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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却是被柳云风瞧见了,眼光敛了下去,手紧紧的握住了,心中大为不甘,他柳云风从小到大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怡郡主…少傅之位…他柳云风势在必得!
待夜君炎三人出去后,皇帝便瞧向了柳云风,叹了一口气:“云风,此事朕也是没有办法。若你真心喜爱怡郡主,便等到两年之后罢。”皇帝并不相信景亦枫还未死,尸首都已火化又怎么还会回来!
柳云风无法,只得点头:“是,皇上,云风明白。”
“那便好,朕累了,你先回去罢。”皇帝摆了摆手,颇为疲惫的样子。
“是,云风告退。”柳云风拱手,退了出去。
到了殿下,瞧向不远处的三人,眼中深沉一片,不久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怡郡主…我柳云风不相信拿不下你!
坐在书桌前的莫静怡身子微微一抖,心中忽然一寒。
“小姐,你怎么了?”小荷见她停了笔,奇怪的问道。
莫静怡眼光微微敛下,摇了摇头:“无事。”抬笔继续画了起来。
小荷哦了一声,继续帮她磨墨,微微笑着瞧她作画。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在侯府内用完了午膳,莫静怡继续在景亦枫的书房内作画。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景傲等人送了莫静怡到府门口。
“晚上驶慢些,小心着些。”秦氏朝着车夫吩咐着。
车夫是不满的嘟了嘟嘴,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在下定会把主子安全送回府。”
莫静怡微微一笑:“景爷爷,景伯母,欣儿,你们进去罢,怡儿明日再来。”
景傲点了点头,瞧着莫静怡上了马车,马车朝着莫府驶去,方才进了府。
“呐,小姐让你穿上。”小荷掀了车帘,将一件风衣递给车夫。
车夫接过风衣,一手小心的驾着车,一手将风衣披上。嘴角扬着暖暖的笑意,驾车的车夫不是别人,正是紫衣。
马车在昏暗的夜色中行驶,耳边刮来阵阵凉风,紫衣却并不冷,嘴角仍就勾着,幸好他们跟了主子,不若错过了如此好的主子,还上哪找?想着想着,嘴角的笑容渐渐敛了去,轻叹一声,主子如此好的姑娘为何却如此苦。他们都是听说了京城内的传言,世子爷的死,对主子来说已是重大的打击,而那些混帐东西居然还如此说主子,下次碰到一次,他紫衣便打一次。
正想着,眼光忽然一敛,“吁——”马车猛得停了下来。
紫衣静静的瞧着马车前十多个黑衣大汉,嘴角勾起了抹兴味。
“马车里的人听好了,要想从此处过去,就留下一百两银子,不然今日你们便别想过去了。”为首的黑衣大汉瞧着马车大声喊道。
莫静怡与小荷掀了车帘:“紫衣,发生何事了?”
“呦,是个姑娘,哥几个上前瞧瞧,若是长得可以便抓了去。”猥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莫静怡眼光一敛,瞧向前面的十几个黑衣大汉,嘴角微扬:“紫衣,交给你和五寒了。”
说罢,与小荷一同进了马车内,坐在软垫上微闭眼,静静的等着。
“主子,你就瞧好吧。”紫衣显得十分有兴趣,眼光一闪,急忙喊道:“五寒,你们不用出来,我能解决!”
上次主子的车被撞了,五寒被瞧见那车是故意撞上来的,经由七煞、五寒、段风等人一致决定,为了确保主子的安全,往后每人轮着做一日车夫,而五寒便在暗中保护。
“小车夫,不想死的便给我滚开,老子的刀可是不长眼的。”黑衣大汉说着,将手中的大刀扬了起来,在月光的映射下发出阵阵阴寒的光芒。
“你们是一起上来是一个一个来?”紫衣跳下马车,朝着黑衣大汉勾手。
黑衣大汉脸一板,手一扬:“兄弟们,既然这小车夫如此有胆量,我们便一起上,抢了马车里的姑娘好好玩玩。”
说着,十几个黑衣人齐齐挥刀朝着紫衣砍来。
紫衣身子一跃,踢到了最前面的一个,与一群黑衣人打斗起来了。
“哧”一声,紫衣一个不备,身上的风衣便被刺了一个洞。
“混蛋!”紫衣大怒,这可是主子给的,这群混蛋竟敢刺破,宝贝的脱了风衣,塞入了怀中,大喊道:“我要你们陪葬!”
紫衣刚喊完,“刷刷刷”的从暗中出来三人,正是听寒、梦寒、晓寒,三人一同与十多个黑衣大汉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十几个黑衣大汉纷纷趴在了地上,动弹不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为首的黑衣大汉急忙求饶。
紫衣拾起地上的刀,架到黑衣大汉的脖子上:“你们弄坏了我的风衣,想这么算了,绝对不可能。”然后又瞧向听寒三人:“你们干嘛出来,都说了我一个人绝对可以。”
听寒三人无奈的撇过头去,知道这紫衣完全如同小孩一般,也不与他计较。
黑衣大汉感觉到脖子间传来的寒冷,哆嗦起来,连连求饶。
莫静怡掀了车帘走出马车,到了紫衣的身边,淡淡的瞧向十几个黑衣大汉,开口问道:“是何人指使你们的?”
黑衣大瞧向莫静怡,微滞,好美的女子,夜色下,一袭银白流云锦随风微荡,如墨的长发全数扎于背后。脸容如玉,似隐隐流着银光。眼光如水,却泛着淡淡的冰冷,让人感到一阵寒冷。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还不快回答主子的话!谁指使你们的?”听寒踢了黑衣大汉一脚,喝道。
黑衣大汉方才回过了神,急忙道:“姑娘饶命啊,我们不过是为了活命,讨口饭吃,才会做此勾当啊!姑娘饶了我们一次罢!”
“若是你们说出是何人指使,我便饶了你们,若是不肯说出来,那便衙门见罢。”说罢,便转身走向马车。
“等等…等等…。”黑衣大汉急忙喊道,衙门那地方他们可不想进,没必要为了一百两银子做十多年牢。
莫静怡转身,看向黑衣大汉,似在等他说话。
“姑娘,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主子,我看还是送官罢。”黑衣大汉还未说完,紫衣便不悦的说道,上前就要拖起黑衣大汉。
黑衣急忙又道:“姑娘,我还没说完呢。”
“紫衣,让他说罢,回头我从新为你做一件风衣。”淡淡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无奈和一丝暖意,岂会不知紫衣在气什么。
紫衣一听,瞪了黑衣大汉一眼,放开了他,讨好的瞧向莫静怡:“主子,这可是你说的,不能耍赖!”
莫静怡浅然一笑,点点头,瞧向黑衣大汉:“你说罢。”
黑衣大汉喘了几口气:“姑娘,我们本是开镖局的,只是这几年来生意一直不好,只能勉勉强强度日。昨日有一位小书童模样的人来找我们,说是要我们在这里堵一辆莫府的马车,索要一百两银子。之后会有位公子前来相救,我们只须与那位公子随意过几招,然后马上逃跑。”
莫静怡眼光一敛,隐约猜到了是何人所为,转头瞧向小荷:“小荷,你身上一共有多少银子?”
小荷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瞧了瞧腰间荷包中的银子,估摸了一下道:“小姐,应该还有一百二十几两银子。”
莫静怡点点头,瞧着黑衣大汉:“镖局若是没有生意,你们可以转做其它工作,以后万不能做出如此做了,这一百多两银子你们拿着。”莫静怡能瞧出这些人并未说谎,因为他们腰间还别着‘扬海镖局’的牌子,再瞧他们的衣服布料,日子确实过得有些艰辛。
小荷撇撇嘴,将一百多两银子放到了黑衣大汉面前。
“你们都起来罢,今日之事我便当没有发生过,你们好自为之。”说罢,莫静怡便转身走向马车了,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那人为何要如此做。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姑娘大恩大德我们铭记于心,若姑娘往后有何事,大可到扬海镖局,我们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黑衣大汉们起了身,纷纷感激的瞧着莫静怡的背影。
“好了,都走罢。”紫衣瞧了他们一眼,扔下手中的刀往马车走去。
黑衣大汉们未走,站在了一边,瞧着马车渐渐远去,方才离开。
暗处,安平察觉着自家主子发出的阴沉气息,心中有些害怕,大气也不敢出。
柳云风沉着脸瞧着马车走远,倒没想到一位被封的郡主竟有如此高手保护,拍了拍扇子,转身离开了。
安平松了一口气,幸好少爷没有怪罪自己,想着急急跟上了自家主子。
第139章 奇怪的梦
离夜晚被劫道一事已是过去好几日了。
天气愈来愈冷,阴雨的夜晚更甚。
屋外阵阵冷风吹打着窗子,屋内却显得静谧,只听了屋外的雨声。
烛灯摇曳,少女倚在桌前静静的绣着些什么,桌上还着针线,面料,还堆着许多已是做好的风衣,看去有些杂乱。
“吱呀——”小荷端着热茶坐屋外走进来。
“小姐,听寒说有事禀报。”
莫静怡挑完一针,放下了手头的东西,抬头接过热茶:“让她进来罢。”
小荷点了点头,正想转身,却见烛灯有些暗了,找了跟针将烛灯挑亮了些。
灯光顿时亮了许多,小荷方才走出了屋子去唤听寒。
未多久,听寒便随着小荷进屋,走进莫静怡面前。
“见过主子。”许是五寒皆是默青所调教,并不像七煞与段风等人一般,即是莫静怡让她们不必行礼,却仍是固执的要行礼。
莫静怡也知不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她们的习惯,倒也随她们去了,“起来罢,有何事吗?”
听寒抬眸,瞧了眼桌上的东西,眼光微微一闪,拱手回答:“主子,我们发现这些日子都有人在暗中跟踪主子,只是我们一发现那人,那人便逃了,我们五人都曾去追过那人,可惜都追不到,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莫静怡眼光微敛,想了片刻:“明日你们五人歇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