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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沿明明很长,他却偏偏紧紧地偎着她,佛手香沾染些清冽的酒气,离得她极近,令她一时间两腮红透,滚烫地红到了耳根。
这厢还在羞赧,左手背上,忽地一阵温热!
他轻轻伸出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他的,右手……那枚秦家祖传的碧玉扳指,透着凉气,在她手背划开一道痕,凉凉的,撩人的,却是他温柔得如水般的触感。
“等久了?”他问道,语调轻柔,撩得她耳畔温热。
“我……”她愣了许久,却不知如何回答……
等久了?究竟等了多久?其实二人皆是等了好久好久,久得,如今她还不敢相信,此刻和她并肩坐在喜被上的人,就是他……
红烛摇曳,满室嫣红的流光里,身侧是他。
洞房花烛,长夜熬尽,等在尽头的人,是他。
“揭了这红帕子罢……我想……看看你……”她忽地出声。
素敛和丫鬟们具是一惊,头次听说新娘主动要揭喜帕的!
于是,她们私下都笑开了,看来这玉锵侯夫人,果然不是寻常的女子呢。
秦湑不动声色地,轻轻地,撩开她的喜帕。
江云宛但觉眼前红光满室,流光溢彩,却不及他的一角侧颜。
果然,他配这身红衣,乃是绝世风华。
身姿修挺,长身玉立,那抹嫣红映得他玉琢的颜,乌墨的发,黑白分明,眉目冷艳。
这难道不是天下第一的男子?简直像是从画上走出来的。
这颗嫩草,居然被自己吃干抹净了!
江云宛不由得傻笑起来,嘿嘿地靠近他,将他瞧了个仔仔细细。
“别急着洞房,还没喝合卺酒呢。”素敛揶揄她。
她恍惚地回过脸,方才想起屋里还有人。
两个小丫鬟捧着合卺酒,笑道:“新郎新娘,请用合卺酒。”
玉白小杯,衬着相连的那根红线,红得触目耀眼,撩人魂魄,她接过酒杯,便见他缓缓倾身,靠近自己……
离得很近,合卺酒香有些甜糯,红帐内牡丹花香馥郁浓烈,好似天下所有艳丽和妖娆尽数被眼前这一幕收敛了去,遂觉一切美得似梦,华丽得如幻,她的脸颊贴着他冰凉的颊边,倾身而过,指间的白玉酒杯微微斜过来,便是甜腻入喉,如糖似蜜。
美不胜收。
耳边,素敛的吟唱,又像是从天际传来,不甚清晰,因为他的容颜,已经摄了她的魂魄,攫住了她的所有视线……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玉镯。
何以致拳拳?绾臂双跳脱。
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何以结同心?素缕连双针。
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
何以慰离别?耳后玳瑁钗。
何以答欢欣?纨素三条裙……”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屋内已经没了人,素敛带着丫鬟们走出了婚房,吹熄了一双高高的红烛。
唯有床榻边的小烛,此时也要燃尽般,只剩了一小截,门外,欢笑嬉闹声,饮酒作乐声还在嘈杂,兀自繁华,反而显得婚房内有了几许静谧和痴缠。
“冯焰又嚷嚷着让你喝了好多罢?”江云宛凑过去问他。
“不多,他喝了三十坛,我只喝了三杯。”秦湑回答,那冷艳的笑,有令江云宛有些发愣。
“你使诈了?”江云宛狡黠笑道:“好个玉锵侯,新婚夜喝酒还作假……真是太没诚意了……”
只是她还没说完,秦湑已经把红色绡金帐帘拉上,将她猛然压在身下。
“若是喝多了,怕你再溜走,今日把你娶进门,你彻彻底底成了我的,便不能再消失了……”秦湑咬着她的耳垂,令她身子有些发燥,两颊滚烫,听他炽热的声音又响起,有些沙沙的欲*色:“再说了,今夜的要事一定要办,我怎能喝醉?”
还要事?!
这个小色鬼真的如狼似虎~
江云宛抬眼去看他,见他不笑不语,双眼虽然黑得空洞,但隐隐透出滚烫的热,已经不能消圜,无法阻挡……
接着便是他重重的吻,覆在她的唇上,交缠良久。
她呼吸急促了些,低吟了几声,便听他沉声道“刚刚沈少卿跟本侯聊了聊。”
“聊、聊什么?嗯……别这样,我的衣服……”他还没解开她的凤冠和霞帔,手却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撩着她的背,扯下了她的亵衣。
“他说,要跟秦家定娃娃亲。”秦湑严肃的口吻说出这种话,不由得让她发笑。
“秦家的娃娃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红着脸,明知故问。
“那要看,你什么时候给本侯生儿子了……你不用努力,躺着就行。”
“你你你……你个色鬼!”
第一次,夜不再漫长,反而很短暂,今夜之后,便是她成为玉锵侯夫人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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