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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茅厕门口,春儿便在外守候,安姨娘急急走了进去,不多久,却是听见安姨娘一声惨呼:“啊——救命啊——”
春儿忙问道:“姨娘,发生什么事了?”
“救…救…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臭味,春儿捂住鼻子,疑惑的打开茅厕的门,却不见安姨娘,疑惑的唤道:“姨娘,你在哪里?”
粪坑内传来一阵微弱的应答声:“我…我在里面…快拉我上去。”
春儿一惊,走至粪坑前,捂着鼻子往下一看,顿时傻了,只见安姨娘正在粪坑内挣扎,满身都是粪尿,连嘴里都是。
“快…快…拉…我…上去…”
春儿犹豫了片刻,道:“姨娘,你等一会,我这就找人来救你上来。”说着,忙走出了茅厕朝着晴薇院内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安姨娘掉到粪坑里去了,快来人啊。”
晴薇院内全部的丫环小厮急忙赶了走去,当初安姨娘嫌这茅厕建在晴薇院内不雅观,这茅厕便建在晴薇院的一边。
春儿见来了人,急忙道:“快,姨娘掉到粪坑里面去了,你们快去把姨娘拉上来。”
丫环小厮们一阵犹豫,都是呆在原地不肯进去。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进去救姨娘出来。”春儿喝道。
那些丫环小厮却仍是呆着不动,谁也不肯先进去。
“我去拿根绳子,把姨娘拉上来吧。”一个小厮脑子一转,急忙道。
“那还不快去。”春儿一跺脚,喊道。
那小厮急忙跑回了院子,拿了绳子来,与另一个小厮捂着鼻子与嘴巴进了茅厕。
到粪坑前,住里一看,把绳子放了下去,憋着气喊道:“姨娘,快抓住绳子,我们拉你上来。”
安姨娘已是满身粪尿,眼耳口鼻上,头发上全是,不敢再张嘴,死死抓住绳子,心中害怕的要命,也是恨得要命,这帮该死的奴才居然这么久才来,待她出去,看她不好好修理他们。
二个奴才忍着臭气,拼命把安姨娘拉了上来,便立马逃出了茅厕。
安姨娘已是欲哭无泪,她方才刚进茅厕,便觉得一阵头晕,又感觉什么东西往她背后一掷,她便翻进了粪坑,现在整个一粪人,全身臭气熏天,踉踉跄跄的走出茅厕。
几个奴才见了安姨娘出来,一阵恶心,都是捂着逃了老远。
安姨娘嘴里的粪尿,咸咸涩涩的,不知是何味道,直打恶心。
“发生何事了?”景越良刚进晴薇院,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刚走出院子,便见晴薇院的几个下人逃了过来,皱着眉问道。
那几个下人,急忙止了脚步,低着头道:“老爷,安姨娘,安姨娘摔进粪坑了。”
“什么!”景越良一愣,忙走向茅厕。
还未走近,便闻到一阵臭味,见安姨娘满身是粪尿的站着,边上的下人都是离了她几十步。
景越良皱眉,闻到这股臭味,看见安姨娘这副模样,一阵恶心。
安姨娘见了景越良,连忙摆起以往的姿态,软软的喊道:“爷——。”
景越良愈发恶心了,忙对那些下人喊道:“还不快去提水,给安姨娘浇洗干净。”
“是,是。”那些下人忙应了是,纷纷去拿桶提水。
提了水来,憋着气走近安姨娘,一股脑儿全忙安姨娘身上泼去。
水夹着粪尿从安姨娘身上流出来,下人们急忙又退了开去。
安姨娘此时目光已是有些清楚了,见了景越良站的老远,一脸嫌弃的样子,心中一突,忙向他走去,一脸娇媚,唤着“爷。”
景越良忙退后,伸出手,示意她止步:“你别走过来,快让下人给你洗洗,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瞧你。”说完,便甩手走人了,一想到安姨娘方才的样子,与她身上的臭味,景越良便觉得一阵犯恶,他这最近这几个月都是不会再来这晴薇院了。
安姨娘见他这副样子走人了,气得直跺脚,又瞧见那些下人都离得这么远,心中更气,双眼冒火,冲着那些下人喊道:“还不快去准备洗澡水,扶我去沐浴更衣。”
一些粗使丫环急忙跑了去为她准备洗澡水,春儿与另一名一等丫环忍着臭味和恶心上前,扶着她,却都是没忍住,刚走进安姨娘,便吐了开来。
安姨娘见了,伸出一只满是臭气,还带着些粪尿的手,往二个丫环各自打了一巴掌。
二个丫环的脸上立马沾了些许粪尿,只得硬生生的忍了恶心,扶着安姨娘往晴薇院走去。
——
舒水院里,传来阵阵笑声。
“哈哈…娘亲,哥哥,你们不知道,笑死我了,那狐狸精居然摔到粪坑里去了,听说被拉起来的时候,她身边的丫环都吐了。”景亦欣捂着肚子,哈哈哈的笑着。
秦氏无奈而宠溺的拍拍她的后背,道:“好了,小心笑得肚子痛,娘跟你说过,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如此没有规矩。”
景亦枫也是无奈的笑笑,因为后背上的伤,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休;闲在府中,倒也且惬意,只是却是见不到怡儿了,心中想念的紧;他怕怡儿知道他受伤了,会担心、心疼,因此不愿让她知道;便只让欣儿去与怡儿说,他奉了皇上命令要离京十日;想来,十日之后,他的伤势也差不多好了,还有半月多,他便能天天见着怡儿了。
景亦欣听了秦氏的话,轻轻吐了吐舌头,笑着道:“娘,我是太高兴了嘛,你不知道,听下人们说,那个狐狸精,沐浴后还是一股臭味,抹了许多薰香还是未能遮住身上那股粪臭,她院子里的下人见了她,都是能躲则躲;连父亲都一连好些天未去她院子了。”
秦氏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心中谈不上是高兴还是如何,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好了,欣儿,小心被别人瞧了你这副样子,便没人敢娶你了。”景亦枫也是微微一笑,打趣道。
景亦欣止了笑,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脸色因大笑而变有些微红,眼睛瞪着景亦枫,煞是可爱,气鼓鼓的道:“哥哥取笑欣儿,哼,欣儿不理你了,坏哥哥。”
秦氏与景亦枫两人见了她这副样子,都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屋子内欢声笑语不断。
院外,景越良伫立良久,终究长叹一口气,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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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撤了官权·景傲之病
前殿之上,夜风凌手中拿着一本有奏折,眼光微微敛下,不知在想些什么,不怒而威。
朝堂上,一干大臣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夜风凌抬眸,眼光瞄向那些大臣,最后往景越良身上看了一眼,微微一沉吟,道:“永定候。”
景越良一惊,皇上平日里唤他都为景爱卿,今日如何唤他为永定候了?想着忙低头走到了中央,跪了下去:“臣在。”
“你自己瞧瞧吧。”说着,夜风凌便把手中的奏折给了小郑子,示意小郑子拿下去给景越良瞧瞧。
景越良双手接过奏折,便仔细的瞧了起来了,看下去脸色却是一变,沉着脸,合了奏折,朝着夜风凌一拜,道:“皇上,微臣冤枉啊,这是诬蔑微臣啊。”
夜风凌瞧着他,“哦?”的发出一声疑惑,又反问道:“果真是诬蔑你的吗?”语气很是深沉。
景越良连连嗑首:“皇上,明查啊,微臣的确是被诬蔑的啊。”身上已是冒出了层层冷汗,这奏折上状告的罪名可是不小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御史上的奏折,居然状告他宠妾灭妻,还把这事情经过写得清清楚楚,这事确定在去年发生的;若是宠妾灭妻的罪名成立,那他这爵位便也保不住了。
夜君炎暗中瞧了眼司徒玄,眼中有些许不确定,若这景越良的罪名成立,他的爵位便会被除去,那枫哥哥便不能袭承这永定候爵位了。
司徒玄似察觉到他的目光,勾起嘴角,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夜风凌又看着景越良,听了他如此说,脸色愈发沉了,哼了一声,道:“诬蔑?上面可写得清清楚楚,朕已是派人查过,上面所写句句属实。”
“这…这…”景越良心中大惊,额间也是冒出了冷汗,伸起手,用朝服的袖子抹去额间的冷汗,不知该如何开口。
夜风凌又沉声道:“永定候,你是瞧秦国公逝世了,便觉得他家中无人了是吗?他的女儿说起来也算是朕的表妹,你竟如此欺辱与她!”
景越良又忙嗑头:“皇上,微臣并无此意啊,皇上息怒。”
夜风凌眯起眼睛,似在考虑该如何处置景越良。
景越良冷汗直冒,竟觉得背后已是湿透了。
其余的朝廷官员都是默不作声,当做哑巴,他们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已练成了人精,从方才皇帝的话中,他们就都是已知道了奏折上的大概。无非是永定候爵宠妾灭妻,被那帮御史台抓住了把柄。他们在场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有个三妻四妾的,只不过从来都是把正妻放在第一位的,对于他们来说那些小妾和自己官位比起来,便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景越良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夜风凌,见他微微闭着眼,似在沉思。
心中微微一动,皇上对父亲颇为敬重,他也是可以说是与皇上一块长大的;而他入官以后,在朝政上也是颇有作为,因此皇上便封了他为永定候府。
自从做了这永定候府后,他便有些自傲了,对朝事也不那么尽心了;那些官员一个个的巴结于他,送美人给他,他开始还都是拒绝不收的,可是,逐渐的,他不知从何时变了,那些官员的东西他都照收不误,那些美人他也是一个个的纳进府;
这些事想来皇上都是有所耳闻的,只是顾忌父亲的面子而不处罚于他,对他的行为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今这御史台告状于他,而且告状的罪名还不小,想来这次皇上是动怒了。
想着,又敛下了目光,回想起这些年所发生的事;得了这永定候,却是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