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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毕竟是侯府内部的问题,那样受到惩罚的只有李贞儿自己,而对外,老夫人和李靖绝不会吐露半个字,否则就有弥天大祸。她就是笃定了老夫人和李靖不会对此事过分深入调查,才会这般的胸有成竹。
可是这个惇亲王世子却是不顾高门大户之间的潜规则,大声的叫嚷了出来,这不是就是来拆台坏事的吗?
她生怕老夫人会怕牵连到整个侯府的利益,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么自己这一番安排,还牺牲了一个埋得很深的探子,岂不是全都付之东流了?
她想要开口,又怕真的会给侯府造成损害,那么于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可是若是不开口,自己的一切布置又会白白浪费。真正是左右为难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我听说祖母和大伯母都在,就特意过来请安。怎么屋里这般的安静!”
正当众人都有些尴尬的僵持着,突然一个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虽然不合时宜,可是好歹也算是解了这个难局。
李婕儿就自己亲自掀了帘子,一摇三摆的走了进来。
她刚一进到屋子里,就环顾了四周一番,随即眼睛就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再也拔不出来。
这……!这真真是自己见过的最俊俏的男子!
本以为表哥就是世间最英俊、最儒雅的公子,可是比起眼前这位,那简直就如同是萤辉之于月光。
哥哥果然没有骗自己,这个惇亲王世子真的就是这大顺国最好的男子!
她的目光就这么呆滞了,死死盯着长孙伟的脸,都忘了和老夫人、大夫人请安,也忘了找个地方坐下,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大厅中间。
老夫人见自己的孙女居然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大男人看个不停,那脸上的表情还无比的梦幻,偏偏就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真是不得体到了极点!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又不愿意变现的过于明显,就特意扬高了声音说道:“婕儿,你既然来了就坐下吧,不用给我行大礼了!”
李婕儿这才醒过神来,却并没有按照老夫人的想法像个贵族小姐一般的回避到一侧跪下,反而含羞带怯的说道:“祖母,这位公子是?您倒是帮我介绍一下吧。”
“咳咳,婕儿,你先去一边坐下!”老夫人实在没有耐性了,有些恶狠狠的说道,“这位是惇亲王世子,你不要再胡闹了!”
李婕儿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了那长孙伟的对面坐下,然后又那么往前一看,就看见了一个无比厌恶的背影——李贞儿。
李婕儿登时就想起了自己的真正来意!
“大伯母,你和二姐在这里做什么啊?怎么二姐一直背对着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四妹真是会说笑,我就是想要看你,你也得给我这个机会才是!你从进了门就一直盯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哪里给我个正脸了呢?”李贞儿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你这个巧言令色的臭丫头,就会逞口舌之利!祖母,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该跟我们说个清楚!听说她可是诅咒我们家的灿之不得好死!”李婕儿见李贞儿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口齿伶俐的讽刺自己,就把母亲早先吩咐自己坐山观虎斗的话抛在了脑后!
老夫人心里先是一惊,又是一怒。没想到就连二儿媳妇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安插了眼线!还真是小瞧了她!否则又怎么会这边刚有个风吹草动,那边就立马得了消息!
她压下心头之火,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没看见敦亲王世子还坐在这里呢吗?你这孩子真是会胡闹!”
李婕儿却是天生少根拐弯的筋一般,继续说道:“敦亲王世子在这里更好,正好让他给我们做个见证!”
长孙伟眯着那双桃花眼,展开魅惑的笑容说道:“本世子就是欣赏小姐这种直爽、刚正不阿的性子!”
李婕儿就像是得了鼓励一般,说道:“祖母,还请您当着众人的面,把此事彻查!”
老夫人被李婕儿的一番鬼话气得倒仰。她有些哆嗦着说道:“你!好好!”
她话音没落,就又听到大夫人一副沉痛不已的模样,说道:“老夫人,虽然我也心疼贞儿,可是咱们侯府的体面和规矩更加重要,您又怎么能因为一时的不忍而酿下大祸呢?”】
老夫人见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都在当众拆自己的台,就气得有些面色涨红了。
她想了想,先顺了口气,又仔细一琢磨,看了看那边一派镇定自若,毫无惧色的李贞儿,心里也拿定了主意,便就恢复了镇定。
她招来金枝,取过那个木头人,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急切想要解决此事,连客人离开都等不及了,那我就现在来弄个一清二楚!”
大夫人心中一喜,她刚才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是让这家丑外扬,也务必要惩治了李贞儿!只因为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她觉得若是今天无法除了这个死丫头,将来必定会有更大的麻烦!
李贞儿也没有犹豫,“扑通”一声跪倒,斩钉截铁的说道:“孙女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用这卑鄙无耻的魇镇之术去害人!孙女敢发誓,用这魇镇之术害人之人必定遭五雷轰顶,最终不得好死!”
大夫人心里一哆嗦,随即又想到,若是这诅咒能死人,她早就诅咒那最该死的人千遍万遍了!又何必坐在这里受窝囊气!
老夫人却是动容了,她本就是个信奉鬼神之人,如今听了这样的毒誓,又怎么能没有丝毫的触动?
她思忖了片刻说道:“贞儿,不是祖母不相信你!只是你母亲言之凿凿,而且又有三四个丫鬟都亲眼看到这个木头人是从你的院子里被挖出来的。”
她顿了顿,又说:“更何况,你也的确是有暗害灿之的理由,这……如今众目睽睽,我又怎么能凭你的几句发誓,就说此事与你毫无关系呢?”
“凭什么就说这个木头人是二少爷?这不过是个木偶,又没有确实的名姓和证据,怎么就可以诬陷我,说是我要暗害二少爷?”李贞儿反驳说。
“这……”老夫人一时语塞,就看了看大夫人,希望她能提供明确的证据。
大夫人胸有成竹,目中含着沉痛,说道:“本来我也不敢断定,只是请您细细看一下这个木头人,就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说完,她看到老夫人皱着眉头,拿起了方才粗粗看过的木头人又细细端详了起来,果然眼睛一眯,目光中出现了一丝锐利。
大夫人像是怕老夫人故意隐瞒不说,还特意加上了提示:“您看,首先这木偶的样貌就和二少爷有五分相似,其次……这木偶的背后……”
“你不必说了,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老夫人打断她的故弄玄虚。
她一把将木头人扔在了李贞儿的面前,说道:“你看看吧,这事你该如何解释!”她也想看看李贞儿有什么办法化解这个死局。
“格朗”一声,那个木头人就摔在了李贞儿的面前。
还没等她抬头,就又有一只白皙的不像话的修长的手,轻轻捡起了那只木头人。
“老夫人,可否容晚辈仔细看看这东西!”说完也不等老夫人答应,就拿起那个木头人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个底儿掉。
“啊!天啊!这是什么东西!”
李贞儿听到这熟悉的尖叫声,就知道这妖孽又不准备让她发挥了!
满屋子的人都又吓了一跳,都不知道这长孙伟又是怎么了。
长孙伟却是献宝一般的把木头人送到了老夫人的身边,又遮遮掩掩的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谁知,老夫人只看了一眼,也是有些惊讶的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随后,老夫人就做出了决定。
“多谢世子提醒!否则老身真的要冤枉好人了!”说完就命令金枝立刻扶起李贞儿,然后宣布:“二丫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什么都不必多说了,你受委屈了!你今天先回去,改日我必定会找个机会补偿你!”
李贞儿也没矫情,站起身来就站在一旁,却也没有听话的回院子,而是静静等在一旁。
大夫人和李婕儿都是一脸的错愕,她们不明白这长孙伟到底给拉夫人看了什么,居然能让她一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可是还没等她们提出质疑,老夫人就朝着长孙伟一端茶杯,真诚的说道:“世子这次前来,我非但没有好好招待您,反而让您看了府内的琐事,实在是耽误了您的时间。您今日就请回吧,改日我必定让我儿亲自上门道谢!还请您不要把我府内的一点小事张扬出去。”
长孙伟微微一笑,知道老夫人这是在端茶送客了,也没有多加一丝的犹豫,就一抱拳,说道:“那晚辈就告辞了,改日再来向老太君讨教!还请您到了中秋那天带着府上的女眷,准时到府!晚辈必定会扫榻恭迎!”
说完就直接转身,飘然而去了。
大夫人见长孙伟走了,早就按捺不住了,就立刻抗议说道:“老夫人!你怎么可以如此的草率,居然就听信一个外人的话,就赦免二姑娘这样的大罪!”更何况还是这样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一个字的理由!
老夫人的手一摆,拒绝了大夫人的提议:“我本来是要给你们留面子,不要撕破脸皮,否则……”
她特意停了一停,想要看看大夫人的反应。却发现对方的脸上除了愤愤不平,居然没有一丝的悔悟或者哪怕是一毫的恐惧。
老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大儿媳妇一向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今日也真的不妨让她吃个亏,也好消停一些日子,平安的等到惇亲王府中秋盛宴那天。
她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吩咐金枝将那个木头人以一个特殊的角度递到了大夫人的面前。
大夫人一见之下,先是有些愣住,可是又略略一沉思,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狠狠的看了看那边跪着的李贞儿。可惜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