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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本就未打算离开侯府,听了景傲的话,笑着点了点头;秦氏自是为了景亦枫与景亦欣,她想待枫儿娶了怡儿后,她还需要帮助怡儿掌管整个侯府,待怡儿能独自掌管、打理整个侯府了,她方能安心的回娘家。
景傲见秦氏点头后便不再说话了,大家也都沉默不语,屋内显得有些沉闷。
景傲想了想,便道:“我们去瞧瞧我那糊涂儿子怎么处置那女人的吧。”又朝着楚大夫道:“楚老头,你就好心去为我那糊涂儿子瞧瞧吧。”说罢,便率先向屋外走去了。
秦氏想了想,便也跟了上去,她即已答应景傲掌管侯府,此事她必是要参与的。
楚大夫倒是犹豫了,后院他一个外男如何能随意进去呢?正犹豫着,便被景亦欣与楚瑾两人拉起了身,往屋外走去了。
莫静怡与景亦枫对视一眼,便起身走到景亦枫身边,扶着他往外走去。
小荷正守在外面,见莫静怡走出来,便要上前来。
莫静怡却是朝着她吩咐道:“小荷,你去趟护国公府,与月姨娘说一下父亲的情况。”
小荷微微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要与月姨娘说?不用与护国公说吗?”
莫静怡摇了摇头:“此事我会亲自与祖父说的,你告知月姨娘便行了。”
小荷点了点头,不再问什么,便朝着侯府门口走去了,莫静怡便又扶着景亦枫往晴薇院走去。
景亦枫瞧了眼莫静怡,开口问道:“怡儿,岳父大人出什么事了吗?”
莫静怡已是习惯了他的称呼,不理会他这声岳父大人,如实的于他讲了莫府发生的事。
景亦枫听完后,眉头微微皱起,想着织姨娘伸出两个手指的意思。
此事应是还有隐情,正想着,一行人已是进了晴薇院。
晴薇院内,下人们见了一行人,纷纷行了礼。
“你们侯爷和姨娘呢?”景傲开口问道。
“回老太爷,侯爷和姨娘刚刚都出去了。”一个小丫环站起来回答道。
景傲眉头一锁,又问道:“他们去干嘛了?”
小丫环摇摇头:“回老太爷,奴婢不知,刚刚瞧见侯爷搂着姨娘便出了院子。”
景傲神色又是一变,气道:“这个混账儿子,到现在居然还…还…”
“唉,唉,景老头,你别生气,自己的身子要紧,儿孙自有儿孙福。”楚大夫急忙上前安慰道。
景傲沉着脸色叹了一口气,又抬头吩咐道:“把那逆子和那个女人找回来,我定要好好处置他们。”说罢,一甩手便往回走去了。
楚大夫见他生气,怕他会牵扯到刚治愈的炎寒之症,急忙跟了上去。
秦氏脸色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已经死了的心还是冰凉了一下,脸上却是淡淡的一笑,也是往回走了。
几个小辈自也是默默的转身离去了,都未注意院内春儿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躲在院内的一颗树后。
一干事情下来,已是近傍晚了,景傲等人自是在枫华院内用晚膳。
只是这一顿晚膳却是用得十分沉闷,景傲一直沉着脸,而秦氏神情也十分冷淡,楚大夫一脸担忧,景亦枫几个小辈也不能说什么话,只得静静的用着膳。
几人很快便停了筷,吩咐了下人将饭菜撤了下去。
饭菜撤下后,众人便又静静的坐着,景傲已经吩咐了下人,若是找到景越良和安姨娘便到枫华院来禀报,因此正沉着脸等着。
过了大约二个时辰后,管家便进了屋,朝景傲禀报道:“老太爷,侯爷回府了,不过安姨娘不在侯爷身边,下人们也没有找到安姨娘。”
景傲脸色一变,立马问道:“那个混账现在在哪里?”
“回老太爷,侯爷来了。”管家低着声音回答道。
管家的话音刚落,景越良便走了进来,此时的他脸色苍白,眼光也是有些涣散,朝着屋内的人望了一圈,看到秦氏时,眼光微微一顿,又看向景傲,朝着景傲拱了拱手,道:“父亲找儿子可是有事?”
景傲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更气了,一拍桌子而起,喝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样子?”
一旁的楚大夫却是皱着眉朝着景越良,拉着景傲坐回了位子上,道:“景老头,你先别生气,你儿子好像有点奇怪,你等一下。”
说罢,楚大夫便起了身,走向景越良,朝着景越良拱手问道:“侯爷,能不能让我为你把把脉?”
景越良此时正觉得浑身不舒服,脑袋也不是很清楚,便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坐了下去,伸手到桌子上。
楚大夫坐到他一边,搭上他的手,静静的为他把脉,渐渐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松了景越良的手,又仔细端详起他的脸色与眼睛来了,最后眼角微微一眯,伸手向景越良的脸。
景越良一惊,下意识的躲了开去。
景傲瞧着,立马喝道:“不许动,让楚大夫瞧。”
景越良听到景傲的喝声,不敢再动了,只是有些紧张的瞧着楚大夫。
楚大夫又伸手向景越良的鼻子旁边,食指一抚,将那微微的粉末转移到了自己的食指上;又伸回了手,将食指放到鼻间细细的闻了起来。
众人皆是奇怪的瞧着楚大夫,却是谁也未说话。
过了几分钟,楚大夫抬眸,眼光微微有些模糊,喝了一口温水,摇摇头,眼光又渐渐清明起来,看向景越良,皱着眉头问道:“这粉末你是哪里来的?”
景肯良愣了愣,无意识的抹了抹自己的鼻间,摇了摇头道:“什么粉末?我不知道。”
“楚老头,有什么问题吗?”景傲奇怪的朝楚大夫问道。
楚大夫脸色有些沉重了,想了一会,便道:“老夫瞧侯爷的脸色不太对劲,而且眼神涣散,便为侯爷把了脉,侯爷脉象混乱,体内有许多残留的余毒,想来便是催情香所致,不过老夫瞧侯爷的脸色与眼神还是觉得不对劲,便仔细的瞧了一下侯爷的脸蛋,发现侯爷鼻间有些残留的粉末,老夫闻了几分钟,只感觉脑中有些迷糊,连神志都好似有些不清。”
景越良心中一惊,似想到些什么,立即问道:“那这些粉末是什么东西?”
楚大夫却很是不满的瞧了他一眼,不说话。
景傲也是不悦的瞧了景越良一眼,朝着楚大夫道:“楚老头,你继续说。”
楚大夫点了点头,继续道:“这粉末里混着催情香,只是应是还有一样东西,只是老夫未能闻出来是何药粉。”说着,瞧着景越良,问道:“不知侯爷可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景傲在场,景越良也不敢端起侯爷架子,听了楚大夫的话便仔细想了起来:“方才…方才父亲,环儿,欣儿去了晴薇院后,我便问安姨娘三年前发生的事到底是不是她设计的,后来…后来我…我感觉头一晕,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后来的事你当真什么也记不得了?”楚大夫又问道。
景越良点了点头,道:“后来的事我确实不记得了,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宫外,当我知道我在宫外时,我便急忙回来了,回府内,又听管家说父亲在寻我,便过来了。”
景熬等人也是从景越良的话语中听出些许不对劲来,却是不说话,疑惑的眼光纷纷投向楚大夫。
楚大夫理了理思绪,便道:“侯爷大概是中了关外的一种唤为**香的药物,据老夫所知,这**香是要同催情香一同而用,而中了**香之人,便会神志不清一段时间,从而听从被下药后第一眼所看到人的安排。”
“什么?竟有这种东西?”景傲惊讶的道,夜国竟有如此邪恶的东西!
“楚爷爷,那被下药之人被迷惑的时间大概有多久。”景亦枫淡淡的开口问道。
楚大夫想了想,道:“被迷惑的具体是多少时间,老夫倒也不知,只不过看侯爷的情况,从方才楚老头回来到现在,过了四个多时辰,所以侯爷被迷惑的时间应是三四个时辰。”
景越良早就愣住了,过了一会,猛的站起了身,快步朝往走去。
“侯爷。”秦氏见要走,急忙喊道。
景越良脚步微微一滞,却又是向往走去了。
“站住,你干嘛去。”景傲连忙喝道。
景越良止了脚步,转向景傲,道:“父亲,定是那个贱人给孩儿下了药,孩儿去问她。”
景傲一脸的失望,想了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去了,你那宝贝姨娘早就不见了,你先坐下,舒环有事与你说。”
景越良瞧向秦氏,眼光有些闪烁,心中莫名的复杂,缓缓的坐到方才的位子坐了下去,看向秦氏问道:“环儿,你有何事与我说?待我处理了那贱女人再说也不迟罢。”
秦氏听了这声环儿,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却是大多为讽刺,静静的瞧着景越良,道:“侯爷,我们和离罢。”直接而无一丝感情。
景越良正端起茶杯的手一僵,茶杯忽的掉到了地上,“呯”的一声,茶水溅到了景越良的衣袍上,泛起阵阵晕圈。
而景越良却是直愣愣的瞧着秦氏,手仍就悬空放着,眼中闪着不可思议,疑惑,还有那么一丝害怕。
立马有丫环进来收拾了,却是察觉到屋内不寻常的气氛,十分的小心谨慎,快速收拾好了茶杯,另一个丫环又上了茶,便立即出去了。
秦氏瞧着景越良,又道:“侯爷,请你写休书罢。”
景越良缓缓的放下手,看着秦氏坚定的神情,似反应了过来,连忙摇头,道:“环儿,这个时候便不要再开玩笑了,为夫还要去处理那女人,先走了。”说罢,身子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
“侯爷,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请侯爷写下休书罢。”秦氏声音坚定,似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景越良摇着头,声音竟是有些颤抖的道:“环儿,为夫知道这些年来亏待你了,为夫知道这些年来太过糊涂了,可是环儿,为夫也是被那女人的药物所迷惑,环儿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吧。”
秦氏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却仍是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