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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何姨娘身上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时一顿。
“不劳烦织姨娘了,老奴来伺候夫人便行了。”苏嬷嬷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织姨娘,接过织姨娘手中的茶杯,替给何姨娘。
织姨娘回过神来,笑着道:“苏嬷嬷,你可是比织儿早进莫府,敢算是老人了,怎么到如今连个称呼都变了?”
“我…”苏嬷嬷一愣,竟说不出话来了,平日里她在语院里都是称呼何姨娘为夫人的,在外面时才会称何姨娘,而今日竟是一时口快,被织姨娘抓住了把柄。
“呵呵,苏嬷嬷,你别紧张,我只是说说而已,苏嬷嬷下次注意便行了,在我面前叫错了还无事,若是在外人面前叫错了,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了,姐姐,你说是吧?”织姨娘似十分无邪的望向何姨娘问道。
何姨娘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裙子,咬着牙,扯出一丝微笑,朝着苏嬷嬷斥道:“苏嬷嬷,还不自己去受罚。”
“是,老奴这就去。”苏嬷嬷行了礼,应了声,便走出正屋,在屋外打起自己的耳光来了。
“姐姐,苏嬷嬷只是一时口误罢了,她一把年纪了,又对姐姐忠心耿耿,姐姐何必如此罚她?”织姨娘似十分不忍的说道。
何姨娘一哼,道:“我院子里的人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我定是要罚的。”
“既然如此,那便算妹妹我多言了,看来姐姐也无大碍,那妹妹便先走了,姐姐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二小姐她…说那些话,想来也是无心的,姐姐可不要再生气了。”织姨娘笑着道,眼光闪着挑衅的光芒。
见何姨娘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便由小凉扶着,走出了屋,到了门外,见苏嬷嬷还在扇耳光,似十分怜悯的摇摇头,走过苏嬷嬷身边,对小凉道:“真是可怜,一把年纪了,还要受此处罚。”声音似有意无意的让正院里的下人们听到了。
小凉点点头,也是十分不忍的道:“是啊,若是换成姨娘你,定是不会如此处罚下人的,幸好小凉跟了姨娘你。”
“你这小丫头就是嘴甜,呆会回了院子,匣子里的那只银钗便给你了。”织姨娘笑着道。
“谢谢姨娘。”说话间,小凉已是扶了织姨娘出了语院。
织姨娘刚走远,苏嬷嬷便进了正屋,而院子里的下人们也是凑拢来了。
“唉,你们说如今这形势,我们该站在哪边?”一个看似十分精明的家丁说道。
“依我看现在应该是织姨娘得势,不然织姨娘也不可能如此嚣张的来语院,而且你没听到刚刚织姨娘出手多大方啊,跟在织姨娘身边的丫环真是走运。”一个小丫环一脸羡慕的说道。
另一个稍稍年长些的丫环摇了摇头:“依我看,这还不一定,如今二小姐虽是惹了老爷的厌,可是老爷昨日还是在何姨娘这过夜的,我们就别瞎猜了,静观其变罢,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二个姨娘都不要得罪。”
其余的下人听了,纷纷点点头,表示赞同,商量好后,便都散了开去,继续干活了。
织姨娘回到屋子后,便坐到了软椅上,一脸沉思,那香味是什么?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小凉见她沉思,便也不敢打扰她,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站着,心中有些忐忑,她与织姨娘说,何姨娘屋子里定是有鬼,定是用了什么东西迷住了老爷,只是她刚刚将整个屋子打量遍了,却是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织姨娘想了一会,便抬起头,看向小凉问道:“小凉,方才在她的屋子里,你可有闻到什么特殊的香味?”
“特殊的香味?”小凉一阵疑惑,想了想便回答道:“小凉只闻到了胭脂的香味,并未闻到其余什么特殊的香味。”
“是吗?”织姨娘低声道了句,便又想了起来,她一进屋时,也只闻到了胭脂的香味,只是在靠近那个女人时才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特殊香味,那股香味到底是什么东西?
“姨娘有闻到什么特殊的香味吗?”小凉在一边问道。
见织姨娘点了点头,又道:“那会不会是那股特殊的香味有问题?”
听了小凉的话,织姨娘眼光一亮,对了,那股特殊的香味她是闻到过,是在青楼里当丫环的时候闻到过的,这香味是由一种特殊的香料所制成,能让男人入迷,从而迷恋于那个女子,她在青楼所伺候的姑娘也是用过这种香料的,这种香料叫做催情香,只不过这种香料对男子和女子的身体都有极大的损害,因此青楼里的姑娘都是不敢多用。想着,嘴角便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小凉见她此时的神情,便开口问道:“姨娘,你可是想起什么了?”
织姨娘点点头,道:“那女人屋子里的香料有问题,那该死的女人定是用催情香迷住了老爷。”
“催情香?”小凉疑惑的重复道。
织姨娘瞧了她一眼,便道:“催情香便是一种能迷住男人的香料,只不过对男子和女子的害怕极大,若是用的次数多了,便会生不出孩子,那个死女人这么做,可是会让老爷无法再有孩子了。”说着,摸着自己的肚子,这该死的女人,即迷住了老爷,又可以让她无法怀孕,简直恶毒至极。
“真的吗?”小凉有些震惊的道,见织姨娘点头,便又道:“姨娘,那我们快去与老爷说罢。”
织姨娘却是摇了摇头,道:“还不行,老爷现在已经着了那个女人的道,我们若是现在贸然去说,老爷定是不会信的。”
“姨娘,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让老爷继续被那边给迷住吗?”小凉看着织姨娘,着急的问道。
织姨娘“哼”了一声,道:“别急,我自有办法,去拿了纸墨笔砚来。”
小凉点点头,便去柜子里将纸墨笔砚拿到了织姨娘面前。
织姨娘看了一眼,便道:“你坐下,我说,你写。”织姨娘从小便被父亲卖了,因此大字也不识一个。
小凉却是摇了摇头,小声道:“姨娘,小凉不会写字。”她只识得一些些字,若让她写,定是写不来的。
织姨娘瞧了她一眼,倒也不太生气,想了想,便道:“你呆会去太师府,便说有重要的事要与怡郡主,见到了怡郡主,你便与怡郡主说……”这般那般的与小凉交待了一番。
小凉听了,点点头,道:“那小凉即刻便去。”
织姨娘点点头,道:“去罢,小心着些,别让人给发现了。”
“是,小凉知道。”小凉点头,便走出了屋,左闪右躲的出了莫府,往太师府而去了。
走到了太师府门口,便有守门的侍卫上前问她:“姑娘,请问你找何人?”
“这位大哥,我奉我家主子之命,先来找怡郡主。”小凉笑着说道。
“你家主子是何人?”那侍卫又问道。
小凉如实回答道:“我家主子是莫府的织姨娘。”
那个侍卫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说着便是走进了府里去。
不一会儿,那个侍卫便又出来了,身后跟着小荷,那侍卫朝着小荷道:“小荷姑娘,便是此人要找小小姐。”
小荷看向小凉,想了一会,便问道:“你是织姨娘身边的丫环?”
小凉点了点头,道:“小荷姐姐,我家姨娘有重要的事与郡主说。”
“那你随我进去吧。”小荷也是点了点头,领着小凉走进了太师府。
到了清雪院,莫静怡的屋子里,莫静怡正在习字,见到小荷带着小凉走了进来,便停了手。
“奴婢小凉见过郡主。”小凉见了莫静怡,忙上前行礼。
莫静怡微微点了点头,走至一边的软椅上坐下了身,问道:“你家姨娘有何事?”
“回郡主,姨娘让我与郡主说,最近何姨娘十分得老爷的宠。”说着,一顿,便抬头,想瞧瞧莫静怡的表情,却只见莫静怡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便又道:“何姨娘是用一种催情香将老爷迷住了,而那催情香是一种特殊的香料,莫是用多了,老爷便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莫静怡听了,眼光微微下敛,想了一会,便道:“那织姨娘想如何?”
“姨娘说她确定何姨娘用了那种香料,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而老爷如今也被何姨娘迷住了,所以想请郡主回去做主,以免何姨娘危害了莫家的香火。”小凉将织姨娘教她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莫静怡嘴角微微勾起,看向小凉道:“莫家的香火与我又有何干?”
“这…”小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未想到莫静怡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莫静怡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便又道:“不过,我倒有一句话,你可以传达给织姨娘,用与没用,试试不便知了。”
“用与没用,试试不便知了。”小凉默默的重复了这一句话,记了下来,又抬头,想问莫静怡是何意思。
莫静怡却是挥了挥手,道:“我乏了,小荷,你送她出去罢。”
“是,小姐。”小荷应道,便上前对小凉说:“小凉姑娘,走罢。”
小凉无奈,只得跟着小荷走出了屋子,出了太师府,便回了莫府,又是左闪右躲的回到了织院。
织姨娘正等着小凉回来,见了小凉走进屋,急忙站起身,问道:“怎么样,郡主怎么说,有没有来?”
小凉摇了摇头,道:“郡主说莫家的香火与她有何干。”
“什么?”织姨娘微微一惊,未想到莫静怡会说出此话来,想了想,又朝着小凉问道:“那郡主可还有说什么吗?”
“郡主让我转告姨娘一句话。”
“什么话?”
小凉想了想,便道:“郡主说用与没用,试试不便知了。”
织姨娘眼光微微敛下,轻声重复道:“用与没用,试试不便知了?”
小凉站在一边,疑惑的问道:“姨娘,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织姨娘不理睬小凉,仍就默默的重复着这一句话,饶着桌子走了几圈,眼光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懂了。
又想了片刻,便停了脚步,朝着一边的小凉吩咐了一番。
小凉听了