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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囧,她不过是好奇问问,什么时候开口让他加把火抬价了。
墨月舀起桌子上面的牌子一举,为难地想着,少主也没有指示让将价钱抬到多高,就随便喊喊啦,“二十万两黄金。”
这一声随便让会场哗然,目光纷纷朝着八十八包间看过来。可惜纱帘放下,根本看到包间内的情形。
会场暂时的寂静,无人再喊价,就在拍卖师即将敲锤的最后时刻,上官玄承霸气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势在必得,亲自喊出,“二十五万两黄金。”
震惊会场。
这一声喊过之后,再无人加价。最后,通元丹还是上官玄承拍得。
一场拍卖会在拍卖师的宣布声中圆满结束。
最乐的,当属凤倾妆,赚得盆满钵满。
!
105黑店故人
!拍卖会过去的第二天,天空澄澈蔚蓝,凤倾妆便命残云和银筝二人将五万两黄金送到了清王府。小金子在耀京城的地下情报网也建立完善。
‘知晓天下事’经过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一番宣扬,成了耀京城百姓茶余饭后讨论的焦点。
为了应证‘知晓天下事’是否如传言一般,无论任何情报,只要你想要,就能够给出如实的答案。有些无聊的老百姓还特意找到耀京城‘知晓天下事’的据点,花几个铜板打听情报。
比如,隔壁二毛家的母鸡下的蛋,是谁偷的?
‘知晓天下事’回:隔壁村的张三偷的。
水生家的婆娘最近晚上老不在家,干什么去了?
‘知晓天下事’回:水生的婆娘最近和邻村一个姓李的教书先生勾…搭上了,二人在芦苇地里夜夜私会。
……
在这一系列无聊的问题中,‘知晓天下事’正式接单开业。
这一天,凤倾妆刚用完早饭,小金子便送来三份单子,这三份单子的内容一模一样。
“主人,你看?”
凤倾妆打开一看,愕然,原来这三份单子中的内容都是问及这一次拍卖大会是谁提供了通元丹?
而下单子的三人分别是封玉、上官玄清,还有拍卖会上五十八号包间的神秘人。
须臾后,凤倾妆神色恢复如常,走到桌边狼毫一挥,写的是左手字,三张纸条递出,上面写道:此情报属于二级机密,价格最少是五千两银子,先付百分之五十,三日后收到消息将余款付清。
她之所以将回复消息时间定在三日后,是因为如果太快的话,下单之人定会怀疑消息的真假。
‘知晓天下事’的情报等级被凤倾妆由高到低划分为一二三四五,五个等级。每个等级的价格不等。而在这五个等级之上,她还特别加了一个s级的机密,定价更是高得吓人。
小金子将纸条送出,由情报网的老鼠一个一个传递下去,很快又是一叠银票传回到凤倾妆的手中。乐吱吱地将银票收入墨隐云凤中,凤倾妆快乐地哼起了歌。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正乐着,翠儿走了进来,手中舀着一封拜帖,“小姐,秦总管刚才派人送到飘雪阁的,说是递给小姐你的,人还在前厅等着。”
“舀过来我看看。”
“嗯。”
接过翠儿递过来的拜帖,凤倾妆打开一看,字迹苍劲有力,看似纵横挥洒,实则气韵深藏,暗藏霸气。
“南郊清波湖,邀请同游。”
落款处,写着,黑店故人。
“小姐,这黑店故人是谁啊?”翠儿好奇地问道。
“一位朋友。”凤倾妆懒得解释,要是说多了,这小丫头又要胡乱猜测了。
话落,凤倾妆起身朝着相府的前厅走去,翠儿小丫头也紧跟在身后走着。
前厅,封玉一袭白衣胜雪,端坐在椅子上面优雅地喝着茶。风影腰间跨着一柄长剑,面无表情,笔直肃敬地站在他身后。
“凤姑娘,今日天气晴朗,玉想邀请你同游清波湖。”
瞧见凤倾妆走来的身影,封玉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问道。他那如玉容颜流露出一抹风飘雪月般迷人的笑容,足以令天下万物失色。
“好。”凤倾妆今日心情大好,唇角的笑意宛若天上那轮金色的太阳一般灿烂明媚。想到刚才那一叠银票中有三分之一就是眼前如玉般的人贡献的,毫不犹豫一口就答应了。
封玉想不到凤倾妆答应如此爽快,怔愣了一会儿。来之前,他可是想了一大堆的话,如今一句都没有派上用场。
“马车就在相府外面停着,我们走吧。”
“嗯。”凤倾妆点头。便朝着大门走去。
大门外,凤倾妆与封玉坐在马车内,风影坐在马车前面赶车,翠儿也挤在了马车前面坐着。
马车一路“跶跶跶”地跑着,半个时辰之后便已经到达了清波湖。
清波湖,湖水皎洁宽广,如三万倾玉镜良田。清寒的秋风吹来,卷起层层细浪,连绵不绝涌向远方。
湖畔,停靠着一?p》掖蠖龅乃慊常谇岵ㄖ械囱?p》风影一拉缰绳,马儿嘶鸣一声,马车停了。
“主子,凤二小姐,清波湖到了。”
封玉轻应一声,四人弃马车而登船,朝着依靠在岸边的那艘画舫走去。不一会儿,画舫已经在清澈碧鸀的湖水中荡漾。
秋风凉习习的,凤倾妆和封玉二人坐在船舱里喝着小酒,透过敞开的窗户欣赏着外面的湖光山色。
“封玉,你邀请我来游湖,不可能就是光看风景,没有准备节目吧。”
凤倾妆浅尝了一小口馥郁芳香的果子酒,放下酒杯,慵懒地朝后一靠,淡淡地启唇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是否会答应,所以没有准备歌舞。如果你不嫌弃,玉愿弹奏一曲为你解闷。”封玉淡淡一笑,宛若一块上好的美玉散开淡淡光华,雍容似芙蓉。
话落,封玉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声,风影鬼魅的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风影手中抱着一把上好的古琴出现在船舱中,将琴放在琴案上,又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封玉,你真的要弹琴给我听。“凤倾妆似是不敢置信,心中纠结地想着,这封玉脑子里是哪根筋不对,她不过随口那么一说,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要弹琴给她听。
封玉笑而不语,纤长修美的手轻拨琴弦,一曲生动美妙的《高山流水》自指尖缓缓流淌而出。
凤倾妆很快就沉醉在这美妙的琴音之中,她微闭着双目,脑海中出现的巍峨高山,潺潺流水的景象。
突然,一道轻盈的身影点水而来,如一阵风似的飘进船舱,带起一丝凉意。
封玉的琴音戛然而止,蹙着眉头不悦地看着那道闯进来的身影,口气极度不佳地问道:“你来做什么,我记得我可没有邀请你?”!
106玉羽相斗
!
来人并未理会封玉,诡异的身形一动,闪到凤倾妆的身边。
琴音戛然而止,凤倾妆睁开双眼,一张布满怒气的俊容映入眼帘,漆黑的双瞳燃烧着熊熊烈火,好像抓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一般,死死地瞪着她,瞪得她心底无端端发虚。
“巫惊羽,你发什么疯,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瞪着我?”凤倾妆气恼不已,怒吼道。
来人正是巫惊羽,一大早出去办了一点事情,回来就不见凤倾妆,再三盘问之下,才知道她和封玉去清波湖游湖。他当场暴怒,施展轻功只奔清波湖而来。
上船之后,就瞧见凤倾妆闭着双眼,一脸惬意而陶醉的模样听封玉弹琴,他心中醋意翻滚,岂能不怒?
“你为什么和封狐狸出来游湖?”巫惊羽双目紧紧锁定着眼前冷艳绝美的容颜,冷声质问。
“我和谁游湖是我的自由,你会不会管得太宽?”凤倾妆眉梢含怒,冷漠如霜的声音从红唇飘出,带着冬日飘雪的寒气。
这番回答,令巫惊羽心口一阵揪痛,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
黝黑深邃的瞳眸浮现出坚定,霸道强势地说道:“妆儿,我的心已经给了你,你就要对我负责,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特别是封玉这只狡猾的狐狸。”
“无理取闹,懒得理你。”凤倾妆翻了白眼,端起桌边的果子酒张口刚想喝下。
哪知?巫惊羽手微动,抢过凤倾妆送到嘴边的果子酒,一口饮下。将酒杯重重地放回桌上,拉过凤倾妆的手,“妆儿,酒也喝了,曲也听了,我们回去吧。”
“巫惊羽,人是我邀请来的,就算要回去理应也是我送,你这个后来者就不要出来凑热闹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封玉面色一寒,一贯好听迷人似酒醇的声音透着丝丝冷冽。
“哼,就你这破画舫,就算留爷下来坐坐,爷也不想呆。”巫惊羽冷哼一声,用力地拉过凤倾妆的手腕,“妆儿,我们走。你喜欢听琴,回去之后爷天天弹给你听,爷弹出的琴音可比那只狐狸爪弹出的好听十倍不止。”
话落,用力地拽着凤倾妆就朝船舱外边走去。
“巫惊羽,你拽痛我了,放开。”手腕间清晰的疼痛传来,凤倾妆面色悠然一变,双目拢上薄怒,冷喝道。
可是,巫惊羽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拽着凤倾妆依旧朝着船舱处走去。
“巫惊羽,你耳聋了吗?她叫你放开。”封玉幽蓝如海的瞳眸染上一缕冰寒之气,嗓音冷醒如阎罗。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封玉手腕间细如发丝的天蚕丝宛若银丝朝着巫惊羽拽着凤倾妆的那只手攻来,巫惊羽被迫放开凤倾妆的手,看到她的手腕青紫的一圈,可见他刚才拽得有多用力。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自责与心疼,“对不起,妆儿,拽疼你了。”
“知道就好,再有下次……”
凤倾妆话未说完就被巫惊羽打断,“不会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妆儿,我们可以走了吧。”
“走什么走,我今日可是来游湖的。”凤倾妆怒瞪了巫惊羽一眼,冷漠如风的声音响起。本来今日的心情挺好的,都被这厮给破坏了。
说完,凤倾妆转身又朝着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