里是什么结……等等!”说着他心下一愣,忽然想起《奇门遁甲》当中所言,当即心头大悟,大声说道,“张白骑改了大势!”
“大势?”贾诩与司马懿顿时有些惊愕。
“他欲如何?”江哲有些想不通,为何要将黄巾气运与大汉气运连成一脉,大汉将亡,黄巾气运未灭,这对他有好处么?奇怪……
正疑惑间,忽然江哲听闻一声大喊,“司徒,司徒何在?”忽然,他望见了院中的江哲等人,急忙上前,抱拳一礼,呈上一份书信说道,“司徒,汜水关钟将军急报!”
“唔?”江哲面色一沉,大喝喝道,“取来我看!”
“诺!”那曹兵当即便将书信呈上。
江哲撕开封条,抽出里面书信展开一看,顿时面色一沉,双眉一皱。
喝退那曹兵,贾诩急声问道,“司徒,何事?”
只见江哲眼神一凝,将手中书信交与贾诩,低声说道,“白波黄巾兵犯洛阳,贼势众大,钟将军急求援军……”
张白骑!司马懿眼中露出浓浓恨意,然而望了一眼江哲,暗暗平复下来。
“糟糕!”贾诩眉头深皱,沉声说道,“曹公为抵御袁绍,抽尽豫州之兵,就算许都,亦只有两万余兵马……这张白骑,怕是欲趁火打劫啊……”
“唔!”江哲点点头,皱眉说道,“张白骑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只不过如今却不是讨论此事之时,文和,速速下令城外军营,点一万步卒,五千弓弩,随我前去汜水关!”
“司徒要亲自前去?”贾诩有些愕然。
“恩!”江哲点点头,正色说道,“孟德将三州之事交付与我,我断然不能辜负与他,汜水关一失,危及许留,许都,如今孟德正与袁绍大战,岂能腹背受敌?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亲自前去!”
“这……”贾诩还是有些担忧,传闻白波黄巾可是不下二十万兵马啊……
张白骑,我司马懿可不是你手中棋子!
“如此,请司徒带上在下!”司马懿沉声说道,“在下虽不才,些许小事,在下还是能做到的……”
“唔?”江哲一愣,望着司马懿正欲说话,却听到贾诩在一旁说道,“司徒不妨带上长史大人……”
“咦?”江哲一转头,正巧望见贾诩一脸玩味笑意望着司马懿,顿时心下一迟疑,沉声说道,“好!如此便劳烦仲达了!”
“岂敢!”司马懿异常恭敬地拱了一礼。
江哲虽是厉害,然而却不识张白骑本事,怕是要吃亏,若是江哲失势,曹操必然败亡,那么我往日谋划,便成画饼了……江哲持天书、掌气运,若是我助他一把,张白骑必然无功而返!
一报往日之仇,二来嘛……
听说当初张角逆天改命,为天地所不容……哼哼!
若是能说服江哲断了黄巾气运,嘿嘿……
就在司马懿暗暗谋划之时,贾诩却凑近江哲低声说道,“司徒,门下闻,具千钧之能者,负千钧之任,世间之事,一着一酌,皆有定数,不可妄加更改,顺天应命,方是正途……望司徒三思!”
“唔?”江哲愣了一愣,有些不解,但是望着贾诩担忧的模样,他还是笑着说道,“我知晓了,文和,那许都之事,你可要多多费心了,我会与仲德打声招呼的!”
“是!门下当竭尽所能!”贾诩拱手一礼,随即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司马懿,对江哲低声说道,“此人司徒只可用之以谋,不可依之以重,切莫赋予实权,此人,非善类!”
“呵呵,我知晓了!”江哲笑着点点头。
与此同时,汜水关!
踉跄走在关上,望着四周身受重伤的麾下将士,钟繇心如刀割,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头撞在墙垛之上,额头一片血红。
“将军!”身旁护卫急忙上前扶起钟繇。
“信使……信使可曾回来?”钟繇微微睁着双目,呼吸紧促。
“将军莫急,怕是快了吧……”身旁护卫犹豫说道,“将军已五日不曾闭眼了,不如……”
“荒谬!”钟繇大喝一声,挣扎起身,扶着墙垛正色说道,“若是贼军趁机来攻,那当如何是好?尔等与我听着,关中从上至下,自我起,就算死,亦是要死在关上!”
“诺!”关上一阵大喝。
忽然远处跑来一名副将,大喜喊道,“将军,将军,信使回来了!”
“啊?速……速速与我唤来!”钟繇面色一喜,就连疲倦好似亦去了几分。
“诺!”
片刻之后,那副将便领着一曹兵前来。
“何人……”望着那作为信使的曹兵,钟繇急声说道,“许都可曾发兵?发兵几何?何人掌军?”
“启禀将军!”那曹兵抱拳一礼,沉声说道,“司徒晌午得信,子时之前便发兵,兵马一万五,步卒一万,弓弩五千,由司徒亲自掌军,日夜兼程,倍道而来!算算脚程时日,如今怕是已至中牟,明日夜间,便可抵达汜水关!”
“好快……”众将先是一惊,随即便是大喜。
“哼,司徒乃名士,深知兵贵神速,岂是你等武夫能比耶?”得知援军明日便至,钟繇气色顿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