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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黑色长绫宛若蛟龙出海,一抖一甩间,缠向钱满贯的腰身,再用力一拉,将他从剑下救出。
“墨月,接住。”
将钱满贯扔向后面赶来的墨隐与墨月后,巫惊羽身形一闪,鬼魅似修罗,手中的黑色长绫夹杂着强劲无比的内力,轻轻一抖,好像一条森冷却又力量无穷的毒蛇,穿梭在十名黑衣蒙面人纤细的脖颈间。
一招秒杀。
眨眼的功夫,十名黑衣蒙面人尸首分家,鲜血狂涌而出,洒下漫天红雨。
“妆儿,你在哪里?”
解决了黑衣蒙面人,巫惊羽长绫一收,漆黑的眼瞳布满了强烈的恐慌,在尸首堆里翻找。心中不断地祈祷着,希望自己没有来晚。
墨隐、墨月和十几名的墨衣暗卫看到眼前的景象,彻底地惊骇住了,完全忘记了帮自己的主子找人。
“你们还愣着做干什么,赶快帮我找人。”
巫惊羽一声怒喝,狂暴如狮。十几条人影全部开始在尸体堆中忙碌地翻找。
凤倾妆虽是女子,可是那一身黑衣与黑衣蒙面人身上的衣服同为一色,在这一千多具的黑衣尸体中想要找到她,如同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人依然没有找到。
巫惊羽恐慌又急燥,凌厉的眸子一边翻看着脚边的尸体,一边搜索着。
这时,墨月的喊声响起,令人惊喜万分。
“少主,凤二小姐在这里。”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如旋风般刮过,巫惊羽的人已经来到了墨月的身边。
当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凤倾妆,苍白的面容被身上银筝的鲜血染红,肩头的伤口还在汩汩流淌着殷红的鲜血,巫惊羽哭了。
“妆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抱起凤倾妆,手指颤抖地伸到她的鼻端探了探,微弱的气息喷在指端,巫惊羽欣喜若狂。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接着,只见巫惊羽三指在搭在凤倾妆手腕间的脉搏上,眉头越蹙越紧,面色阴郁难看到了极点,低咒一声。
“怎么会这样?”
体内封印解开的凤倾妆,强行使用朱雀禁咒术,虽然手脚经脉俱好,可是身体却好像整个被掏空了似的,虚弱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
抱起凤倾妆,身形一晃,离开尸体堆,二人已经落到了马车内。
当看到马车内的人,心中一阵气闷。直接一脚将正处于昏迷中的封玉踢了出去,嘴中同时喊道:“墨隐,接住那只狐狸。”
马车内,巫惊羽从墨隐云龙中取出一粒丹药塞入凤倾妆的口中,处理完她肩头的伤口,扶起她,双手抵在她的后背,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体内。
见凤倾妆呼吸正常,巫惊羽才撤回掌。这时,墨月焦急地喊声在外面响起。
“少主,银筝姑娘快不行了。”
“抱进马车。”巫惊肃冷的声音响起。
墨月抱着银筝轻轻一跳,钻进了马车,启唇如实道。
“少主,属下发现凤二小姐的时候,银筝姑娘正趴在凤二小姐身上,背后中了七八剑。”
“我明白了。银筝是妆儿的人,我会救她的。”
闻言,巫惊羽心中对银筝多了一份感激。如果不是眼前这势死护主的丫头,那七八剑也许就是插在了妆儿的身上。这样的后果不敢想像。
195骗天骗地
马车内,巫惊羽舀出一粒药丸让墨月给银筝喂下,又命令墨月用匕首割开银筝后背的衣衫。
接着,巫惊羽掌间倾泻出一个金色的灵力球,不断地修复着银筝背后的剑伤。
一刻钟后,银筝的后背恢复如初,根本看不出丝毫的伤口。而灵力耗损过多的巫惊羽面色苍白,开始打坐休息。
这时,墨隐冷寒的声音突然响起。
“少主,清风谷衣方有一批人正朝谷内腹地赶过来,好像是封太子的玄衣卫。”
“你们先隐藏起来,不要让人发现踪迹。”巫惊羽清越的嗓音从薄唇飘出,接着屈指一弹,一粒药丸飞射而出。
“把这颗药丸给钱满贯服下。”
墨隐伸手随空一抓,抓住药丸后,诡异的身形一闪,来到晕倒的钱满贯身边。扶起他,掰开他的嘴,将入口既化的药丸塞入他的嘴中后,几个纵跃间,和墨月二人领着十几墨衣暗卫隐入了清风谷两侧的山里面。
马车内,巫惊羽漆黑的俊瞳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凤倾妆,呢喃道。
“妆儿,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逃离我的身边,不过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说完,他俯下身子,在凤倾妆的唇上轻柔地印上一吻后,鬼魅的身形快如闪电,来到钱满贯的身边。
正巧,钱满贯苏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瞧见巫惊羽放大的脸孔,唇角一勾,一丝嬉笑传出。
“表哥,你要是再晚来一步,你亲爱的表弟就是去阎罗殿报道了。”
“没用的东西,让你来保护妆儿,居然还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怒瞪了钱满贯一眼,巫惊羽厉声斥责道。
“这也不能全怪我。凤姐姐是强行使用了凤族的朱雀禁咒术才会身体虚脱而晕倒。”钱满贯低着头,透着几分委屈地辩驳,继续道。
196同住一屋
“不错。狄芸熙东启第一才女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她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最难得是还懂得五行八卦,善于布阵。”封玉点点头,轻润似风的嗓音透着一丝虚弱,平静地说着。
“听你这么一说,这狄芸熙还真是名符其实的才女。而她又倾心于你,你为何不将她收入太子府,将来必定能成为你的助力,而非敌人。”
凤倾妆淡淡而笑,声音清冷如水,不高不低,极为好听。可是听在封玉的耳中,却是相当的刺耳。
“这一生唯你才够资格与我比肩,别人都不配。”封玉面色一黑,气怒地轻吼一句,虚弱的他顿时急喘起来。
“我不过说说笑,你也别太当真。”真怕将封玉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凤倾妆赶紧改口道。
在房间中又坐了一会儿,凤倾妆便起身告辞回了房。从墙角一把拎出小金子,审问道。
“小金子,在我昏迷之后,清风谷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坚决不相信肩头的伤和银筝背后的伤是钱满贯出手治好的。”
“主人,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晕血早就晕倒在马车内了,什么都没有看到。”小金子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着,小尾巴一甩一甩。
“平时你生龙活虎的,从没见你晕过血。怎么我一问你话,你就给我找出这么个烂借口出来。”凤倾妆秀眉微挑,眼眸危险地眯起。
“小金子怎么敢欺骗主人。那一天我是真的晕血,你也不想想当时的情况,入眼满目的红,内脏肠子流了一地,尸体堆成小山,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能不晕吗?”
“算你过关。就当你晕血,不问你了。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敢背叛我这个做主人,嘿嘿,将来一准弄个蛇窟让你玩玩。”
凤倾妆阴恻恻一笑,威胁一通便躺到床上休息去了。留下小金子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可是一想到巫惊羽手中的那颗极品丹药,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小小的背叛主人一次。
一次就好。
在分水城的驿馆休息了三日之后,封玉的身体经过调理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行人继续朝着炎京前进。
一路平安无事,十日后的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驱赶了冬日的寒气,凤倾妆一行人顺利到达了关阳城。
197名花有主
钱满贯靠在一棵鸀萼白梅的树杆上,一身晃眼的大红色锦袍,金线绣成的金元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眼望去,好像一尊金佛立在那里。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笑着道。
“你请客,你就不怕我一顿吃下来,让你扯下锦袍上金线付账。”凤倾妆倚在门边,温暖的阳光洒下,她半眯着眼睛说道。
“咦,凤姐姐,你怎么从主屋走出来。这一路上你不是一直都和那只狐狸分房睡的?”钱满贯眉头微皱,转移了话题,疑惑地问道。
“倒是难为你这一路观察得仔细入微,连我睡哪儿都一清二楚。”凤倾妆冷眉微挑,漆黑似暗夜寒星的双瞳迸射出一丝冷芒,瞪向钱满贯。
突然,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垂首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来,曾经她的身边也有一个人,总是爱称封玉为封狐狸。
凤倾妆摸了摸肩头,心中突然窜出一个想法。
只见她笑靥如花,如春风扶细柳,婀娜地朝着钱满贯走去。
走近之后,脸上了笑容陡地一收,锐利的双眸宛若利剑出鞘,迫视着钱满贯,开门见三地问道。
“钱满贯,你是不是认识他?”
“他,他是谁?”钱满贯眼神闪烁,心虚地结巴了一下。
“还给我装傻,我说的他是指巫惊羽,老实给我交待,你究竟认不认识他?”凤倾妆凤目似箭,凌厉森寒,透着一股威慑。
闻言,钱满贯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转瞬即逝。唇角微勾,妖娆万千,尽量平静,不让眼前精明的女人看出端倪,笑着道。
“原来凤姐姐口中的他是指巫少主。小爷也很想认识他,可惜没机会。将来要是有机会,凤姐姐一定要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你真的不认识?”凤倾妆半信半疑。
“我向钱家的祖宗保证,我绝对不认识巫少主。行了吧。”钱满贯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起誓。
198扑倒狐狸
无人应声。
凤倾妆又敲了一会儿门,礼貌地问道。
“有人在吗?”
包间内依旧沉默。凤倾妆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
原来,在她往右边包间走去的时候,听到脚步声的巫惊羽鬼魅的身形一晃,早已经从窗口掠出,混入了大街上的人潮之中。
“主子,这间包间无人。”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包间,银筝说道。
“不是无人,而是人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