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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丫环们就给她盖上红盖头,一切快得宁初澜都没反应过来,她们又七手八脚地把她扶上了花轿。
喂喂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啊?
“新娘起轿。”
轿子晃悠悠地往前走去,轿子里的宁初澜无力扶了扶额,看着身上这大红的嫁衣,她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她悄悄地将轿里的帘子掀开,想看看外面的情况,突然不远处的一个同样穿着大红色婚服的身材高挑的男人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只觉得这个身影熟悉得很,不由得眯起眼凝神看着。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嘴呈一个O型,举着帘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很明显是被吓到了。
因为她看见,站在那里的人,她待嫁的人,正是她的宿敌,萧零寂。
谁能告诉她这是一场梦?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在这里?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要嫁给她的宿敌?
轿子里的宁初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当中,她想逃离,却被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想说话,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现在逃婚还来得及么?
一个想法突然在宁初澜的脑海里蹦出来,但遗憾的是,为时已晚,轿子已经停在了萧零寂府邸的面前。宁初澜赶紧坐好,脑袋里在思考着何时能逃跑。
盖着红盖头的她被喜娘牵着,一步步慢慢地走到了大堂里,她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能由他们牵引着每一个步骤。
“一拜天地。”周围响起一个男性的声音,那是婚礼司仪的声音。即使宁初澜再不情愿也只能低下头去,假装乐意地和旁边的萧零寂拜天地。
“二拜高堂。”又是一拜,宁初澜的心里还是想着如何逃离身边这个魔王。
“夫妻交拜。”接下来就是进洞房,进了洞房她有更大的机会,她有把握逃离这里。
喜娘轻轻将洞房的门给关上,宁初澜就一把将盖头给扯了下来,她听到喜娘离去的声音,再也按捺不住,起身走到门口,想将门拉开。
但是门怎么也打不开,好像是有人从外面上了锁。她尝试了很多次,门始终纹丝不动,她发狠地一拍那门,转过头在屋内搜寻着,看看是否还有其他能出去的地方。
对了,跳窗。她赶紧走到一扇窗前,尝试着打开,奈何她用尽了力气窗户也一动不动。这也被锁上了?宁初澜不信邪了,她试遍了所有的窗户,全都被锁上了!
靠!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谁,到底是谁,断了她的后路,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要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去。
宁初澜翻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愣是没有找到一把能撬开锁的刀,甚至一个尖锐的物品她也没找到。她抓狂地在屋里踱来踱去,还烦躁地将桌子上的酒杯砸向窗户,结果可想而知,酒杯呈一道抛物线滑落在窗下,窗子依旧纹丝不动。
这可怎么办啊?宁初澜绞尽脑汁愣是没有办法逃出这间屋子,可以说她被囚禁在了里面。
时间就在她纠结当中流过,突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宁初澜正坐在凳子上,看着萧零寂出现在门口,她突然惊恐起来。
“这么着急自己掀盖头了。”萧零寂眼带笑意走了进来,弯腰捡起刚才被宁初澜甩到地上的红盖头朝她走去。
宁初澜站了起来退到床沿上,带着戒备的目光看着他。
“干嘛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从今天起你我就是夫妻了。”
别过来!宁初澜在心里狂喊着,奈何萧零寂听不到,他正朝着宁初澜一步步走过来。宁初澜摆出格斗的姿势,但是她穿着霞帔不好施展,看起来就像在勾引萧零寂过来一样。
“你要勾引我还是谋杀我,嗯?”萧零寂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的那一声让宁初澜的心仿佛跌入了冰窖一般。
她想逃,但是不知道逃到哪里。萧零寂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一个转身动作迅速得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萧零寂压倒在床上。
“你逃不掉的。”
萧零寂目光不再温和,反而增添了一种邪气,他的声音带了冰冷,让宁初澜不寒而栗。她扭动着,想从萧零寂的身边逃离,但是对方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真是无法动弹。
萧零寂撕碎他谦谦君子的伪面具,低下头吻住了宁初澜的红唇。那不是温柔的吻,是如狂风暴雨袭击而来的吻,好像是得到了很久没有得到的东西一般,没有一丝疼惜,只有不停的蹂躏,宁初澜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难受,甚至呼吸也快被夺走了。
她用手不停地捶打着萧零寂的胸膛,但是根本没有力道,对方毫无反应,继续加深这个吻,吻得宁初澜快要断气了。她狠了狠心,咬了萧零寂的嘴唇,对方非但不松开反而趁着这个机会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口中。他卷去了宁初澜的所有呼吸,后者已经是两颊通红,他还是不放开,反而给她渡气后再一丝丝抽去她嘴里的空气。
如此反复,宁初澜快要被他折磨疯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恶魔恶魔!她只觉得心里很难受,眼睛酸涩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萧零寂不停地吻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萧零寂才放开她。宁初澜狠狠地将萧零寂推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快要窒息而死了,对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意犹未尽地凑上前去给她来了个浅浅的吻。他的唇再次触碰到宁初澜的唇时,后者打了个激灵想别过脸去却还是被亲个正着。
“还想逃吗?”萧零寂魅惑的声音响起来,本是情人间最诱人的声音,但在宁初澜听来,这就像地狱的修罗发出的声音一样。
宁初澜说不了话,只能狠狠地瞪着他,后者却无所谓地笑了笑,起身拿起桌上的酒递了一杯给宁初澜,说:“喝了它,也许我会考虑放你走。”
宁初澜恨恨地盯着他,他在威胁她,他知道她想要的是自由,她想要逃离。恭喜他,这招非常的成功。
她夺下他手里的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却没注意对面的萧零寂并未喝下这酒,还悄悄地将酒给倒在了一旁。
宁初澜愤怒地将酒杯给摔在地上,不顾对方的任何反应,正欲起身走,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体内也慢慢燃起一股燥热。
酒有问题!
然而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她腿脚发软,扶着床沿努力不让自己倒下。
可恶的萧零寂!他居然在酒里放了药,并且算准了她会喝下,这样即使她想走也走不掉了。
“你…这个…混蛋。”极度的愤恨下,宁初澜很惊讶自己居然说出话来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从嘴里传出来。
“混蛋?”萧零寂轻笑了一声,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我混蛋?”
宁初澜感觉不对想要跑,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没等她站起来,萧零寂便拦腰将她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宁初澜被摔得眼冒金星,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萧零寂一个欺身过来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面庞上,眼里的欲望也不再掩藏。
“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混蛋的。”萧零寂不再多说,抬手三下五除二便将宁初澜的婚服撕了个粉碎。
随着被撕碎的婚服飘落在地的还有宁初澜的心,她明明觉得很心痛,却又在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事。一定是她了喝的那杯酒的问题,否则怎么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事。
她拼死抵抗,双手却被萧零寂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只能任他摆布。而她明明在抵触着他,但是她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去迎合。可以说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不要!”
“刷”的一下,伴随着急速的呼吸,宁初澜猛地睁开了双眼,这次映入她眼帘的不再是那古朴的房子而是自家雪白的被子。
她仍然惊魂未定,在反复确定这是自己的被子之后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还好那是个梦啊,真是活生生要把她吓死的节奏。不过居然做了那种梦,也太真实了点,她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差点就要被萧零寂给虐死。还好还好,那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宁初澜闭上眼想再继续睡,但她觉得今天的被子暖和多了,而且旁边似乎还有个软软的抱枕,捏起来软绵绵的,抱起来又暖又舒服,她还忍不住蹭了蹭。
等等。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哪来的抱枕?她清楚地记得她家的床上除了那张雪白的鹅绒被,雪白的枕头,枕头旁边的几本杂志,就没有东西了啊,那这有着软绵绵触感的抱枕是哪来的?
不知为什么,宁初澜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梦里的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回来了一样。
她小心翼翼地顺着“抱枕”向上看,一秒钟之内,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震惊再到惊吓,紧接着她爆发了一句有史以来最大声的呐喊:“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章小肉【咳】,萧某人出手,宁童鞋就是躲不过的啦╮(╯▽╰)╭不过萧某人还是霸道的上了【咳咳】。亲妈我说啊,小萧啊你悠着点哈,别把妹子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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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折磨,让她心乱
“早上好。”萧零寂笑眯眯地对还被他圈在怀里的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的宁初澜问了句好。
“你,为,什,么,在,这?!”宁初澜简直无法淡定了,梦里的那个场景又回来了,那种恐惧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现在真的只想快点逃离萧零寂,最好逃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去。
“惊讶么?”萧零寂不但不解释,还反问宁初澜,脸上的笑意愈加明显。
能不惊讶么!
现在这感觉就好像你某一天起床,发现床上多了一条蟒蛇或是一只猛虎,你非但赶不走它它还笑眯眯地和你打着招呼,更惊讶的是你还发现自己和它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你能不惊讶么?不只是惊讶更多的是惊吓吧!
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宁初澜发现自己现在正窝在萧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