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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戒……只怕也不会有太久了……
也罢……他看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修文的大大终于终于修完啦,其实是重点在前面补了一点点线,没有什么大变化,所以大家也不用回头去看。
今天不出意外会有新章。努力日更。
回头重温三十六计加六韬三略去(南方的室内冷啊,团成一个蛋,求打赏,)
☆、暗流
正是观灯节后的第一天。官员们无需上朝。甘棠舒舒服服地在被子里窝了半晌。
好不容易感觉睡够了,抱着被子滚了几圈。想起了昨晚夜游的事情,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明明印象中昨夜是有些头晕,后面什么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
心下觉得有些纳闷,便冲门外叫了几句:“溪林——你起床了没?”
溪林闻声推门进来,一脸笑意地打量着睡眼惺忪,脸上某个部位呈现红肿之态的甘棠,“甘棠姐姐~你可睡醒啦,叫我啥事呀?”
“嗯……我刚想问问你来着,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甘棠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脖子,只觉得有些酸痛。有些凌乱的头发遮挡的脖子下露出了某些可疑的痕迹。
“咳咳……甘棠姐姐,这你都不记得了呀?是秦公子送你回来的呢。”溪林一边说着,瞅瞅她仍有些犯迷糊的脸,眼角闪过一丝戏谑。
“其实……还是秦公子抱你回来的呢,甘姐姐你昨晚实在醉得厉害。硬是抱着秦公子的胳膊不肯松手。秦公子愣是在你耳边说了许久的话,才见你松手。这才嘱咐我早上给你准备好醒神的汤药,才离开的。
“咦?”甘棠揉脖子的动作停住了,原来昨晚抱着秦修言又哭又闹不是做梦啊……
可是印象中……似乎,还想要强推倒来着……甘棠想到这里,只觉得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句,强自镇定道:“哦,原来是喝多了,我怎么说今早起来头痛得厉害。说起来,昨日那酒也是神了……”
甘棠便果断转移话题,说起那酒如何入口醇厚馨香,却能让人走着走着就醉了。直听得溪林一愣一愣的,竟然忘了八卦。
正当二人聊得开心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伙计的喊声:“甘掌柜,不好啦,咱们银行出事了——”
甘棠一听,连忙站起身开门,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是……是咱们银行新推的一个新年优惠的活动。竞猜答算术题的那种,咳咳……竟然闹出人命来了,甘掌柜你快去看看吧……”那伙计一边说着,大口喘着粗气。
甘棠回头冲溪林交代一番,便和那伙计一道赶去了门店里。
还没进店,便已经看到店门口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话语中似乎很是不善。
“这不就是明摆着官欺民嘛,比不过就直接打人,这还像样?”“是啊是啊,这当官的是越来越不行了……纵着有点财势就了不得了……”
“大家让一让了,让一让了啊,咱们掌柜的来了……”伙计一面喊着,人群中便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只不过大家脸上似乎愤怒多过同情,看甘棠的眼神也有些不对。
甘棠走近,只见一个那大厅之中站着一个衣饰华丽,一副贵公子做派的人。那人发髻有些凌乱,满面通红正在低头训斥跪在脚边的两个小厮。
“叫你们别打残了,你他妈怎么给我打死了,这下好了,丢老子的脸……”一边说着,一脚便踹翻了其中一个小厮。另一个见状连忙不停磕头喊饶命。
地上有一大摊血迹,还有拖拽出的血痕,一个被白布蒙着的尸体摆在一旁。
甘棠深吸一口气,掀开白布一看,那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七窍流血,粗布衣服早已被扯得稀烂,滚了一身的泥土,衣服的前襟上还印着一个鞋印子,可见被打得很惨。
后脑勺上还有个血窟窿,看上去是被钝器砸穿留下的痕迹。
“这事情是怎么回事?报官了没有?”甘棠看着眼前的惨象,心下已是凉了一截。
“报官了,估计马上就到了……”那伙计说着,又回头看了看那一脸跋扈样的富家子,低声向甘棠解释起来。
原来这富家子和受害人本是同一组参加竞猜活动的。二人本就实力上悬殊,受害人家境估计是不怎么好,但是实力还是不错的,想靠此机会赚一点钱。而那富家子,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进来看看玩玩的。
竞猜结果当然可想而知,那富家子投了钱进去,一个子也没捞回来。本来心下就有些不爽快,带着两个小厮,发了一番脾气,准备甩袖子走人。
谁知那受害人也是个愤青,看不惯他的做派,低声不冷不热地嘲讽了句,有钱有势又如何,即使能比穷人学到更多的东西,临着用起来,也不过是个草包。明着就是浪费了好机会……还迁怒于仆人更是不该……。
这番话下来,这富家子的火气就彻底点着了。两个人骂上几句,那富家子一怒之下就叫身边小厮上去打人。正是一阵拳打脚踢。
周围的人见势自然是上前去劝架,熟料那富家子一面喊着,“你们谁敢拦,我爹是工部尚书……不想死的赶快滚!”这一嗓子吼下来哪有人敢拦,围着劝着也没人敢上前。
那受害人也是个一根筋的,临这被打得七荤八素,听到此话,还挣扎着骂了句;“原来是工部尚书家的草包……”
那富家子一听真是火了,拿起立在墙边用来支门的铁叉子就是一下。还没看清刺到了哪,那人就一下蹬腿咽气了。众人看到都有些慌了神了,报官的报官,还有各种愤愤不平的人,事情越闹越大,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甘棠听完经过,只觉得头有点大,以权势压人的现象果真是什么时代都不缺,如今到了这权势说话的都城地界,恐怕更是如此了,可这命案终究是酿成了,还牵涉到了朝廷大员,按刑律该是偿命,但在这不知会如何处置。
“罢了罢了……先等官府的人来立个案吧,若是要赔,我们也算是要付一定责任的。也不知这人家属是谁……”
甘棠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位妇人的啼哭。“我的儿啊……”
一个满头白发,衣服很是凌乱的妇人冲了进来,抱着尸体就是大哭,“我的儿啊……你好命苦啊……娘知道你是为了赚钱给娘买药,娘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儿啊,你快回来吧……”
哭着哭着一阵大咳,竟是咳出了一大口血,一时间众人心中都觉得很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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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是哭声悲恸令人神伤。另一边的宫廷中,却是笙歌缭绕,一派平和静谧。
一袭淡蓝色长裙的慕云杉端坐在桌前,正在为另一位衣着华丽雍容的中年妇人沏茶。“许久没有为皇后娘娘沏过茶了,也不知道手艺退步没有。”说着,将手中茶盏奉上。
“我知道云杉的手艺是极好的,味道一点没变。说起来,这么多年了,还是你沏的茶,本宫喝着最对味。”皇后说着,细长的手指抚上茶盏,低头轻轻呷上一口,妆容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赞赏。
“多谢娘娘夸奖。”慕云杉微微笑道。
“说起来,你前几日的舞蹈让本宫还是记忆犹新,舞姿卓绝,文采斐然,手艺也是极好的。如此完美,也不知谁才能把你娶了去。”皇后说着,一双丹凤眼微微流转,透出些许戏谑。
“皇后娘娘,你又打趣我了……”慕云杉拿起面前的茶杯,低下头小酌一口,掩饰住一时的羞涩之意。
“云杉啊……其实,本宫知道你这么多年的想法是什么,只不过……”皇后看她如此模样,终还是轻叹一口气,神情中露出一丝威严。
“娘娘此话,是何意?”慕云杉一听,脸上的笑意便凝滞了。
“本宫知道皇上与你皇后说着爹是多年至交,情谊深厚。你天资聪慧,也通世情权术。有些道理,想必不用我说,你也是能够想明白的。”
皇后说着,纤长玉指取过茶壶,缓缓将茶水灌注进茶杯。水雾氤氲,茶香霎时弥漫开来,缓缓上升的水平线终于在正好到达杯沿的一霎停了下来。
皇后放下手中茶壶。将那茶杯递给慕云杉,道:“云杉,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有些事情,早些想明白于你于大家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慕云杉原本凝滞的嘴角缓缓勾起,收起眼中落寞,抬头道:“多谢娘娘教诲,云杉明白了。”说着,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氤氲的水汽漫上双眼,只觉得有些酸涩起来。
皇后见状微微点头,又恢复了一派皇家清贵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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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燮帝正在书房之中一边烤着火,一片批着文书,神情中很是倦怠。
一旁的黄公公一边慢慢磨着墨,一边思索着,低声道:
“奴才今日听闻了一件事,觉得很是稀奇。关于工部尚书林煜……”
“哦?何事竟然让你这个人精也觉得稀奇起来了?”燮帝听闻问道。
“原本是听说林煜的儿子今日当街打死了人,还是个平民,按照刑律该是要砍头的。这林煜……一听说此事,急得和热锅上蚂蚁似的,直接就去找了刑部尚书袁磊。没想到,一向说一不二的刑部尚书,竟暗许了……”
“哦?这袁磊……不是一向一根筋,才得罪了不少人嘛,怎么,还有能让他服软的东西?”燮帝说着,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原本奴才也很是好奇,所以,便找人打听了一番,据说二人当时可是在屋中长谈了好一会,倒也不像是行贿的意思……”黄公公顿了顿,低头附在燮帝耳边,道:
“奴才倒是无意中,得知了这二人之间的一桩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从土里冒出来的某大大(顶着一头乱发跳舞),蹦沙卡拉卡,最近多了很多小天使啊
☆、一桩旧案
黄公公道:“说起来,这二人还未成为朝廷大员之前,倒是交情不错的。林煜是袁磊曾经在官场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