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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寒暄了一阵,火霓裳得知凤凌正受几位在冰冥岛都极负盛名的炼器宗师指导炼器之术,惊讶的同时亦十分惊喜,她的炼器之术已经到了一定的瓶颈,如今入云岛也是为了求得炼器宗师们的指点,不想自己的后辈竟有如此造化,心下十分高兴。
“妹妹,我初进云岛时曾见过南鸩和慕铮、慕华,先时还不知道你早已在这,还向他们打听你的消息呢,只是当时他们的表情有些奇怪,南鸩更是莫名其妙地向我道歉,说是没照顾好你,后来他们有急事先离开,我也没来得及追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寒暄过后,火凤清突然想起一事,忍不住提了出来。
凤凌微微一愣:“是了,以他们的实力早该进入云岛了。”差点把他们几个给忘了。
“我看不像,他们也是跟我们一样,才进的岛不久,我遇见他们时,他们正拿着通行玉牌去报道呢。”
啊?这怎么可能!
等等,他们该不会是找不到自己,所以刻意延缓两年在雪岛寻找自己,直到第三年的考核缓不过去了,才肯入云岛的吧?
呃,对于南鸩来说,这个可能性很大,她心知南鸩对自己有那么点心思,可慕铮和慕华她就完全搞不懂了,这两人难道是傻的吗?
唔,既然他们到了,看来雪岛那半年的友谊上,自己怎么着也该露个面打个招呼什么的,至于其他,她也不会太自作多情。
事实上,凤凌在见到南鸩三人时,才知道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火凤凌,你果然没死,总算找到你了!”南鸩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几乎是立即飞奔过来,将她狠狠搂进怀里,原本清俊魅惑的一张脸有些憔悴,爱洁的他更是顶着下巴一圈青胡茬,让凤凌差点没认出眼前的人是当年那风流翩翩的南公子。
慕铮和慕华的表情也似乎松了口气,看着南鸩的动作,慕铮心性镇定还算好些,慕华则是沉着一张脸,本就冷漠的面容愈发阴沉了。
云潋刚到云岛,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顿时一口气堵在心口,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一张风华无双的面容黑得能滴出墨来。
看来这女人在云岛过得倒是惬意,没了他的约束,她可是开心得紧!
于是他一气之下,甩袖回了净岛,可怜凤凌完全不知某人趁兴而来,却是败兴而归,此刻她正欢喜着跟朋友的团聚。
在一番了解后,她才知道他们三人果然是为了寻找突然失踪的她而一直留在雪岛,心中着实颇为感动,连带着因对慕家的厌恶而一向不怎么理会的慕铮也露出了好脸色。
短暂的相聚后,凤凌又开始了忙碌的炼器生活,然而她也发现了一件事,她如今要做的事可比先前要多得多,任务也极重,每天都抽不出多少时间去见二哥和姑祖母,更不用说南鸩他们了。
一直到一个月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她忙碌的日子才停了下来。
净岛云阙宫
云潋甩下手中的讯报,传讯的人在云岛极有名望的炼器宗师之一,凤凌在云岛多受他的指点,他在讯报中岛,这几日凤凌的脾气格外焦躁,整个人的状态也有些不对劲,他隐约感觉到她实力即将有所突破,然而不仅如此,她的经脉紊乱,体内有股乱息驰骋,一旦没控制好,她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赶往云岛。
“啊——”云岛某座府邸深处,一声尖啸响起,从啸声中能够听出这人心底的狂躁和不安,赶到门口的火凤清和火霓裳忍不住加快脚步,往宅子深处奔去。
与他们一道的还有南鸩和慕华二人,慕家与火家关系差,所以慕铮自入云岛便与他们疏远开来,凤凌也知道慕家没几个好人,但慕铮本性的确不坏,然她也无意与他多往来,反而南鸩和慕华这两人凑在一起,虽不时扯出几句口角,却又很快和好,跟凤凌的关系也都不错,在得知她身体有恙的情况下自是赶来探望。
他们是在府邸的一处湖泊中见到的凤凌,然而此刻她的模样有些骇人,双眸通红,双手不住射出一道道异常灼热的火焰,口中还不住发出尖啸,似乎十分痛苦,整个湖面都被她的火焰给蒸得水位都低了几分,湖面更是雾气腾腾,火凤清试图淌水过去劝说她,却也被那湖水的温度给骇住了,只怕用不了多久,整一湖水都要给她蒸干了!
“妹妹!妹妹,你冷静点,我是你二哥啊!”火凤清焦心不已,可凤凌的帝玄火脉实在厉害,便是那位炼器宗师轻易都不敢靠近,而同为帝玄火脉拥有者的火霓裳在看到凤凌射出的火焰时,脸色亦是一变。
“得快些拦住她,她的帝玄火脉怕是要完成二度变异了,在这么下去她会连自己一同毁了的!”火霓裳焦急大喊。
凤凌的神智一片混沌,她隐约听到姑祖母和二哥的声音,不由带着委屈的哭腔喊道:“二哥,我好疼好难受,它快把我熔化了,好热好热,二哥救我!”
“云潋,你在哪,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呜呜呜……”
湖泊中,她边哭边撕扯着自己的衣裳,一手弹挥着火焰,仿佛要散去那浑身的热意,哭得更叫人心酸,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狗。
南鸩和慕华相视一眼,忽然双双奔了出去,即便他们有帝皇玄气护体,却仍是轻易被帝玄火脉侵蚀,受了伤,便是两人身手灵敏不住躲闪,也避不开那密集的火焰。
好在凤凌离得并不远,在身上被灼了几处伤后,南鸩率先抱住了她,阻止她撕扯衣裳的动作,慕华缚住她的双手,欲将她带离。
凤凌被两人的动作唤醒了些许神智,忽而拼命挣扎起来:“你们快离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它好狂躁,我坚持不住了。”
“凤凌,我们会陪着你的,不要放弃!”南鸩抱着她,即便那超高的温度已经烫伤了他,他都不想放开手。
突然,空气中一阵波动,一道暗紫身影凭空闪现,落在湖中,一个轻巧的扭夺,将凤凌从南鸩怀中抢来,也轻易地将处于危险中的南鸩和慕华推至岸边,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吾自会照看好她。”
声落,湖心处已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那名炼器宗师在岸边惊喜地道:“是领主大人,这下凤凌丫头有救了!”他从不曾怀疑领主的实力,在冰冥岛众人心中,领主大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云潋用了一个空间挪移,已经抱着人回到了琼池殿。
看着怀中少女被他制住四肢后,火发不出来,烧得她心肝肺皆疼,便发狠般对着他又啃又咬,脸颊通红,两道清泪却顺着颊边淌下。
懊恼、郁闷、心塞、怜惜各种情绪夹杂着涌上来,她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与他这几年对她的磨砺有关,若非他有些激进的做法,她也不至于短时间内积聚起那么多的能量,也导致了她的帝玄火脉提前发生二度变异,实力还未突破,体内能量暴涨,她却无力承受,便犹如往一个薄弱的玻璃杯中倾注滚烫的沸水,倒得太猛了,会使得杯子炸裂开来。
现在唯一的法子便是疏通,让她有个发泄口,泄出多余的能量,才能恢复过来。
可想到之前他在藏典中寻到的那个法子,云潋又有些犹豫。
“救我……南鸩慕华…对不起……”她无意识地低喃着,身体似要反抗束缚一般,不住扭动挣扎,本就被她撕扯得零落的衣衫本就脆弱不堪,这么一挣便露出大片粉嫩肌肤。
云潋想起方才自己赶去时看到的那一幕,一股怒火从胸口溢出,他抱紧怀中的人儿,踏入寒气四溢的琼池中,大手一挥,那本就薄弱不堪的衣衫算是彻底碎裂成片,那具曼妙的雪玉身子再无一丝遮掩,曝露在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眸中,一向幽深沉静的眸子陡然掀起一阵狂澜。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吮住那两片粉嫩的唇,火热而香甜,让他不自禁做出最为本能的反应,池水薄烟,仿佛轻纱笼罩,掩住满殿旖旎。
破碎的呜咽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琼池殿响起,整整一夜方才平静下来。
翌日醒来,凤凌只觉得脑袋混混沌沌的,身体虚软无力,整个身子仿佛要散了架子一般,她想翻个身,却是连腿都挪不动了。
睁开眼时,对上一双点漆墨眸,她吓得脑袋往后一仰,撞在墙上,疼得她呲牙裂嘴,眼泪都差点滚下来,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她觉得自己特别娇弱,尤其看到对面那熟悉的面容上竟隐隐露出几分笑意时,心里就特别委屈。
只是垂下眸子时,才发觉自己竟未着寸缕,光裸的雪臂还搂着一截比她粗些的臂膀,顺着那截臂膀往下瞧,一样的寸缕未着,只身体构造似乎与她有些不同。
她茫茫然地抬头,好半晌脑袋才挤回点理智,她这是被、侵、犯、了?!
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尖叫,不是哭泣,不是捂脸蒙羞,更不是含羞带怯媚眼如丝,凤凌一把抓过散落得最近的那件暗紫衣袍,也不管那是谁的,往身上一罩,虚软的身子已经恢复些许气力,她一个撑身翻过那人,便要往外跑。
不料,噗通一声,她跌落水中,一阵寒气逼来,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她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琼池!
她不是浑身着火跑进一处湖泊里吗?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意识似乎慢慢恢复过来,二哥、姑祖母、南鸩和慕华都找过来了,她还看到南鸩和慕华跑到湖里救她,后来…后来她就有些不清楚了,只知道她热得很,却又被困在一处,手脚都动不了,她便拼命咬,再后来果然身体舒服了许多,只是又痒又疼,不过比起先前的着火般的灼热疼痛却是要好得多,不知不觉中她就睡着了,醒来……就对上了未着寸缕的云潋。
凤凌欲哭无泪,难道,她无意识中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完事了就想一走了之?”背后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似乎夹杂着一丝讥讽?
凤凌背对着那人心虚得不敢转身面对,她欲哭无泪,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