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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守护的众人脱了棉袄,见两位主子满头大汗,只能用最笨拙的方法,用自己的衣衫对着两人不断的扇着,岂图给两人带来一丝凉快。
“黔风大人,萧声好像从上面传来的。”五个人都瞧向上方,萧声确是从上面传出。
黔风未说话,只飞身往御城楼上方而去,四个男人亦是跟着飞身而上。
“不好,有人来了。”青衣坐最外围,停了动作朝着另外几人说道。
另外的人纷纷停了动作,静心听着。
“果然在这里。”黔风站立在城楼边端,瞧着景亦枫一行人。
“你是何人?”紫衣盯着黔风,黔风今日脱了那袭黑色的袍子,紫衣认不出来也属正常。
“我在好像在哪里见过他。”黄衣盯着黔风,觉得他甚是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
青衣敛了眼光,仔细的想了片刻:“我们在寒谷内见过他。”
紫衣眼光一亮:“对了,他好像就是那个什么国师的小徒弟。”
其余几人亦是想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黔风。
黔风呆滞的脸露出一丝兴味,瞧向被众人护在中间的一男一女,自是认识两人:“啧啧…果真是男才女貌,死了倒是可惜了。”
“呵呵…”紫衣轻声笑了起来:“这小屁孩口气倒是挺大的。”
黔风眼光一暗,挥手在紫衣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甩出了一只东西。
“啊——”紫衣痛呼一声,脖子处爬着一只青色的虫子,重重的咬着他。
青衣急忙挥了剑柄,将那只虫从紫衣的脖颈间甩了出去。
黔风伸手接住青虫,抚摸了一番,将青虫放进了袖子内。
紫衣痛得吡牙,脖颈间出现了一大片红肿,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你对紫衣做了什么?”绿衣拨了剑便往黔风那刺去。
黔风站着未动,边上的一个男人拨刀挡住了绿衣,与绿衣对打起来了。
“他中了毒,若是在三个时辰内还未解毒,便会身亡。”黔风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在暗色中给人一种慎人的寒意,竟未想到一个看似才十多岁的男孩会有如此骇人的面目。
景亦枫与莫静怡也是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却不能分心,专心对付着乌月的阵术。
守护着的众人全部站到了黔风面前,将两人给挡了去,紫衣也被黄衣扶到了后面。
黔风嘴角的笑意渐渐敛下了,缓缓伸手。
青衣等人都拨了敛,紧张的戒备着黔风,怕他又甩出那只青虫来。
黔风却未挥手,手缓缓的放到了腰间,他的腰间别着只铃铛,摇响了铃铛,嘴中又默默念叨着些什么。
青衣与默离等人都是察觉到不妙,挥剑而上,另外三个男人亦是纷纷拨刀而上。
五寒往黔风身上刺去,忽然黔风袖口内的青虫又飞了出来,五寒急忙全数闪了开去,还未反应过来,那只青虫竟缓缓变大了,瞬间之间有许多类似的青虫从大青虫内飞了出来,朝着众人飞去。
大家急忙挥剑抵挡着,段风十人仍就挡在景亦枫与莫静怡面前,为两人抵挡着这些青虫。
青虫还在不断的涌出,有人竟往御城楼中间飞去了。
“好玩。”黔风的嘴角又浮上一丝笑意,一个跃身,从到了城楼上,似十分有趣味的观赏着人虫大战。
司徒玄与傅天凌两人靠得十分近,瞧见从南面飞来的青虫,喊到了将士的身上,将士们便晕了过去。两人心中都是一疙瘩,枫那边不会出事了罢!夜君凝在两人的不远处,慢慢向两人靠近。
黎国的士兵见此机会,又快速攻了上来,而那二十万缓兵也是赶来了,局面又是扭转了。
“小心!”司徒玄大喊一声,挥剑,替傅天凌挡住了一只青虫。
“哧——”司徒玄转身便见夜君凝挡在了他的身后,胸口被刺了一剑。一愣,急忙扶住夜君凝:“四公主,你没事罢?”
“玄,小心!”夜君凝脸色已是一片煞白,虚弱的说了一句被晕了过去。
“玄,快送四公主到居城楼。”傅天凌替两人挡着剑,缓缓的朝居城楼而去。
到了居城楼,到处可见伤兵,司徒玄抱着夜君凝到了厨房门口,朝着守着的侍卫问道:“小瑾在哪里?”
“几位姑娘都在里面。”站在司徒玄边上的侍卫瞧见满身是血的夜君凝,终于忍不住了,回答完后便晕了。
司徒玄急忙抱着夜君凝走到厨房内:“小瑾,快过来。”
厨房内到处都是伤兵的痛呼声,有声伤兵伤势不重,包扎好了便转移到了其它地方去休养。
上官子玉听到司徒玄的声音急忙回头,却见司徒玄抱着满身是血的夜君凝一脸着急,心中一滞,敛了脸色走过去:“玄,四公主怎么了?”
楚瑾与景亦欣也是走了过来,从司徒玄怀中接过夜君凝,扶着她到了角落里躺下,又吩咐将士拿了桌板挡了男人们的视线,为夜君凝包扎了起来。
司徒玄脸色仍就一片着急,方才的大战已是让他十分疲惫了,退了几步靠到了墙边。
上官子玉心中又是一滞,忽然一种想法跳进脑海中,她祈祷着千万不要如她所想一般,虽然这种想法许是自私了些,只是她是一个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都是自私的。走到司徒玄身边:“玄,发生什么事了?四公主怎么会受伤?”
“四公主是为了救我受伤的。”司徒玄闭上眼,脑中一片混乱。
上官子玉一个踉跄,靠到了墙上,果真如此。
“子玉快去为君凝拿件衣服,玄哥哥快去打盆清水。”景亦欣满手鲜血,用胳膊擦了擦脸。
司徒玄睁眼,急忙跑去打水了。
上官子玉瞧见司徒玄着急的样子,顿时传来无力感,扶着墙走出去为夜君凝拿衣服。
过了十多分钟,楚瑾和景亦欣方才为夜君凝包扎好,净了手,为她换了衣服,方才把桌板拿了。
“玄…玄…小心…玄…”夜君凝紧闭着双眼,摇着头不停的叫着司徒玄的名字。
景亦欣瞧向一边的上官子玉和司徒玄,微微叹息一声,走去为其他人包扎了。
“小瑾,四公主有没有大碍?”司徒玄瞧着夜君凝,没有想到她竟会傻得替自己挡剑。
楚瑾站起身:“幸好并不深,只要好好休养几个月便会全愈。”
司徒玄松了一口气:“你们好好照顾她。”嘱咐了一句便出去了。
御城楼上的黎国士兵愈来愈多,十分奇怪的是那些青虫并不咬黎国的士兵,只咬夜国的将士。
南面,青衣一行人的武功虽高,却也抵不过无数的青虫,有好几人已是被咬到了,晕了过去。
青衣瞧着愈来愈多的青虫往御城楼中间飞去,眼光一敛,挥剑往那只大青虫射去。剑刚离手,便有许多青虫涌向了青衣,青衣伸手一挡,手上便被青虫咬到了,很快晕了过去。
而那把剑穿过了大青虫,大青虫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嗡嗡”的飞出了几只青虫,便没有青虫飞出来了。
渐渐的,其余的小青虫都纷纷落到了地上,转眼间消失不见了。
黔风眼光一闪:“你们到是挺聪明的,好了,不跟你们玩了。”说着,站起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玉笛,吹了起来。
一阵笛音飘泄而出,倒与萧声不为冲突,传来剩余几人的耳朵里,几人耳边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便晕了过去,四个跟着黔风而来的男人亦不例外,全数晕了去。
黔风停了吹奏,跳到了御城楼内,缓缓走进景亦枫与莫静怡:“唉,倒真是可惜了,你们也不要怨我,师傅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又拿起了玉笛,却是未吹奏,而是指向景亦枫与莫静怡两人。
景亦枫与莫静怡都是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杀意冲过来,却是仍就闭着眼一动也未动,只是萧声愈来愈强烈。
就当黔风快碰到两人时,两人的胸口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忽得发出了一阵强烈的光芒。
黔风指向两人的玉笛忽然被震得粉碎,人也是被弹了开去,撞到了城楼边上,吐了一口鲜血,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这支玉笛是师傅下了阵法的,专门用于对付天音术,现在却…还未想明白便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景亦枫与莫静怡一直闭着眼,只觉得眼前一亮,那股冲过来的强劲杀意忽然之间消失了。而两人胸口的光芒渐渐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御城楼上两国的将士打得不可开交,黎国的二十万士兵已是全部到了,夜国在外驻守的将士亦是不断的而来。
那些青虫消失了,黎国与夜国现在是旗鼓相当,互不相让。
萧声渐渐变为强烈,愈来愈响。乌月的那些粉末似快抵挡不住萧声了,被萧声形成的烟雾往回抵去。
乌月坐在红圈内,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该死,迅速的将其余的粉末洒向御城楼。
那些粉末又抵着烟雾往御城楼而去了,景亦枫与莫静怡胸口都是一滞,却仍就一动不动,凝神吹奏,心中想着对方的音容笑貌。白云阳说过,天音术最高的境界便是爱,两个真心相爱的男女能用爱将天音术发挥到极致,这便是白云阳选景亦枫与莫静怡练天音术的原因。
萧声又从强烈转为了柔和,悠扬而动听,飘散开去。传到了御城楼撕斗的将士们耳里,每位将士都是一滞,好似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萧声渐渐扩散,乌月的粉末竟渐渐被烟雾包围,消失不见了。
“哧——”乌月猛得捂住胸口,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国师,你没事吧?”边上的士兵喊道,却又不敢靠近,生怕会如同那冻着冰的将军一样。
乌月咬着牙:“快扶我退回去。”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人有胆子上前。
乌月眼光一红,刚变回来的样子瞬间又变了,满头的黑发变成了白色,脸上手上亦是雪白一片。
“啊,妖怪。”不知哪个士兵大喊了一声,所有围成圈的士兵们都是害怕的瞧向乌月,外面的士兵们拨脚就跑,一些胆子小的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