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当真是衣衫轻薄,身段撩人,怎地,刚刚管别的男人喊弟弟,喊得这般亲昵,此时怎么不说话了?”
他语调如冰,竟像是浸透了雪水。
秋菀见他吃醋,便狡黠笑道:“怎么,你也想让我叫你弟弟呀?那你得叫声姐姐哦,秦弟弟,小秦湑……”
她“小秦湑”三个字刚刚说出来,他猛然欺身上前,咬住了她的唇!
将她倾倒在怀,他用力地用手摩挲她的后颈,将她扳过来,压在自己的身上。
“唔……”她被他吻得猝不及防,却见他当真如狼一般,唇间被他吻得有些痛,渐渐有了血腥气,他探向她唇间的最深处,又将舌挑起她一阵呻*吟,吮着她唇间的贝齿,将她因痛嘤咛的喘息和淡淡的血迹,咽下喉咙。
“江、云、宛……”
他滑向她的耳畔,一字一顿地唤她,就如寂寞空等了千年,忽又寻到挚爱,满心满眼的怨慕,将她拢进了自己的斗篷里。
轻轻地衔着她如玉的耳垂,秋菀一阵酥麻的痒,微张着嘴却无法言语。
北堂的酒席彻夜喧杂,此时方才散去,脚步声,笑谈声,歌妓的琵琶声,此时在极近的地方响起。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际,用力地摩挲着她的背,然后猛然解开她的抹胸上的小扣。
那深青色绣雪莲的绫缎抹胸委地,坠落在她的脚边,她胸前的光景此时一览无遗。
“别……不要在这……”
她还没来得及喝止他,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抚摸到了她的赤*裸的前胸……
“秦湑,你这个小色鬼!这儿还有人呢!”秋菀慌张地去地上拾衣物,谁知她刚刚弯下腰,他的双臂便环住了她的双肩,将她披在身上的纱衣尽数褪去!
然后她未着丝缕,被他揽进了他的斗篷里。
他的衣料挺括粗硬又沁着微凉,摩挲着她裸*露的雪峰,他的身形又极高,肩宽腰窄,她只得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脚踩上他的脚背,才能被他的斗篷遮住。
可要被遮住,就得紧紧地贴着他啊……
丝丝缕缕,呼吸间传来他独有的男子气息,唇角还有他刚刚吻过的余温微湿,秋菀早就害臊地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只要不在这儿,便可以么?”
他忽地,饶有兴致地问道。
她恼羞成怒地敛过他的斗篷遮身,天幕黑彻,依稀可见回廊那边儿黑压压的人影,挑着两盏灯笼,嬉笑声交谈声,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大逆不道的小毛贼,你我还未成婚,竟敢如此放肆?!”秋菀嘴上骂着,心里急着,听前方极近之处叽叽喳喳的人群,就快走来,她心急火燎地都要咬舌自尽了……
秦湑波澜不惊地,勾魂摄魄地,对她冷艳一笑道:“你知道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个小字……”
他圈住她的手又向下滑了几寸,竟是要去褪她的裙子。
“臭秦湑,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秋菀骂道,可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腰,不然她就赤身露在月光下了啊……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秦湑忽地将她抱起,反身将书房的门踢开。
书房门的再次阖上时,刚刚散席的一群人,挑着灯笼,来到了秋菀的书房前。
“咦?此处地上,为何会有一身男装?”有人问道。
“哈哈,定是府内家丁在此处偷情!”
那“偷情”二字一出,秋菀浑身一激灵……
她透着门缝儿看去,夜幕里密密匝匝的人围着地上,对着她的一身衣服,研究起来。
“我怎么记得这身衣物是秋先生的啊?”
“秋先生?”
“胡说,这衣服上面全是男人的味道啊!”
“就是,秋菀秋先生身上最香了,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屋外的人,每说一句,她的脸便更烫几分,什么“男人的味道”……
她低头去嗅,果然只在鼻尖,唇角,闻到秦湑的味道,原来这便是男人的味道?
英雄气,霸者气,王气,傲气,狂气,意气,杀气,冷艳之气,便是他的气息……
羞死人了!
还在羞赧之时,身后那气息再次逼近过来,欺上她裸*露雪白的背,他紧实的双臂将她不堪一握的腰猛然抱紧。
“你身上的香也是那些臭男人能闻的?本侯明日就把他们剁成肉泥喂狗!”语调如冰,又似火,缠绕出极烈的霸道意味。
又紧了一分,他狠狠地钳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
“放手,你这个负心汉,小色鬼!刚刚还说什么不是第一次了,你既然碰过别的女人,就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秋菀抱着双臂猛然转身,竟也不怕外边的人听到,对他怒骂道。
她是真的生气了……
秦湑微怔,方才想起她此时是秋菀,江云宛的事全数不记得了,便误会了他刚刚的那句话。
“笨蛋,”他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俯身低声道:“第一次是你,这一次是你,永远都是你,本侯怎会碰别的女人?”
第一次……是你……
秋菀愣住了!
难道说,她真的之前跟他……可是“这一次”又是什么意思?这个小野狼难道真的打算把她给吃了?
还在胡思乱想着,她却忽地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叫道:“坏了,我的抹胸还在外面地上,被人看见就不妙了!”
她滴溜溜地眼眸一转,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焦,准备寻件衣物,出去拿回自己的亵衣,万一落入狼手,她清白受辱啊!
可此时,飘飘忽忽,一阵馥郁清冽的香气飘过,她见秦湑手中拿着的——
正是刚刚自己被他褪下的亵衣……
“我娘子的亵衣,岂能留给别人观摩?”他寒声道,冷冷挑眉,那深青色绣雪莲的锦缎儿小衣一衬,将他修长的指节衬得惨白。
又霸道狠辣。
刚刚那“娘子”二字……
本是大燕乡野民间,男子对自己妻子的昵称,掺杂着些市井气息,浓重的宠溺意味,坏坏地,色*色地,却借他冷峭的语气说出,竟好听温柔得令她骨头也快化了。
秋菀一时间,竟像是入了魔,成了痴般,僵立在原地。
“你,你,你敢不敢再喊一声?”秋菀讷讷地道,痴傻极了。
秦湑淡淡浅笑,那抹浅淡的笑意清澈如湖底,温润似春风吹柳棉,丝丝,缕缕,分分,寸寸,竟像是天底下,最亮的一簇光。
最温柔的所在。
秋菀瞬间,便被他融化成一滩血水!
他敛去笑意,正色道:“既然想听,我叫你一辈子娘子,也是可以的。”
他的声音,沙沙得有些粗粝,冷漠得冰澈寒碎,寂寞中遗世独立,乱世中独处阑珊,竟为她动情如斯,抵死缠绵。
他的衣料很硬,衬得他镇北将军的身姿笔挺英武,肩宽腰窄,腿长身高,立在幽幽暗影里,却似出鞘的寒芒利剑,笔直孤傲,天生贵胄。
冷得令人不容侵犯亵玩,睥睨江山。
那竖起的立领挺括而又紧致,扣子扣得板正而又肃穆,在他喉咙处,却开了一个扣,微敞的衣领襟口露出他肌肤淡淡冷月霜雪的白,又不似武夫那般粗犷,而是衣袍重重,勾勒出天神般的姿韵,谪仙般的幽柔。
引得她神使鬼差般地,将唇凑了过去,覆上他的锁骨处。
秦湑看不见她,但回过神来时,呼吸间全是她馥郁清冽,娴雅温柔的青莲香,袅袅幽幽,缠绵孤冷,卷起他火热的欲*望。
她柔软微湿,沾着些浅冷冰凉的舌,轻轻在他的锁骨上一圈一圈地来回,将敏感的酥麻唤醒,她紊乱的呼吸贴着他很近,拂过一阵青莲香的微风。
“娘子,想要你可以说啊……”他低声在她的耳畔说道,声音滚热,舌尖滑过她的耳廓的脉络,沿着颈,一路滑到她的乳*尖……
她如猫儿一般,在他怀里咿呀地娇吟一声,更是勾得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书房没有床榻,只有这张书桌。
“哗啦啦……”
周围堆得如小山一般高的书,全都滑落,墨香,纸香,旧书间辟蠧的芸香,交织成香暖醉人微醺的香气,四国图志上山山水水描出的影,衬着她未着丝缕,如雪冰霜的身体,此时在月光下浮出魅惑香*艳的轮廓。
她喘息道:“凭什么我穿这么少?你还都穿着……”
“想要,自己来解。”他滚烫的呼吸灼烧在她的唇间,空气里弥漫开湿湿的淫*靡气息。
伸出手,她去解开他襟口密密一排的扣子,然后扯开他的衣带,敞开他的前襟,他露出的胸膛,贴上了她的。
赤*裸相对,唇舌相缠。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褪去她身下的小衣,抚摸她的指尖一片湿滑胶黏,她羞得将脸埋在他的臂弯下,他却强硬地吻她,刻骨铭心。
他滚烫的十指从她的足踝,摩挲而上,滑上她的大腿,柔缓地撩弄着那水光之处。
饱涨撕裂的痛,蔓延开灼热,席卷全身。
他一寸寸进入她,再无所余。
右手腕,她最后的一般雪莲,此时彻底消失,光洁如雪。
“我是谁?”他俯下身,问她,她迷离地望着他的剪影。
与她肌肤相亲的,赤*裸相对的人,是谁?
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到了最后,竟不像是影子,而是天地,是山河,是万物,是她的眼见的所有,目光追寻的所在。
“秦湑……秦湑……我的夫君……”她呢喃着,泪水,夺眶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肉汤一碗,绝对是小清新啊我!
☆、天策沦陷,卖国贼寇,覆灭星川口
秋菀眼睁睁望着天边擦亮成鱼肚白,竟是一夜未睡!
昨夜见了他本就已是五更天,还好她在揠龙城皆是夜夜笙歌,应酬无数,每日回府歇下便也是那时分,可她哪里有功夫去睡……
被秦湑好一夜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