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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乃是妾身本分……”
“快躺下!”
“哦……”蔡琰乖巧地应了一声,将身子缩在被子中,露出脑袋看着江哲顾自穿衣。
“对了!”江哲忽然想起早些时候答应过秀儿与蔡琰的事情,微笑说道,“今日等我回来,我带你们去逛街,怎么样?”
“逛街?”蔡琰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啊,我好像还没给你买过东西呢!”
蔡琰顿时脸上一喜,身为江府二夫人,她自然也知道家里的状况,自己夫君官位是大了,月俸也是多了,可惜……
蔡琰对江哲给她买什么其实一点也不感兴致,她感动的是江哲主动提起的心意,以及……
其实蔡琰早就对秀儿手上的那只镯子有怨念了,虽然那只镯子仅仅两千钱……
当然了,如今以江哲的身份自然不会再买这样的饰品给自己的女人,毕竟,江哲现在可是许昌城风头最盛的人物。
轻轻一吻辞了蔡琰,江哲又去秀儿房间一趟。
同以前一样,江哲刚刚进门秀儿就转头微笑唤了他一声夫君。
当江哲将带两女去逛街的事情对秀儿一说,便是秀儿脸上也是惊喜连连,自从江哲当了许昌太守后,明显陪伴秀儿的时间就少了,如今……
“那妾身等夫君回来!”秀儿显然很开心。
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江哲抚摸着秀儿头发说道,“那我先去了!”
“恩!”秀儿点点头,将江哲送到门边,她心中知晓,自家夫君马上就要说那句了……
“外面风大,别送了,乖乖等我回来!”
秀儿盈盈一笑,两年的相处让她很是了解自家夫君的性格。
就在江哲还慢悠悠地与两女告别的时候,于禁一脸无奈地坐在刺史府中,郁闷地说了一句,“先生怎么还不过来啊!末将有要事要禀告先生啊!”
“等他?”李儒停下书写的手,呵了口气,看了一眼窗外,淡淡说道,“不过算算时辰差不多了!”
“啊?”于禁莫名其妙,有些听不懂李儒的话。
荀彧苦笑一声,抬头对于禁说道,“于将军莫急,守义不久便到,不知将军有何急事?”
于禁一脸尴尬,看着荀彧张张口,好似有些羞愧地难以说出口。
唔?荀彧奇怪地看着于禁的样子,心中暗道,于禁将军是负责协助守义练兵的,莫非……
“哟!”招牌式的一声招呼,立刻将荀彧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守义啊!”颍川六友中资历辈分最高的就是荀彧了,见到自己看中的奇才如此,荀彧岂能不急。
“守义今日为何来得如此之晚?!”
江哲一脸错愕地看着荀彧,随即愤慨地说道,“还不是被上朝害的!以前没天子的时……”
荀彧急切地捂着江哲的嘴,急切说道,“守义莫言大不敬之语!”
对于江哲的性格,颍川六友中的那五人都是十分了解的,年纪最小但是一身才学,时而精明时而迷糊,不过最令荀彧担忧的是,在江哲眼中,荀彧看不出半点他对天子的敬畏。
“呸呸!”江哲连连擦着自己的嘴,弄地荀彧一脸的尴尬,不停地看向自己的手。
“先生总算来了!”于禁的语气极其悲切,“先生快随末将去军营中看看吧!”
“啊?”江哲疑惑地问道,“文则,莫非军营发生了什么?”
于禁一脸的尴尬,犹豫了一下,终究说了,“末将奉命辅助先生练兵,还有早间主公曾言要整编虎豹营,扩编至两、三千人,今日末将前去虎豹营军营,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江哲有些奇怪。
“这才用问?”李儒语气古怪地说道,“连营门都进不去呗!”
江哲一愣,再看于禁,只见他脸色涨红,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批你的奏章去!”江哲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李儒一咧嘴继续的自己的公务。
荀彧苦笑摇头,看来今日守义又有借口了……
江哲偷偷看了一眼正中自己座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一把拉过于禁,一脸愤怒地说道,“竟然有此等事!快快带我前去!”
“是!”于禁怎么会明白江哲的小思绪?闻言立刻领命。
“咳嗽!”荀彧咳嗽一声。
“啊……”刚想迈出门口的江哲忽然止步,一脸正色地对荀彧说道吗,“文若,军中要事要紧,哲先去军营,这里便劳烦两位了!”
“……”指着江哲张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荀彧无奈挥手说道,“去吧去吧!今日的政务彧来处理!”
“劳烦文若!劳烦显彰了!”江哲对于禁一示意,几步就跑了出去。
“唉!”荀彧从自己桌案前站起,走向江哲的位置。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李儒一边批阅文书,一边淡淡说了一句。
荀彧微微一苦笑,提笔说道,“看来我等皆错了,要只留得守义一人时,其才不会推卸!”
“正解!”李儒哈哈大笑。
苦笑一声,荀彧翻开江哲早些时间书写的屯田批注,点头说道,“好在守义已经将屯民之策大纲列出,彧只需善加填注即可!显彰可要助我!”
“自然!”
离开了刺史府的江哲一脸轻松神情地策马在前,于禁反而跟在后面,弄得他一头雾水:先生知道去军营的路?
终于,当江哲策马离许昌越来越远的时候,于禁终于忍不住了,策马追上江哲说道,“先生,错了!军营不在那处!”
“不早说!”江哲睁大眼睛说了一句,“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对的呢!”
“……”于禁郁闷了一下,连忙说道,“末将在前,先生跟随末将而来!”
几乎是原路返回,江哲终于在许昌的西南角看到了偌大的军营。
远远地,江哲就听到一声重喝,“此乃虎豹营军营重地,来者下马!”
“先生这……”于禁犹豫着看了一眼江哲。
江哲正要说话,忽然军营那边传来一声话语,“可是江大人?”
“是我!”江哲应了一声。
甚是齐整地,守卫在军营处的十名虎豹营将士尽数单膝叩地,沉声说道,“不知大人远来!冒犯之处,请大人见谅!”
江哲策马过去,下了马,自有一名虎豹营过来将马牵过,不过于禁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江哲观望了一番军营外貌,淡淡说道,“我想进去看看,可否?”
“是!”一名虎豹营士卒立刻沉声喝道,“江大人前来,还不速速打开营门!”
在于禁的摇头中,营门缓缓打开。
江哲回头对于禁示意了一下,大步迈入,于禁看着那些虎豹营士卒漠然的眼神,紧紧跟上江哲。
“喝!”
“喝!”
“没吃饱饭是不是!用力砍!”
“是!喝!”
没走多远江哲听到军营中喝声震天,走进一看,顿时有些发愣,只见练兵场中有两百虎豹营士卒正在相互搏斗,一招一式,十分刚猛,看着江哲眼皮直跳。
再看向另外一处,江哲更是心中震惊,只见那边相互训练的虎豹营士卒用的不是木刀木枪,竟然直接用真刀真枪对练。
而且看他们脸上的神色,江哲有些怀疑,心中暗暗说道,“难道真的会砍下去?”
还没等江哲想完,江哲就看到了一名挂彩的士兵,他被对练的士卒在手臂上砍了一道,实实在在的一刀。
“住手!”江哲喝了一声。
“何人喧哗?”虎豹营临时统帅杨鼎见有人扰乱军营,心中勃然大怒,但是等他仔细一看说话的人,气势顿时一泄。
缩缩脑袋走了上去,杨鼎看着江哲讪讪笑道,“原来是大人前来……冒犯冒犯!”
江哲一挥手,指着那些受伤的士卒说道,“杨鼎,虎豹营就是这般训练的?”
杨鼎错愕了一下,诧异说道,“是的,大人!”
“训练为何弄地如此凶险?”
要是换作别人,杨鼎只会冷笑一声,但是可惜面前的是对他们有恩的江哲,只好解释道,“大人不知,军队最重杀气,若是寻常训练,上了战场又如何言杀敌?”
倒是有点道理!江哲点头沉吟一下,说道,“可是也太凶险了!”
“大人不知!”杨鼎抱拳解释着,“我等本是待死之人,如今得大人垂爱,将我等编制一营,名为虎豹营,若是日后在战场失利,我等有何颜面回来见大人!”
“这……这倒是不必啊……”江哲犹豫着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若是事实不可为,哲如何会怪罪诸位。”
“不!”杨鼎沉声说道,“只有战死的虎豹营,无有退败的虎豹营!”
这什么军队啊?敢死队?看着杨鼎与周边将士的表情,江哲皱皱眉头,沉声说道,“杨鼎,你练兵之法哲不敢苟同!”
“额!”杨鼎脸上错愕,微微低下头。
江哲环顾四周,见虎豹营着实比许昌的士兵强壮许多,有些身上手上挂彩的将士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看着江哲唏嘘一已。
“这种练兵甚是不好!若是你等不弃,从明日开始,我来训练你等!”江哲重重说道。
杨鼎一楞,莫非这位大人不单单精通内政治下,对与军事也有些造诣?
忽然,他想起一事,眼前的这位先生可是以五万士兵打败近十万青州黄巾,再迫降黄巾带回许昌的人物啊!
“大人乃是一州之镇,我等何德何能……是!我等一致按大人意思!绝无二意!”本不想江哲太劳累,但是说了一半,杨鼎看见江哲眉头一皱,立刻领命。
“怎么就你一个?他们呢?”江哲见只有杨鼎一人出来,疑惑地问了一句。
“大人,他们方才皆在远处练兵,我立刻唤他们过来!”对江哲恭敬地说了一句,杨鼎对周围喊道,“尔等还不快快过来!”
虎豹营伯长周戍、孟旭、陈开、英飞、司马鹄早就看到了江哲,此时一听杨鼎召唤,立刻走了过来对江哲行礼。
“见过大人!”
“唔!”江哲点点头说道,“从明日起我来训练你们,可有意见?”
“一切皆听从大人安排!”众将齐声说道。
“好!”江哲微微一笑,心中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回头就按后世训练特种兵的程序来训练他们!
想着想着,忽然江哲看了一眼身后的于禁,唤他过来,对杨鼎等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