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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一拍头,回答道:“那是当朝太子妃送的,每盆都值万两银子。”
走在前面的贺氏听了他们的笑声,又听见他们的话语,脸色早已变的铁青,气得要命。方才那橙衣女子说出的花名正是院子里的几种,而后那黄衣女子说出的花名她也听闻过一二,都是极其珍贵的。拼命的安慰自己,他们只不过是看了院子里的这些花眼红罢了,方才说出来的花名不过是碰巧他们知道罢了。
黑着脸带着笑意盈盈的几人进了正厅,正厅里安老太爷与安老太太都是在上首坐着。
安老太爷倒是稍稍有些见识,见莫静怡进来了,急忙起身了,朝着莫静怡行礼:“参见郡主!”见安老太太仍就坐着不动,急忙用眼神示意她,还有安氏与安如月。
安老太太却仍就坐着不动,还沉着脸对丫环吩咐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扶老爷起来,跟一个小丫头行什么礼。”
莫静怡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意,淡淡的唤了句:“小荷。”
小荷点点头,上前一步,忽得喝道:“大胆刁民,见了郡主竟敢不下跪行礼,还敢如此刁蛮!”
安老太太被小荷吓了一大跳,身子都抖了一下,正厅里的安家人皆是吓了一跳。
“什么郡主?在这里就是我安家最大,你不知道我姑姑是侯爷的姨娘吗?你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在安家如此大声的说话,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来人,掌嘴!”安如月插走腰走到小荷身前,十分凶悍的道。
“住口。”安老太爷怒喝一声,急忙朝着莫静怡嗑头道:“郡主见谅,如月还小不懂事,请郡主大人有大量,勿怪罪于她。”
莫静怡站着未说话,静静的环视了周围一圈。来边关前,那批被安姨娘运走的东西都是动回侯府了,而帮安姨娘运东西的人也都是抓出来了。经景伯母盘点了一番,除了被夜君浩拿些的一银票,侯府还缺了许多东西。枫与她说过候府有许多东西都被安姨娘运回娘家了,想来那些少的东西必在安家,此次她定要一件不少的要回去。
安如月见安老太爷竟如此凶的喝她,心中顿时十分么委屈,跑到安老太太身边:“祖母,你瞧祖父,为了这个贱蹄子竟然喝我!”
话音刚落,一阵风闪过,安如月两边的脸上便多出了一道五指痕。
“哇哇哇…”安如月感到脸上传来一阵火热的刺痛,顿时大哭起来了。
安老太太刚缓过神来,又听安如月哭了起来,见她两边的脸蛋上都被打了痛红,慢慢肿了起来,一阵心疼。瞧向打了人却站在边上未动的紫衣,喝道:“大胆,在我安家岂容你放肆!来人,将这些人给我赶出去。”
当被安姨娘是被安老太爷卖的,安老太太阻止过,因此安姨娘对安老太爷没有好脸色,而对安老太太十分亲近,因此安家的下人都是听从安老太太的话,而安老太太愈来也是愈发不可理喻,愈发糊涂了。
下人们听了吩咐,都是从厅外进来了,要赶莫静怡几人出去。
青衣眼光一闪,几脚便把几个家丁踢飞了。
“岂有此理!来人,快给我来人!”安老太太见状急忙又喝道。
贺氏早便抱着哭的满脸泪痕的安如月哄着了,亦是气得喊道:“快来人,将这些贱人赶出去!”
紫衣又转到贺氏身边,甩手便是几个巴掌。
贺氏不可置信的瞧着紫衣,捂着自己的脸,满眼愤怒。
紫衣却是拍了拍手,道了句:“都打痛我的手了。”慢悠悠的走回了莫静怡身边。
而门口进来的家丁们早已被青衣解决完了。冷老太爷年经大了,竟是晕了过去,冷老太太恨恨的瞧着莫静怡,贺氏与安如月都是捂着自己的脸,一脸怨恨,而安氏倒为精明,躲在一边,一声也不吭。
莫静怡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却让安家的几人有些毛骨悚然,走到一边的椅子边坐下了身子,缓缓的道:“老太太,你可知你女儿安妙晴如今在侯府如何了?”
“哼,老身的女儿自是在侯府过得十分自在,听说你是枫儿的未婚妻,如今竟敢在我安家放肆,待你嫁入安家,老身定让晴儿好好整治于你。”安老太太瞪着眼怒道。
莫静怡现在到是觉得这安家有些可悲,摇摇头吩咐道:“紫衣,绿衣,黄衣,蓝衣,你们四人去找找安家有没有侯府的东西,若有便全数放入马车内,带回去。”侯府的东西都是有记号的,每样东西的底部都是刻着舍己为侯府印章。
“是,主子。”四人领命,便先从正厅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几件侯府的东西,几人立即往马车上搬去。
“你…你…你敢!”安老太太见几人真是在正厅内找了起来,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这些东西本就是侯府的,现在只不过是拿回去,物归原主罢了。老太太若不服,大可以去告官。”莫静怡坐着淡淡的说道。
安老太太眼一瞪,急忙道:“好,好,娇儿,立即去请你表哥和郑大人前来。”
“是,姑姑。”安氏在一旁应道,紧紧的盯着青衣几人,跑出了正厅。
莫静怡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静静的坐等着。
而紫衣四人已是找出了不少侯府的东西,大件小件皆有,紫衣走到莫静怡前面道:“主子,马车内怕是装不起了。”
“你与绿衣先将马车内的装回去,再驶两辆马车来。”莫静怡静静的吩咐道。
紫衣与绿衣领命,出了安府便驶着马车回去了。
而安老太太一脸心疼的瞧着正厅里被搬走的东西,瞪大了眼睛瞧着莫静怡,哼,等斌儿与郑大人来了便要这臭丫头好看。
过了未多久,正厅里便踏出两位男子。正是安老太太的儿子,如今的总千安缪斌;还有边关城的知府郑士风。
安缪斌大约四十岁未到,身子肥胖,满脸横肉,一身绿色官服虽十分大,穿在他身上却显拥挤。郑士风三十岁左右,相貌普通。两人走入正厅,第一眼便见到了莫静怡,眼都直了,都是色眯眯的盯着莫静怡瞧。
青衣眼光一敛,身子微微一动,挡开了两人的眼光。
安老太太正要开口,便见到小荷朝着两人喝道:“大胆,见了郡主还不行礼!”
安缪斌与郑士风一惊,微微一愣,郑士风毕竟也是个知府,敛也眼光瞧着小荷道:“不知姑娘有何证明?”
小荷不屑的瞧了两人一眼,从袖子中拿了一块牌子出来,放到两人面前。这块牌子便是郡主的证明,上面刻着“怡郡主”三字,且印有玉玺,是当初皇上下旨册封时一起赐给莫静怡的。
两人仔细瞧了一眼,急忙跪下了身子,朝着莫静怡嗑头行礼:“臣等参见郡主。”
安缪斌稍稍摸了摸额头道:“不知郡主大驾观临,臣有失远迎,还望郡主见谅。”
安老太太等人都是十分吃惊,见两个在边关城内算大的人,竟是对莫静怡下跪了,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莫静怡并未让两人起身,只是淡淡的道:“安大人本郡主此次来安家是来替世子爷拿走侯府的东西,再来告知安大人一声,安姨娘已是被侯爷赶出侯府了,现在也不知在哪里,安大人若有心,便自己去寻寻罢。”
“什么?”安缪斌大惊,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害怕,全靠安姨娘在京城的关系,他才能做总千,而且这里的官员都是巴结着他,连身边的知府都是处处巴结于他,如果安姨娘被赶出侯府了…那…。
而边上的郑士风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亮光与快意,他这知府明明比安缪斌这总千大,却是因为安缪斌有个妹妹在侯府做姨娘,而且深得侯爷喜爱,便要处处巴结与安缪斌,甚至还要瞧他的眼神,若是那个安姨娘被赶出侯府了,那他便可以扬眉吐气了。
安老太太等人皆是大惊,安如月捧着脸蛋站起身,朝着莫静怡喊道:“你骗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安缪斌眼光一亮,不管安姨娘有没有被赶出侯府,只要这里没人知道便行了,也是抬起了头道:“郡主,此话万不能乱说的,安姨娘甚得侯爷宠爱,如何会被赶出府?”
莫静怡冷冷一笑:“若你们不信大可以上京探查,安姨娘为何会被赶出侯府……自是因为她偷取侯府的东西,运送到这里来,幸而被侯爷夫人发现了,因此便被赶出了侯府。”莫静怡如此说便是为了提醒他们,侯府可不是安姨娘做主,侯府真正的女主子是侯爷夫人。
安缪斌一愣,他到是忘了侯府还有一位夫人在,他的妹妹只不过是个姨娘而已。
安氏这次只不过从关外来安家做客,没想到遇到此事。但她是个精明的,想起去侯府的时候,侯爷天天都歇在安姨娘屋里,而且那时安姨娘也拿了库房钥匙,那侯爷夫人就是个无用的主。如今怎么会…想着,犹豫了一会,这安家若不好过了,那她的好处便会少了,指不定她拿走的东西也要被要回去,想着便道:“郡主,据民妇所知,安姨娘如今在掌管侯府,如何会被赶出侯府?而且这些东西并非是安姨娘私自送给安家的,都是得了侯爷同意的。若不是堂堂侯府反悔了,要将这些东西从安家要回去了?”
莫静怡抬眸,瞧向安氏,嘴角微扬,没想到安家也有个聪明的,开口道:“本郡主想请问这位婶,堂堂侯府如何会由一个姨娘掌家?而且侯爷要处理公事,如何会来管后院之事?本郡主来时,便受侯爷所托,要拿回侯府失了的东西。难不成你们是在怀疑本郡主说谎来便你们?”语气愈来愈冷,眼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安家的几人。
“不敢,不敢,臣不敢!”安缪斌急忙嗑头道。
正说着,紫衣与绿衣便回来了,却是多了几个人。
“怡儿。”景亦枫皱着眉头走入正厅,眼光却是紧紧盯着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影。
莫静怡转头,冲他微微一笑,颇有些讨好的意味,心中却是有些打鼓。想起上次的教训,莫静怡的脸便有些通红了。
景亦枫见她露出讨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