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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惊羽眸光一暗,看得痴了。整副心神都被眼前这个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妩媚的清冷女子吸引着。
天地间静谧无声,他的心中眼中只剩下眼前的人儿,再也容不下看不到其它。
“妆儿,你就像那灰色世界里的一缕色彩,好美好美,美得令人心动。”低哑暗沉的嗓音在迷离的夜色中荡开。
“巫惊羽,你也好美好美,美得就像一个妖孽。”
凤倾妆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醉眼迷离,氤氲动人。抬眸望向身侧的巫惊羽,薄唇轻启,带着几分醉意的赞扬吐出。
闻言,巫惊羽真是啼笑皆非。这是不是就叫做酒后吐直言?
“调皮,再说爷妖孽,爷可就不客气了。”
巫惊羽宠溺一笑,深邃无垠的眼眸凝望着她,眼中透着一丝灼热缠绵,抬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琼鼻。
鼻头清凉的感觉令凤倾妆不悦地皱了皱鼻子,抬起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突然,她的目光定在了巫惊羽的左脸上,抬起的手掌朝着他的左脸移去。
巫惊羽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他俊目微闭,等待着她的细腻柔滑的素手轻抚。
轻抚没有等来,到是耳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脸上辣辣的疼。
接着,凤倾妆将手掌摊在他的面前,“你看,好大的一只秋蚊子。”
睁开眼睛,低头看去,凤倾妆的手掌心的确有一只被拍扁的秋蚊子尸体。想到刚才会错了意,巫惊羽真是哭笑不得。
夜色妖娆,清风袭人,空气柔和而凉爽,一个值得人留恋的美丽的夜。
二人又在屋顶上坐了一会儿,一壶酒下肚,酒量不佳的凤倾妆最终还是倒在了巫惊羽的怀中睡了过去。
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巫惊羽勾唇莞而一笑,好似夜空中烟花绽放,璀璨无比。
“妆儿,你醉酒的模样与平时的你大相径庭,真可爱。”
喃喃了一句,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轻吻,抱着她身形一飘,身轻如燕,从屋顶翩然飘下。走入房间,将凤倾妆轻放在床上,亲自动手褪去她的外套,盖好锦被。紧接着,也褪去自己身上的外套,拥着她睡下了。
二人相拥而眠,凤倾妆躺在温暖的怀抱中,一夜无梦到天明。到是难为了巫惊羽,美人在怀,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吃不到,整个晚上想入非非,都没有睡踏实。
第二日,晨光轻柔,窗户敞开,柔和的风扬起轻纱,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如流水般泻了进来。
床上,凤倾妆一睁开眼睛,就瞧见巫惊羽顶着一对熊猫眼,手支撑着头,侧躺在她的身边,灼亮的俊目凝着她。
“巫惊羽,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黑眼圈那么重。”凤倾妆调侃道。
“我倒是想做个采花贼,只可惜美人不解风情,只顾着自己呼呼大睡。”
巫惊羽俊眸微眯,墨玉般的黑瞳馥郁幽深,栩光晶亮。唇角边挂着邪肆的笑容,若不是那一对明显的熊猫眼破坏了美感,倒真是魅惑众生。
闻言,凤倾妆低头望床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丫的,明明是自己精虫充脑。身份难受睡不着,现在还怪着她不解风情。
懒得理会,凤倾妆掀开被子,跃过巫惊羽,下床穿鞋。
都说男人的yu望在早上的时候最强。
凤倾妆的脚刚挨到绣鞋,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巫惊羽抱上了床,一个翻身,已经被那个妖孽给压在了身下。
隐忍了一晚上的巫惊羽不给凤倾妆任何反抗的机会,二话不说,扣着她的头温热的唇瓣压下去,吸吮着她的唇,灵舌闯入她温暖的口腔,四处挑豆燃火,追逐着她的丁香,用力地吸吮着……
一大早就这么热情,真是令人抵挡不住。
凤倾妆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眸微闭,沉醉在他的热吻之中。
瞧着身下清冷的人儿,身体逐渐升温,巫惊羽心底一阵满足,火热的大手从衣襟伸入,覆盖上她胸前的美好,柔软弹性的手感令他情动得更加的快。一个吻还未落下,灼热的某物已经嚣张地抵着她的小腹。
“妆儿,可以吗?”
难得巫惊羽在这种时刻,还能够礼貌性地征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我如果摇头说不行的话,那你能控制得住,不再继续?”凤倾妆迷离妩媚的美眸含笑,不答反问。
“不行。”巫惊羽坚定地摇头,继续道:“三年朝夕相处,爷夜夜都在梦中与你相会,恩爱缠绵,爷再也不想忍了。”
“那你还那么多费话。”凤倾妆瞪了他一眼,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轻轻地摩擦,让二人身体的温度瞬间提升,房间内暧昧的气息流窜。
得到了默许,巫惊羽欣喜若狂,心头花儿朵朵开,幽瞳的眼中点着两簇火苗。火热的大手滑至她的腰间,轻轻一挑,束腰的绸带松开,粉红的肚兜暴露在空气中,肚兜下的美好景致若隐若现,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巫惊羽眼神幽暗火热,低下头,火热的唇瓣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转辗缠绵了片刻后,灵舌退出,滑至她的修长白皙的颈后,一口含住精致小巧的耳垂轻咬,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内。
一股酥麻传递全身,她身子一阵轻颤,红唇微张,情不自禁地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来你喜欢被人吻耳垂。”巫惊羽邪魅地轻笑,爱不释唇地继续轻吻逗弄着她的耳垂,引得身下的人儿又是一阵轻颤。
260
敏gan的部位被发现,凤倾妆脸色微燥,一丝窘迫从眼底划过。
突然,胸前一凉,遮挡了肚兜被巫惊羽一把扯掉,美好的景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巫惊羽眸光一暗,一股强烈而疯狂的**如同暴风雨一般,来得又急又猛,朝着下腹狂涌而去。
头慢慢地俯下,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朝着凤倾妆所住的小楼渐近。
“该死的,是哪个煞风影地朝着这边走来,最好是有急事,不然爷劈了他。”
Yu火焚身的巫惊羽不得不停下动作,一边怒骂一边扯过锦被盖在凤倾妆的身上,放下纱帐,强压着疯狂叫嚣的**,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怒气地朝着门边走去。
刚拉开房门,一道大红的身影映入眼帘,钱满贯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看到开门之人,钱满贯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怔愣了片刻,当巫惊羽阴沉的脸庞,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映入眼帘,顿时恍然大悟。
他促狭一笑,烔亮灵动的眼睛滴溜一转,朝着巫惊羽的腹下瞟去,一个未来得及消退的小帐篷支起。
“表哥,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与凤姐姐的好事?”钱满贯眼中含笑,犹不怕死地问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巫惊羽一脸的不耐烦,只想将眼前碍眼的家伙赶快打发走。
“表哥,你就算再怎么猴急,想和凤姐姐那个,也不能变得如此粗鲁。”钱满贯闲得发慌,天南地北地扯着。
“粗鲁是吧。爷还有更粗鲁的。”
见钱满贯费话半天,迟迟不说重点,巫惊羽情yu未消退的黑眸,眼底寒芒一闪而逝,唇角一笑,直接一脚朝着钱满贯踢去,可怜的钱满贯顿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朝着院外飞去。
“巫惊羽,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可是你的表弟,居然这么对待我。”钱满贯气怒地声音隔着房门遥遥传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渐淡。
经过钱满贯这么一闹,巫惊羽回到床边的时候,凤倾妆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妆儿,你怎么起来了,连衣服都穿好了。”巫惊羽幽深的黑瞳望着床边的人儿,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情yu,开口道。他还指望着继续刚才的事情。
“好兴致都被扰了,不起来做什么。”凤倾妆神情郁郁,淡淡地扯唇道。
说完,莲步微移,朝着门口走去。留下巫惊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默念‘清心咒’,消减体内的yu火。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蓝凤山庄又住了三日。
这一日,天高云淡,和风徐徐。凤倾妆带着幽灵十八骑,和巫惊羽、钱满贯、诸葛羽、沐芙蓉、郑天虎、秦梅、墨隐墨月,一行人下山离开了蓝凤山庄,往东启国前行。而银筝和残云则留下,打理山庄内的事务。
为了不引人注意,幽灵十八骑只是远远地跟着,并未与凤倾妆一同走。
陵沅城,东启国三国交界之地的第一个城池,恢宏雄伟。城墙高大厚实,防守坚固。城四周环绕着又宽又深的护城河。正对城门处设有随时起落的吊桥。
日起时分,陵沅城头一声号角吹响,值守兵丁将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入东启国者排除交钱入城。日落时分,吊桥升起,城门关闭。
凤倾妆一行人刚到陵沅城的时候,城门还未开启,大家在城门等了约一柱香的时间,才排队慢慢入城。
入城后,寻了一家干净的客栈,洗尽一身尘土,便聚集在大堂用早饭。
刚坐下来吃了一会儿饭,就听到隔壁桌拼桌的四位客人议论道。
“兄弟,你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灰衫客人问道。
“我从城外来的,去江洪镇走亲戚。”黑色衫子的客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实话实说。
“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江洪镇隶属榆安城,如今那儿正在闹饥荒,我可是好不容易从那儿逃出来的,说不定你的亲戚早就饿死了。”灰衫客人好心的劝道。
“去你娘的,真晦气,一大早就碰上个从饥荒区逃出来的。”
另外两名走江湖的客人是一道的,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灰衫客人,粗鲁地咒骂了一声,赶紧端着饭食换了一桌。
几人的说话声,一字不漏传入了凤倾妆一行人的耳中。
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紧蹙,想起那些曾经一起逃出江洪镇,生活过一段日子的同乡,二人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也不知道他们领了银子之后,有没有回到江洪镇?
二人抬头望向凤倾妆,张了嘴张,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